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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叫我備案,苦練絕學(xué)的我曝光 第17節(jié)

    “從成分來講,大部分是化學(xué)木漿、草漿以及顏料和幽油墨的成分……”

    “被說得這么復(fù)雜,說直白一點?!?/br>
    高醫(yī)生深吸了一口氣,“簡單來說這種成分的生活制品非常多,比如紙質(zhì)購物袋、廣告印刷制品、商品包裝盒等……”

    “行了,高醫(yī)生你的意思這就是紙盒子一類的日常用品唄,也就是說,這化驗的東西是紙屑唄?可以這么理解吧?”

    “紙盒?紙屑?這么理解也對……但這怎么傷人,陳隊長你別開玩笑了……”高醫(yī)生說道一半,頓了頓又自顧自的搖頭道:

    “會不會是對方用紙質(zhì)包裝盒或者袋子,承裝武器,攜帶在身上,所以讓武器沾上了木漿原料?”

    “而且,還不是警用的武器,又是一道新鮮且切割面非常平滑的傷口……究竟什么樣的奇葩武器能達到這種效果……”

    看著高醫(yī)生神神叨叨的念了半天,陳隊長被吊住了胃口,搞不明白高醫(yī)生神神秘秘到底想要表達個什么意思。

    就算嫌犯不是被警用武器劃傷的又能說明什么呢?

    于是有些不耐煩的盯著對方,“啊對,然后呢?”

    高醫(yī)生也看出了陳隊長的額不耐煩,緩和語氣打趣道:“嗨呀,怪不得陳隊長你做不了刑警呢!”

    陳隊長一擺手,“啊對對對,別扯沒用的,你就告訴我這又能代表什么?”

    “代表什么?代表現(xiàn)場另有其人!”

    “什么!你在說一遍!”陳隊長難以置信。

    高醫(yī)生又再次重復(fù)了一遍。

    “代表現(xiàn)場還有其他人!正是這個人用紙質(zhì)包裝袋,例如買衣服或者鞋子所送的包裝物,攜帶著一種奇怪的武器打傷了嫌犯,才會導(dǎo)致其手槍滑落!”

    陳隊長猛的一拍腦門,恍然大悟,如夢初醒。

    陳隊長一把奪過高醫(yī)生手里的照片,仔細湊近眼睛細細打量。

    他心里太清楚高醫(yī)生這句話的含金量了。

    刑事案件分析他不在行,但論嫉惡如仇懲兇除惡他老陳是沒得說的。

    如果高醫(yī)生不是胡說的,那么現(xiàn)場就應(yīng)該還有一個人。

    一個消失了的人!

    第十九章 :愈加離奇了,那道恐怖的白光!

    這個人是敵是友他不知道,但是這人肯定不會無緣無故的出現(xiàn)并且打傷劫匪。

    很有可能會是劫匪的幫手,因為分贓不勻而狗咬狗,或者想要滅口!

    當然,也有可能是這是一個暗中幫助周曉曉的神秘人,那么他幫忙的動機是什么呢?

    且,有這種殺傷力武器在手的存在,不可能是普通人吧,因為哪怕是弓弩這種武器,都是被限制購買的,普通人很難接觸到相應(yīng)的渠道,而且正常人誰會閑著攜帶殺傷力武器出門?

    如果有這個人存在,那么這個全熔城轟動的案件可就變味了!

    陳隊長覺得無論如何都應(yīng)該把這個人找出來。

    至少目前要盡快找到充足的證據(jù),證明有那么一個存在后又消失的人。

    “高醫(yī)生,走走走,咱們一起去問問嫌犯!”

    陳隊長這時表現(xiàn)得比高醫(yī)生更加急切,倒是讓對方吃了一驚。

    二人快步來到嫌犯的房間外,

    陳隊長手扶門把手忽然想起了什么,看向高醫(yī)生再三詢問道:

    “高醫(yī)生你會不會看錯了,那傷口會不會是小周警官用其他的東西割傷的?”

    “還有啊,會不會是劫匪最近自己新傷口崩裂導(dǎo)致的?”

    “這可開不得玩笑啊,你有把握嗎?”

    這次輪到高醫(yī)生無語且無奈了,憤怒的低聲道:“你可以懷疑我的人品,但是你絕對不能質(zhì)疑我的專業(yè)!”

    “行吧行吧,你都拿人品保證了,我就暫且相信一次。”

    說著,陳隊長打開了特殊監(jiān)護病房。

    這里是醫(yī)院專門為警方準備的,主要目的是出于人道主義給一些還沒有定罪的嫌疑犯處理傷勢的地方。

    陳隊長領(lǐng)著高醫(yī)生二人皆眉頭緊皺進入了病房。

    看到陳隊長去而復(fù)返,兩名值班看守嫌犯的民警立馬起身敬了個禮,

    “陳隊,你怎么又回來了?”

    陳隊長看了一眼無精打采的嫌犯,朝著兩名隊員擺了擺手,“你們出去一下,我有點事情要問嫌犯?!?/br>
    “是!”二人點頭應(yīng)是,就走出了病房。

    在其中一名隊員準備帶上門把手的時候,陳隊長招了招手,“對了,去把張警官叫來給嫌犯錄口供?!?/br>
    “好的,陳隊稍等!”

