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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嫡謀 第54節

    可……這是怎么回事?

    全場靜默片刻后突然亂了起來,找人的找人,去報信的報信,就連這妓館的人也全都被看管起來了。

    “趙家小公子死啦!死在了柔佳郡主手里!”

    “死的可慘了,血流了一地。”

    “聽說是因為他外室被柔佳郡主糟蹋了,可憐啊!”

    “趙國舅要白發人送黑發人咯。”

    “那個女人可真狠啊,聽說手里的人命好幾十條。”

    “唉,誰讓人家有個長公主的娘呢,投了個好胎。”

    “誰說不是呢!”

    消息像一陣風似的刮遍了全城,楊鉞在茶樓里聽說書,聽到這消息后高興地請全部客人喝了一壺最貴的茶。

    一切都很順利,順利的超乎想象。

    那兩家一旦亂起來,他的第二步計劃就可以開始進行了。

    長戈在他耳邊輕聲說了句話,楊鉞大方地回答:“她做的很好,這點要求不算什么,好好將人送走,別讓長公主府的人找到了。”

    “是,不過她萬一被抓去,泄露了秘密怎么辦?其實還是殺了最保險。”

    楊鉞斜了他一眼,“你這想法不錯,那就死遁吧,做的天衣無縫一些,做不好就別回來了。”

    長戈沒想到給自己挖了個坑,訕笑著點頭,趕緊跑去安排。

    邵蕓瑯今天是最后一次換藥,傷口已經結痂了,之后只能慢慢等疤痕淡化。

    趙殷晟被殺轟動全城,武侯府也得到消息了,接下來肯定要去吊唁,只是不知道這件事會怎么解決。

    “姑娘,那柔佳郡主竟然這么狠毒,真看不出來。”惜月給邵蕓瑯梳頭的時候感慨道。

    邵蕓瑯心想:她們能逃過一劫本就是靠運氣,柔佳郡主的狠毒她們是領教過的。

    邵蕓瑯很期待看到楊鉞說的,柔佳郡主生不如死的生活。

    “與我們無關的人,無關的事,少議論。”邵蕓瑯淡淡地說。

    邵蕓瑯作為“重傷未愈”的人員,趙殷晟的葬禮她不用出席,自然也就沒親眼看到葬禮上的鬧劇。

    據說趙夫人不止一次囔囔著要讓柔佳郡主償命,趙國舅難得一次沒有阻止,從頭到尾都冷著臉,就連頭發都白了一半。

    長公主與駙馬親自押著柔佳郡主來負荊請罪,但連趙家大門都進不去,就連皇后宮里,也以病體未愈為由拒絕接見他們一家。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趙皇后要替趙家討回公道了。

    柔佳郡主一開始還不覺得有什么,等連續半個月被圈禁在屋子里,每日都有宮里的嬤嬤上門訓誡,還得沐浴更衣為趙殷晟抄往生經。

    她快要瘋了,每天將屋里的擺設砸的稀碎。

    一開始長公主還會為她考慮,安慰她,開解她,可隨著長公主府因此事所遭受的非議越來越多,直接影響到了駙馬與她兒子的前程,長公主也沒了耐性了。

    這日,國舅府來了一名管事,帶來了一個震驚的消息。

    “什么?要讓柔佳與一個死人成親?這怎么可以?”長公主就算再生女兒的氣,那也是自己身上掉下來的rou,怎么舍得被這樣作踐?

    “望長公主成全,我家老爺夫人每每想到小公子英年早逝,孤苦零零的一個人就悲痛欲絕,兩家原本就是定了親事的,此時不過是盡快完婚罷了,婚后柔佳郡主愿意住趙府也行,愿意回娘家住也行,我們絕不苛待郡主半分。”

    “不!我不要嫁給一個死人!”柔佳郡主光著腳沖進來,一腳踹在那名管事身上,怒吼道:“你個狗奴才快滾!”

    第106章 龍神廟

    最終駙馬一錘定音,“可以,這樁婚事我們應了。”

    “父親……”

    “閉嘴!來人,將郡主帶回房中,不得讓她出門一步!”

    那趙府的管事滿意地笑了,又說:“還有一件事,郡主與我家小公子是有過肌膚之親的,老爺的意思是,要讓太醫每日上門診脈,若是幸運能有了孩子,我們趙家便要接郡主回去安胎。”

    這件事不僅趙家想到了,長公主也想到了,如果能賠趙家一個孩子,這件事也好了結,否則這個仇恨就大了。

    長公主沉聲說:“我會好好約束她的,診脈可以,但柔佳性情倔強,還是待在長公主府為好。”

    那管事笑容不走心,眼神戲謔地說:“那恐怕由不得公主殿下。”

    “放肆!你一個卑賤的老奴竟然敢如此與本宮說話!”

