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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寢那個基佬好像暗戀我 第97節

    韓悅悅臉上訕然:“我這也都是聽說的嘛,真不真就不一定了。”

    陳厝笑道:“你說你說。”

    韓悅悅接著道:“軍閥走后,姨太太一個人在宅子里住了很久,見過她的人都說她的容貌未曾改變過,還和年輕時一樣美貌。但是物極必反,姨太太想要的越來越多,佛珠的法力逐漸無法滿足。附近人家的雞鴨經常失蹤,原本以為是野獸叼走的,結果她開始用動物的血作祭,可想而知再下一步,就是人了。”

    “鎮上人請了道士來除害,長話短說,姨太太最后和道士同歸于盡了。但是佛珠一直沒有被找到,那座宅子也成了兇宅。”

    祁景說:“那宅子后來可曾住過什么人?”

    韓悅悅說:“這個我有點記憶。后來來了個脾氣好好的讀書人,說是北京一個大學的教授,他的太太也漂亮的很,就是人有點高傲。鎮上的人曾經勸過他們不要住那里,可是教授和夫人說他們是什么‘無神論者’,就住了進去。”

    祁景和江隱對視一眼,把匆忙跑出來后揣在懷里的照片遞過去:“是她嗎?”

    韓悅悅看了看:“我記不清了,不過記得是姓陸,應該沒有錯。”

    瞿清白急道:“后來呢?”

    “后來,就像所有住進兇宅里的人一樣,厄運接連發生,教授一次外出后再也沒有回來,好像是走夜路的時候掉進泥塘里淹死了。真是可憐,那時候他們的孩子好像才三四歲,就沒了爹。”

    祁景心頭一動:“孩子?他們還有個孩子?”

    韓悅悅點點頭,隨后露出有些為難的神色:“可是……”

    “可是什么?”

    韓悅悅道:“我知道這樣說不太好,但是這一家確實有些奇怪。教授和夫人的關系不太好,好像夫人總是埋怨他不上進,教授脾氣好,也不在意。夫人是住進來之后懷孕的,我聽接生的媒婆說,那孩子一出生就不正常。”

    祁景道:“哪里不正常?”

    韓悅悅說:“不哭不鬧,眼睛全都是黑的,沒有一點眼白,可嚇人了。媒婆和我媽悄悄說過,她以前也接生過這樣的孩子,一生下來就得了‘失魂癥’,是要被偷偷弄死的,不然要給家族帶來厄運。我媽管這個叫‘傀儡嬰’。”

    瞿清白一拍掌:“原來如此,是傀儡嬰!”

    陳厝道:“那是什么?”

    瞿清白說:“傀儡嬰,生下來就被視為不詳的嬰兒,通俗來講就是沒有靈魂,被詛咒的孩子。他們那種可怕的眼睛顏色會隨著時間褪去,但是一直沒有思想,不會說話,像個木頭人一樣,很容易被臟東西附身。因此,這樣的孩子一般活不過五歲。”

    韓悅悅點點頭:“我媽也這么說。總之,教授和夫人一直沒讓這孩子見過人,一切都是鎮上人的猜測罷了。”

    祁景問:“教授去世后,夫人怎么樣了?”

    韓悅悅說:“這我也不清楚,應該是搬走了吧。因為教授為人隨和,但是夫人一般都不會主動和鎮上人交流,后來也不知道去哪了,總不可能還留在那里吧?”

    她看著幾人的神情,忽然明白過來什么,臉色一下子變得蒼白起來:“你是說,她……她還在那里?”

    祁景說:“昨晚我們在宅子里,確實見到了她,原本以為是鬼魂,可照你這么說……這位陸夫人從來沒有離開過,也不無可能。”

    第142章 第一百四十二夜

    韓悅悅從未經歷過如此詭異之事,楞在那里,半天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陳厝說:“如果那串佛珠還在宅子里,那我們那天看到的景象也就有解釋了。這位陸夫人拿到了鐲子,所以才二十多年都沒有老。”

    韓悅悅還是不能接受有個怪人在那座古宅待了二十多年的事情,她連說了好幾句“怎么可能”,時間一到,還是只能先去診所上班了。

    瞿清白沉吟半晌:“既然陸銀霜待了二十多年還沒有出事,說明她沒有害人之心,我們也許不用擔心太多。”

    祁景搖頭:“焉知她的欲望不會像姨太太那樣越來越強?等到她向佛珠索要更多的時候就晚了。”

    他們還在這邊討論,江隱忽然說:“我們還要去一趟古宅。”

    陳厝愣了一下:“為什么?”為什么還要回那鬼地方去啊!

