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文炮灰原配幸福起來 第5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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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準備了涼涼的綠豆湯和煙給木工師傅。 他們一邊喝綠豆湯,一邊問:“聽嚴團長說這是洗衣服用的?” 喬薇歡快地說:“對!” 她說:“我試試。” 木工們也好奇,等著她試。 喬薇早泡了一盆衣服。 這時代洗衣服的大盆可不是后世那種小臉盆。裝了衣服裝了水,喬薇得用拖的才拖到洗衣架底下。 幸好試了一下,那根垂下來的木頭懸得有點高,入水太淺。 木工又解開繩子給調整了一下。 再試,就順手了。 喬薇抓著小手柄,用木棍在盆里劃起了圈圈。 水嘩嘩地,跟著旋轉。 就像洗衣機一樣,而且并不費力,還順便活動了肩關節呢。 做這個只是為了洗衣服省力而已,喬薇也沒想到真用起來這么解壓。 天清氣朗,陽光熱烈,水流嘩嘩旋轉。 左三圈右三圈。 可惜有人在,不能扭扭屁股扭扭腰。 但也很快樂了,太快樂了。 倆木工噸噸干掉幾碗甜甜的綠豆湯,湊過來,有點抓耳撓腮: “那個……我試試?” “我也試試!” 第46章 “別說, 這個還真省力。”玩得不亦樂乎的木工師傅說。 另一個則背著手俯身去看:“這能洗得干凈嗎?” “差不多。”喬薇說,“我預先泡過了。我用矬子矬了肥皂屑,熱水化開泡的。” 但小鎮上的原住民很多和鄉下村里是一樣的, 不舍得用肥皂。 喬薇看到倆木工師傅的臉上的神情,改口說:“改天我再試試皂莢,我想了, 先把皂莢用蒜臼子搗碎了,再熱水化開泡衣服, 應該和肥皂是差不多的效果。這樣我可以把肥皂省下來。” 這時候最難得的其實還不是糧食, 是工業品。 肥皂這種東西很多人家舍不得用。但喬薇一換成皂莢, 立刻木工師傅們就覺得這玩意沒有距離了。 他們甚至還建議她:“灶灰泡衣服也可以。“ 灶臺燒的一般都是木柴、干草,所以灶灰是草木灰,也具有去污的能力。本來就是老祖宗流傳了千年的法子。 “對!”喬薇說,“這個其實就是把捶衣服改成轉衣服了。捶衣服不也是為了讓皂莢跟衣服混均勻嗎?原理上是一樣的, 就是表現形式不一樣。” 她用詞遣句聽著就像是個文化人。 談吐氣質也很不一樣, 特別大方自然,一看就像是大地方來的人。 兩個木工都高看她一眼, 一個還問:“那圖是你畫的呀?” “圖是我畫的,點子不是我想的。”喬薇笑道,“我以前在別處見過,想學起來,省點力氣。” 一個木匠數個大拇指。 喬薇笑得燦爛。 兩個木匠離開了嚴家, 推起平板車, 邊走邊聊。 “這干部家也沒我想的富貴啊。”一個說, “怪寒酸的, 你瞧見沒,還掛著草鞋呢。” 另一個說:“那涼床上擺的也不知道是啥, 靠腰的?全是土布做的。還只有一個是染過色的。” 喬薇的三個靠墊里有兩個原色的,一個靛藍的。 土布本來就不貴,原色的甚至比靛藍的還更便宜,因為不用染色。 這嚴團長愛人甚至沒舍得做三個靛藍的,她只做了一個靛藍的,另兩個用了原色的。 是布沒買夠還是咋的? 這有點……寒酸哪。 “哪能叫寒酸呢。”一個木匠說,“你看人家綠豆湯多舍得糖,給煙也大方。