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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煉的法器絕對不正常 第60節(jié)

    提到小土盤, 樓淺下意識尋找了一下它,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它正縮在墻角, 看起來好像很失落。

    這是怎么了?

    于是她叫了它一聲:“小土, 你怎么啦?”

    小土盤渾身一顫,立刻盤顛盤顛地飛了過來一邊飛還一邊愉快地冒著水泡泡。

    主人主人!

    主人這么快就想到了它,果然主人是最愛它的,還關(guān)心它。

    見小土盤似乎沒事,心情也挺好的, 樓淺不由得安心下來, 跟兩個還在爭吵的小器靈說一聲, 自己躲進了被窩里面。

    雖然兩個小家伙看起來吵得厲害, 但在樓淺看來,它們更多的還是在敘舊,沒什么問題。

    總之,天大地大睡覺最大,還是先睡一覺吧,累死她了。

    煉器資格證考試就在一個月之后,時間已經(jīng)很緊迫了,樓淺自然要抓緊時間練習(xí)。

    這天放學(xué)后,她和其他三個同學(xué)聚在了學(xué)校的煉器室里。

    班上報考了這次考試的就只有他們四個,老師聽說他們要考試,特地把煉器室的鑰匙交給了他們,只要他們離開前把門鎖好就行。

    為了交流方便,看一看各自的現(xiàn)狀,四個孩子先把自己最近的作品拿了出來。

    牛樂樂還是一樣是支發(fā)簪,但看得出她的手藝又好了些。

    鄭云天也還是一樣,專注于長劍和匕首,附加陣法的那種,吳杰的法器就比較平常了,中規(guī)中矩的一把小刀,聽說還是跟鄭云天學(xué)的。

    至于樓淺,她帶的是一個小鈴鐺,參照上次修復(fù)的鈴鐺做的。

    牛樂樂看著她手中的法器說道:“其實我覺得你的法器已經(jīng)做得很好了,就是稍微簡潔了點。”

    非常干凈的一只小鈴鐺,什么裝飾也沒有,但她覺得很漂亮。

    樓淺如實答道:“我現(xiàn)在只能把簡單的東西做好,再復(fù)雜一點的我就有點頭疼。”

    “我覺得很不錯,你要是覺得還不夠,那就再雕刻些花紋什么的。”牛樂樂不由得感嘆,樓淺對自己的要求好高。

    鄭云天提議道:“我建議你把新手常煉的十六種法器都煉一遍,只要這幾個熟練了,肯定就不用怕,我聽說一級考試基本就是在這十六種里面出題的。”

    反正歷年的考題是這樣的,現(xiàn)在換考官出題,那他們應(yīng)該也會參考一下往年的題目吧,總不能把最初級的考試弄得太難。

    樓淺糾結(jié)了:“那我要是遇到段光……”

    那十六種法器可都是最簡單的法器,外形也都很簡潔,但要把它們做好也是不容易的。

    “極簡也是一種美,像你這個鈴鐺煉的就很漂亮,再說了,你運氣也不會這么差,偏偏就遇到段光。”

    吳杰也跟著點頭:“至少比遇到對稱蕭要好。”

    樓淺:……為什么覺得他們這兩句話聽起來像是個flag。

    也不知道是不是剛在交流會上見過他們提到的這兩位,樓淺發(fā)覺自己其實也不是那么害怕,那幾位煉器師看起來都挺好相處的,特別是那位藍夢煙大jiejie,真的好溫柔。

    反正只要法器的外觀煉得不那么糟糕,品階和效果合格,不管是哪個考官都不能隨意判她不過吧?

    “好了,我們抓緊練習(xí)吧。”

    樓淺看向鄭云天那把附加了陣法的匕首,好奇地問:“你是怎么在法器里刻入陣法的?是在鍛造之前的畫上去的嗎?”

