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116)
田中自他進來到現在時間已經過去十分鐘,他依然沒有走。 “欸資料呢?資料去哪啦?”只見他團團轉著找資料,四處翻找著東西,越找越接近亞實坐的辦公桌這兒。 亞實總覺得他像是發現什么了,但又不確定,于是壓抑著緊張開始跟他搭話。 “田中,什么資料不見了?”亞實故作鎮定朝他微笑。 “沒有啦,課長你不是急著要我找雷克薩斯的合同嗎?”田中直起彎著找了很久東西的身子,撓撓頭道:“我就是半路想起來隱約一點不對勁地方,山崎在簽合同時好像帶出去十幾份來著,我在想這里會不會有遺漏的他們還沒銷毀……” 原來是這個資料!亞實也顧不上身下藏著的糸師冴了,干脆跟他討論起來,“你確定是十幾份?正式擬定合同按理說最多不過叁份才對,怎么會有這么多?” 田中道:“是啊,那會你不在,我替課長你和他出去那會,他讓我帶了至少十五份合同,我當時也是迷惑得很,所以到現在仍記得很清楚……” 亞實低頭思考了一會,道,“……你還記得藤原什么時候開始銷毀資料的?” 藤原就是和山崎為虎作倀的那位東大碩士。田中回憶了好一陣,道:“是在公司出事的叁天前,我還記得最開始他突然找到我……要我給他整理雷克薩斯的資料來著……”田中不敢說突然找到他那次是單獨請他喝酒吃飯,他的臉一會青一會紅,接著道:“我也沒多想,就派個實習生全部整理給他了。” “你派個實習生?!”亞實頭疼扶額,“這么重要的資料,你怎么能讓一個實習生幫你過手?” 他囁嚅著,“畢竟那個藤原當時一副好好先生樣子,根本沒人去從壞處懷疑他嘛……“ 亞實估計是藤原給了他們什么好處了,才能這么快就讓他們都放下戒備,干脆揮手制止田中的辯解:“我問你,當時這碎紙機是一刻沒停開了叁天?” 資料再多應該也不用開這么久的,亞實思考,應該是在考慮什么時間。 果不其然,田中一拍腦門,“我想起來了!那會雷克薩斯經常有人寄到付件到公司,每次就是拿到藤原辦公室去,然后碎紙機就開始響了。” “到付件?”亞實凝眉道。 到付寄件確實是他們文書傳遞的一種常用方式,只是這種方式最常用于客戶與公司之間的。雷克薩斯寄到公司用到付,倒也合情合理。疑點在于,按理說公司正式與雷克薩斯簽訂合同那會,文書傳遞工作應該就完成了的,怎會一直拖后到公司跌股前才完成? 還是說,公司之所以那個時間點跌股,不是早有預謀,而是不得已拖到才那時…… 亞實趕忙問,“田中,你去看看碎紙機的使用記錄。” 亞實公司由于文書較多更新較快,故而都使用的大型碎紙機,可以選擇保密級別。而且只要使用過,便會留下時間記錄。 田中不明所以,但還是去調了,“那幾天分別碎了二十四次……藤原走前還碎了叁次還……你問這個做什么?” “你再前面他粉碎的時間,和最后叁次粉碎的時間,有沒有差異?”亞實接著問。 “嗯……好長呢!最后一次竟然用了叁個多小時,前面都是最多十幾二十分鐘的。”田中依舊疑惑,“這說明什么呢?” “這說明他終于可以放棄偽裝了。”亞實笑道,“他前面都小心翼翼沒碎關鍵文件,因為還沒把握做絕,不確定什么時候能走,等山崎來確切消息了,他徹底才放棄我們這端。” “這么說來,藤原也是在試探了。”田中摸著下巴思考,“我還以為他跟山崎關系很近來著。” “他是在權衡利弊,畢竟背叛所帶來的回報要是少于投入,傻子都不會做的。”亞實又問,“你再看看他選的粉碎等級,這時候時間趕,他大概不會碎很細。” 田中說:“保密等級是……叁級。” “叁級?”亞實眉頭微皺,“竟然還這么謹慎,我以為二級就……” 忽然,亞實的面色變了。 只因她感覺身下多出一只手在撫摸她。從膝彎撫摸到她的腳背,摸得很細致,也很強硬,握著她的足腕不容她拒絕那般的。 糟了,差點忘了他在等她呢。