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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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程律是淮城人?” “對,我和小譚算是校友,我們都畢業于淮城一中。” 在樣片中,程尹總不自覺地展露自己對淮城的了解。主持人經驗豐富且嗅覺敏銳,所以非常自然地開啟了這個話題。 反觀祁星宇。 淮城一中也是其母校,但他并沒有加入這場閑聊。他只是靜靜地看著程尹,似乎在思考她為何要這樣做。 這樣明顯缺乏曖昧的注視,硬是被剪出了粉紅泡泡,對此程尹深表服氣。 這是一檔以淮城大學法醫鑒定中心為背景,聚集了全國各地優秀法醫專業畢業生的破案真人秀。 包括“小譚”在內,一共有八位優秀的法醫屆未來新星,他們將聚焦于與社會熱點息息相關的案件,實地參與發生在淮城的真實案件,競爭留在鑒定中心的機會。 在開伙飯上對程尹照顧有加的制片人名叫喬曼,比程尹大了幾歲。她表面上來看是成熟有魅力的大jiejie,但私底下卻稱得上率真可愛。 因為二人頗為合得來,所以喬曼便親自帶著先導片樣片來到了程尹的房間。后者開始對此舉頗有些疑惑,看完之后便恍然大悟了。 節目組顯然試圖營銷程尹和祁星宇,這對律師法醫的CP。所以喬曼此行一方面是想給她打個預防針,另一方面大約是希望她配合。 這也不是什么原則性的問題,加上已經跟上司報備過了,所以兩人笑著從酒店聊到了本地人才知道的大排檔。 程尹略盡地主之誼,為喬曼張羅了一桌非常正宗的本地味道。只是二人吃著吃著,竟然又遇到了程尹的熟人。 燙著深紅羊毛卷的中年女人本來已經走過了程尹身邊,但猶豫片刻后竟又倒了回來,“程尹?” 這里是本地人常來的地方,遇見舊識的概率自然提高了不少,但程尹沒想到竟然好死不死遇見了這個女人。 “你還有臉回來?” “沒臉的是你老公,不是我。”說完她還面不改色地嘬了口茶。 女人被程尹那淡然的模樣氣得咬牙。她兩步作一步地上前,死死地揪住了程尹的頭發。 喬曼見狀立即掐住了那只肥手,對著瘋婆子一樣的女人厲聲警告道:“再鬧下去我報警了!” 警察的名頭未必好用,但看熱鬧的群眾最為致命。那女人見事情越鬧越大,放了幾句狠話便落荒而逃了。 味道是好味道,但剛才那出實在攪得喬曼沒了胃口。她強撐著往嘴里送了幾口雞rou,最終還是撂了筷子,“你沒有什么要對我說的嗎?” 拍節目最怕的就是嘉賓暴雷。 她和程尹特別合得來,加上有至誠這樣的律所打底,所以合同簽得非常順利。但若到時候因為對嘉賓背調不過關導致節目播出出現問題,她一定是首責。 喬曼能爬到如今的位置不容易,所以自然會對程尹的不坦誠而生氣。 “她是我高中班主任的老婆。” 程尹邊將米粉往雞汁里撈邊道, “我高中時被班主任性sao擾過,然后我報警把他抓了。不過后來因為證據不足,所以他又馬上被放了出來,學校也沒有對他做出任何處分,甚至照常帶我們班,導致我在學校里的日子并不好過。” “所以你復讀了一年是因為這個嗎?”聽到這里喬曼突然瞪大了眼睛。 “那倒不是。”程尹搖搖頭,“他老婆一直覺得是我污蔑了她老公,所以視我為眼中釘。” 喬曼性子爽利,氣來得快去得也快。她自己也是女人,明白大家從小到大的處境,所以安慰似地拉住程尹的手,“對不起。是我誤會你了。” “該說對不起的是我。” 程尹思前想后,決定趁此機會主動坦白自己和祁星宇的關系。 “其實祁星宇是我的前任,我們高中在一起的,當時在淮城一中算是鬧得沸沸揚揚吧。所以......” “我還以為什么事兒呢。這事祁星宇早都告訴我了。做節目嘛免不了要營銷CP,你們這種情況我就更放心了。” 看程尹面色凝重,喬曼原本還屏息凝神,聽到最后才松了口氣。 程尹聞言故作生氣地撓了撓喬曼,后者順勢靠在座椅上大笑。 至誠的人把她當菟絲花,節目組的人把她當吉祥物,她無意戳破甚至樂于偽裝。生活嘛,沒必要自找麻煩玩困難模式。 只是沒料到會半路殺出個祁星宇。 她們之間始于她母親出軌那檔事兒。彼時她正值叛逆無處施展的時候,正好需要能刺激母親神經的刀,陰差陽錯之下,她成了祁星宇的女友。 這場戀情最終以她們二人因為各種原因雙雙復讀而拉下了帷幕。后來,她們雖然沒有再次確立戀愛關系,卻還是會時不時地相約酒店探索人體奧秘。 就像現在這樣... 祁星宇借著住在同一間酒店的便利敲開了程尹的房門。在關門的瞬間,程尹就被他壓在了門上。 他身上帶著七分酒氣但人卻十分清醒。他本該更大膽一些,卻礙于女人平靜的雙目,最后只用唇輕覆那秀氣可人的鼻尖。 面對這極盡溫柔的一吻,程尹鬼使神差地抬頭回應。 祁星宇又驚又喜,連忙低頭咬住了她的唇瓣,情欲在二人唇齒間野蠻生長。 意亂情迷之時,他手指溜進了程尹的內褲里,輕柔地撫摸嬌嫩無比的花唇。 在聽到程尹細弱蚊子的呻吟后,他仿佛得了些鼓勵,轉而用指腹揉搓起了花核。在感受到指尖滑膩液體時,他進一步將手指探進唇瓣間隙開始緩慢地抽插。 見程尹得了些樂趣,祁星宇轉而牽起她的手,引導她解開拉鏈釋放出自己尚未完全蘇醒的巨物。 此舉讓程尹猛然從情欲中抽離。 她箍住了男人不安分的手,瞇眼道:“得寸進尺了哈。” 重逢后的祁星宇每時每刻都在刷新著她對他的認識。 她實在不明白,當初那個死都瞧不上她的男人到底去了哪里。 瞧他現在這不值錢的樣子。 某人卻一臉無辜,言語里盡是委屈,“你都吃了宋觀潮了,為什么不能吃我?” 不提宋觀潮也就罷了,提了更招程尹煩。加回來這么多天了,二人的聊天記錄還停留在驗證消息。 “吃你可以啊,但......” 她的手指從祁星宇的眉眼劃到嘴唇,大拇指指腹于微腫的唇瓣上來回摩梭,在看到男人眼里那愈演愈烈的yuhuo時才松了口。 “但現在,我要你幫我口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