    其實她早就想問了,只不過之前還不太熟,不好意思問出口。

    鄭云天答道:“陣法不是我自己畫的,是現(xiàn)成的陣法紙或者符文紙,在煉造時把它們?nèi)诤线M去。”

    見樓淺有點興趣,他便說道,“要不我這次融合一個防御陣,你在旁邊看一下。”

    反正也不是什么秘密,網(wǎng)上甚至可以查到教程,就是如果沒人教,可能不那么容易掌握。

    “好啊,謝謝。”沒想到他居然這么大方,直接準備教給她。

    多學(xué)一點準沒錯,說不定還能在考試時用上。

    “很難的。”吳杰說道,“你可要有心理準備,我看了好幾遍了,根本學(xué)不會。”

    牛樂樂笑了:“說不定樓淺一看就能學(xué)會了。”

    樓淺:“你可別給我戴高帽了……”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牛樂樂好像認為她是無所不能的。

    鄭云天選了一個已經(jīng)經(jīng)過鍛造的法器,又拿出一張防御陣,覆蓋在上面,像是使用了什么法術(shù),那防御陣很快印在了法器上。

    樓淺覺得這一步有點眼熟,像是給法器貼了一張一次性的紋身一樣。

    貼完之后,剩下的就是煉造了,在煉造過程中,不僅要關(guān)注法器的變化,還要讓陣法和法器融合在一塊。

    的確是有點復(fù)雜,而且她現(xiàn)在還不能自如地探出神識觀察煉造爐里的情況,所以只能在煉造結(jié)束后,稍微查看下附加完陣法之后的法器。

    “融合的法術(shù)我也可以教給你們,反正是初級的法術(shù),你們自己也能查到。”鄭云天說道。

    “謝謝。”樓淺試了下融合的法術(shù),打算等回家試試看,如果能成功,以后就可以給法器開發(fā)出更多的能力。

    牛樂樂也跟著學(xué)了幾遍,覺得不適合她就放棄了,隨后問道:“對了樓淺,你煉造的時候有失敗過嗎?”

    樓淺愣了下,回道:“沒有。”

    原來低階的法器在煉造那一步也會失敗嗎?她從來沒有看爸爸失敗過,她自己也一樣,所以以為只有品階高一點的法器才有失敗的可能。

    “好厲害,那你控制靈氣,以及使用法術(shù)的時機都很好,像我,四次里面至少有一次失敗。”

    鄭云天道:“我也差不多。”

    吳杰不好意思地撓撓頭:“我比你們還糟糕,我都是對半開的。”混在三個煉n代中間,他覺得壓力好大。

    “樓淺,能不能教教我控制靈氣,等我煉造的時候,你在旁邊稍微指點一下就行。”

    靈氣的控制如果不穩(wěn),那煉造失敗的可能性就會更大。

    “加我一個,我也愁這個,你捏塑之后,外觀上的問題,我也會告訴你的。”

    “好,沒問題。”

    就這樣,樓淺拿著教材書,從十六種常見法器選了一種開始捏塑、組裝,而其他同學(xué)則開始煉造訓(xùn)練,她抽空看一眼,提醒他們什么時候靈氣注入過多或者過少。

    四個小伙伴,互幫互助,很快過了一天。

    昨天樓淺到家就埋頭大睡,所以還沒把交流會的事告訴樓語,今天回家路上大致跟他說了一遍。

    聽完后,樓語直接驚呆了,沒想到交流會居然還發(fā)生了這么刺激的事,真可惜他不在場。

    jiejie把祖宗的法器給修復(fù)好了,那可是老祖宗的法器,聽說好多長輩試過、還有其他的煉器師修復(fù)師也是,都沒修好。

    也不知道他整理的考官名單有沒有幫到j(luò)iejie。

    “姐,聽說段光也去了,那你有沒有問他要簽名?”

    “沒有啊。”她完全沒想到,倒是樓愛愛看著有點興趣。

    “哦……”也對,當時那情況,沒想到也正常。

    樓淺看了一眼弟弟,總覺得弟弟好像誤會了什么,他不會以為她也是段光的小迷妹吧?

    她笑了下,說道:“我也不是特別想要他的簽名,我之前那么喜歡那個小掛件,是因為那是你給我買的,并不是因為那是段光的作品。”

    再說了,見過老祖宗那么厲害的煉器師,她怎么可能還會崇拜別的煉器師。

    沒想到j(luò)iejie會這么說,樓語愣了一下,也笑了:“jiejie你喜歡就好。”

    姐弟倆有說有笑的走到半路,忽然看到爸爸的車出現(xiàn)在了前方,不由有點驚訝,爸爸這是來接他們的嗎?