    那管事得了吩咐來的,并不害怕,行禮說:“既然事情辦完了,老奴就告退了。”

    長公主風光了大半輩子,沒想到會因為女兒受此羞辱,氣得將駙馬臭罵了一頓。

    駙馬最近差事不順,心知是國舅故意刁難,對她也沒了好臉色,夫妻倆鬧得不歡而散。

    正月一過,二月二龍抬頭,每年這個時候皇帝都會出城到田里為春耕舉辦慶典,這也算是他上位后為數不多值得百姓稱贊的地方。

    不過今年皇帝突發奇想,指定了四皇子出面替他主持今年的春耕大典。

    消息一出,朝廷上下以及宮中的氣氛立即緊張起來。

    皇后娘娘因為外甥的死郁郁寡歡,又為了避著長公主一家裝病不見人,因此對宮里的局勢變化也沒上心。

    她總覺得,無論是大皇子登基還是四皇子登基,都是她的兒子,而且大皇子資質平庸,爭也爭不過老四的。

    “四皇弟現在可威風了,也許過段時日就得稱呼你一聲太子殿下了,我既不是長也不是嫡,比不過你也正常,怎么連大皇兄也被你比下去了呢?”三皇子笑呵呵地說,當著大皇子的面,直接挑撥離間起來了。

    大皇子不等四皇子開口就搶先說:“三弟別這樣說,父皇選了老四肯定有他的用意,我們做兒子的只要聽話就行了。”

    三皇子若不是知道他在青州私囤軍需,也要信了他這番話。

    大皇子當了十幾年的老好人,無功無過,誰能想到他也有野心呢?

    “是嗎?大皇兄好涵養,我就不服,這差事本該由大皇兄來接。”

    二皇子聽到這些話默默走開,他向來不參與這些爭論。

    大皇子是因為平庸才被人比下去,而他則是一出生就注定與皇位無緣了。

    二月二這天,四皇子穿著隆重的禮服,坐著親王級別的馬車從宮里出發,隨行禁衛軍兩千人數,由黎統領親自帶隊。

    二月二是春耕節,為保大慶一年風調雨順,五谷豐登,這一日要祭祀龍神。

    龍神廟在沿海地方十分常見,在京郊三十里外也有一座氣勢恢弘的龍神廟,四皇子今日第一站便是這里。

    他要替皇帝到龍神廟上三炷香,據說只有神圣不可侵犯的真龍天子才能得龍神庇佑。

    很明顯,皇上這次派四皇子出來就是表達出自己要立儲的心思了,百姓們不管這些,但官員們心知肚明,往后對待四皇子要更加恭敬些才是。

    三皇子一派的人急得跳腳,但皇命不可違,他們至少現在不能有大動作。

    三皇子煩悶地出宮找騰安之喝酒,春耕是百姓頭等大事,今日萬人空巷,三皇子見狀心情更差了。

    辰時初,一名小乞兒拿著一封信來找騰安之,脆生生地說:“是一位公子讓小人轉交的,說是您二位看了之后肯定會給我足足的賞錢。”

    小乞兒期待且忐忑地看著他們。

    騰安之接過手,打開信一看,大吃一驚,忙交給三皇子。

    信中說,今日四皇子祭祀一定不會順利,讓三皇子做好乘勝追擊的準備。

    三皇子猛地起身,推開騰安之盯著那名小乞兒問:“是何人讓你送的信?你可知我是誰?”

    “貴……貴人見諒,小人不知,他蒙著臉,只交代了小人要親手交給順興賭坊的滕五爺。”

    騰安之隨手賞了他一錠銀子,打發他走了。

    那小乞兒大喜,跪下磕完頭才離開。

    “殿下,對方有意隱瞞身份,定然不會輕易露餡的。”騰安之不知道為什么,第一個想到的人竟然是楊鉞。

    “你覺得這封信可靠嗎?”

    騰安之笑道:“是真的最好,就算是玩弄我們的,不也沒有損失嗎?”

    三皇子高興的將酒壺推開,背著手走出去,“那本殿就拭目以待了,該做的準備也不能少了。”

    四皇子一臉莊嚴地走進龍神殿,恭敬地接過太常寺卿手中的香,念了一段祝福語,然后將三柱香親手插進香爐里。

    只見他的手剛松開,那三炷香居然從中間斷開了,點燃的香也滅了。

    “……”殿中站著朝臣重臣,以及數十禁衛軍,見到這一幕集體傻眼了。

    “這……老臣遞香二十年,還是第一次見此情景,也許……也許是香受潮了。”太常寺卿不敢直視四皇子,忙命下屬換三根香來。

    四皇子面色難看,指著他呵斥道:“慢著!定是你們這群心術不正的賊子故意想陷害本殿,來人,將太常寺的官員拿下!”

    太常寺卿年逾古稀,顫顫巍巍地跪下磕頭,“殿下息怒,老臣絕無不敬之心,更不敢拿祭祀龍神此等大事來開玩笑。”

    “哼,誰知道你們背后是否有人指使。”四皇子現在看他們誰都不像好人。

    太常寺只是掌管宗廟禮儀的清水衙門,四皇子平日很少與之往來,也不確定他們是否被人收買。

    四皇子不僅不信任他們,就連這龍神廟里所有的香也都不敢用了,叫了自己的心腹太監來,讓他趕緊去找香。

    “四殿下,祭祀是有吉時的,一會兒還要進行開耕儀式,耽誤不得。”謝首輔想了個法子,讓人重新抬了一個香爐進來。

    “不如試試這批香有沒有問題,若是別人用了都沒問題,殿下也就不必大費周章地去找香了。”

    第107章 決斷

    周晁文覺得這個辦法也可,不過他要選用自己的人。

    董輝弓著腰上前,先將每根香檢查一遍,發現香并沒有受潮易斷的情況,讓人用了幾根,也都正常的很。

    周晁文一腳踢開那個香爐,沉著臉說:“一定是剛才的香被人動了手腳!”

    董輝挑選出三根看起來在正常無比的香遞給太常寺卿,對方謹慎地點燃后交到四皇子手中。

    周晁文伸手接過,深深吸了口氣才往香爐里插。

    “啪!”香還是斷了!

    這回就連謝首輔的臉色都變了,有些事情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就算他信這是巧合,百姓們信嗎?皇上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