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runkInHerPride】or【HerPrideFellToAlc
預警: 他人XO情節,BE,劇情混亂,涉及繩縛調教,鞭刑sm調教,69,足交,dirty talk等等,說實話,這篇是正篇,且是為劇情而寫rou,【迫】則是為rou而寫劇情,但意外的這篇寫rou要更詳細些(無奈) 我花了不少時間來寫,但好像還是差點意思,希望聰明的讀者小可愛們可以幫我指出一下,不勝感激 【壹】 進來時,糸師冴注意到了一個人。 “滾吶你~別來找我!才不要你來找呢……你到了?行吧~那我勉為其難見見好了……哼……bye~” “喂?……嗯……這邊算上我有五個人……別吧……明天晚上,不拖了,怎么樣?……你沒空?!……那算了,以后都別來找我了!” 酒吧門口打電話的是個年輕女孩,聲音嬌甜,起先一副嗔怒的調調,后面就變成了真的發怒。 但是,被那甜嗓子罵兩句都是舒服的吧,糸師冴估摸著。 他這次回國距離上次有大半年了,新宿好像變了很多,也有沒變的地方,比如shot bar外邊打電話的男男女女。 一個人飲酒總歸是寂寞的,所以就多了這么些約人的或者赴約的。還有些,就女孩這樣的,他們有著讓人難以忽略的交際花屬性,來時一堆人簇擁過來,走時一堆人簇擁回去,走時的人可能比來時的都多。這樣的人國內國外酒吧都不少,他來喝酒解悶時候,偶爾會觀察那么小一下子。也只是偶爾,其實他不太喜歡這類人。 來了就吵吵嚷嚷制造噪音,好好的酒不喝,光奔著社交屬性來去,把他襯得尤其寂寞了。 盡管如此,但他并不反感她。興許是她的背影動人,聲音又甜媚,他沒忍住,多看了她好幾眼。 小臉有些稚氣未脫,可身材堪稱妖艷,成熟女人所有風韻她現在就基本俱全,眼神又嬌蠻高傲,將這股稚與妖完美糅合了。 她掛了電話,一時看起來氣鼓鼓的,但很快面上就有了笑,她轉身進了店內,視線正正好與他的相迭。 女孩嘴角笑容迅速就消了,她馬上把臉偏向別處。 比想象中難搞啊。糸師冴盯著她的背影,啜飲杯中余酒。 女孩向她朋友們的那桌走去。她來這里其實并不是因為喜歡喝酒,而是享受周邊人的圍繞。她很喜歡眾星捧月,盡管有些時候她也不算月亮。 輝男剛剛打了好幾個電話和她吵,就為了她和他之間的單人約會,吵得她頭都疼了,她玩也得管著她,他早跟她告白了又怎樣?她又沒答應過他要在一起。 “小實你好慢哦~我們都喝了老久了~”說話的金發辣妹是女孩開學才認識不久的。 “待會拓麻和輝男要過來。” “呀!”金發表情看起來開心極了,“是之前電影社和劍道社那兩個帥哥嗎?太好啦!小實有你在真是太好啦!” “我要釣拓麻,你不介意吧?”金發辣妹湊到“小實”耳邊悄聲說。 “要就要唄,我反正對他們都沒什么感覺。”她端起桌上的酒杯搖晃。 “彩子,你這家伙又想著釣男人了吧,別把我們小實帶壞了啊~”鄰座一個男生朝她們擠眉弄眼。 “男人還用得著釣嗎?還‘我們小實’?我和你有熟到那個地步嗎?”她小口飲著酒,睨著那個出聲調笑的男生,“擅自和我套近乎只會讓我覺得惡心。” 那男生面色鐵青,站起身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其余人見情況不對,忙拉住他舉杯勸酒,好不容易氣氛才稍稍緩和。