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的作死白月光 第3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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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枝花?”褚凝煙停下動作不解的看著夢卿卿。 “額……”夢卿卿打圓場道:“我的意思是,我配不上你。” “這種事還講什么配不配的?你何至于如此難受。” 不容分說,褚凝煙把人打包帶走,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跟在褚凝煙身后,也委實有些不明所以,一路出了府,也沒多少人攔著,對她更是一副見怪不怪的模樣,抬眸都不愿。 一個千金小姐,領著一男子堂而皇之大搖大擺,竟然無人震驚?委實奇怪。 外頭轎子在等,還有幾人在旁恭候,見著褚凝煙過來緊忙讓開。 夢卿卿經過之時卻聽見他們低聲細語。 “這是這月第幾個了?” “數不清了。” 車內只有她們二人,褚凝煙顯得很是興奮,不斷掀開簾子沖著外頭看。 常州人煙稠密,經濟繁榮,是極為熱鬧的所在,車馬慢行,途徑之處無不喧鬧。 街上人來人往,夢卿卿不似褚凝煙那般有興致,原本打算回去想個法子去告知云胡幫著說個謊的,如今騰不出時間來,只怕以后會多事。 “你有心事?” 夢卿卿醒過神來,卻見褚凝煙臉十分靠近自己,正一臉狐疑的看著,在等她回話。 “你在擔心你meimei?”褚凝煙自問自答,“不要擔心,我用了上好的藥材的,等那人有空愿意見我,我去問問他看看有沒有辦法,不過如今,我們先辦事為上。” 褚凝煙在給夢卿卿吃定心丸,她如今什么也不怕,只怕人半路跑了,她上哪里再去找人。 褚凝煙也算是提到了景云,夢卿卿趁熱打鐵,問出疑問。 “褚小姐,不知小姐口中的那人可是您的師傅?” 褚凝煙不在意的點點頭,帶著不耐煩。 “在下有些好奇,既然是師徒為何如此生分?” “他才不是我師父,很早之前就不是了。”褚凝煙撇嘴,眼神不自覺往外頭看,有些淡淡的愁緒。 “我很討厭他的,”臨了又怕是不信般補上,“我最討厭他……” 夢卿卿只覺得其中故事復雜,不過既然褚凝煙是任務對象,這件事怕是也要琢磨明白。 “不知褚小姐為何帶我出府?” 褚凝煙笑著看他,抬手撫上她臉上的面具,“你把這個摘下來,我就告訴你。” “不摘。”夢卿卿道,“我曾同人約定過,不會摘下來的。” 褚凝煙無聊的打哈欠,“好吧好吧,我是來帶你報恩的。” 夢卿卿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報恩?” “對,”褚凝煙絲毫不顧形象,往后一仰,“你也知道的,我這個人現在 除了錢也沒什么了。” 妥妥滴拉仇恨! “所以,我帶你來買些東西報答。”褚凝煙補充到,“這條街,看到什么都可以,我都買給你。” 褚凝煙看著夢卿卿,按著常理來說,到了這一步,就應該是出言拒絕了,之前的那些人都是如此。 “那我就不客氣了,多謝褚小姐!” 沒有半刻猶豫,夢卿卿緊忙應下,這樣有錢的人,不知道下次啥時候遇上了。 “啊?”褚凝煙滯了一下,不信耳中所聽,“你再說一遍。” “我應下來了,我現在可以下去挑東西了嗎?” “可……可以,公子請便。” 褚凝煙調整狀態,隨即跟下去,“你隨意就好,不必擔心錢財問題。” 夢卿卿喜歡的東西少,嘴上說著,也左不過只拿了幾個好看的首飾,不算貴,算得上小巧精致。 “不必給我選的……”褚凝煙話還沒說出口,夢卿卿就道。 “你說我戴這個好看嘛?” 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急忙找補,“我是給我meimei選的。” 借花獻佛,給玄度買些東西,還能讓人最近安生點。 想到玄度,不知為何心口突然隱隱作痛,總有些不好的感覺,甚是不妙。 “不知我meimei身在何處?我想要去見她一面。” 褚凝煙有些不解,夢卿卿面色不太好,眼中焦急占據,如此情況,莫不是出事。 此時忽的有人來報,面色匆匆,直直跪在地上。 “發生何事?”褚凝煙先問出口。 “回小姐的話,昨日那位三兒姑娘,她……” “她出了何事?”夢卿卿呆不住,急忙問道,絲毫不覺此刻的焦急有些不合她本身。 “早膳后說是悶得慌要走走,就去了小姐說得不讓進的院子,再無聲跡,奴婢們不敢貿然進入,特意前來。” 話剛說完,夢卿卿便迫不及待的用輕功緊忙往州牧府跑去。 徒留褚凝煙一眾人,褚凝煙看著夢卿卿離去的方向默默道:“這人,莫不是喜歡自己個兒的meimei吧…… 這可不妥啊……” 夢卿卿緊忙慢趕,那處所謂的小苑正是昨夜她去的那里,趕在還算是熟悉,不管其他,默默跳進去,先找到人再說,玄度此刻身子弱,晚了怕是要出事。 玄度整個人浸在水里,如同紙人一般水面半分波瀾也無,毫無生機。 邊上站著景云,也不動彈,只是默默看著。 “玄度……”夢卿卿默默道。 第37章 相逢不應識(六) ================================= 夢卿卿有些摸不到頭腦, 玄度聽見她叫他的時候就從水中瞬間起身,一臉冷漠的看向夢卿卿。 “你在叫我?” 玄度臉上風雨欲來,武力不再,威力還在, 總會換回去的, 夢卿卿并不打算和玄度交惡。 “我還以為……以為你落水了。” 不知為何, 看著夢卿卿一臉焦急的模樣,心里那煩躁離奇的減去一分。 “玄兄弟?”身邊的景云見著夢卿卿,有些驚訝出口,“你怎得會忽地出現?” 褚凝煙也從身后跑來,見著景云臉色瞬間不對起來, 一臉不屑的看他, 還故意似的向著夢卿卿身邊靠靠, 手默默挽上她的胳膊。 “景云?”夢卿卿把眼神從玄度身上拿開, 才終得發現這還有另一個人在, 不免深覺失禮, “這位美貌的姑娘是我meimei,我見她沉在此處才驚慌, 有些失禮, 委實對不住, 不過景兄弟為何在此處?” 景云表示理解,又解釋道:“我也是偶然途徑此處, 見這位姑娘落水, 才緊的過來查看。” “你們看不見我?”褚凝煙有些受不了, 終得叫出聲來。 “哪里, ”夢卿卿一邊緊忙去把玄度從水中拉起,給他披上衣衫, 一邊安慰著褚凝煙,“左不過有些忙碌,一時之間顧不上。” 玄度恢復那煩躁的表情,有些苦惱的盯著夢卿卿,“為何總是壞我好事……” “溺水會死人的!” 夢卿卿打算實打實的給他普及一下健康原理,珍惜生命,健康為上。 “你不好好做事,竟大搖大擺的在府內各處亂逛?師傅這樣在其位,不謀其職的行為,和教我的委實不同。” 褚凝煙“師傅”這兩字咬的極重,抬眸直對景云,團子似的臉氣鼓鼓,沒什么威懾力。 景云報以一笑,坦然道:“小姐如此說,在下也深為自愧,不過在下被州牧大人聘過來是為了教小姐,作為小姐的師傅,在下所在的位是小姐的師傅,謀的職是小姐的學業,在下今日,是為了尋小姐的,小姐如覺不對,報了州牧大人罰我即可,在下在此恭候。” 一番話擲地有聲,眾人紛紛側目于褚凝煙,卻并不敢議論。 責任回落在褚凝煙身上,景云面上日暮春風的笑在她看起來更加欠揍,心里暗暗發誓,終有一天撕開他那偽善的面孔。 那邊劍拔弩張的快要打起來,這邊也沒好在哪里。 玄度甩了甩身上的水,一汪含情眸此刻片刻不離那湖,似乎還在回味剛剛之感,眼神半分沒施舍給身邊的夢卿卿。 “我原諒你了。”忽地,玄度沒頭沒腦來了這一句。 “是我救的你!”夢卿卿無能抓發,“談何原諒?你不是泡壞了腦子。” 玄度萬分嫌棄的道:“這毒先是令人覺得酷熱,不是及時消熱,會高熱而亡。” 又繼而反問道:“難不成不是我救的你?” 夢卿卿頗有些騎虎難下的感覺,“是我的錯,沒先問清。” “勉為其難的接受。” 玄度雙手環抱于前,樂滋滋的看著那邊的劍拔弩張,吃瓜的快樂是一致的,夢卿卿同他并排。 褚凝煙漸漸處于下風,臉都吵的紅了起來。 景云見此未曾相讓,字字相逼,只怕是不等褚凝煙低頭,是決計不會認輸,玄度瞇起眼,嘴角浮起一絲不易察覺的笑。 夢卿卿到不在意玄度的反應,重要的是景云,景云太過于奇怪了,昨日落寞的神情定不是裝的,可一人之轉變怎得會在一日之內如此之大。 夢卿卿假意過去,實則試探,“景先生,怎得生如此大的氣,不如大事化小罷了。” 按著夢卿卿的推理,一人發生如此之轉變,原因不外有二,一為他自己裝的,二就是換了個人。 他們昨日見過,今日是第一次見,談話間定可看出破綻。 果不其然,景云一臉疑惑,“這位仁兄,你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