    樓子聞很快把車停在他們身側(cè),示意兩個孩子快些上車:“淺淺,等回家你就準備一下去會客廳那邊。”

    見爸爸看起來好像比較嚴肅,樓淺不由得問道:“爸爸,是哪個客人來了?”

    “是幾位長輩。”

    樓淺詫異了,這么快就有長輩來了?她還以為得再過幾天,看樣子他們真的很在意那條長鞭。

    樓子聞邊開車邊回憶著:“其中有一位還是爸爸小時候見過的祖宗。”

    爸爸小時候見過的祖宗?是那位仙人祖宗嗎?居然還驚動了那位仙人祖宗!

    意外的同時,樓淺又不由得有些激動,聽說那位祖宗是現(xiàn)在最年長的祖宗,上千歲了呢!但他幾乎都在外面,不管是秘境開啟,還是有哪位孩子得到了稀有的傳承,一直都沒有回來過。

    最長的一次甚至四百多年都沒露過面,以至于還有人傳言他可能隕落了。

    樓語顯然也跟樓淺想到了同一個人,急忙問:“爸爸,我也去嗎?”

    “嗯,你也要去。”這么好的機會,樓子聞當然不會讓樓語錯過,他像是想起了什么,又道,“對了淺淺,你把那條長鞭也帶過去,除了那條長鞭之外,不要帶任何法器。”

    這是什么奇怪的囑咐?為什么不能帶其它法器。

    雖然很疑惑,但樓淺還是應(yīng)了下來:“好,我知道了。”

    路上,樓淺又聽爸爸說了些,說這幾位祖宗剛回來就直接到了他們這里,甚至連爺爺那邊都沒通知,還說看一眼就走,沒必要驚動太多人。

    聽到這里,樓淺就明白了,他們果然是特意過來看長鞭的。

    剛下車她就馬上跑回房間,發(fā)現(xiàn)長鞭跟小貝殼隔得遠遠的,一個躺在的陽臺上,一個在書桌上,看得出它們還在鬧別扭,沒想到這幾百歲的法器居然還都這么幼稚。

    樓淺朝左邊看去:“小鞭子,你跟我來,我?guī)闳ヒ妿孜婚L輩。”

    長鞭正躺著在曬夕陽的余輝,它懶洋洋地回了句:“什么長輩,我才不見。”

    “是游歷在外的祖宗。”就算沒人告知,樓淺也能猜得到長鞭這事肯定引起了家族的重視,在車上聽爸爸說了那位仙人祖宗也回來,更證實了這點。

    雖然那些祖宗天各一方,但族老們總有聯(lián)系他們的法子,像他們那樣的修為,就算離得再遠也有辦法很快趕回來。

    聽說是祖宗,小團子急忙說道:“見誰?我也要去。”有可能會見到樓梅枝呢,它還有好些話跟她“說”,真不是抱怨。

    樓淺不好意思地說道:“他們交代了只能帶小鞭子去。”

    “為什么?”小團子不開心了,它也是他們老祖宗煉的法器,怎么還能有不一樣的待遇。

    長鞭得意地搖了搖自己的鞭尾:“聽到了沒有?只帶我去,你沒得去,你就乖乖在這里吧。”說罷,它飛快地飛到了樓淺手里,慣例纏著她的手腕纏了幾圈。

    本來是不想去的,但既然臭貝殼想去又沒的去,那它當然得去啦,氣死它。

    小團子想了想:“肯定是樓梅枝怕見我,你讓我待在口袋里面,我保證不鬧事。”

    說完,它也直接飛進了樓淺的口袋,待在里面不肯出來了,樓淺試著掏了幾下沒成功,只能放棄。

    “那好,那你要遵守約定。”都是祖宗級別的,她這小小的后輩,可得罪不起。

    在她走出房間前,飄在燭臺上的小霧火,晃動了一下火苗,忽然飛了過來化作一片霧氣,躲進了她的頭發(fā)里。

    它現(xiàn)在已經(jīng)可以自由控制溫度,如果不是因為他們已經(jīng)結(jié)契,樓淺差點都感覺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