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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寢那個基佬好像暗戀我 第75節

    余老四咒罵了句什么,從腰后掏出一把槍來,對準了那骷髏,祁景認出來那是什么,是和那一夜傷了江隱的槍一樣都東西。

    “沒有用……”他這句話并沒有被聽到,余老四嘭的開了一槍,卻沒有任何效果,子彈擦著骨頭飛了過去,像個瓜子殼似的不痛不癢的掉在了地上。

    這骷髏沒有靈魂,針對靈魂的子彈當然不會有作用。

    周炙再一次用“絲線”牽住了骷顱,無數法繩兜頭罩來,仿佛天羅地網,骷髏無處可逃,被綁了個結實,它的骨翅從法繩的空隙凸出來,直愣愣的扎向天際。

    祁景盯著那對翅膀,感覺到了無比礙眼,他做了一個下意識的動作——從石塊里抬起手,然后輕輕一抓。

    嘭!!!

    碎裂的骨渣飛濺,骷髏半個身子都癱了下去,他的骨翅連同肩胛骨一起凹陷下去,空蕩蕩的軀干上只剩下了脊骨和幾根肋骨,好像一折就會斷一樣。

    祁景的耳邊好像響起了一聲熟悉的低笑:做的好。

    但是他仔細聽去又好像什么也沒有,叫了一聲李團結也沒有回應,好像剛才只是他的幻覺一般。

    骷髏的骨翅是憑空爆炸的,最近的余老四被骨頭渣子濺了一臉,幸虧有胳膊擋著,他下意識的以為是骷髏自己搞的鬼,大罵道:“他媽的,符咒拿來,他要自爆!”

    旁邊的人把黃符纏上了法繩,又緊了緊綁縛,余老四才說:“好了。帶走吧!”

    連周炙都沒有發現,那骷髏卻仿佛知道什么一樣,黑洞洞的眼眶轉向了祁景,緊緊的盯著,直到被推走。

    祁景爬起來,三兩下就把梁思敏撂倒了,他可不像瞿清白那樣憐香惜玉,把梁思敏的手綁了綁,把她靠在了墻邊,就跑向瞿清白。

    江隱被從瞿清白懷里接了過來,祁景緊張道:“你怎么樣?”

    江隱從貓嘴里噴出點灰來:“……沒事。”

    瞿清白則和周炙一起把陳厝扶了起來,他完好無損,但陷入了昏迷,看來,周炙又要給他治療了。

    瞿清白抹了抹他臉上的血,鼻子一酸:“兄弟,你可真苦命啊。”

    余老四人高馬大,一下就把陳厝扛起來了:“別磨嘰了,先讓周炙給他扎幾針吧,去哪個病房?”

    他跟著周炙走了,那邊,梁思敏仍舊木愣愣的盯著墻面,臉上呈現出一種中毒已深的青灰色。

    瞿清白雖然擔心陳厝,但是知道這邊還需要他,沾了點地上陣法殘留下來的朱砂,準備給梁思敏畫個陣驅鬼,江隱卻突然說:“不必。”

    他從祁景懷里掙脫了出去,卻被突兀的拉了一下尾巴,江隱激靈一下,又被抓了回來,祁景抱著他走到了梁思敏近前,輕輕放在了地上。

    江隱沒有多說什么,他只是示意瞿清白把梁思敏放平,然后跳到了她的身上,伸出一只爪子,啪的朝她額頭一拍,喝道:“解!”

    梁思敏眼睛睜的大大的看著天花板,這一拍好像一聲當頭棒喝,她猛地倒抽了一口氣,喉嚨里發出嘶嗬嘶嗬的聲音,臉上的青灰色rou眼可見的化成一股青煙冒了出來。

    瞿清白愣了:“什么,難道是你給她下的降頭?不對……怎么回事?”

    祁景猜測道:“你在她身上下過咒?”

    江隱點頭:“她是很容易被附身的體質,所以很久前的那次過后我就在她身上下了一道咒,能短暫的驅散鬼怪。就算一時沒有生效,經過我的聲音催動,也能發動。那時只是隨手為之,沒想到居然能派上用場。”

    瞿清白都聽愣了,他一邊覺得江隱真厲害,一邊又覺得他可怕,能在一念之間就隨手給人下個咒。

    這種能力和心態,都足夠危險。

    祁景分析道:“所以那時,梁思敏很可能撞到了要逃走的骷髏老兄,但卻沒被成功附身,所以他只能也下了一道和你相似的咒術。”

    江隱道:“這種咒術雖然可能一時無法生效,但在受害人大喜大悲,情緒波動劇烈的時候,往往會被抓到弱點,而被控制。”

    瞿清白疑惑道:“班花不是好好的回去了嗎,哪里來的情緒波動?”