亞實臉開始泛紅,糸師冴摸得她又癢又酥的,亞實只好對一臉不明就里的田中催促道,“好了,待會我會清理,你資料也不用找了,趕緊回去吧。” 田中這時卻難得泛起好奇心,“可是資料都已經碎成一條一條的了,你要怎么辦呢……” 亞實已經難有耐心了,“不用你管,你走你的就是!” 她感受到糸師冴噴在她小腿皮膚上的呼吸,吹拂得她快癢死了,只能把小腿交迭起來扭啊扭的,就連腿心子,都開始冒出一些酥酥的癢意…… 誰知田中臨走前又突然想起個啥,把亞實問個猝不及防。 “對了,課長,我前面下電梯時候見到糸師先生了,我以為他是來找你的呢。” 亞實還在跟桌下的糸師冴斗法,聽到”糸師“二字屁股一彈幾乎嚇得要站起來,她裝傻道:“糸師先生?誰啊?” 桌下的人聽到了,立刻咬了她腿肚子一口。 使力氣使得特別巧妙,剛好在讓她痛和酥之間。亞實覺得自己現在臉上可以熱到攤雞蛋了。 還不夠,糸師冴褪下了她的鞋襪。 “唔!” 饒是亞實再佯裝鎮定也裝不下去了,田中也察覺到了,他結巴道:“那……那個,課長,你沒事吧?” 他很難不察覺到吧?他的嚴厲女上司滿臉通紅的模樣。沒想到她軟下來這么可愛……是不是在因為和他單獨相處,所以才不好意思?田中想得自己臉也紅了。 亞實卻是舉止更艱難。糸師冴將她鞋襪脫了,她明顯感覺她的赤足被男人干燥粗糙的手掌揉捏按摩著,兩只腳都被包圍了,腳趾間也擠進了他的手指,粗大的指節一會夾著她的腳趾,一會將她的腳趾往外扯,一會一粒粒捻起她腳趾揉搓,就像她的腳趾是什么好玩玩具一樣,另只手還會攀上來按摩她足底xue位,害她只能低頭咬自己手背,才能抑制住不再叫出聲。 田中仍不知死活跟她套近乎,“課長……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要不要……我帶你去看看?” 走開啦他!亞實痛苦極了,“我要工作了,你不要妨礙我!”意識到話太重,她又補充,“待會還有客戶來,你先回去,到時候有事我會叫你。” 田中總算聽進去了,他背過身要走。 亞實松口氣,以為終于能放開了,結果田中又半路轉回來。 他疑惑道:“課長,你真沒看見糸師先生嗎?就是糸師冴先生啊!亞洲足球先生呢!”他手托著下巴,做出思考狀,“上午糸師先生還來公司很配合我們積極做了回訪和檔案收錄的,前面我和天野下電梯也見了他,那現在他去哪了呢?” 亞實心慌得不得了。上次是凱撒,這次又給他瞧見糸師冴了,只怕內斯要給他見到了,她在心里無力癱倒,而且見到糸師冴的人還不止他一個,誰來救救她呀…… 雖然但是,亞實只嘴硬道:“什么糸師先生足球先生的,我怎么知道他在哪?” 身下的糸師冴好像全都聽到了似的。突然,亞實發現自己的腳上多了處濡濕感覺…… 她低頭一看,原來那家伙竟舔上了她的腳背!亞實頓時整個人從頭到腳都熟透了。 他還笑呢!亞實氣得要踢他,但糸師冴手握的死死的,她的腳背在他手里都繃出了弧度,他就那么赤裸裸地盯著亞實,舌頭在她纖薄的腳背上打旋,不時牙齒啃一啃,甚至故意使壞,在她腳背上響亮地親吮了一口。 亞實打開桌上的筆記本電腦,埋下頭裝作埋首工作的樣子。其實她腿心已經開始淌水了,桌下的男人也在將頭往她兩腿間擠,舌頭劃過她大腿內側,抵達她濡濕的內褲…… 亞實的腿被男人搭上肩膀了,她努力遮掩著呻吟,對田中幾乎是央求說,“……你趕緊走好不好?” 田中完全不知情,還和她搭話,似是像和她拉近距離,“糸師先生在Blue Lock踢過外援的呢,我記得課長你也看Blue Lock聯賽的呀,要不要哪天我們一起看一場……” 亞實已經聽不清他后面說的啥了。如果田中再湊近一點,就會發現他課長平時一絲不茍的裙子,現在全堆到腰間,雙腿大剌剌地被迫敞開,腿心那話兒則有一顆赤小豆發色的頭上下左右地動著,甚至埋首晃著圈,再看細一點,會看見男人兩只手色情地抓揉女人的肥臀,還特意分出一根拇指撥開內褲,舌頭就在女人兩腿間的縫隙里進進出出,時不時地調整角度。 