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花迸射(糸師冴的主場)【下】
音樂起來了,這是最后一遍。 腳尖墊起,落下,分開,跳躍。阿紫老師請假處理家事,我代替她教她們。 她們是一群少女,天真爛漫的十幾歲,光是看她們說說笑笑的樣子就讓我有些眼熱,我也是那個年紀過來的,不經(jīng)感嘆時光荏苒,啊——討厭的時間,總不時冒出來刺我一下。 我承認,我有點心不在焉。原因不只是眼前少女們,還有他。 他在舞室外,混在等待子女家長里,依舊是鴨舌帽配口罩,打扮已盡可能低調(diào),冷淡氣質(zhì)還是引來一堆注視。 我和他約好,下班后見面。 “今天過得怎么樣?”我等女孩們都散去才出來,她們用曖昧好奇的眼神打量他,估計下次再見要纏著我問東問西了。 “普通,日常訓練而已。” “哦——” “你教芭蕾?” “說了是臨時頂替啦,現(xiàn)代芭蕾。” “怎么樣?我和那些女孩,誰跳的好看?”我湊近他。 “你跳的不專心,她們跳的技術差了,都不行。” 他說話從不討好人,不過我喜歡,比起信手拈來的情話,這點不近人情倒顯得他固執(zhí)得可愛。 “好好好,下次我跳給你一人看,一定專心!” 他扭過頭,好可愛,想親他了。 “待會去哪?”頭還沒轉(zhuǎn)過來。 “你想去哪我就去哪。”我踮起腳吻了下他下巴,清新的剃須水味。 “你昨天不是說要去做康復訓練嗎?” 他還記著。我卻有些愧疚。 “去醫(yī)院看看吧,怎樣才能繼續(xù)打排球。” 不行的,我又會沒看過醫(yī)生? 左手,難練程度超我想象,一只突然被征用的手,自然不會聽話。起先還苦苦支持,還是高估了自己。 “不要了,就算它好了我也成不了運動員,到頭白費功夫。” “難道你不想打排球嗎?只是為成為運動員才打的嗎?”他定住看我。 “你就甘心過這樣的人生?靠這只半殘廢的右手和被放棄的左手?” 冷風拂過,十一月了吧,一年又要過完了,討厭啊討厭,我的心是否也變冷了?如此重錘下,僅僅泛起幾絲漣漪,你不是希望著有人走近嗎? 歸家路上的少女們還在說笑打鬧,你不是還緬懷著你的青春嗎? 好麻煩,麻煩死了, 如果沒遇見排球多好,都怪它!沒有它,我就不會有妄想。人類苦惱的來源,不正是超出能力外的欲望嗎?我本來就與那樣的命運無緣吧,是排球給了我錯覺,以前的意氣風發(fā),實際上是一場夢吧。 “我本來就該過著這樣的人生,我現(xiàn)在倒有些后悔接觸排球呢。如果不是它讓我看到這么多風景,我偏安一隅也能坦然接受。” “現(xiàn)在當當助教也挺好的,還得謝謝我那控制狂老爸,要不是他堅持認為女人就得學跳舞,我可能連混口飯吃都艱難。” 他眼睛里寫滿了不可置信。抱歉,冴,我沒你想象的堅強。 “下次別信女人的床邊話了,如果之前讓你誤會了的話,真的對不起。”我低下頭,逃也似的避開他的眼睛。 對不起,對不起,來之不易的關心,我卻是辜負了,我不配你的好。 “所以,你選擇逃避對嗎?”他審判的目光下,我的丑陋無所遁形,簡直連我都要嫌棄起自己。 “之前的一切都是偽裝對嗎?”大手握住我上臂,力氣一點點增大,冰凌做的眼睛有巖漿涌動。 “我算是瞎了眼。” 不不不,對不起對不起。 “真他媽惡心。”他轉(zhuǎn)身欲走。 