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會
白了了坐在教室里,兩手托腮,盯著黑板上的近代史幻燈片,近代史老師是個面目慈祥的老頭,離正式上課還有三分鐘,此時老師在等還沒有到的學生,而周圍人大多在補覺,她意識卻很清醒,思緒卻慢慢飄到了昨天。 白了了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說出來的,在那種意迷情亂的狀態下,她跟林涵要體檢報告。“我還是……處男”,盡管如此,白了了還是推開林涵,一邊喘息著一邊說不行,林涵沒再說什么,只是手指更猛烈地戳弄她,把她送上了高潮。 白了了一想到這些就忍不住反思自己,明明是自己先主動的,還和人家要體檢報告,只不過林涵真的是第一次嗎?怎么感覺動作很熟練似的?椅子的響動驚醒了她,旁邊好像坐了人,白了了朝左邊瞟了一眼,想看看誰偏偏坐這個只剩一個的座位。隨即,她瞪大了眼睛。怎么是林涵?林涵并沒有偏頭看她,好像只是因為這有一個空位就坐下來了。 白了了思緒變得更加復雜,她環顧四周,周圍確實只有這一個空位,看樣子林涵坐下來只是巧合。他沒有和自己打招呼,不是好事嗎?白了了咬緊下嘴唇,把紛雜的情緒壓下去,聽老師講課。課上到一半,坐在白了了旁邊的鄭羽從睡夢中醒來,猝然看到林涵坐在白了了旁邊,一聲“臥槽”險些叫出口。她拿起手機給白了了發微信,戳戳白了了,示意她看手機。“林涵怎么坐你旁邊了?”白了了拿著手機回她,“我也不知道,可能沒地方就坐這了吧”鄭羽沒多想,只是忍不住在手機上感嘆,“大佬真的好有氣場,我都不敢說話了”。 課上坐白了了旁邊的事情很快過去,一直到舞會開始的前半個小時,白了了才見到林涵,她驚覺自己看見林涵的時候松了口氣,是因為什么呢?是擔心他被自己拒絕而不參加舞會,自己沒辦法加學分;還是說不希望煮個半熟的炮友飛走,白了了嘆口氣,她剖析不出自己的內心,不過現在還好林涵到了。 偌大的體育場被布置上花字和氣球,還放著白了了叫不出名字的演奏曲。她和林涵站在一起,與周圍的環境格格不入。他們身邊,多是情侶,舉止親密,白了了目光所及之處,有人在竊竊私語,說著只屬于兩人之間的悄悄話;有人在打情罵俏,面孔上繪滿了生動的神色;還有人頗為大膽,去抓摸女伴的屁股,白了了看到這,急忙收回目光,雙臉也微微發紅。 而她和林涵之間的距離,是安全的社交距離,只是放在此處并不很恰當。白了了胡亂地想著,只等音樂響起就跳完溜走。她偷偷看了眼林涵,他好像也在想些什么,眼神中并沒有焦距。 突然,明亮的視野變得黑暗,音樂驟然響起,嚇了白了了一跳,她心里忍不住吐槽音響師肯定沒好好調試。前奏剛剛結束,五顏六色的燈光開始來回掃射,環境變得明亮。周圍的人都開始跟著音樂起舞,而林涵還一動不動。白了了心里發急,只好摟上林涵的腰,按照之前練習的動作,生澀地跟著音樂。 直到自己的腰被摟,林涵才驟然回過神來,他跟著白了了的舞步,依靠殘存的練習記憶,身體扭動起來。狹窄的空間,周圍都是人,白了了雖然以為自己早就習慣了林涵的觸碰,但身體的反應依舊誠實,巨乳貼在林涵胸膛前,被林涵抱在懷里扭動著,總能刺激到白了了的兩顆乳珠,變得發漲、發硬,下體偶爾也會觸碰到。一次次搖擺間,她身體逐漸變得酥軟無力,渾身的力氣似乎被抽走,靠在林涵身上,只能靠林涵帶動她繼續扭動。林涵還在她耳朵邊調笑,“這就沒力氣了?”,白了了羞惱地瞪了他一眼。 倏爾燈光消失,音樂到了末尾,一切又變得黑暗。現場依舊喧囂,隱隱有嘬嘬的聲音。白了了有些不適應,不知道這是在干什么。她能感覺到林涵的頭離自己胸前越來越近,灼熱的呼吸直接打到她鎖骨處,白了了忙用手捂住鎖骨那里,防止林涵偷襲她。林涵意不在此,他的手靈巧地探入她衣服內,劃到后背把白了了的內衣扣解開,白了了眼睛里透著震驚,她并沒有想到林涵在這種場合……況且自己穿的還是無肩帶內衣,豈不是?內衣很快從她身上滑落下來,林涵輕巧地接住揣進了他兜里。 此刻,失去內衣支撐的巨乳依舊保持著良好的形狀,只是挺立的櫻桃已經無法被遮掩,昂首挺立著,絲毫不知道主人此刻的處境,白了了一手擋著巨乳,想和林涵要回內衣穿上,只是又不敢大聲,只好貼到他耳邊要求林涵還回來,她自認為兇巴巴的語氣在林涵聽來不過撓癢癢,“一會就還給你”,林涵在她耳邊也低聲說著。白了了怕被別人看見,只好把整個身體都投入林涵懷抱里。兩人就這樣站立著,白了了不知道周圍的人在做什么,但又不想理林涵,心里不由得埋怨領導為什么要強制跳舞,要不然自己哪至于受制于人。 林涵的聲音突然在耳邊響起,“因為這樣談戀愛的人就多了,畢業結婚的也就多了,生育率自然就提上去了”。白了了這才發現自己把心里話說了出來,“這么想要回來呢?我還真不想給”,說著,林涵的手指就去撥弄那兩顆不知羞恥的乳珠,白了了竭力壓制著自己的叫聲,“你別在這……啊……別鬧了”,輕微的叫聲在林涵耳邊不斷響起,他不想等到舞會結束了,“那換個地方就可以鬧了?”林涵故意曲解她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