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文炮灰原配幸福起來 第9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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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我們試驗成功了,新聞都報道了,我們國家也有原子彈了。帝國主義怕我們也拿原子彈扔他們,所以他們不敢先扔我們。我們互相都有,互相誰也不會先投。只要保持手里一直有,我們的國家就會一直安全。” “這個,有,但不投,叫作威懾。” “那就不會打仗了嗎?” “還是會打,我們國家周邊挨著太多國家了,大大小小有很多仗要打。不過別怕,我們會越來越強大的,會造更多的槍和炮。真理只在大炮的射程之內(nèi)。” 嚴湘眼睛里有光。 “mama,我長大之后,要去造槍和炮,讓國家變得更強大,沒有任何一個外國的國家敢來打我們!” 喬薇笑彎了眼:“好呀,那你快點長大。” 她親親小孩的額頭,哄著他入睡。 回到臥室喬薇跟嚴磊聊早上騎行:“……陽光可太好了,小風吹在臉上,路兩邊都是楊樹。” “你知道丁達爾效應嗎?” “……然后光就有了形狀。” “唔唔!” 嘴巴被堵住,沒法再說話。 …… 溫存過后,閉著眼趴在他胸膛。嚴磊問:“這么喜歡自行車啊?” 在另一世,是街上擺滿了的東西,隨手掃碼就能騎上。 在這里,全都不一樣了。 喬薇懶洋洋地說:“不是喜歡自行車,是喜歡陽光很好的清晨,騎在田野路上。” 還有吹在臉上的晨風。 嚴磊心想,那不就是喜歡自行車?就算不是喜歡自行車本身,也得有自行車才能有這感覺。 他輕輕拍著她的背:“知道了……” 喬薇在他懷里睡著了。 星期六喬薇打開廣播,出來一看瞧不見嚴湘了。 “嚴湘呢?” “曼曼帶他去看印傳單去了。 “啊,蠟紙那個嗎?我也沒看過呢。他們倆怎么不等我一起去!” 大家笑死。 胡穗啐她:“你多大的人了,都孩子媽了。” “孩子媽也有好奇心啊。” 辦公室里笑聲不斷。喬薇則等著轉(zhuǎn)播結(jié)束,飛快關(guān)了機器,去宣傳科看熱鬧去了。 結(jié)果去了一看,大家都圍著嚴湘看熱鬧呢。 嚴湘小朋友站在椅子上,一臉認真地拿著滾子滾油墨。滾一下,印一張,滾一下,印一張。 一不小心,臉蛋上還蹭上了一條黑色的墨油。 “嚴湘,你干嘛呢?”喬薇樂不可支。 嚴湘舉起油墨滾子:“我在印刷呢。” 大家都笑:“他想干,就讓他干。” “嚴湘來了可好,叔叔阿姨省事了。” “好好干!” “加油!” 喬薇把嚴湘從椅子上叉下來,很嚴肅地說:“不是說了嗎,不許給叔叔阿姨搗亂。” 嚴湘為自己申辯:“我沒搗亂,我在幫忙呢。” “這個要印很多張,小朋友動作太慢了,還是讓大人來幫忙吧。” 無良mama詞言義正,毫不害臊地從小孩手里奪走了滾子:“我來。” 嚴湘:“……” 陸曼曼笑死:“薇薇你沒玩過這個啊?” 喬薇說:“我都沒見過。” 她看明白這個東西的原理了。那個蠟紙,是紙上面附著一層厚厚的蠟。可能是用鐵絲或者專門的“筆”在上面寫字或者說刻字。 然后貼進專門的工具箱里。箱蓋貼蠟紙,箱體里放白紙。