我簡直爛透了,從頭到腳,從里到外,都流出膿汁。 可是, 我從背后抱住他,像抓住救命稻草, 我好想好想, “再做一次吧,再和我做一次,以后就再也不煩你。” 望著他,用我那令人作嘔的可憐眼睛乞求他。 我好想再在他身邊留久點,竊取他一點光芒,假裝我也透亮起來。 雙臂下他一絲贅rou也無的腰,好像怎么收攏也抱不合,以前那些衣冠禽獸,他們的腰有這樣細嗎?再緊一緊,他就要變成一條細線從我懷里消失了。 我一直覺得性愛是人類最接近原始的時刻,翩翩君子,脫下褲子能如洪水猛獸,窈窕淑女,敞開大腿也能變蕩婦娼妓。往往野獸一樣的交合方式最讓人欲罷不能,下體相纏緊緊摩擦,只為那僅僅持續(xù)數(shù)秒的高潮,多么精妙的人體,讓痛苦的生育都包上一層糖衣,那稍縱即逝的高潮,能把苦行僧拖入地獄,能把浪蕩子帶去極樂。 如此卑微的追隨他臣服他,我莫不是也沉醉在這極樂中了? 我不想細想,不想放手。 從被拖進男廁開始,一切都不對勁起來。 他將我抵在門板上,一通亂啃。 手腕和膝蓋,一絲動彈的空間也無。 他手勁愈發(fā)的大,四處作亂的口也是。 “哭什么?你不就喜歡被這樣對待么?” 我哭了嗎?什么時候的事?回過神我竟然已淚流滿面。 我知道這肯定會是一場帶著怒火的性愛,我相信我也做好了全部承受的準備,這是我期望的果,嗎? 肩膀被他按著向下,我跪在他腿間,噼啪解下長褲的瞬間,兇器惡狠狠跳出,這一方小小隔間溫度迅速攀升,交配的荷爾蒙氣味越來越濃。 我乖順的伸長了舌頭要侍奉它,他掐著我,五指似鉗,拿住我下顎,他拒絕了我的順從,他要自己來。 yinjing鈍刀一樣捅進來,一開始就進到深處,他的舌頭也喜歡這樣強勢攻法,不如說,他這個人本質(zhì)就是這樣強硬胡來,與他冷淡氣質(zhì)形成鮮明對比。 我承認他說的沒錯,我為這樣的他深深著迷。 他完全是在使用我,臉被他盡可能抬高,脖子拉得長長,yinnang不斷拍在下巴上,他沒有除毛,臉被刺得一片痛癢。他幾乎要坐到我臉上來,我的臉被陰毛埋了大半,而我下面,可恥的濕了。 在接連不斷的抽送下,我只能在他稍稍抽離喉嚨時搶著呼吸,他好像很享受這股掌控感,抽送一下比一下用力,我的窒息感和下體的快感也愈發(fā)強烈。我悄悄把腿張開些,一只手從大腿溜到兩瓣yinchun下,揉弄起來。 口腔被他撞得咕隆咕隆,下體也被我揉得啪嗒啪嗒。 他發(fā)現(xiàn)了,我眼前已發(fā)花,他的表情看不確切。但他用力把我兩只手都提起來,不讓我繼續(xù)撫慰自己,之前死死捏住的下巴變成半禁錮狀態(tài)——被他的yinjing禁錮。 嘴里的聲音好大,他還要抽一只手去按抽水馬桶,嘩啦啦嘩啦啦,我的意識也要被沖走了。 肺里空氣越來越少,他終于射出來了。 他抽出來才射的,yinjing在我的臉上摩挲,我閉緊了眼,卻大張著嘴唇,其實我應該把嘴巴也閉上的,因為,他在用yinjing,描繪我的五官。 鼓脹脹的精囊,拍打我下巴時我就知道存精不少。精孔正不斷吐出白液,沿著我的眉毛,眼睫,鼻梁,嘴唇,蜿蜒直下,他沒有再在嘴里攪弄,我伸出的舌反而被他覺得礙事,用拇指塞了回去。 我現(xiàn)在的樣子,一定色情極了。 又被他扯著頭發(fā)提留起來,頭皮的疼痛使我意識回復,可雙腿還軟癱如泥,我勾住他脖頸,這樣我才不會滑下。 