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2)
沒勁。什么都提不起興趣。 她在干什么?算了別煩她了。內(nèi)斯盯著天花板發(fā)呆,他已經(jīng)躺了差不多半天了。 煩她?為什么說他煩她?他又煩什么? 手機不想玩,點開ins看看也好啊,消息都“99 ”了,沒欲望點開。 原先他應(yīng)該會開心,只要隨手拍些鍛煉日常放上去,私信來了再偶爾往那方面聊一聊,總是有魚兒上鉤的。也說不清誰是魚兒了,當(dāng)時恨不得多長幾只手回復(fù)生怕女運溜走了,現(xiàn)在竟然開始嫌麻煩,倒不是嫌聊天麻煩。 遮掩的,直率的,純粹的,目的性的,想讓相互間更進一步的,刻意或不經(jīng)意間流露的討好意味,沿著發(fā)出的每一個字越過屏幕流向那個ta,那個會讓心臟或下體火燒火燎的ta,有意義還是沒意義呢?真的只靠自己判斷就行? 算了,想那么多又有什么用。內(nèi)斯坐起身手搭大腿上,抬眼瞥了下鏡子里的自己。 床前是一整面大鏡子,幾乎覆蓋了整面墻。他走近,端詳鏡子里那個面無表情的男人。 有夠難看。面上什么缺點全給放大了。內(nèi)斯摸著自己下巴新冒出的一圈青胡渣想,要是她在就好了,她就怎么看怎么好看,要不是她喜歡,他也不會一時沖動就安上面這么大的鏡子。 也許他不得不喜歡,畢竟凱撒也喜歡,他喜歡算得了老幾? 安上后幾個人時不時就要在他家玩?zhèn)€狠的,她一張小臉半宿都是媚紅的,起先她主導(dǎo),玩到后面沒勁了就變成了他倆主導(dǎo),他上面下面哪個都喜歡,她也喜歡吧?總之,他把她壓在身下聳動時候,她是笑的。酥軟地笑,狐貍眼睛彎彎的,到底誰才是主人啊!上面嘴上嚷著下面可咬他咬的緊,這樣在人前強勢的她只有在他們面前又嗔又軟,他想到這兒就心肝兒直顫,伸出舌小狗似的舔她。 停。 他揉揉自己一蓬亂發(fā),差不多得了,下面隱隱又有點抬頭之勢,自慰就免了,去練練球吧,一身勁發(fā)泄在球場上,應(yīng)該就沒那么煩了吧。 他起身,摸出手機,想給凱撒打電話,撥號鍵按下前卻又頓住了。 會不會有點尬? 他沒來由的感覺尷尬。或許是又來由的。 他和凱撒也不對勁。球場上給他打配合時覺出來的,極細微的,若是外人絕看不出,那么一點隔閡。 就那么一點點,他球場上什么動作對應(yīng)什么思路他依舊一眼明白,依舊忠心耿耿為他帶球百般接應(yīng)他。誰叫他是國王呢?他都做慣他的侍衛(wèi)了。所以啊,連這一點點的親疏變化,都格外覺得明顯。 既然他沒提,那他也沒資格提。他揉揉臉,他總是沒資格的,遇上他時他就明白了。 他想了想還是撥過去,電話那頭凱撒很久才接起來。 “喂?”開始緊張了。 “嗯。”他在聽的。 “出去練會球吧?”內(nèi)斯門見山。 “訓(xùn)練場?”他也不拐彎抹角。 “好。” 拾綴好自己到了場子內(nèi)斯發(fā)現(xiàn)凱撒又是第一個。他專心致志在球場旁做著熱身,偌大的人工草坪上就他跟他。今天是周末,堅持訓(xùn)練的人不算多,再加上最近常下雨,人就更少了。 他和凱撒是每周末約好固練三次的,每次固定三小時。格斯納偶爾也陪他們練練,格林就很難叫來,畢竟凱撒要求又多又嚴格。 ‘我也是服了你。’格斯納和他吐槽過好幾回,‘凱撒就算了,那家伙對自己是真變態(tài),那你是真想來還是假想來?太累就別勉強自己,給他慣的’。 其實也還好,他是真的覺得還好。 “等很久了?”內(nèi)斯走近他,處于他煩惱中心的那位就在跟前。 “沒多久。”那位低著頭,他也低著頭。 “快點熱身。”凱撒催促他,眼睛依舊沒對視過。 到內(nèi)斯和他屁股挨屁股的熱起身時候,他又開口了,“這回練練右路,之前都是側(cè)重左路的斜插接應(yīng),上一場右路打起來都有些生了。” 果不出其然,又是打磨舊技。 他應(yīng)了,熱身后二人很快進入訓(xùn)練狀態(tài)。凱撒看著像踢法偏花式的類型,雖然實際上他也能玩得來,但他真踢起球時候,卻屬于十拿九穩(wěn)的效率派。 成名前的射門練習(xí),他陪他練的,依稀記得差不多踢壞了三張網(wǎng)。跑位配合,凱撒是不止會根據(jù)教練制定的戰(zhàn)術(shù)方案練習(xí)的,自己也鉆研,有事沒事找他單練,輪到賽場上真槍實彈了,有時其他隊友都沒跟上他倆,兩眼一愣他們就進球了。 ‘凱撒和你開小灶呢’,隊友和他私下吐槽,他聽著笑得不行。 “呼呼呼……”又是凱撒自作主張的跑全場配合,格林要在早說了,賽場上哪有那么多跑全場的機會?練習(xí)跑個半場差不多得了,可要是會半場練習(xí)他就不會是凱撒了。內(nèi)斯咬咬牙,還有一組,凱撒還在興頭上,再來一組他就喊他一塊去休息。 “休息吧。”凱撒好像會讀心術(shù),他已經(jīng)走向了球場邊界線,“累了就休息,我還不至于連這點休息時間都要搶你的。” “我沒有……”內(nèi)斯辯解了半句,后半句噎在嗓子里,搶,他和他說搶他的,什么至于什么又不至于呢? 凱撒把他的水瓶扔給他,兩人喝得沉默極了。 “她來找你沒?” “……沒。”他突然拋出一句,內(nèi)斯有些猝不及防。他知道他說的誰,不過還是猶豫了一會才說。 接著復(fù)歸沉默。 “怎么樣?”凱撒轉(zhuǎn)過眼看他狀態(tài),“休息好了吧?” “嗯。” 她不在的時候,他倆沒少討論她,那是原來,多是些床上見不得人的話題,現(xiàn)在少了,好像提到她后,他倆間的氣氛就不同了。 有那么一次,勉強算打破砂鍋問到底,凱撒問他,你覺得她怎么樣? 就那樣還能怎樣!他能回答什么?凱撒追問時盯著他的眼神像是在挖苦他,都說了就那樣,他以為他還答得上什么?!當(dāng)時隊友以為他倆紅頭急臉吵起來了,一時間所有人的視線匯聚過來,其實,一個人怎么能吵起來呢。 他聽到他仿佛自言自語,“我……不想放手了。“ 其實他就算說了他喜歡也不能怎樣,他一開始就是陪襯,與其說真話,倒不如說說假話雙方都來的體面。他不說,他也不說,她也不提,不也和平相處這么久嗎?可是,可是…… “凱撒。”內(nèi)斯停下腳步。 “怎么?” “我聽經(jīng)紀人講,他給你訂了下周回德國的機票?” “嗯……”凱撒身體僵了一瞬,“沒什么,就是聽說爺爺身體狀況不怎么樣,我回去看看。” 那個慈眉善目的老人?內(nèi)斯心有些揪起,“很嚴重嗎?” “不知道啊。”凱撒確認好跑動路線,“開始吧。” 不知何時起,二人間的日程越發(fā)的不重迭,問多了,漸漸就默契地都不問了,而現(xiàn)在,竟到了要借助中間人的程度。 內(nèi)斯擺好接球架勢,正準備運球,此時電話卻響了——她專屬的鈴聲。 他想也不想一會就接起來,電話那端她的聲音透著些急。 “內(nèi)斯,你現(xiàn)在在哪?” “在球隊訓(xùn)練,怎么了?” “太好了!”電話里女聲頓了頓,又壓低嗓子問,“現(xiàn)在凱撒在你身邊沒?” 又是凱撒,“……在,什么事?”他抬眼看凱撒,凱撒果然也在看他。 “啊……”女人隨后好像不知所措了,“怎么辦……算了。