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文炮灰原配幸福起來 第10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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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大姐趕緊擺手:“我不行,我不行。” “沒事,我教你。” 騎車是個多簡單的事啊。除了協(xié)調(diào)性失衡的人,幾乎沒有學不會的。 楊大姐身強體壯并且靈活,一下子就學會了。 她騎了好幾趟才下來,還咋舌:“感覺跟飛似的。嗖嗖地。” 她把車還給了喬薇,隨口八卦:“廣播站那個陸廣播員,找對象還挺挑的。” 喬薇:“哈?” “方家的給她介紹了好幾個,她都沒看上。” 喬薇:“……方家的是誰?” 楊大姐想了想:“她自己好像姓胡?就把湘湘送過來的那個。” 噢,胡穗! “她給陸曼介紹對像啦?”喬薇也八卦起來。 “都找的部隊的,介紹兩三個了。陸廣播員都沒看上。”楊大姐直笑,“方家的今天問我,還有沒有長相周正的后生,比著嚴那模樣的找。說廣播員不在乎級別,只在乎好看不好看。這小姑娘家家的。” 喬薇哈哈大笑。 陸曼曼原來顏控啊。 她說:“你要手里有就給她介紹介紹,她爸是供銷社主任,她19,讀過初中,參加工作已經(jīng)四年了,工資比我高。“ 最后補充:“人性格也好,是個好相處的姑娘。” 脾氣直爽,從不內(nèi)耗。喬薇喜歡不內(nèi)耗的人。 中年大姐做媒欲都爆棚。楊大姐一聽就心動:“條件這么好,也不怪她眼睛長在頭頂上。我叫老趙給她尋摸尋摸。” 喬薇說:“我讓嚴磊也給她看看。” 嚴磊晚上回家就看到了院子里的自行車。 他圍著自行車轉(zhuǎn)圈,還叉腰看:“這就是26?這么小啊。” “站著說話不腰疼。”喬薇說,“誰都有你那么長的腿啊。” 28大杠喬薇根本就騎不了,但嚴磊肯定能騎。 “這車舊啊。” “當然了,鎮(zhèn)委買了好幾年的。又不是昨天才買的。” “怎么騎回家里來了?” “這不回來得晚嗎,鎮(zhèn)委都沒人了。” 吃晚飯,喬薇又在書桌前伏案疾書。 “寫什么?”嚴磊湊過來看。 “宣傳稿。”喬薇說,“不是廣播稿,這次是要寫通訊稿。” 這本該是宣傳干事的活。但縣里點名她,任務就落在身上了。 “這個比廣播稿難吧?”嚴磊小心問。 “當然了。廣播稿才幾分鐘。這個可以寫很長。” 嚴磊就不再打擾喬薇了。 喬薇寫得很投入,一直到寫完了,給鋼筆蓋上筆帽,一轉(zhuǎn)頭才發(fā)現(xiàn)嚴磊沒離開。他一直抱胸倚著門,看著她呢。 “看什么呢?” “看你啊。” “正經(jīng)點。” “看自己媳婦怎么不正經(jīng)了,最正經(jīng)了。”嚴磊眉眼帶笑。 他喜歡看喬薇伏案疾書的模樣。 她眉眼專注的模樣,總是讓他蠢蠢欲動。 又不敢驚擾她,欲而不能。 理論上這種狀態(tài)對男人來說應該難受。可嚴磊……還挺享受的。 第82章 喬薇橫了他一眼, 收拾桌面東西:“對了,就是秋冬軍服那種厚布,上哪能買到。” “干嗎?做衣服嗎?” “嗯, 現(xiàn)在縣里邊好多人穿軍綠色了。” “鎮(zhèn)上我也瞧見了。”嚴磊說。 干部從老區(qū)去營部上班,有小車接送。今天車上大家還說:“這街上好幾個穿軍褲的。我還以為新兵溜跶出來呢。” “說起來,好久沒見你穿布拉吉了。”