女人則在他掌中搖臀扭腰,她扭得越明顯男人舔的更賣力,兩手揉的女人臀部要懸空,乍看像是男人捧著她的屁股吃xue一樣,女人只能腳尖繃地,顫顫巍巍抖著腳背給他舔。 “不要……”亞實欲眼朦朧,咬著唇隱忍,表情媚得要出水。 她身子也打著顫,太刺激了,心理和身體雙重刺激,真的要出水了。 田中以為是拒絕他看球賽的邀請,心下頓時失落起來,可是一看她面上,表情又那么動人,田中忍不住接著試探,“那……課長,能不能請你幫我一個忙?” “啊……”亞實彼時已臨近高潮,這時糸師冴卻退出了埋在她身體里的舌,僅僅把舌偶爾卷一卷她的陰蒂,亞實被吊的不上不下,艱難道:“……什么?” 她又扭起臀,男人捧著她臀部的大手隨著她動作,大拇指開始都移到她腿間,分開的不止右她的蕾絲內褲,還有她兩瓣大yinchun。 亞實的“花蕊”接觸到空氣,淌下更多水液。糸師冴再往里吹一吹氣,她就真的抖著腿泄出一大攤。 完了。亞實腦海只有幾個字。完了,這椅子只能她坐了。 男人的嘴又輕笑著堵上去吸吮。 田中還沒有聽到,他在請求:“課長,能不能麻煩你……幫我要一下糸師先生的簽名?我實在是很想要,剛剛又忘掉了。”他的魚泡眼害羞起來居然也可以顯得純情,“他就是接下來來拜訪的客戶對不對?拜托你了,我到時請你去……” 就是為了這個?亞實打斷他,“好好,我一定幫你問,你去忙你的,你快去,快去……” 田中后腳剛走,糸師冴便移開嘴唇。手指仔細地用消毒紙巾擦拭后,開始瘋狂指jian她。 亞實才koujiao噴過的,又被吮了xue口,現在叁根手指在她下體連抽帶攪,她都顧不上田中人走沒走遠了,扒著糸師冴的手,叫得簡直一塌糊涂,下身更是噴得一塌糊涂。 糸師冴笑得不能再壞,他跟亞實咬耳朵,“糸師先生是誰?你現在看見沒有?” 亞實軟得沒力氣打他,由著他出來把自己再次抱到大腿上,自己倚到他懷里喘氣,大眼睛擰著他不放,聲音卻是柔著的:“糸師冴,你……你怎么這樣?你明明知道的,要是給他發現我們就完了呀!” 糸師冴不說話,只笑著一昧地親她,亞實偏頭躲都躲不掉。如果他嘴上有口紅,亞實的兩邊臉頰定會滿是他的唇印。 他又欺負她了。他原來還沒那么相熟時候,欺負她至少還會道歉,現在不知是不是她退讓得多了,他都不打算道歉了,解釋都不解釋,壞死了,就想著刺激,就想看她在人前難堪樣子…… 想到這里,亞實不禁委屈起來,她的頭前一秒還埋在糸師冴胸膛上的,這會坐起來了。 “你說啊!你又不說了……”她委委屈屈地碎碎念,“你總是欺負我……剛剛有要緊事呢,你就想著玩,都多大了,還欺負人……”亞實又嘆口氣,“唉……怪我……我怎么總是拿你沒辦法呢……” 亞實愈是說,糸師冴便愈覺得她可愛,“我就是要欺負你,誰叫你這么好欺負?就要你拿我沒辦法才好。”他握著她的腰擁進懷里,“那你讓我欺負一輩子,行不行?” 結果發現他的亞實又哭了,她在他懷里抹眼淚:“還一輩子呢……一輩子哪那么容易?你這種四處漂泊流浪的人,誰要想留住你,那就是瘋子,瘋子……” 糸師冴似也觸動了,他低頭輕輕吻她眼睛,“……但你還是留住我了,不是嗎?”他柔聲說,“我欺負不了你,那你欺負我一輩子,好不好?”他緊緊摟住她,居然也像要流淚一樣,“你怎么會這么好?我何德何能……” 亞實只是用唇封住他,喃喃地,“我瘋了……我們都瘋了……” 她嘴唇柔軟地囁嚅著,從他的唇上移下去,吻他的脖頸,他的鎖骨,糸師冴舒服到嘆氣。 他仰頭,亞實吮吻他鎖骨的粉唇接著又移上去,親吮他滑動的喉結。 她的唇如火,要將本就熾熱的他燃燒殆盡,糸師冴再受不了,似痛苦似愉悅地悶哼出聲,這讓女人更加的情動。 然后,亞實滑下去,她解開了他的腰帶。 空氣中彌漫著性的味道。她低頭將他全部吞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