內(nèi)斯,你幫我遞個東西給他,我馬上到,待會就在外面不進來了。” “你就找到這了?什么東西?” “總之你快來啦!外面又要下雨了!”末了叮囑他,“……你先別告訴凱撒。” 內(nèi)斯心事重重把手機放回褲兜。 “亞實來了,對吧?” 他不說話。 “她跟你說不告訴我,對吧?”他看到凱撒雙手叉腰低著頭思慮,他怎么瞞得住凱撒,還是關(guān)于她的事, “嘖,那家伙又想臨陣脫逃。你帶她進來,讓她直接和我說。” 關(guān)他什么事啊。 內(nèi)斯慢吞吞換了身干凈衣服,越想越想不明白,明明是他倆的事,為什么他夾中間?不公平!太不公平!他都蒙在鼓里還在替他們的矛盾跑腿,犯的什么事啊!他干嘛要明明白白被他們騎他頭上侮辱啊! 可到真正見到那抹身影時,他又覺得,自己賤是該的。內(nèi)斯目不轉(zhuǎn)睛盯著她的艷紅倩影。 她已經(jīng)到門口了。她和凱撒真是像,人前腰板總是驕傲地挺得筆直。可是,內(nèi)斯又笑,他注意到她兩只踩高跟的腳,細心觀察才發(fā)現(xiàn),只有兩只小腳掩不住好面子帶來的代價,小幅度動來動去不停換著支撐腳,以掩飾勞累。 漂亮,尤其的可愛,從頭發(fā)絲絲到腳趾尖尖都那么好看,穿著他最喜歡的紅裙子,他想在心里責(zé)怪她都做不到。他走近,發(fā)現(xiàn)到她腳上的也是他最喜歡的紅色系帶高跟涼鞋,他老早送她的,她終于穿上腳了。 她也看到他了,她走近,急匆匆把一個東西塞給他。內(nèi)斯還沒來得及看,手心里的觸感就告訴他了,是個天鵝絨小盒,尺寸形狀材質(zhì)就是當(dāng)他瞎子都能猜到里面裝的什么。 “你幫我把這個還給他,我不進去了,就這么說,我還是決定不去了,這東西太貴重我不能收,替我跟他道個歉吧。”她一股腦說著,他表情漸漸冷卻。 “我不送,你們自己的事,我在這瞎摻和什么。”內(nèi)斯臉撇向一旁,語氣透著股他自己都沒覺出的酸味。 “不是的。”女人用目光懇求他,“就是前幾天,他突然拿出個戒指,我以為他開玩笑的,鬼迷心竅就收下了,后來想還給他他說什么也不收了。之后你們又要封閉訓(xùn)練,拜托你幫我還過去吧,內(nèi)斯……” 小臉上眉毛蹙著,她看起來好為難。 “嗯……他要你直接和他講。”內(nèi)斯干巴巴地說。天,他竟然已經(jīng)做到這個地步,看來是分毫都不準備讓,那他到底算什么?他現(xiàn)在還在為他倆跑腿,內(nèi)斯心里一團亂,如果可以,他真想扒開腦袋對自己吼一聲孬種。 “……行。”女人綻開一個笑,他心里卻不是滋味極了,他把她手牽住,“不過你要來,我們沒多久就練完了,待會晚飯聚一聚,怎么樣?” “不了吧……”女人看著手很為難樣子,“要不我干脆在外面等你們好了,我不要進去。” “外面要下雨了,你想全身濕透等我們?”內(nèi)斯舉目望天,果真要下雨了,明明中午還是晴空萬里,這才過幾小時?“進來吧,這里外面沒坐的地,你又沒帶傘。” “呀……”女人猶豫極了。這時天空炸起一個響雷。 “周末球隊沒多少人,待會我們直接去房間里,就我跟他兩個。”內(nèi)斯以為她是怕被人知道,女人卻又辯解道,“沒有沒有,我……我進去等好了。” 并排走著,一時相對無言,她先開口,“我不要去球員休息室,就去個人少的地方坐著。” “你來過這兒?”內(nèi)斯時不時拿余光瞟她幾眼,偷偷摸摸打量她的美,“你怎么知道我要帶你去哪。” 她表情好像僵硬了一瞬,馬上又是自然姿態(tài),“差不多來過啊,之前不是你們?nèi)ゴ倔w育館比賽嘛。” “哦。”難道他看錯了?