油墨刷進筆畫里,再合上箱蓋一壓,就在紙上印上了蠟紙上刻寫的內(nèi)容。 掀開箱蓋,把印好的這張拿到一邊。再印下一張。 相當解壓。 反正喬薇玩得很開心。 嚴湘眼巴巴地:“mama,我也……” “再兩張,再兩張就給你。” “已經(jīng)好幾個兩張了。” 宣傳科的人笑死。 這時代沒有打印機,日常內(nèi)部用的印刷品都是用蠟紙油印。宣傳科的人擔著這個責任,他們可是刷這個東西都要刷到吐了。 居然有人搶著刷。 又讓嚴湘玩了一會兒,還是把工具還給宣傳科的人了。 喬薇:“不耽誤你們了。” 他們到底是生手,效率遠不如人家宣傳科的人是熟手。 宣傳科同事:啊不,其實…… 喬薇和陸曼曼拿了幾份印刷品。這是上面下發(fā)的滅蚊活動的具體安排。她們要拿回去開始廣播宣傳了。 兩個人一起牽著嚴湘回廣播站了。 宣傳科的人只好不情愿地又開始自己印刷。 “你別說,喬薇的兒子還真可愛啊。這么懂事。” “我聽說,只有這個是親生的,前面那五個都是前頭那個帶過來的。” “哦哦,是嗎?” 今天是星期六了,喬薇輪班的最后一天。明天是星期天,又該陸曼曼了。 星期天,訂好的泥瓦隊趕著馬車來了。 拉了兩馬車的黃土,七八條漢子。 喬薇悄悄問:“要管飯嗎?” 嚴磊說:“不用,談的自管午飯。” 喬薇去跟泥瓦匠們溝通了一番。泥瓦匠們明白了她的意圖:“就是遮住,讓看起來像土坯房?” 男人們心里不免覺得這女的……事挺多。 是,那墻面是修補得難看了點,又不是不能住。還要花錢糊泥來遮蓋。 關(guān)鍵是,他們覺得,糊黃泥其實還不如就這樣呢。雖然墻面寒磣點,但石頭房子檔次終究是高于土坯房的。 沒什么城府,心里的想法不免就在臉上帶出來了。 喬薇看出來了。 “主要還是,”她說,“保暖。石頭房子太冷了,受不了。外面加一層黃泥,起個保暖層的作用。” 這個說法就好接受多了。 泥瓦匠們見她說話談吐像個城里人,嚴磊也根本看不出來是農(nóng)村出身的,以為他們不懂,還特意告訴他們:“一定是炕的煙道沒通干凈。入冬前一定要掏干凈,冬天燒起來才暖和。” “好的,到時候一定清理干凈。”喬薇應到。 匠人們架梯子干活。 談好的午飯自理,但老鄉(xiāng)們帶的都是餅,卷個大蔥就吃了 喬薇瞧著怪干的。正好灶上在燒水,她直接打了三個雞蛋,攪成蛋花。又扔了點咸菜絲和小青菜——嚴磊自己種的,進鍋里一起煮, 水一滾就煮好了,端出來給大家喝:“來來來,來點湯。” 匠人們很高興,紛紛拿著自帶的茶缸子盛湯喝,比就著白開水干嚼大餅強。 等吃飽,干活比上午更賣力氣了。。 太陽西斜的時候,完工了。 整個房子的外墻都糊上了黃泥。 大概是喬薇那鍋蛋花湯的緣故,匠人們做工很用心,抹得很細致平整。 喬薇在院子里叉腰抬頭看去,非常滿意,就是自己想要的模樣。 現(xiàn)在泥漿還沒有完全干透,顏色略深。匠人們說了,等干透了,就是她想要的那種淺淺的土黃色。 土墻下,擺著兩張竹躺椅,三個靠墊暫時先平放在涼床上,但依然能看得出來顏色、材質(zhì)都和黃色土墻非常搭。 純純的田園風。 側(cè)頭一看,嚴磊壓在叉腰打量修繕之后的房子。 “像我家里的房子。”他似乎很懷念。 眼中悲喜交加。 人真是復雜的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