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剛開始一杯就倒,現在竟然能喝的比他都多了。 花麒一向是個不服輸的性質,小時候頂風尿個尿都要和人比能尿多遠,現在怎么可能能容許李欒一個剛開始一杯就倒的菜鳥如今比他酒量都好了。 于是今日他逮住了機會,反正敞開了喝也無礙,他開始左一杯又一杯的勸起了酒來。 之前李欒看著酒量上漲,肯定是自己因為要唱戲沒放開了和他喝,要不然他這個酒桌菜鳥怎么可能喝得過自己,花麒不服輸的想著。 “來來來,今天我生辰,李兄干一杯。” “來,李兄今天月色這么美,良城美景,我們再來一杯。” “來,李兄,慶我們兄弟情誼,再來一杯。” …… 喝到最后花麒也暈乎了,都講不好什么祝酒詞了。只是舉著酒杯從壇子里舀酒,歪在李欒的懷里要把手里的酒往李欒的嘴里送。 但他暈的緊,酒杯都對不準,一杯酒有大半杯都倒空了,對著李欒的嘴角便倒了下去。 酒液順著李欒的唇角往下流,一路流進了脖子與鎖骨里。 花麒看著流下的酒,又心疼。 喝了酒的腦子又不清醒,只覺得這酒貴得很怎么能這樣平白的流走浪費呢。 于是他又摟著李欒的肩膀,順著他的脖子往下舔,想要舔干凈那些落下的酒液。 舔到鎖骨處的時候,他覺得這里的酒多,便趴在那一點點的吸溜著。 李欒被他折騰的一愣,只覺得全身的火都要被花麒舔起來了。 他悶哼了一聲,此時他比花麒清醒幾分,但也緊緊是幾分了。 之前花麒帶他喝酒,他一杯倒,還要麻煩花麒把他送回軍營。 在那之后,李欒自覺太過麻煩花麒,之后他背地有意無意也練過自己的酒量,后來終于擺脫了一杯倒的名號,這才敢接下花麒的不醉不歸的邀約的。 李欒自知自己的酒量不好,但他不知道的是,花麒的酒量與他其實也是半斤八兩。 一杯倒與幾杯倒,也就差那么幾杯而已。 不過好歹李欒近些日子練過,還是比花麒這個常年不碰酒的要強上那么一點的。 所以喝到最后,花麒已經全暈了,甚至還趴在李欒身上發起了酒瘋。 但李欒還是有些清醒的。 他知道花麒是全醉了,于是他握著花麒的腰想把他扶正,沒想到花麒不但灌他酒,還趴在他的胸膛上舔了起來。 “阿麒,阿麒……” 李欒一聲聲的喊著。 但他死活撕不下趴在他身上的花麒,反倒是覺得從花麒的唇與他肌膚相親的那幾處涌出了一股無名的火。 那火灼燒著他,讓他渾身上下,就連耳朵尖都發著燙。 李欒有些六神無主,偏偏這時花麒舔凈了他鎖骨上的那些酒,又扒開了李欒的衣服直直向下舔去。 “阿麒…停下來……”李欒紅著一張臉有些無力的喊著。 但已經醉迷糊的花麒,顯然是無法聽明白李欒制止的話語了。 他只覺得自己似乎找到了什么好地方,他迷戀的吮吸著李欒胸肌上的那些酒液,手下還消停,胡亂的摸著李欒勁瘦的腰腹。 “阿麒……”李欒又喊了一聲,這一次他的聲音分明有些低啞。 像是喉嚨也被烈火灼燒過一般。 這次花麒似乎聽到了李欒的喊聲,他支吾的回應了兩聲,但還是沒有停下自己的動作。 這時候花麒分不清是酒意,還是平日積壓的欲望使然了。 終于當花麒再想撥開衣服繼續一路往下舔去的時候。 猛然間天旋地轉,他被掀翻在了地。 李欒一手托著他的腦袋,一手按著他的肩膀。 “阿麒……”他喊著,而他的聲音已經啞的不成了樣子。 花麒迷蒙的睜著眼睛想要反抗,他摸了摸眼前人凌厲的臉龐。 摸了摸李欒望向他的雙目,摸了摸他的鼻頭,他的唇。 “李兄…李欒……”花麒傻傻的喊著。 他一邊喊著一邊想要掙扎著再次擁住眼前的男人。 在掙扎的過程中,花麒的上身的短褂被掀開,露出了一截白皙的腰肢。 李欒怔怔的盯著身|下的人,盯著那截白皙的腰肢。 帳篷旁的篝火燒裂了木柴,“啪”的響了一聲。 李欒腦海中那根存著理智的神經,忽然隨著篝火中木柴的炸裂,也斷了一瞬。 鬼使神差的,他騰出了手來摸向了那截白皙的腰肢。 他摩挲著那片白皙,不受控制似的一路往上,竟然解開了花麒的短褂。他近乎貪婪的揉捏著身|下人的肌膚。 等李欒意識到自己干些什么的時候,他猛地一驚,連忙往后退去。 但沒了他的壓制,花麒輕而易舉的撲倒了他。 “李欒…阿欒……”花麒癡癡的笑著。 他的短褂半敞著滑落了肩頭,他騎在李欒的身上,盯著他紅透了的臉頰,忍不住俯身摸了摸。 他從李欒的額頭一路往下摸去,最終指尖停留在了李欒鮮艷的唇上。 火光映在他們二人的臉上,如同他們才是火里那些燃燒的柴。 蒼山之巔,明月升了起來。 下一刻,花麒的吻也落了下來。 那是一個蜻蜓點水般的吻,唇與唇之間只觸到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