    江隱說:“你們有沒有想過我們為什么會來到這里?”

    眾人搖頭。

    江隱又說:“那你們知道霧里的東西是什么嗎?”

    瞿清白和陳厝搖頭,祁景“混沌”兩字硬生生憋在口中,隨后一想又不太對,混沌是這么喜歡玩捉迷藏的家伙嗎?甚至于狹路相逢的這幾次,明明他占據優勢,卻沒有傷到他們一根汗毛。

    這算什么,貓捉老鼠嗎?

    江隱道:“我曾經被叼走一次,回來身上卻沒有任何傷,只覺得自己做了一個夢,可夢的內容又想不起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是一只食夢貘。”

    瞿清白差點站起來:“食夢貘?唐六典里的食夢貘?又叫莫奇的那個??”

    江隱點頭:“也只有這樣才能解釋我們為什么會來到這里,道行高深的食夢貘不僅會食夢,還會造夢。”

    瞿清白抓著頭發:“天吶……我竟然又能見到只有在傳說中聽過的異獸了!”

    陳厝拍了他的頭一下:“這是重點嗎!”他也滿面震驚,“你是說,我們所經歷的這一切都是食夢貘造出來的一個夢?”

    江隱嗯了聲:“而破夢的唯一辦法,就是抓住它。”

    中午,韓悅悅回來吃飯,她下午要去一趟縣城的醫院,在那里幫些忙,還問祁景要不要去,祁景心知自己的手已經恢復的只剩一條淺淺的疤痕了,但肯定不能給她看到,便說:“不用了,已經不疼了。”

    韓悅悅是個知趣的姑娘,她只是看了看他,說:“你們真是一群怪人。”

    她走的時候又說:“縣城醫院那有臺大手術,我今晚應該不會來,勞煩幫我照顧下我爺爺。還有,你們千萬不要再去那宅子了啊,風鈴在我這里,再遇到危險沒人救你們了。”

    祁景等人當然滿口答應。

    等韓悅悅一走,江隱就默默的把一串東西放在了桌面,眾人定睛一看,竟然是那串風鈴。

    韓悅悅剛才不多將這東西在他們眼前晃了一圈,江隱就不知用什么手法就拿到了。陳厝贊嘆道:“江真人,你也太神了!”

    瞿清白頗有微詞:“這樣偷偷拿走人家的東西……”

    祁景這回也跟著他玩笑:“讀書人的事情,怎么能叫偷呢?”

    江隱道:“只用這一夜,我們就還回去。”

    瞿清白和他的道德感垂死掙扎:“韓悅悅還托我們照顧她爺爺……”

    江隱說:“今晚你留下照顧他,我們去一趟古宅。”

    瞿清白立刻瞪大了眼睛:“那不行!我也要去!”

    到最后也沒商量出個結果來,還是決定給韓尚安頓好之后,四個人就一起去探古宅。

    下午,他們都不愿待在屋子里,就在小鎮上溜溜,便見昨天還冷冷清清的小鎮忽然多了不少人氣,街面上甚至出現了零星的擺攤的小販,仿佛市集一般。

    可湊過去一看,賣的又不是瓜果蔬菜,新鮮魚蝦,而是一些不知所謂的東西,比如對聯,桃核,木劍,朱砂,牛角,香料,護身符,甚至還有黃紙符咒的。

    陳厝滿頭問號:“我現在越來越覺得這小鎮怪異了。全員修仙?”

    祁景拿著張符問擺攤的老太太:“奶奶,請問你們這是在干什么?”

    老太太耳朵不好,口音也重,說了幾次才聽清:“哦,過兩天就是鬼節了,我們賣這些辟邪的!”

    這下瞿清白也迷惑了:“這是哪門子的鬼節?從來沒聽說過鬼節在這個時候啊。”

    他們又換了個口齒清晰的小販問,還買了幾張一看就是假的的符,小販收了錢,喜笑顏開:“你們不是本地人吧?”