后又加進來兩個,那個叫“拓麻”的不出一會就把氣氛炒熱了,“輝男”則趕在游戲前才來。 什么游戲?第一印象游戲是首選吧?“拓麻”一提議“小實”就拍案決定,一群人玩起興來聲音高高低低此起彼伏,男女間空氣是越發火熱。 “喂,別給亞實倒了,我喝。”那個叫“輝男”的男生頻頻給女孩擋酒,她當樂呵看著,“讓你們老整我!輝男幫我給他們喝趴下!” “輝男”沉默著把他們遞來的酒一杯杯飲盡,女孩嬉笑玩樂討論著是否把處罰規則再次加大。 她玩的暢快無比,根本注意不到糸師冴的視線,還是同伴提醒的她。 “小實,你看。”金發辣妹在和男生調情之際突然發現一個奇怪的男人,“那邊有家伙一直盯著你看。” “誰啊?”女孩順著她的視線再次對上了糸師冴的眼睛,“要看就看唄,又不會少塊rou!” 這次也是一下就撇開了,糸師冴心底萌生起一絲挫敗。 “終于輪到我問了!第一印象里最能干的人是誰?!”她嬌聲把問題拋出,似乎完全不顧這話是否會引來歧義,或者說,她可能就是期望引來歧義。總之糸師冴看見好幾個男生齊齊指向自己。 “輝男”倒是不在其中。 “噗哈哈哈哈哈!”她笑得花枝亂顫,“自罰!自罰!下一個提問的是誰?” 臨走時候他們一堆人都喝得面紅耳赤了。其中一對男女已經摟上準備開溜了。 “小實,我們就先走啦~”,是金發和那個“拓麻”,不用想就知道是要走去哪。 剩下幾個男生圍著女孩,糸師冴以為女孩會更開心,卻見她神色中透著防備。 “那……我今天就不去下半場了,就我一個女生沒意思。” “怎么會沒意思?就是你在才有意思啊小實。”他們作勢要拉女孩,“輝男”高大身材擋住她,“算了,亞實她也累了,我送她回去。” “輝男,你一大男人跟她伏低做小干什么?”那個出聲不討好的男生彼時發話了,“你以為她當你是什么?一條狗而已!” 只見“輝男”一愣。正要說話時候,女孩竟主動牽住他手,揚了下巴不屑一顧地道,“狗怎么了?要是換你,求我都沒資格當!輝男咱們走!” 【貳】 之后很長一段時間,糸師冴都沒見到過女孩了。 但是,就在一個他認為她絕不會出現的時間點,他再次遇見了她。 這時的她孤身一人,位置也從卡座變成了吧臺。 不過搭訕她的人不少,就從他落座的二十分鐘內算起,已經有不下三人找上她了。只是每一個搭訕時間都極短,她表情看上去很不耐煩。 還別說,她那張小臉蛋氣呼呼樣子倒挺可愛,不知怎么的就激起了他的挑戰欲。 于是他也坐過去,隔她一個位置的距離。 “老板,續杯!”她仰頭喝完余酒后把酒杯往臺上響亮地一磕,她或許是想嚇走他,但他想的卻是她走錯地兒應該進居酒屋的。 “喝太快了。”糸師冴目不斜視品著酒,金黃色酒液中倒映著他波瀾不驚的臉,“杯子也不是拿來這么磕的。喝太快酒都來不及氧化完,酸澀味還沒去就下肚了,這是把干白當生啤喝吧。” “哈?”女孩皺著眉頭看他,“你在和我說話?” “干白很純的,這里的干白品質算還不錯的,雖然初品酸冽,但勝在果香綿長,因此在舌尖品味的時間要久一些,才能品出它本來的美。”糸師冴搖晃酒液。 “什么美不美的?再好的酒嘗起來也是苦的澀的。”她挑著眉目光斜刺他,“怎么?變相和我搭訕?恭喜你目的達到了。” “情人節晚上一個人不覺得寂寞么?”他還是沒有偏過頭,“先前見你都是一群人眾星捧月的,現在他們是都去過節了?