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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林客棧后院有一只看門的大黃狗,是周格格牽回來的。 周格格落腳在錢塘的這晚,江南久違地下了一場鵝毛大雪,西湖銀裝素裹,整座城染了霜,大概是五六年前,那時候老秀才還不算太老,只因常年伏案略微駝背,手指日復一日打算盤磨出厚厚一層繭子,身上的舊棉衣針腳潦草,他將棉絮往里塞了塞,把掌柜給他的錢裹進懷里,出門了,瘦削身影很快消失在風雪中,再回來時就有了周格格。 掌柜托著下巴端詳不足半人高的小黃豆芽,前前后后地看,嘟囔著“這么瘦能干什么”,東扯扯西扯扯,扯開老秀才披在她身上的舊棉衣,露出里面毛茸茸的一團rou,嚇了掌柜一跳。瑞林的定位是高檔客棧,帶毛的一律不許出現在大堂,老秀才見狀忙解釋道:“人販子說格格不夠斤兩,添只奶狗湊數的……” “添什么添,你養啊?” “我養我養,拴在后院給掌柜的看門!” 老秀才左手拖著周格格,右手拎著眼都沒睜開的幼犬,把一人一狗拉扯大,現在說起這事,還覺得是功德一件。這樣想著,老秀才坐在磨盤上,喜滋滋看著腳下的大黃狗啃骨棒,周格格剛從后廚吃完飯出來,疑惑道:“大壯今天吃這么好?” 敲敲煙桿,老秀才笑道,“功德啊格格,三樓貴客很喜歡大壯,專門托人從菜市買來新鮮的骨頭。” 周格格蹲到大壯面前,勾起掛在它胸前繡得歪歪扭扭的荷包,嫌棄道:“這又是什么,您從路邊撿的么?” “凈胡說,貴客送大壯的。”夲伩首髮站:po18c g. 格格靜了靜,視線不由自主地飄走,落到夜幕中看不真切的客棧三樓,問:“三樓的貴客……是那位娘子嗎?” 白日和大壯玩兒得不亦樂乎的崔至臻,此時正躺在足足九尺寬的床上,她費力抬起眼睛,卻只能看到自己被吊起在半空中的雙腿。光滑的綢緞綁在腳腕上,另一端系在床梁,晃晃悠悠,好似坐船,腳趾抓住空氣,生理淚水和汗液混合在一起,被用力塞滿的時候像在山頭扯開嗓子唱歌,后者讓空氣涌進身體,前者讓她分泌體液。 崔至臻的腿無法自主,這留給李昀很大的發揮空間,但他只是壓在她身上,用最傳統的姿勢cao她。陽物碾進xiaoxue,很久沒被開發的私處緊實如處子,被迫伸展皮rou接納男人的龐然大物,李昀打開她窄小的腿心,麥色大掌撫摸松軟的臀rou,順著雪白往上,拇指捏住敏感的腿窩,有了這個支撐點,睪丸急促拍打,蠕動的yindao突然一縮,擠出一股暖流,淋在guitou上。 李昀很有分量,粗壯的手臂環在崔至臻身上像條花紋蟒蛇,roubang還深深埋在里面,撥開她糊在臉上的頭發,低頭吻一吻。李昀親得用力,她臉上陷下去一個小坑,憑空長出個酒窩一般,里面灌滿了糖啊蜜啊,沒有皇城紛擾,不必偷偷摸摸,崔至臻幸福得要昏過去,希望時間長長久久停駐在這一刻。 等她緩過來勁兒,李昀緩慢抽動,牽過她的雙臂抱在后頸,一邊哄她放松,一邊像蕩秋千似的cao,并不著急打開宮口,只在外面游蕩,將里面每一寸rou壁都撐開,抹上他的味道。舌頭舔過濕漉漉的臉,咸澀是她的眼淚,他心疼她的哭泣,可忍不住在床上將她玩壞。 崔至臻的身體極限在哪里?李昀不滿足只攻破她的宮口,他曾經射進去過很多東西,jingye,尿液,她都乖乖含住,手指顫顫巍巍撥開yinchun為他展示,一滴不漏,清純的面孔做不出yin蕩的表情,卻說著yin蕩的話:“消化掉了。” “圣人,腿好酸。”