    祁景和江隱對視一眼,都決定不去提醫院門口發生的事。祁景心里有些愧疚,把話題引開了:“我一直懷疑骷髏會藏在人煙稀少的荒野或者墓地,卻沒想到醫院也可以,這具骷髏可真有創意。”

    梁思敏臉上的青色已經完全褪盡了,她慢慢闔上了眼睛,瞿清白把她扶起來靠在自己身上,不想讓她靠著臟兮兮的地面。

    “她會記得這些嗎?”瞿清白問。

    “不一定。”江隱說,“咒術還在的時候不會記得,但如果她身上所有咒都解了的話,也學會想起來。”

    瞿清白哦了聲,看了會梁思敏的臉,把她背了起來:“我送她去治傷。”他看了看江隱,又對祁景說,“你最好帶江隱也去看看,那一下可摔的不輕——對一只貓來說。”

    祁景點了點頭,他就背著梁思敏,往托了托,步子很穩的的走了。

    第114章 第一百一十四夜 神秘來信

    祁景抱著江隱找了間屋子住下,太晚了,回學校需要專人護送,誰也不知道什么時候盧志初和王天慶會冒出來,何況瞿清白和陳厝還在這里。

    他們只能將就一宿,祁景和衣倒在床上,卻并沒有放開江隱,胸膛上的重量說輕不輕說重不重,江隱的爪子踩在他的胸膛上,有點癢,一雙眼睛在黑夜中發著光。

    祁景鬼使神差的伸出了手,摸了摸他的頭:“睡吧。”

    江隱跳了下去,在他身旁趴窩成一團,貓的身子極為柔軟,尾巴正好繞成了個圈。

    祁景感受著貼著自己身體一側那點暖烘烘的溫度,忽然有種互相依偎著的感覺。他偏了偏頭,臉頰蹭到了貓毛絨絨的后背,感覺居然還不錯。

    他說:“明天帶你去看獸醫。”

    江隱安安靜靜的趴著,不知道是不是睡著了。

    次日清晨,祁景就在余老四和一個大高個的護送下出了周家醫院,有了這兩次事后,他們已經是風聲鶴唳,草木皆兵了。

    祁景導航到了最近的獸醫醫院,一個年輕女孩子接待了他們,經過一系列復雜的檢查,醫生拿著拍好的片子對祁景下了最后的宣判:“沒什么大事。”

    祁景松了口氣,江隱抬起頭和他對視了一眼,眼神波瀾不驚,好像在說我早就知道什么事沒有了。

    女醫生繼續說:“身上有些擦傷,可能受了點驚嚇,多摸摸多抱抱就好了。”

    祁景看了看江隱,都從對方的神色里看到了一點尷尬。女醫生繼續說:“哦,還有,你這貓差不多該做絕育了啊。”

    她把手拎住江隱后腿掰了掰,想要給祁景展示下,動作很輕柔,但兩人都嚇了一大跳,江隱猛地蹦了起來,背上的毛的豎了起來。

    女醫生也吃了一驚,笑道:“你家主子還挺害羞的哈。”

    祁景又驚訝又好笑,趕緊把江隱抱住,順了順他背上毛,憋笑道:“是有點害羞。”

    女醫生笑了笑,又嚴肅道:“其實絕育對貓咪健康來說是很有必要的,你不要覺得這很殘忍,有數據表明,絕育后貓的壽命大多遠超普通的貓……”

    她說了一大堆,中心思想就一個,祁景只能應著,江隱看起來不太平靜,有些焦躁的拿爪子在他腿上踩。

    祁景應付了兩句,再三保證會對貓咪健康負責后,才從過于熱心的女醫生那逃出來。上了車,他才低頭看江隱:“我說了吧,你再不聽話是要變太監的。”

    他好笑道:“要不你求求我,撒個嬌,我說不定就不帶你做絕育了。”

    江隱扭頭看了他一下,跳下他的腿,坐到了寬大的后排座椅上。

    祁景長臂一伸就把他抱了回來,含笑道:“別生氣。”

    這么小的貓和人大不相同,在他手中根本沒有反抗能力,何況江隱根本不屑于掙脫,太幼稚了。事實上,他對祁景所有不正經的話,也只會作出微妙到忽略不計的一點反應而已。

    他自己看不見自己臉上的表情多么柔和,那是一種發自內心的喜歡,和他對待班花那不假辭色,鐵石心腸,堪稱秋風掃落葉的態度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連司機都好奇的從后視鏡看了他一眼,猜測這對人貓是什么不正當的關系。