撇你一個人在這。” “關你什么事?!你不也一個人?!”她騰地站起來準備買單走人,“誰叫你亂觀察我的!你哪號人我都分不清!” “我來買吧。”他也站起來,“冒犯了。” “哼!”她把錢拍桌上挎上包就走,他跟上去打算和女孩好好來個道歉,順便碰碰機會。 機會來了。她忽然停住腳步。 哦,原來是外面驟然下起瓢潑大雨,街上的情侶一對對四處逃竄。 “……” “……” “噗……”她瞥他一眼,雖然不想見到他,但門外情景實在讓女孩有點幸災樂禍。 她笑顏感染力滿分,糸師冴忍不住也跟著哼笑一聲,“這雨應該不能怪到我頭上吧。” 她扭頭看向糸師冴,她藏不住情緒的大眼睛上下打量他,仿佛在拿他和別的什么東西做權衡。 “哼……看你表現。” “一般來說酒保在把干白端到面前時酒已經處于差不多醒好的狀態了,不過出于顧客數量和個體差異,也可能會存在著一分鐘到兩分鐘的偏差值。” 他們又坐回了原位,好像他先開的口,稀里糊涂聊起來了。 一個人的寂寞是寂寞,兩個人的寂寞好歹也算慰藉吧。她托腮聽著他給她講酒,“所以這時,比較建議的做法是留出兩分鐘用來醒酒。”他運用手腕力量托起高腳杯搖晃,“像這樣,均勻搖晃它,直到它充分氧化,顏色變成清澈的金黃色,就是品味它的最好時間。” “飲用前先到杯口深深地嗅一下味道。”他端著酒湊到她鼻下,“有沒有感覺果香比之前更濃些?” “嗯……好像吧。”聽他一說好像有點,其實心里覺得沒多大區別,主要原因是她不知是否把得到的答案歸功于他的影響。 “不是好像,有還是沒有?”他意外地對答案很執著,她沒忍住附和了他,“那就是有。” “那么喝喝看吧。”酒杯杯壁貼上了她嘴唇,他舉到那兒的。 “我自己來。”她對這種突如其來的親昵不太適應,拿手要去接那個杯子,他沒讓。 “你不知道一口喝多少最合適,我幫你吧。” 她不喜歡強勢的,自己強勢是自己,別人對她那就算了,但莫名其妙她還是順著他的手喝下去了。 “先不要咽,讓酒液在舌頭上翻滾一下,香氣在口腔發散了再咽下去。”他盯著她沾了酒液的嘴唇,藍眼睛里沒什么溫度,好像單純只是監督她品味而已。 “怎么樣?”他再稍稍低頭就能吻住她。 她都沒注意到他倆之間的距離何時這樣近了,她不由地后退,“你不要靠我這么近。” “我感覺有好喝一些,酒更香了,沒那么酸了,但要我說出有什么明顯區別的話,我沒感覺出來。” “撲哧。”他突然笑了,他那張撲克臉真正笑起來卻是意外和煦的,“看來你也不是總挑著刺人的話講嘛。” “啊?!”她感覺自己面頰微微發燙,“不是在講酒嗎?” “你說的沒錯,品酒嚴格來說按照順序來品的,你之前悶那么急,現在品到這個程度算你的味蕾還可以了。”他又恢復成撲克臉樣子。 “哦……”女孩支著頭看他,“你喝酒很多年了嗎?好懂的樣子。” “外出求學后就迷上了,業余興趣罷了。”他啜一口他杯里的,“也可能是寂寞吧。” “寂寞?哼……”她也低頭品一口自己的,“大家都寂寞,你們男人寂寞又不走心的,那不活該咯。” “那你是走心的?所以這個時間點在這兒是借酒澆愁?”他看著她,眼底笑意明顯。 “什么啊……”她臉又開始燒了,“我只是很煩,我也沒多走心好嗎?只是以為他走心了,其實根本就不是。”她語氣中情緒下降得不能再明顯,“他們都覺得我要求的多給的少,連我最信的人也是這樣。