    不一會兒,一名三十幾歲,干練短發(fā)的女警提著一些文件和設(shè)備進了病房中。

    張警官關(guān)上房門,熟練的取出了一支錄音筆放在劫匪床前。

    高醫(yī)生讓出一張椅子,張警官道謝坐下。

    手里拿著一本手寫文件夾,這才看向陳隊長,示意可以開始了。

    “麻煩張警官了?!标愱犻L客氣了一句。

    實在是因為二人不是一個系統(tǒng)的,眼前張女警是專門審查重大罪犯的刑警,現(xiàn)在只是協(xié)助陳隊長而已。

    原本陳隊長是打算病人傷勢穩(wěn)定以后馬上帶回警局審問的,但是現(xiàn)在事情緊急,不得不讓提前先了解事件經(jīng)過。

    “我警告你,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啊,接下來我怎么問,你怎么答!”陳隊長拉下臉色,一臉嚴厲的呵斥劫匪。

    此時的劫匪已經(jīng)去掉了頭套,身份信息也被警方掌握了。

    且被抓個正著,他清楚的知道自己是死定了。

    于是劫匪擺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態(tài)度,輕蔑的說道:“怎么?你這說的我還有救似的,我已經(jīng)給你們說了一遍了,還要怎么說?”

    陳隊長拉過兩張椅子,示意高醫(yī)生也坐下。

    拿起手里的照片顛了顛,平靜的說道:“現(xiàn)在我們懷疑你隱瞞了重要信息,如果你老實交代,槍斃和無期徒刑,我想你應(yīng)該知道區(qū)別吧?!?/br>
    當陳隊長提到槍斃的時候,劫匪明顯全身一顫,眼神也變得嚴肅了起來。

    試問誰不怕死呢?

    尤其是在得知自己即將死亡的時候,往往就是一個人心態(tài)被逐步瓦解的時候。

    這種對死亡的恐懼會在時間流逝中慢慢的慢慢的一點點放大,直到死亡的陰霾徹底籠罩一個人的內(nèi)心。

    所以劫匪也不是不怕死,只是在自己厭惡的警方面前強行改觀自己的心態(tài)罷了。

    就像古話說的,‘砍頭不過頭點地,十八年后又是一條好漢!’

    但又有誰見過陰曹地府或者真的有人輪回嗎?

    所以,死了就是真的死了。

    這個世界再和你無關(guān),你的一切都會被抹除,包括意識。

    世界的繽紛,七情六欲,乃至自己也將徹底消失!

    有句古話叫做‘好死不如賴活著’就能說明一切。

    劫匪愣了一會兒,答非所問的開口說道:“那個保安死了沒?”

    他現(xiàn)在迫切的想要知道那個被他開槍打傷的保安死沒有。

    如果沒有死,那么他可能還有爭取一點刑期上的寬解。

    陳隊長暗自發(fā)笑,看來這個劫匪還是很懂得當下利弊的。

    “沒有,暫時脫離了生命危險,還好你小子沒有打左胸,否則當場就死亡了?!?/br>
    聞言,劫匪長出一口氣。

    現(xiàn)在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于是配合著陳隊長再次講述了一遍事情經(jīng)歷。

    陳隊長忽然抬手打斷劫匪,“等等,你再重復(fù)一遍你的手腕是如何受傷的!”

    劫匪雖然疑惑卻也只能乖乖聽話,“當時我準備嚇嚇前面的人質(zhì),突然女警官大吼了一聲,我被女警撞倒,在摔倒的一瞬間,感覺什么東西在眼前一閃而過,然后手腕疼得厲害,手槍就掉了……”

    說著劫匪將自己已經(jīng)包扎好的手腕伸到了陳隊長三人面前,努著嘴說道:“喏,就這個,醫(yī)生說手筋都斷了?!?/br>
    ——嘶!

    劫匪像是動作太大,拉扯到了傷口,齜牙咧嘴的小聲嘀咕了幾句。

    “手筋都斷了,真不知道你們警察是怎么訓(xùn)練的,都被控制住了還能做出這種cao作。”

    “你們連女警察都這么狠的嗎?還是說你們警方現(xiàn)在都秘密配備特殊武器了?早知道你們現(xiàn)在這么厲害,我就不犯罪了……”

    陳隊長聽出了劫匪在盡力掩飾自己的兇惡,竟然把擊殺人質(zhì)改成了想嚇人質(zhì),看得他一陣好笑,“早知道干什么去了,現(xiàn)在后悔啊都晚了!”

    然而一旁的高醫(yī)生卻聽出了門道,詢問道:“從你講述的經(jīng)過中,你是說你沒有親眼看見周警官割傷了你,是這個意思嗎?”

    額……

    陳隊長經(jīng)過高醫(yī)生提醒才意識到可疑的地方。

    連忙追問道:“你剛剛提到你們一起摔倒的瞬間,有一道白色閃光?”

    “那是什么?有沒有看清?”

    劫匪一下被兩人的氣勢嚇到了,吞吞吐吐的說道:“我不知道啊,我沒看清,而且我當時一心想著開槍打死人質(zhì)來的……”

    高醫(yī)生與陳隊長對視了一眼,似乎在用眼神交流什么信息。

    劫匪看得心里發(fā)麻,心想該不會這高醫(yī)生和陳隊長該不會對自己用私邢吧。

    陳隊長率先再次質(zhì)問劫匪,“你確定你們當時只有你們五個人在場,沒有其他人了?”

    “陳警官,我真沒騙你我確定,肯定,以及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