    可惜他自己看不見。

    即使回了宿舍,祁景身邊也有專人保護,但等他進入了校園,人都不見了,好像變成空氣飄散了一樣。

    他是成天兩個黑衣人跟著太過扎眼,白凈很可能安排了像周炙一樣的人潛伏在他身邊,可能是他的同學,可能是老師,可能是環衛工人食堂大媽……總之,不會讓他發現就是了。

    祁景給江隱弄了貓飯,放在桌上看他吃,順便給陳厝打了個電話。陳厝的聲音聽起來有點疲憊:“……都還好,我沒事,小白也處理好傷口了,梁思敏還沒醒。”

    祁景說:“聽你這聲,三魂都去了七魄一樣。”

    陳厝哀嘆道:“可不是嗎!每次周炙給我扎完針,我全身的骨頭就跟被拆了重裝一遍似的,酸的要命,我都懷疑我得風濕了,而且……”

    他語氣有些遲疑,祁景追問道:“怎么?”

    陳厝說:“有點怪……有空我當面和你說吧。”

    祁景應了,掛了電話,就見江隱舔著嘴邊,一雙貓眼看著他,忍不住伸手撩了下他耳朵:“你變貓之后食量倒是大了很多。”

    江隱自己也有想過這個問題,也許是他的魂魄受傷后,還處于很不穩定的狀態,對祁景的渴望要到回到原本的身體后才會爆發出來,如果是這樣的話,倒真不太好辦。

    他轉移了話題:“陳厝還好嗎?”

    祁景把手機放下:“還好。他每次不管是挨槍子還是傷筋動骨,都會在血藤的催化下急速恢復,也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

    江隱道:“你在擔心什么?”

    祁景說:“你想,就像能量守恒定律一樣,陳厝每次受傷,流的血掉的rou,確確實實的沒了,雖然他能短時間的修復傷口,但我總是忍不住想,補回來的那部分到底是他自己身體,還是血藤的一部分?”

    江隱沉默了一下:“血藤是寄生型植物,一般來說不會出現它本身的力量和被寄生者融合的情況。很多被妖物寄生的人,最后都被吞噬掉了。”

    見祁景皺著眉,他又說:“你也應該注意到了,他發動這個能力,越來越容易了。”

    祁景說:“這是好事還是壞事?”

    江隱并沒有正面回答:“在我們下墓之前,是好事。”

    祁景沉思了一會,抓過江隱吃剩的貓飯,三口兩口扒拉進了嘴里,權當吃午飯了:“我提這些干什么,現在想也沒有用,我只希望最近不要再出什么幺蛾子了,我們的傷員夠多了。”

    下午有兩節課,他照樣抱著江隱去上,冬日的陽光很暖,貓和人都有點打瞌睡,祁景支著半邊臉,頭一點一點的,不過一個恍惚的工夫,他的眼前倏忽閃過了幾個畫面。

    他猛地睜開了眼睛。

    那張寡淡的,普普通通的臉在他眼前是那樣清晰,仿佛和他近在咫尺,呼吸可聞,好像他就……不,是窮奇就離他那么近一樣,他和齊流木臉對著臉,滿眼都是他的樣子。

    齊流木說了句什么,窮奇含著笑湊了過去,那雙漆黑明亮的眼睛在他眼前放大,放大……然后,祁景就嚇醒了。

    一個不可思議的想法在他心底一閃而過,又很快被壓了下去,祁景激靈靈打了個寒顫,心說怎么可能呢。

    他一定是瘋了才會想這些有的沒的……給里給氣的。

    他擼了兩把貓,才平靜了一點,江隱被他弄醒了,把腦袋往爪子間埋了埋。

    才下課,他就接到了陳厝的電話,說梁思敏醒了,讓他來醫院一趟。

    祁景急著走,卻被一個同學攔下了,遞給了他一個小紙條后,就飛快的消失在了人群里。

    有人從他旁邊經過,打趣道:“祁大校草,又被遞情書了?”

    祁景把那紙翻了兩翻,不是粉色的,沒有香氣,破破爛爛,一點也不精致,以他多年經驗來看,肯定不是情書。再說了,他回憶了一下,雖然沒看清臉,但他可以肯定那是個男的。

    祁景把紙條打開,看到一行凌亂的字:“我遇到了一些怪事,我知道你能幫助我。今晚十二點,校園北門下第三棵槐樹下見,求求你救救我,我知道你能幫我!”

    祁景和江隱對視一眼,都覺得有些不對,待要追尋那人的身影,已經找不到了。

    他把紙條收了起來,來到了僻靜的地方,才展開道:“這會是個陷阱嗎?”

    江隱說:“盧志初和王天慶還沒有抓住,不得不防。”

    祁景又看了兩眼:“但這人的語氣很奇怪。”

    他指著紙條:“他說了兩遍,我知道你能幫我,最后還加重了語氣,說明他確實有一種證明自己的急迫性。假設這是個陷阱的話,也太拙劣了——就在我們剛被襲擊后,警覺度最高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