我討厭他碰我,他就真的不來找我了。” “怎么這樣呢?”女孩抬起頭以為他要安慰她,“要我的話,一開始就讓你覺得我是走腎的,這樣就不會受傷了吧?” “滾!”她給他一記大力拍肩,他低頭笑得跟個痞子似的。 “雨停了,要走么?”糸師冴看向窗外,霓虹燈光濕潤迷離。 “是我要走,又沒讓你一起。” 男人自顧自把她的賬一塊結了,女孩走在前頭,看也不看他。 “干嘛跟著我?” “腳隨心動嘛,你走就是了。”他聲音很低,可每個音節又清清楚楚,“要是覺得煩,我下次就只送到酒館門口好了。”聲音沒多大起伏,她聽著倒覺得有滋有味。 “還走?再走都快到我家了,你不會以為我會放你進來吧。”女孩面上雖是松懈下來了,但這點是實在不容退讓的。 “那就到這先吧。”糸師冴站住腳,“現在不早了,快點回家比較好。” 沒了?她還以為他會開口約定下次見面時間。 女孩有點失落,但走得慢騰騰的。 “欸。” 她立馬回過頭,又怕意圖太明顯收回去一點。 糸師冴全看在眼里,嘴角笑意盎然,“以后要不要一起喝酒?” 只是喝酒? “我干嘛要答應你,我又不怎么喜歡喝酒。”女孩抱著胸數落道,腳尖朝著的方向卻偏向他這邊。 “慢慢來嘛。”男人那天然屬于掠食者的目光入侵她,“那我只好努力讓你喜歡上咯。” 他從胸前口袋里掏出名片遞過去,“聯系方式,有事call我。” 糸師冴邁開長腿準備轉身離去,“當然,沒事情也歡迎。” 她目送他走遠。 后知后覺才反應過來,她拍著臉蛋罵自己,為什么要為個僅一面之緣的男人傻站在這里呢,只是男人那小半微笑著的側臉還存儲在記憶里。 還會再見面的吧。 她捏著手里薄薄的卡片,“Itoshi Sae。” 【三】 怎知第二次見面時,他真的只是教她飲酒。 “琴蕾 Gimlet,Hard shake型調酒方式,柑橘味和酸味相得益彰,和干白口味比較相近,這個要快點喝,回溫后氣泡就沒那么足了。”聲音低低的,從她的頸側傳來,他呼吸里的柑橘味都溜進她鼻子里了。 那些花里胡哨的酒名,在他介紹下就添了層濾鏡,若換作以前,她對那些在她面前高談闊論的男生頂看不慣了,這算怎么回事? “……知道了啦,你別靠我這么近。” 他帶她來了銀座的Tender,他做東道主,他點的時候她努力裝作沒被價目表和席料費嚇到。 “這是上田最拿手的馬丁尼,也是我最喜歡的,融合度很棒,放很久再喝都沒問題。” 女孩看和先前那杯氣泡有點像,沒想喝下卻嗆得她眼淚都出來了,“好辣好辣!怎么不早和我說!我不喝了。” 他讓酒保給她倒了水,“有這么辣么?還是你這杯比較辣?”他自己拿了她那杯,女孩看見他的唇覆在她留下的口紅印上,接著一飲而盡,“是你太嬌氣了啊,小姐。” 她哪有那么嬌嘛,明明就是他的錯好不好,她晚上躺到被窩里還在想。 這回見面盡管他沒再喂她了,但是總湊她好近,輔導她好似耳語,她接連拉開距離,但每次她反應過來時候,他們之間的距離只近不遠。 她感覺她的防線在一層層被攻破。 他教她喝就教唄,不要那么靠近她呀,近到她快忍不住要推開他了,他就停下。 他身上冷冷的香水味,和他呼吸里淺淺的酒精味,一起圍著她繞著她,她才知道,原來一個人的氣息也可以成為進攻手段。 再去喝他的酒,她人漸漸地就失了。 “甜點來了,振作點,小姐。”