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引你出軌的小叔子x新婚的你
你和丈夫新婚燕爾,還未弱冠的小叔卻總想逼著你與他偷歡。 沉宿酩頂著一張和他兄長三分相似的面容,趁黑將你拖到無人的角落,手臂有力將你死死攔腰抱住,異常急促的呼吸聲在你耳邊回蕩,沉宿酩那張英氣的臉上染了異樣的潮紅,臉頰燙得好像要將你的肩膀都燒穿。 “嫂嫂……好嫂嫂……你就跟了我吧……” 身量都長得能將你一手扛起的少年,此刻卻像個黏人的孩童,分明什么倫常綱理也不放在眼里了,還要裝成乖巧的模樣在你這里想要騙得一聲哄。 沉宿酩活像只搖著尾巴的大狗,在你雪白的脖頸上又舔又咬,任是你怎么努力將他推開,還是弄了一身濕漉漉。 你實在是對他又怕又煩,實在又擔心惹惱了這個小瘋子他又要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來叫你膽戰心驚,看著他空出一只手來捏住你的臉像逗貓似地挑弄著,便狠下心一口咬在他虎口上,聽著他的痛呼,你心中終于松快了幾分。 可還沒得意上一會,就聽見沉宿酩又低低地笑了起來。 “嫂嫂繼續咬,我不怕疼,就留著這個印記,我要去給兄長看,叫他看看嫂嫂是怎么疼愛我的……” 他面容平靜,眼里卻是瘋狂,還朝你晃了晃被咬出血水來的傷痕,好似那是什么難得的戰利品一般。 他轉頭就要拉著你去找兄長,你才意識到這瘋子是要來真的。眼見他拉著你的手腕就要走,你心中急得厲害,多日的委屈便一起在這時候爆發出來,淚珠止不住地往外滴,被沉宿酩拉著的手腕也疼得厲害。 “沉宿酩,你個混蛋,你放開我!” 你恨不能抬腿直接將他踹倒,只是這沉二常年習武,人高馬大的,怕你又要被他借機吃了豆腐。 沉宿酩聽到你的哭聲,終于是停了下來,低著頭捧起你的臉,指腹將淚痕撫去。 分明他才是年紀小的那一個,卻要故作成熟地嘆著氣,語氣里皆是包容寵溺。 “罷了,嫂嫂哭得這么傷心,我都聽你的。” 你同沉宿興成婚之前,是沒見過他這位弟弟的。大婚之日你舉著喜扇,高高興興地嫁進沉家,卻在新婚夜就被那混賬小叔闖進了婚房。 沉宿酩抽了你的扇子扔到一邊,彎著腰湊到你眼前一瞬不瞬地盯著你,越看臉上笑意愈深。 你不知這個一身勁裝用發帶高束著馬尾的少年究竟有何目的,握緊了悄悄拔下來的簪子,直到聽到他有些惋惜地問道: “嫂嫂為何要嫁給我兄長啊,我也很喜歡你的?” 你拿起手邊的枕頭就砸向他。沉宿酩被砸中了臉也不惱,就直勾勾地看著你笑。 你嚇得不清,還好丈夫及時結束了在前頭的宴飲回到了新房,將他那“喝多了”的弟弟趕了出去,又好生安撫了你許久,只說沉二年紀還小,若有冒犯還請你擔待,他定會好好教訓這小子的。 丈夫體貼,你身為妻子也不會想讓自己的新婚夜被這么一出給毀掉,最終將這出鬧劇放下了。 之后幾天沉宿酩確實是規矩了,可也只是在人前。他總愛支走你身邊的婆子女使,牽著你的手濕漉漉地看著你,求你也看看他。你哪里見過這樣的陣仗,當即就要逃走,卻被這少年抱著壓在了花園的石桌上,說著就要扯開你的衣帶求你疼愛。 你假意迎合,一巴掌甩到他臉上趁機逃脫。 沉宿酩撫著臉上火辣辣的傷處,有些不可置信地看著你,還未等他再開口便見你頭也不回地跑開了,好似后面就是吃人的野獸。 沉宿酩吃癟了好幾次,頂著被你去他兄長那里告發的風險也還要繼續對你下手。 你實在苦不堪言,你一個剛嫁入沉家的婦人,去向丈夫告狀說被他的親弟弟欺負了,你的丈夫會怎么看你,又會怎么對待你呢。你不敢去說,只能每天都保持警惕,不叫身邊人都離了你去。每日里只有和丈夫沉宿興待在一塊的時候,才是你最放心的時候。 因為沉宿酩那個瘋子,總不至于當著他兄長的面來sao擾你。 可你錯了,你想不到沉宿酩行事竟大膽到敢在他兄長眼皮下同你求歡。 你的丈夫在里間的臥榻上熟睡,你卻被丈夫的弟弟壓在外頭的八仙桌上玩弄。 你扭著身子想要躲開沉宿酩瘋狂的親吻,身上套著的單薄紗衣卻是無力防御。 沉宿酩停了下來,氣喘吁吁,眼尾都帶著一抹異常的紅,還好笑似地看著你咬著唇不敢發出半點聲響的狼狽模樣。 他伸手替你將被汗水沾在額前的鬢發挽至耳后,動情地吻在你的耳垂,陣陣低語像是惡鬼的低吟。 “嫂嫂,你可得忍住了……我會很用力的。” (……) “兄長也喜歡這樣cao你嗎?兄長的體力有我好嗎?” 少年咬著牙,笑得十分僵硬,汗珠順著臉龐落在你身前,一字一句將那話吐出來,每說一字便多用一分力。 “嫂嫂是更喜歡我還是兄長?” 好容易等他吃飽了,還要謝謝你款待,要親自替你沐浴。 “嫂嫂,你要是不愿意和兄長和離,我便一直爬你的床,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