舌又伸出,舔磨他頸子賁突的血管經(jīng)脈。我喜歡用唇舌探索男人,聽說嬰兒也是先用嘴感知世界,性愛也讓我變成嬰兒了嗎?無知無求,只追尋眼前之物,奶足飯飽倒頭就睡,一切煩惱都遺忘。 對我而言,那嬰兒小嘴渴求的奶汁便是—— 我的褲襪早在門被甩上時就被撕破了,他的手指鉆進來,小內(nèi)褲也扯下,絲襪被他的動作扯得落荒逃跑兩路分家,此刻,我微微分開腿,裸露潺潺流水的下體貼蹭他的,他也在流水,我肯定。下體感受到的硬度,令我腹中“饑餓”。我的小嘴,離奶汁源頭距離為負,它陷在兩瓣唇間滑動。有時,我會讓它貼上兩唇連接處的小豆,呼,一想到接下來會比現(xiàn)在舒爽數(shù)十百倍,我便控制不住下面小嘴吮個不停,口水長流。 來,懲罰我,捅到最里面,把我干爛, 讓我把一切都忘記。 他又把我推倒了。 背撞在馬桶上,他腳法伶俐,腳一抬一伸早將馬桶蓋嚴絲合縫蓋緊,故我后背的衣服沒有落入臟水中,不過馬桶蓋撞得背生疼,脊骨凸起處更甚,麻絲絲的,好像脊梁骨都不見了。 他把我兩條腿壓到胸前,上身大半懸空,幾乎只有臀部和一小段腰作支點,我才不至于倒下。 好興奮,這架勢,他應該是要騎上我的屁股狠干一番了,雖然百般不適,但待會馬上就會變成快感回報我,我想親眼見證這場投資的回效速度,硬著脖子死死盯著腿心那話。 我的內(nèi)褲被完全撕開了,本來就特意選的好撕類型,我完全不在意,直至他把jiba放到關鍵處磨,我才了他意。 若不是上半身活動范圍有限,我想支起身子咬他一口。 他偏偏不進去,xue口被他掰腿的手指拉開,他明明看到里面不停收縮的甬道了,但他就是不把yinjing埋進去。 “別叫,叫出一聲來我就把你一人留在這。”他在我耳邊噴吐著熱氣,火山爆發(fā)前的山口湖泊,說不定也沒有這熱氣蓬勃。 “呵,說不定那樣倒合你心意了,反正你這么缺人干,幾個人干你不更快活?” 不要再說了,此情此景我的xiaoxue只會吐水吐不停,“餓”得我發(fā)昏了,身體只會更老實。 他瞟一眼貼合處,“呵。” 救命,這簡直是酷刑。 下身被他牢牢按住,無法挺腰磨xue,節(jié)奏全被他掌控,他把yinjing用力埋在拉開的yinchun中間,柱身都快被埋住一半了,他依然不進去,緩慢地,壓進,前推,后移,guitou和冠狀溝在之前一前一后中會碾過陰蒂。可憐的陰蒂,上次被他用力一咬破了皮,現(xiàn)在又遭如此虐待。我的小腹彎曲處積累一攤水液,整個下身被疼痛與酥癢包圍,兩者或許是緊緊相連的,我快分不清痛感與快感了。 勉強支起脖子看他,白皙臉頰終于染上潮紅,額角有汗珠滑落,他也在忍。 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如果不是我的手指死塞住嘴我會這么吐槽他。 呀!roubang滑進去一小節(jié),我差點叫出來。 門外突然響起sao動,冴也有點嚇到,一不留神xiaoxue把roubang吸進去了。 聽聲音,一群男人進來了。 鬧哄哄的大笑,緊接著拉開褲鏈,淅淅瀝瀝的水聲陸續(xù)傳進耳朵,這幾個男人都在放水。 我一邊受著xue內(nèi)越鉆越深的roubang,一邊感謝這幾個男人,酷刑終于可以結(jié)束。 