他低頭,兩顆藍眼珠淡然地把視線放在她臉上,她難得靦腆地伏下臉盯著杯盤上小小的標簽看,’Grass Hooper’? “有點像薄荷巧克力,試試看吧。”他說這話時還在專注地瞅著她。其實她真的不太想喝了,拒絕二字就是吐不出來。 于是她喝了,可可香薄荷香縈繞口腔,微微甜微微苦,和她萌動的心差不多,她知道自己快被他攻下了。 “奶油,沾了啊。” 糟了,喝的時候沒注意!她忙捂住嘴要趕去衛生間補救妝容,他卻拉住她,“別動,我來。”他拿出了手帕,他居然屬于手帕型男人。 帕子上留香是大衛杜夫Cold Water,和他身上的一個味道。他輕輕擦她的唇角,擦得細致柔情。她想大概是真的醉了,直到他的拇指加大力度揉上她的唇,她才醒過來。 “嘴唇都花了,別人不會以為我們剛剛熱吻過吧?”語調漫不經心,但一加上他的微笑她就只覺撩人。 她不太舍得推開他了。 討厭,她唇妝花了他還要繼續搞破壞?聲音還那么低,眼神那么灼人,害她幾乎丟盔卸甲。 “都怪你……”她把臉埋進枕頭里,腦袋上怕是已經熱氣蒸騰。 只恨長夜漫漫。 【肆】 未想過這么快就走到了那一步。 她更想不到這會是她主動提的。 都怪他,都怪他每次約她出來就只會喝酒,她真的不喜歡品酒,可他會教她,他基本只有這時會和她侃侃而談。 她愈發的貪戀,他那曖昧的低語和冷冽香水味,也許還要再加上他嘴角的笑?他很少笑,平日里交談,他就是把她惹得再急,只要掛了笑和她道歉的話,她原諒他也能很快。她回過頭才發覺,她正在一點點偏離從前。 喝完酒送了她就告別,兩個月以來次次如此,他看似是主動方,卻好像總料得到她的反應,而她,看似決定權在她,卻總被他牽著鼻子走。 所以這次,她選擇前進一步。她一邊埋怨他,一邊別扭地留他。她看著他離去的腳步試探他, “你就沒想過say goodbye之后的事啊?” “想過啊。”他果然回頭了,“怕你討厭嘛。” “那我要不討厭呢?”她眼睛緊緊篡著他,似乎想從里邊挖出點情意。 “我不走心的。”他嘴角笑意還是微微的。 “我也不走心的。”女孩翹著下巴賭氣一般,“誰說過我要走心了。” 他有點無奈,“我要留下來也留不長。” “那就試試看唄。”她盡力維持著最后一點高傲,“先走的是我也說不定啊。” 然后他就進了她的房,她精心布置過的房間,他看都不看,一進門就把她壓到墻上,視線和氣息都壓著她, “我弄起來不會留情的,現在你還有機會趕我走。” 她的唇封住了他的。 “好吧,你沒機會了。” 他抱起她,她兩腿盤上他的健腰,他將她放到床上,全身就壓上來。 他真的不留情,脫得她一絲不掛了自己還衣冠整齊,冰凌做的眼睛,上下掃描般的視線,她究竟是為什么會在這樣的目光下感覺灼熱? “已經濕了,這么快?”他又笑了,她的腿被他掰得好用力,男人最燙最硬的地方隔著一層套磨蹭她私處,他好像隨時都要闖進來。 “……慢一點,我還是第一次。”她羞死了,看都不敢看他。 “第一次?”他立馬就起身了,她還以為他是心疼她,“抱歉,我不碰處女的,之前忘和你說了。”他扔了套拉上褲鏈仿佛什么都沒發生,她都主動邁出那步了他還敢裝作什么都沒發生?! “不許走!”床上艷麗赤裸的女孩嬌喝一聲,“你要走了就再也別想見到我了。” 可男人毫不留情,她根本阻止不了他邁出的腳步。她只好上前去摟住他, “我都說了我不會走心的,你把我衣服都扒了,就不能像個男人一點嗎?” 