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見?
司月站在秀女隊列里,垂著眸子,不知在想些什么。 在一眾秀女中,她算不上出彩的。論端莊,她不如皇后娘娘的胞妹沉小姐,論艷麗,她不如霸道張揚的竇錦兒。論靈動,她又比不上唐靈唐秀。 所以,笨蛋老爹的擔(dān)憂完全是多余的吧…… “大理寺少卿之女司月——年十五……” 聽到自己的名字,司月向前一步,雙膝彎曲:“臣女司月參見皇上皇后,愿皇上皇后萬福金安。” 高臺上,鄭越的眸子陰晴不定,他的視線掃過,在一群秀女中鎖定了出列的司月。 “你叫司月?” 司月沒有抬頭:“回皇上,正是臣女。” 太陽毒得狠,鄭越既沒有說留下她,也沒有說撂牌子,只晾著她。 司月內(nèi)心有些慌亂,卻也強裝鎮(zhèn)定,作萬福狀,汗水從額角流下來,滑進(jìn)雪白的頸子里。 “秀女司月,犯皇帝名諱,撂牌子,賜花。” 司月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氣,剛想謝恩告退,卻見皇后開了口:“陛下且慢……” “臣妾看這位meimei甚合眼緣,不若請陛下開開恩,留下這位meimei?” 可別呀!!司月猛地抬起頭,清凌凌的眸子向高臺上那穿黃袍的女子望去。 她不過二十出頭,正是最好的年紀(jì),膚若凝脂,面如滿月,端莊秀美,雍容華貴。 此刻,她們穿過人山人海,目光交錯。一個笑意盈盈,一個滿臉驚詫。 司月恍然發(fā)覺,身為古代秀女,直視皇后是大不敬,趕緊跪了下來:“臣女殿前失儀,請皇上皇后責(zé)罰。” “司小姐似乎對進(jìn)宮避如蛇蝎啊……”鄭越笑了,他走下來,從太監(jiān)手里拿起賜花的盤子,一步步向司月走來。 司月心中腹誹,雖然皇帝看起來不是很高興,但她到底不用入宮了,這是好事。 只是犧牲了笨蛋老爹的仕途啊… “既然這樣,那就——” “賜香囊吧。” 四周默了一下。司月也愣了。 還是全德反應(yīng)最快,拿了小太監(jiān)手里的香囊塞進(jìn)司月的手中:“恭喜司小主。小圓子,還不快接司小主的牌子!” “哼,還沒進(jìn)宮叫什么小主。”鄭越嗤之以鼻。 “皇后賞識你,你便不要辜負(fù)了這份賞識,進(jìn)宮陪伴皇后吧。” 司月心中無名火起。 “皇上與皇后娘娘,真是伉儷情深。”司月咬著后槽牙恭維道。 鄭越一笑,擺弄著盤子里的花,從中挑了朵最大最艷麗的玫紅色牡丹,插在了司月的頭上:“伺候好皇后,是你的榮幸。” 艷麗的玫紅色,搭配月白并冰藍(lán)色的衣衫,原本清秀淡雅的佳人,瞬間變得不倫不類,司月面無表情,忍受著眾人的嗤笑,像個小丑一樣被眾人看笑話。 “臣女,謝皇上恩典。” 皇帝是嗎,她記住了。 不就是進(jìn)宮嗎,她進(jìn)就是了。 小劇場: 鄭越一時興起耍了司月,把香囊和花都給了司月 以至于后面有一個秀女,既沒有花,也沒有香囊…… 秀女:我真的拴Q歪瑞罵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