不過,新的酷刑要開始了。 我咬緊了手指,冴把帽子口罩都取下掛一旁,視線相撞,火花炸裂,空氣都要燒起來。 他也忍了很久。 大手把發(fā)際線散落的頭發(fā)往后撥,隨即掐住我屁股,兇器直搗黃龍。 因外面人還沒散,他只進不出,進得尤其深,感覺zigong口被頂?shù)搅恕L耍业哪X袋無力垂下,幾乎要捱到地面,頭發(fā)肯定弄臟了,可現(xiàn)在所有感官都集中在下半身。 他在我屁股上扭腰磨了起來,天哪,煙花在腦子里炸開,盡頭的zigong口被轉(zhuǎn)圈晃動的roubang玩得酥軟無力,也要張開嘴迎接它了。 為什么門外的人還沒走!手指都被我咬出血來。 他見狀伏低腰磨得更猛。拉起腰間的衣服,我潮吹噴出好多,他衣角幸免于難。 不知過了多久,可能只幾分鐘,但隔間里度秒如年,他們終于要走了。 門外一靜,門內(nèi)就劇烈響動起來。 糸師冴幾乎把我當?shù)首樱谖业钠ü缮蟿×衣杽酉律怼V亓映郑恳幌露紦v在花心上,剛剛磨得酸軟的宮口打開了一些,他用蠻力闖進來。 還是第一次被使用這里。闖入zigong的感覺鈍痛鈍痛的,不過,現(xiàn)在的下身不論得到什么刺激,都只會傳遞舒服的感覺就是了。 快射精了,我有直覺,他的guitou在我體內(nèi)跳動,roubang傳來突突突地脈搏,我期待的奶汁要來了! 他撞得愈來愈用力,guitou在zigong口橫沖直撞,漸漸地,節(jié)奏放慢。 他在深處射精了。 完全不經(jīng)我同意的,無套射入。 奇怪的是我并不反感他的霸道不講理,jingye在他抽出下身后淌了出來,我將淌出來的部分,抹進了嘴里,舌卷著jingye和帶血的手指,嘖嘖吸吮。 這種完全將自我拋在腦后的性愛,我還想要更多。 浸yin在欲海里,與他一起。 獸一樣瘋狂交媾,用最原始的方式抒發(fā)感情。 是墮落嗎?也許吧。 不過,在性愛里,我終于能與他共同臣服于欲望平起平坐,這就夠了。 我坐起來,吻了下他頂端。 仰頭,四目相接, 火花迸射。 ———完 PS:哈哈哈之前前以為會再寫幾章的,結(jié)果發(fā)現(xiàn)自己越來越不知道如何處理劇情,自然而然變成這樣了。 之后可能有番外啥的,不過也只是可能,那番外就是炮友關系了,三觀很歪很多人應該會受不了。在我看來,冴哥和妹都是一見鐘情派的。 我在老福特有分析,我認為冴他是冰山下的火山,而且感情迅猛深重,但不會為誰停留,因為他是候鳥。所以,我設定的妹就是一個自甘墮落無可救藥但又對冴釋放危險信息素的女人,冴明白,和她在一起不會給自己事業(yè)帶來任何好處,反而容易墮落,但他又難以拒絕這種危險的誘惑(可能沒寫出來啦,煩死了前面寫的一塌糊涂讓人想刪了重來又肝不起)。妹則是把他當救命稻草一樣汲取著他的炙熱與光芒,算是飛蛾撲火吧。 之后兩人的感情會很微妙,朋友?炮友?都不單純是,而且話不投機半句多?兩人都可能會有各自的男女朋友,但都是短暫的,即便非單身情況,兩人再見面還是可能搞到一塊去。脫離不了身體的關系,心靈上彼此卻是封鎖,只在zuoai中袒露一二。就是這種鬼畜關系哈哈哈。畢竟這兩個沒一個是能攜手終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