從背后穿過他腰的纖細手臂微微顫抖。 “你們都這樣……都喜歡逼我……明明我什么要求都沒了啊……” 他轉過去,她臉上竟然掛了淚,稚氣未全褪去的一張小小的臉兒,濕紅一片了。 “唉……” 他認輸似的吻下來,寬厚手掌捧著她,她的淚水被揩去,落在唇瓣上的吻又輕又柔,她摟緊了他。 你把我拿走吧。 他也除去了身上衣物,就留了一條鎖骨鏈,先前她都沒注意到。她不好意思地半遮眼睛看遍他全身,“你真的是球員。”她看到他名片上寫的還半信半疑,但這格外粗壯的下半身肌rou就是明證,上半身都襯得稍顯平淡了。 “不喜歡么?”他笑,她連連搖頭。 “準備好了沒?我要來了。” 女孩身子曲線相當迷人,再配這么一張容易讓人起罪惡感的紅紅小臉,他其實也對剛才那個說走就走的自己感到無解。 算了,破例就破例吧,誰知道呢? “坐到那邊,自己把腿掰開。”他示意她,指的地方正好有塊對著床的鏡子,她乖乖照做了,她都為她的乖順驚訝。 他過來了,跪在她腿間,他把她兩條掰著的美腿抬到床上,“呀……”她好羞恥,掙扎著要合攏雙腿,她私處完全暴露在他眼下。 “別動,再多給我看看好不好?你好美……”他引導著她,等她完全敞開了自己,他開始品嘗她,像在品酒一樣,他湊到她腿間深深地嗅,然后啜一口她流出的蜜液,舌尖便在她身體里翻滾了。 “啊……啊嗯……不要咬……”她看著鏡子,鏡子里的她眼神迷蒙極了,渾身都粉粉的,胸部隨著他動作一顫一顫,腿間埋著他,他小豆色的頭發絲蹭得她癢酥酥的。 他吮得好用力,她下面要變成泉眼了,總是噗噗出水,舌頭還刮她的rou壁,她的腰軟了,不住往后倒,他抱著她后臀由她倒去,嘴也不松。 到他抬起頭時,她就任他擺布了。 “手別松。”他把她掰著的腿往兩邊按,緊跟著沉腰一送。 “啊!!”她驚醒過來,“好痛!” 他大半都在她體內了,沒給她留絲毫喘息機會,他繼續深入。 她感覺她身體幾乎裂開兩半,除了疼痛之外什么都沒有。 原來這就是他說的不留情。可她不想推開他,因為他吻下來了。多么柔情蜜意的吻,唇瓣和舌尖極盡愛撫之能,從齒列到上顎再到她舌下系帶,口腔里的每個角落他都仔仔細細掃過,最后吸出她的軟舌嘖嘖品吮,好像她的津液是什么美味一樣。 如此一來,他下半身的蠻橫沖撞慢慢變成了縱情馳騁,他甚至騎上了她的屁股。 他真的不留情,她才濕潤起來他就要更激烈的,roubang越鉆越深,都快鉆穿她的心了,她難耐地求饒,“糸師冴……慢一點吧…嗯唔。” 他又拿唇舌堵住她,全身重量壓到她身上瘋狂聳臀送棒,送出的棒子一下比一下沉,一下比一下快,她好疼啊,肯定流血了,但那種疼痛盡頭似乎又有另一種愉悅,遙遙朝她招著手。 他上面下面根本兩種風格,她哪種都受不住,可他還是一昧地給予她,她的喉嚨里不斷溢出呻吟,小動物嗚咽一般。 迷蒙間她睜開眼睛,發現糸師冴一直盯著她。嘴上動作盡管柔情蜜意,視線卻有如洞察,他像個局外人,下面的狂虐還是上面的溫情好像全只是她的一廂情愿罷了。她突然討厭起她先前沉醉的溫情來。 “混蛋……啊、嗯。”她擺頭避開他的吻,才說幾個字他便又封堵上來,他的手固定住她的小腦袋,她現在分毫余地都無了。 他一直沒閉眼,眼神也不變,于是她也瞪著眼與他對視,空氣中仿佛有火花相接,這是僅僅存在于眼神中的一場無形爭斗,因為他下面照插不誤,嘴上也不放過她。 