人家不是,人不是那個……” 另一個也說:“對對對,不是寒酸,不是寒酸,嗯……是,嗯……” “艱苦樸素!” “對,說的對,艱苦樸素,不忘本。” 喬薇哪知道兩個木匠在背后這么議論她的田園風。她開開心心地洗了一盆衣服。 正好嚴湘午睡起床了,叫嚴湘過來幫她一起擰,主要是有長褲子,不太好擰。 雖然嚴湘力氣小,但他只要死死地抓住別放開手就行。 兩個人就好弄多了。 嚴湘還玩了一會兒“洗衣機”,玩得很開心。 周二是嚴磊開會的日子。 例行的事務都討論完了之后,嚴磊向領導提交了“關于養牛取奶提高部隊家屬兒童營養補充的建議”。 部隊的家屬兒童是誰啊? 是這一桌子領導干部的老婆孩子啊。 尤其嚴磊被喬薇科普過,關于長高和補鈣的問題,他給大家也科普了一輪。 領導覺得:“這個好。搞起來,搞起來!” 部隊本來就自己養豬也養羊,本來也是有牛的,但養的是rou牛。牛跟牛可是能差很多的。 而且,如果是要保障所有,或者至少是大部分干部家庭兒童的牛奶,那可不是一兩頭牛能解決的事。 這個事必須得交給后勤部門討論、規劃一下。正經提上日程。 以部隊的能力,很快就能實現了。 嚴磊上午開完會,下午跟政委請了假提前走了。 他走了,政委還端著搪瓷缸子喝著茶跟別人說:“嚴今天瞅著怎么這么精神?有什么喜事?” 別人:“沒有吧……” 稀奇。 因為干部們是一起坐吉普車回家,所以嚴磊基本每天回家的時間非常穩定。喬薇會掐著時間準備做晚飯。 但今天到了那個時間也沒瞅見嚴磊回來,正奇怪,趙團長家的英子來了:“姨,我爸讓來說一聲,嚴叔叔今天有事請假辦事去了。說可能晚點回來,叫給他留飯。” “噢,好的。謝謝。英子別走~” 喬薇喊住英子,開罐子拿了兩塊餅干給英子:“喏。” 英子接了餅干,開開心心地回去了。 自己路上吃了一塊,剩下的一塊拿回家,掰成兩塊,一半給了軍子,一半給了五妮兒。 倆小的立刻塞進嘴巴里了,生怕慢一步就要被哥哥們搶走了。 多孩家庭,吃東西練的是手速。 “哪來的?”楊大姐看見了問。 “喬阿姨給的。” “死妮子,跟你說了不許跟人要吃的!” “我沒要!我都要走了,喬阿姨把我喊住特意給我的。”英子梗著脖子,“喬阿姨可大方了。那可是高級餅干,人都舍得買。還舍得打開吃。” 楊大姐眼睛一瞪:“誰家能跟她家比,就一個娃。我這養活你們多少張嘴呢。” 英子:“切。那你別生這么多啊。” rou眼可見人家嚴湘的小日子過得比她們幾個好多了。前幾天五妮兒說在嚴家吃了黃桃罐頭呢。可饞死她了。 喊她媽去買,到供銷社去問,哪還有啊,早沒了。 楊大姐給了她一下子。 “不過,”楊大姐稱贊說,“你喬姨大氣是真大氣。這個別人比不了。” 嚴湘稍晚回來了,他還帶著人,是個老鄉。 “來來來,就擱這。”他自己拎了個麻袋,領著老鄉進院子。 老鄉肩膀上扛著好大一卷干草。 喬薇從屋里出來一看,立刻就明白了:“買干草去了呀?” “沒買,沒買。”老鄉忙擺手,“我送給他,送的。” 喬薇薇吐吐舌頭:“對對對,送。” 個人與個人之間可是不能談買談賣的。 嚴磊虛點了她一下,進屋去了。很快他出來,拿了錢還有糧票給老鄉。 票證是城市特有的東西,農民是沒有糧票的。但農民出于各種原因,還是會對糧票有一些需求。 九十年代的春晚里有一個小品,演的就是農民推著自行車“糧票換大米”。農民用大米跟城市居民換糧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