嚴磊說。 “那你說, 我是穿布拉吉好看,還是穿軍裝好看?”她笑問。 嘴角微揚, 眼神挑釁。 嚴磊很認真地思考了一下, 誠懇地回答:“不穿最好看。” 有些男人別看平時一副老干部模樣, 在外面不會多看年輕姑娘一眼。但回到家對著自己媳婦就敢開黃腔搞黃色。 跟從前那個只知道傳教士的男人比,簡直脫胎換骨了。 喬薇拿筆作勢要擲他。 嚴磊笑著過來給她捏肩膀:“別動,給你按按。酸不酸?” 媳婦趴桌上寫那么長時間的字,心疼。 男人的手指又長又有力, 揉捏的力度堪比后世足道館的金牌技師。 喬薇肩膀那點酸都讓他給揉沒了, 舒服死了。 單位里很多年輕姑娘上班是穿布拉吉的,陸曼曼就穿。 但喬薇自從上班后, 就不怎么穿了。日常就是襯衫褲子。穿的最多的是白襯衫。 “我那個桌子對著天明,桌洞底下又沒有擋的,穿布拉吉不方便我蹺二郎腿。”喬薇問,“你喜歡我穿啊?” “當然喜歡。”嚴磊說,“你腿好看。” 他就那么坦然地說出毫無修飾的贊美的話。 喬薇忍不住回頭看了他一眼。 真是的, 活了兩輩子的人了, 怎么還會為男人的一句話心跳呢。 她把稿子疊好, 把書放回書架, 把墨水要收到抽屜里去。一拉開抽屜,卻看到一個信封。 以前沒有的, 今天才出現(xiàn)的。 “什么呀?”她拿起來看了看,很意外,寄信地址居然是北京。 地理上來講,北京其實不遠。但在這個時代,就是給人一種遠在天邊的感覺。 “你的呀?”她問,“誰呀?” 喬薇不是不尊重嚴磊的隱私。只是“北京”不是一個單純的地名,而是帶著強烈政治意義的首都。她就忍不住問了一句。 嚴磊說:“以前的戰(zhàn)友。” 如果是在從前,他說完這句大概就不會再繼續(xù)說了。但現(xiàn)在,他停了停,告訴了喬薇更多:“我老領(lǐng)導的弟弟。就是犧牲的那位。” 喬薇想起來,他講過的:“就是你領(lǐng)導最小的那個弟弟?受傷專業(yè)了?” 嚴磊很喜歡喬薇還記得他講過的那些事。 當別人把你說過的話講過的事都放在心上的時候,你才會愿意給她說更多。否則,就是夫妻相敬如冰。 “這小子,比我老領(lǐng)導小了十幾歲,是他們爹媽的老來子。就一紈绔子弟。” “我老領(lǐng)導是他大哥,家里長子,特別能頂事的那種人。不過離家早,跟他相處時間短。他們爹媽后來看實在管不了他了,把他送到部隊來讓我領(lǐng)導管。” “光我看見他哥用皮帶抽他都得有七八回。就這么著給管過來了。” “戰(zhàn)場上不是慫人。其實受的是輕傷,但我領(lǐng)導犧牲了,他爹媽死活把他弄回去轉(zhuǎn)業(yè)了。” “走的那天,哭成個熊樣。” 喬薇問:“你跟他關(guān)系挺好的呀?” “他到部隊第一天,就被我們夜里用被子蒙住臭揍了一頓。我?guī)ь^揍的。” 喬薇笑得樂不可支。 嚴磊仿佛回憶起了曾經(jīng)的青春,有些歡喜有些遺憾有些傷感:“這小子不是好東西,專騙別人感情。在部隊的時候,每個月他都收到信。我們看了,那些信一共是四個姑娘寫的。” “不是個好鳥。” 風流紈绔,聽著就知道是家里有背景的,還是在北京的。那是首都,政治文化中心。 喬薇微微動念。 “想什么呢?”嚴磊問。 “要是關(guān)系好的話,”喬薇問,“能不能托他幫我買點書?方便不方便呢?” “行啊,不是什么事。你想要什么書?” “理工科技類的,什么都行。” 如果有理工方面的大學課本就更好了。 “外國的……啊算了,外國的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