他見她眼角劃過淚水,他這才放開她。 “嗚嗚嗚……我討厭你……”她大眼睛紅通通的,身體已經認輸了,眼神依然倔強,他再次俯下身,動作愛憐地吻去她不停外溢的淚,“我討厭你……我最討厭你……”她執著地呢喃著,私處順從地把他越吸越深…… 事后抱著她去洗浴時又在浴室里做了兩次。她19年人生里頭次嘗到男人jingye的味道,她起初也沒想要嘗的。 最后一次登頂之際他抽出來,保險套甩一邊坐在浴缸邊緣,腿敞開讓她過來,酥軟的她真就跟小寵物一樣依偎在他腿間。 他手把手教她榨精,笨拙又鮮嫩的口舌,她沒伺候多久他便射給她。她又被抱坐上他的大腿,他手指連番探索她的G點,泄出大灘的體液,他張開五指展示給她看,蜜液中透一些血色,順指節滴落,那是她的處子血。 只是吮吻她頸側的嘴唇依舊溫柔…… 此后她再也無法拒絕他,見面后直奔床榻,酒也只是偶爾喝了。 一周見兩面,每次弄得她死去又活來。他從不留情,說是性愛其實更接近性虐,只有嘴唇會溫柔以待。 她對他的容忍度在不知不覺間一次次被拔高,他床上的本性也漸漸暴露無遺。 今天他給她帶了禮物,他說是禮物。精致包裝盒打開是一套情趣內衣,以及皮鞭按摩棒和一捆細繩。 “喜不喜歡?”他從背后摟著她親她雪頸,“這套紅色的當時掛在櫥窗里,我一看到就想到你了。” “……這些,都要用到我身上嗎?”后面的那些玩具,她只在好奇時看的獵奇AV里見過,她憂慮難消,雙手握拳交迭在胸前。 “會比之前我們做的都要爽。試試看,不喜歡再拒絕吧,好不好?” 她小聲數落他,“你每次都說試試看,每次都是來真的……” 他不說話了,大手蓋在她飽滿胸乳前搓揉。 她摸不準他的心情,想了又想,還是把自己扣子解了,“你不要弄我太兇了,不然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他低笑著應下來,隨后就脫了她的衣褲給她換上他帶來的。 他給她穿的特別慢,手伸進內衣幫她撥側乳時候,不停蹭到她乳尖,她感覺他是故意的,穿下面那塊小布料時候也是,誰穿內褲是要用手托住屁股才提上來的?下面感覺也很異樣,她忍不住低頭看,原來她的乳尖和rou唇都暴露在空氣中,關鍵處其余肌膚卻被內衣褲好好包裹著。她紅了臉,“色魔。” 糸師冴把她扭過來,盯著她眼睛發直,“……太美了,給你自己欣賞一下。” 他帶她來到臥室鏡子前,他的手一直在她身上愛撫賞玩,嘴一直在她耳邊呢喃贊美,她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和他。 紅色蕾絲把她襯的好白,和他蓋在她身上的手膚色對比強烈,他的手原來這么大,她的腰在他手里一下就被握住近三分之一,粉紫的果實和花瓣暴露在外就顯得她格外色情了,而且胸衣和內褲特意被他束得緊緊的,胸前束出了一條深長的溝,臀側被勒得陷下去,他麥色的大手僅僅在她關鍵處之外徘徊。 他還在含舔她的耳垂,她在鏡子里瞥見他嘴里不時露出的一抹潤紅。 “啊……哈啊……”她喘息起來,她的眼睛對上了鏡子里他的眼睛,冰凌做的瞳仁里有巖漿涌動,他在她耳邊惡魔般低語, “準備好了么?我要開始了。” 【伍】 他就在鏡子前綁她,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