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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瘋戲子在線閱讀 - 第18章

第18章

    如果不是他怕壞了嗓子不能喝酒的話,花麒這時候早和李欒酒逢知己千杯少了。

    想到這,此時他喝了手邊的一口茶頗為遺憾的嘆了口氣,繼而目光炯炯的看著對面的李欒。

    李欒以為他還想和他說些什么其他戲曲上的事,他抬眼望著花麒只等他接下來的話。

    “李兄,我有個不情之請,不知當講不當講。”

    雖然嘴上問著當講不當講,但花麒卻壓根沒給李欒不當講的機會。說完了這句,他十分自然的下一秒便接著道。

    “我見著今天也算是個良辰吉日,你我二人又相見恨晚,不如借著今日這吉日結個異姓兄弟如何?”

    李欒:……

    這個話題他還真沒想到。

    

    第21章

    不過李欒最后還是和花麒拜了把子。

    近水樓臺先得月這個道理李欒還是懂的。

    這世間的機會是不等人的,想做成一件事或者想得到一個人都是要從拼命的抓住每一個機會開始的。

    李欒從小便深知這個道理,所以花麒和他說要拜把子的時候,他幾乎沒有絲毫猶豫便答應了。

    當即他們便以茶代酒以著醉仙樓大堂里供著的關二爺為證拜了把子。

    這把子拜的好似兒戲,也沒沐浴焚香,也沒上三牲六畜,甚至拜的關二爺還是蹭人家酒樓的。

    他們拜把子的時候,醉仙樓大堂中有認識花麒的不免取笑他,說花少班主怎么過的這么沒排面,拜個把子還得蹭酒樓的關二爺。

    還有人笑著在旁邊起哄,說花少班主都和人拜把子了還舍不得和人喝酒,看來花少班主不是誠心和人拜把子。

    這聲起哄的論調是人群里最響的,聲音一大自然就得到了不少人的附和,酒樓里的這群散客們又是平素最愛看戲起哄的,也不管和自己相不相關反正瞅著熱鬧起哄就對了。

    花麒被這一群人起哄起的漲紅了臉,也不知道是氣的還是急的。

    他咬了咬牙捏了捏手中的酒杯只顧得上和李欒解釋。

    “我不是這樣想的……我是真心想和你拜把子的……”

    但這句話沒說完,花麒也覺得這有點像托詞,哪有拜把子不喝酒的,不喝酒還能叫拜把子嗎?不喝酒拜把子還能叫男人嗎?

    花麒左右一想倒是激起了滿腔的豪情萬丈了,他花家班少班主,怎么能和人拜把子不喝酒呢!不行!這算什么男人!

    這拜把子的酒,他今天喝定了,就算他爹找到酒樓把他腿打斷他都喝定了。

    就這樣想著,花麒一放手中的茶杯剩下辯解的話也不說了,豪氣干云的一揮袖子對著跑堂的小二便吼了一嗓子。

    “小二,把你家最好的酒給爺端上來,我今天要就要和我這兄弟不醉不歸!”

    花麒吼了這一嗓子,聲音洪亮字正腔圓,倒有幾分還在戲臺上唱戲的味了。

    而一旁起哄的人聽了花麒這一嗓子也忍不住喝了個好,畢竟他們也就瞎起個哄,都知道戲子不沾酒,沾酒容易壞嗓子,而花麒還愿意為和人拜把子喝個不醉不歸來這確實是重這個義氣的。

    行走江湖最重的就是義氣,有義氣的人無論是三教還是九流都是敬上一分的。

    所以周圍看客們這聲好,大多不光在敬花麒,也是敬著花麒懷著的這股義來。

    但都說少年義氣用事,也確實是事實。

    而義氣用事的少年人事后也最容易后悔。

    這話不假,畢竟花麒在跑堂的小二端上那一大壇酒之后就后悔了,明個兒他還有出戲呢。壞不壞自己的嗓子倒是沒所謂,反正壞了嗓子自己在家歇一會還能緩過來,但明個要在戲臺上出了差錯那可就真對不起一直捧他的票友了。

    所以花麒心上泛了些悔意,但話已經擲出去了又豈有不應之理,于是他端起店小二倒下的酒碗伸手朝著李欒一敬。

    “來,大哥我敬你,你比我大上一輪,日后我便稱你大哥可好。”

    花麒這邊豪氣干云的舉起了酒碗,倒是李欒他舉起了那砂鍋般大的酒碗,看了看碗底那快要滿到漫出來的酒,罕見的有些猶豫,但那猶豫也沒經歷多久只是一瞬。過后他便面色如常的端起了酒碗回了花麒的這一敬,點頭算是應了花麒的這話,干脆的吞酒下了肚。

    而花麒見李欒這么干脆,也點了點頭噸噸噸的干凈了一碗酒。

    他喝的沒李欒快,等他喝完李欒已經在喝第二碗酒了。

    花麒覺得他剛認的這位兄長喝酒未免太猛了些吧,他放下酒碗剛有點擔心的想勸勸李欒慢點喝,別喝壞了身子。

    結果沒料想,下一刻,李欒“砰”的一聲剛放下酒碗,雙眼便迷蒙了起來,看樣子是醉暈了頭。

    花麒第二聲的大哥還卡在嗓子眼里呢,他這位剛認的好哥哥便一頭栽倒在他身上了。

    花麒:……

    看來他今天是不用擔心壞嗓子了。

    第22章

    花麒沒想到李欒這么不能喝,他托住李欒栽倒的身子的時候還以為他是為了幫自己解圍才故意裝作不能喝的。

    可沒想到他扶著李欒上了黃包車一路把他扶回軍營之后,他都一直醉乎乎的沒醒的過來。

    喝醉了的李欒其實有些獨特,他將平時沉默的鋒芒一收,模糊成了一團說不好的東西,像一只色厲內荏的犬,雖然齜起了牙低吼出了聲,但花麒清楚這只犬其實沒什么傷人的意思,他只是被逼到墻角處了實在走投無路了,才會恐懼著身旁人的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