    幾人有把江隱那套說辭照搬了一遍,小販立刻肅然起敬:“大學生啊?我們這鳥不拉屎的地方有啥可調查的,窮的很咧!”

    江隱道:“我們只是想了解一些風土人情,當地習俗就夠了。”

    小販“哦”了一聲:“你們是想知道為什么鬼節在這時候吧?唉,我們這和別的地方不一樣,地方小,也很邪門。說是每年這個時候,夜里鬼門都要打開一次,百鬼夜行,從鎮東頭到西頭走一遭,新鬼從墳頭走近老鬼的隊伍里,加上孤魂野鬼,一起進鬼門關。”

    “所以呀,鎮上每家每戶都要備好驅鬼辟邪的東西,在門框上抹上朱砂,掛上艾草,貼上黃符,緊緊拉著窗簾,蓋上被子,早早睡覺。就算聽到響動也不能探出頭來,有人敲門就更不能開了!因為那東西八成不是人的!”

    祁景道:“這么神?”

    小販深以為然的點點頭:“就是這么神的!我還聽到過那些東西在街上走的聲音呢。你說大半夜的,哪會有那么多人上街溜達?準沒有錯!聽我的話,今晚好好待在家里,拿一個我的護身符攥在手里,”他把一個塞給江隱,“包你什么事也沒有!”

    瞿清白不禁有些疑惑:“這地方這么邪門,你們都沒想過要離開嗎?”

    小販搖搖頭:“到底是土生土長幾輩子都在扎根這里的,哪那么容易說走就走的?何況也沒什么人真正受傷過。倒是年輕人走了大半,去城里賺錢去了。”

    離開了小攤,往東走,祁景看到了一個遠離熱鬧,孤零零的攤子。上面立著塊迎風飄揚的破布——神機妙算。

    瞿清白說:“咦,這里有個算命的。”

    他走上前去,對那打盹的老頭叫了聲:“老先生!”

    老頭一下子被他驚醒了,手揣在棉襖里,皺巴著一張臉:“誰啊?”

    瞿清白說:“老先生,為什么他們都在賣東西,就你要挑這個時候算命啊?”

    老頭掀起眼皮看了看他:“因為我這個時候看得準。”

    祁景道:“因為鬼門開了?”

    老頭懶洋洋的點了點頭。

    “算命嗎?不算就不要在這里擋著了,把我的財運都擋走了。”

    祁景注意到了什么:“聽您口音,不是本地人?”

    老頭哼了一聲:“我一個算命的,當然要走南闖北了。”

    他看起來很不耐煩的樣子:“算不算?不算走了!”

    陳厝倒挺瞧不起這老頭的,態度又差,滿身上還寫著江湖騙子四個大字。他在小板凳上一坐,似笑非笑道:“當然算!你看看我的命怎么樣?”

    老頭把他手一拽,又看了兩眼他的臉:“前半生順遂,后半生波折。”

    陳厝不依不撓:“我現在算前半生后半生?老先生具體說說唄?”

    老頭又惜字如金的說:“命中有大劫。”

    陳厝說:“什么時候?什么大劫?”

    老頭說:“不可說。”

    陳厝哼笑一聲:“你這錢賺的也太容易了吧,這套話我說的一溜一溜的,這也能叫算命?”

    老頭也哼了一聲:“不是我不愿意多說,你這命不好說。我怕打擊你你還偏問,好,我就告訴你,你沒什么好下場。”

    陳厝氣的一下子站了起來,臉色難看的很,瞿清白趕緊將他一把拉起來,打圓場道:“那你也看看我的。”

    老頭看了看,又拋出四個字:“命途多舛。”

    瞿清白摸摸鼻子,覺得再問會被打擊到,于是拉著陳厝退開了。老頭招招手:“你們倆都來吧,算我今壞了規矩,給你們都看看,不多收錢了。”

    江隱把手遞過去,這回老頭看了很久,又仔細端詳著他的臉,最后說:“你這相我看不清楚,我只能看到你兇煞纏身,運勢卻極強,似有貴人相助,一般來說這兩者不可能在同一人身上的……除非……”

    江隱道:“除非什么?”

    老頭好像也迷惑了:“除非你有兩輩子的道運加身,一者極兇極惡,占殺破狼或天煞孤星,一者勾陳得位,祥瑞加身,雖有慧極必傷之慮,也是百年難得一遇的好命格。但是這怎么可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