李昀越來越興奮時,貓叫似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崔至臻被吊了半天,覺得他應該玩夠了,于是提醒。 李昀直起身,碎發落在眉上,雕刻般的五官在燭光下陰影更深,他用力眨眼,睫毛抿掉流進眼窩的汗,崔至臻大敞身體,面上為看到這樣的李昀泛起紅暈。解開綢緞,小腿迭在他臂彎,李昀在查看她的私處,甚至摸了摸,抬頭皺眉道:“有點紅。乖乖,疼不疼?” 小腳踩到寬闊的肩上,崔至臻不自在地夾腿,搖頭:“不疼。” 李昀擁著她兩條腿重新入進去,顛簸間拉起她的手,“寶貝,起來。” 然后變成崔至臻掛在他身上做最后的沖刺,等到李昀最終射出來,她的下體已經失去知覺。 “至臻,別睡,”崔至臻趴在他肩頭平復,感受到嵌合在體內的陽物抽離,看不到他的神情,愣愣地睜著眼睛聽他講話,“何晝的差事差不多辦好了,眼下有兩個選擇。其一,我們選好了宅子,入秋之前你就可以住進去,春桃留下來陪你,另外隨駕的禁軍也撥一半給你,你在錢塘,我回京都,等一切結束,不過明年開春,我就回來找你;其二,你和我一起回京都,我知道至臻不喜歡那里,你的父親、繼母,宮里宮外的眼睛讓你不舒服,是不是?回去又要小心謹慎,天大的委屈啊,你多受苦。” 李昀抱著他的寶貝rourou,一刻也舍不得撒手,崔至臻纏得他更緊,眼眶里含著的淚多幾分難過,年幼的乳壓得扁平,“想和您回京都,我愿意的,真的。錢塘再好,不在您身邊,我總覺得心里空落落的。” “回掖庭宮就去找太后娘娘,她會護著你。” 崔至臻點頭,回道:“聽您的。” 翌日,李昀早早出門,崔至臻睡到日上三竿,起床后逛到客棧后院找大壯,卻沒看到它的身影。 “大壯去遛彎兒了,您找它什么事?” 崔至臻轉身,看到背著一簍橘子的周格格,忙上前幫她卸下來放在地上,拍拍手道:“大壯不怕生,昨日陪我玩兒了好久,所以就……”又想起格格之前生她的氣,不好意思地笑笑。 “它平時不愛膩人,您和善,它才愿意親近您。” “真的?”崔至臻眉開眼笑,走近周格格兩步,挨著她坐下,“我家里養了只梨花貓,也是十分親人。它是家養,爬樹翻墻的本領卻很好,來無影去無蹤的,家里人都叫它花姑姑……” 崔至臻從京都走了一個月,聊起花花便停不下來,直到周格格奇怪地看她一眼,說道:“我原以為您性格羞怯,沒想到也是個話匣子。” “你嫌我話多啊。” “不是。” “我和大壯投緣,大概是因為都對和善的人自來熟。” “您拿自己和大壯比呢?” “……嗯。” 周格格撲哧一聲笑出來,氣氛松快許多,“娘子,我知您是好心人,上次不是故意撂您的臉面。”到底還是個孩子,直心意的話說出來也會臉紅,“娘子的藥我用了,很有效,手上的疤都淡許多。” 崔至臻放下心,覺得溝通這種事沒那么難,靦腆道,“我從小到大接觸的人少,時常幾句話惹了別人生氣,還稀里糊涂的。” 周格格腿動了動,不小心打翻竹簍,一筐橘子滾了滿地,崔至臻起身去撿,她阻止道:“您坐著吧,我來就好。” “沒事。”崔至臻樂顛顛去追一只跑遠的橘子,一直追到后廚和客棧之間隔著的巷子里。 瑞林客棧的廚房與主樓是不相連的,當初為預防火災,掌柜專門在后院開辟出一塊空地建廚房,于是便留下條二尺小巷,深三丈,盡頭是高高的圍墻。 格格把橘子收拾好,抹一把汗,周邊不見崔至臻的身影,正疑惑,目光凝在不遠處那個黑洞洞的巷口,悉悉索索,暗影中滾出個黃橙橙的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