他思襯著,“這又不是代代木。” “差不多就是差不多!” “好啦。” 電梯到了,狹小空間內(nèi)就他倆。上去,這段二人獨處就會變成三人共處。 “亞實。” “嗯?嗯、嗯唔。” 一進去內(nèi)斯就抓著她,親得兩人好像偷情一樣,舌頭又兇又急,大手在紅裙子外面揉了又捏。她什么也沒說,由他捏揉吸吮,兩眼親得水霧朦朧。 電梯門打開,兩人狀態(tài)復(fù)歸“正常”,什么也沒發(fā)生過。 “……我們?nèi)ツ模俊敝皇撬曇糗浟耍劬λ敉舻模樢布t了。 “我跟他長租的一個VIP包廂,周末里有時在那休息。”他貼她更近了,內(nèi)斯捏了捏她的手,握得更緊。 低頭見她一臉?gòu)蓸樱瑑?nèi)斯忍不住還想親,腦袋歪向她正要下嘴,恰好撞上收整好背了大運動包的凱撒。 空氣仿佛凍結(jié)了一瞬,然后又流動起來。 “不練了?”內(nèi)斯注意到凱撒緊盯他和她相握的手。 “嗯,今天就到這。”他不動聲色,卻讓旁邊的她如同大夢初醒,猛把手抽了回去。 內(nèi)斯手指朝內(nèi)捏了捏,只剩下寂寞的一握空氣,柔滑觸感堪堪剩在肌膚記憶里了。 “不是平常都要六點的嗎?”內(nèi)斯打開包廂門,話出口才發(fā)現(xiàn)不好,凱撒最討厭別人對他的決定指指點點。 “累了。不行么?”凱撒一雙藍眼睛似乎不帶情緒地注視他,他想,凱撒應(yīng)該生氣了。 生氣就生氣吧,本來就是個火藥桶一點就著。 內(nèi)斯走進包廂,外套先掛一邊收拾亂糟糟的桌面,估計凱撒上周末晚訓(xùn)又忘記清理,內(nèi)斯擰眉,正要回過頭好好說說那個始作俑者,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后進來的兩人在門口激吻。 他們簡直啃得嘖嘖作響,凱撒兩手固定住亞實的臉抵到門板上,嘴大張旗鼓在她臉上唇上咬著舔著,她只能眼睛緊閉眉毛微蹙放縱身前人的獸行。他背在身上的運動包隨手就丟到地上,健腿急不可耐擠進她兩腿之間。 “唔……凱撒……”她似小手輕輕推又似輕輕地捏,凱撒肩頭衣服被她弄得皺皺巴巴。 “別說話。”凱撒抱起她一條腿,腿心子隔布料緊貼摩擦,柔軟與硬挺相互撫慰。 凱撒近乎野獸一般要她,他看見她的安全褲也被甩到地上,蕾絲內(nèi)褲草草掛在腳脖子上晃,就在她被提起的那條腿上,晃得內(nèi)斯心煩意亂。往下一拉領(lǐng)口把兩個嫩白美乳解放出來,她沒穿胸圍只貼了乳貼,凱撒牙齒輕輕一咬就撕下乳貼,隨即張大嘴把一邊rutou吞入口中。 下體已經(jīng)在她體內(nèi)進出了,她嬌喘個沒停,空著的那邊胸脯上下蹦跳,“等下、啊……” 太不公平了。 當(dāng)初第一次線下見面凱撒就得到了她,他花一年有余好不容易才等來的機會,他卻沒花多少力氣就搶到手了,那他到底算什么啊?內(nèi)斯心底怨憤。她也是,自凱撒出現(xiàn)后,開口閉口都是凱撒,那樣的話干脆就找凱撒就好了啊,干嘛又拐彎抹角找上他? 內(nèi)斯垂著頭在沙發(fā)落了座,還是忍不住抬眼看門口兩個,真是俊男靚女,男人的粗魯與女人的驕矜恰到好處,好似男人本該是這樣盡在掌握的,女人本該是這樣被步步淪陷的,兩具緊貼的身子你纏我我纏你,像是要從兩個人變?yōu)橐粋€人似的,估計要在他們中間塞張小紙片都費勁,更別提去插一腳共同親密了。 怪不了凱撒,他本來就爭不過凱撒,自十四歲那年起,他不就知道了嗎?他甚至都是靠他庇護才走來的啊,他有什么資格怪他,他有什么資格談窩囊? 他原本和他就是不同的,他要什么就能爭得什么,他篤定什么就能做到什么。也怪不了她,不能怪,舍不得怪她,強勢又溫柔的她,足尖踩他心上一樣,漂亮到看著她氣就消了,一舉一動可愛得要命。他只怪他自己。沒錯他就是窩囊,窩囊他也想呆這兒,即便連光明正大占著她的勇氣都沒有,即便沒出息到光干些偷偷摸摸的事就心滿意足了。 他閉上眼睛,那就給他們一點相處時間吧,他有什么讓不了的。 忽然有只小手撫上了他鼓囊囊一包的襠部。內(nèi)斯抬眼,他們不知何時已經(jīng)到了他跟前,他看著她,她也望著他,順勢跪下伏在他腿間,她輕柔地把roubang捧起來舔,小手圈緊根部上下活動,紅紅嘴唇撅著親吻他的頂端,馬眼溢出東西后,她便舌頭伸長長的從根部舔一路上來,到頂端又低頭含住,可愛圓臉色情的凹陷下來,大眼睛眨巴眨巴令他心癢。 深紅rou莖襯托下,內(nèi)斯內(nèi)心愈發(fā)罪惡起來。她的純與美總能激起他和他的破懷欲,內(nèi)斯把她頭按下,guitou好像捅到她的會厭,她干嘔了幾下,而后便繼續(xù)吞吐起來,體貼得像在補償他。 可是節(jié)奏沒一會又變了,凱撒忽地增大了下身撞擊的頻率,她沒法再那么游刃有余,一會吐出roubang狂喘,一會拿出要整根吞下的氣勢口著。美麗身子在夾擊下前后起伏,身后yinjing越撞越重,她忍不了了,偏頭嬌呼, “輕點、痛!呀!” 她可愛小臉疼地皺起了,但還是可愛。在男人面前這種可愛可以帶來憐惜,也可以加速毀滅欲增長。 內(nèi)斯觀察到,凱撒緊繃的下巴線條舒緩不少,明顯放緩了速度,也不顧他,凱撒直接就把她上半身抬起來摟到臂膀下了,末了才注意到他,留一句極隨意的,“你等下。” 她穿的高跟還在腳上,很容易就能把頭埋到她頸窩子里親吻,一俊一俏兩張臉耳鬢廝磨起來更是養(yǎng)眼。 她的示軟誰不喜歡,只有他不喜歡。 還想讓她痛呢,就結(jié)束了?內(nèi)斯站起來,舌頭伸進女人嘴里攪動,她乖乖的把舌子伸給他,也像補償似的,他毫不客氣地幾乎是牽拉著她的舌撕咬,手指也毫不客氣地使力捏擠她rutou。 她身子抖得跟篩子似的,但依然沒有一點排斥,手還放他下面取悅他。 沒一會,一大攤水泄到地上。 沒等她余韻過去她又被拉到內(nèi)斯胯上,下身已經(jīng)水花四濺還不忘記取悅另一根,頭偏著努力含吮凱撒,男人們按的按腿,按的按頭,女人仿佛釘在男人胯上,直到兩個男人都把jingye射到她小臉上,這場混亂才算告一段落。 女人累極了,扯了面巾紙,把他倆都拍開,拖著身子行到沙發(fā)上躺下了。 “……下次別一上來就這樣。”她拿手臂遮住她紅艷艷的臉,凱撒在她腦袋旁邊坐下了。 “別遮,我多看看。”凱撒扯開她的手,露出一張女人完整的潮紅的臉,“那什么時候好,你說了算。” “我不信,你盡會耍賴。”女人感覺腳又不受她控制了,直起脖子一瞥,“啊——你也是個耍賴的!” 內(nèi)斯又莫名心情好起來了,舌頭收回嘴里,手還握她的足不放,說,“這雙鞋你穿著真好看。” “那當(dāng)然。”她翹著下巴頗為自得地把另只腳搭他肩上。 男人們目光貪婪的追隨著她,她看到他們神情還洋洋得意地笑了一陣,好像小狐貍在為自己的漂亮皮毛自滿似的,她又俏皮地側(cè)過身撫摸起自己翹起的半邊臀部,黑色皮沙發(fā)托襯得她裸露出的肌膚幾乎在發(fā)光,胸脯軟軟地偏到一側(cè),隨著呼吸和緩起伏,紅裙堆到她小腹,嬌柔的私處和美腿纖足沒有絲毫遮蔽。果不其然,男人沒會兒就按耐不住趴她身上一通品嘗,新的混亂又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