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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赴月在戰爭開始之前,來到了陸岐這里。陸岐看到她眼睛都發亮,驚喜的撲過來要抱著她。 她只是什么話都沒說,互相的靜靜看著對方。 陸岐以為赴月會恨他呵斥他,為何要開啟這場戰爭,但赴月只是平靜的接受,一如往常的跟他聊了幾句。 還主動說起了孩子的事陸岐十分認真地聽著,二人之間誰也沒有提起這場戰事。 女兒從出生到現在他一次都沒見過,只能從旁人口中聽到。 但他心里卻十分的喜愛這個孩子。 二人聊完以后扯到了弘眠,赴月也以為陸岐不會說,但是陸岐說。 “弘眠在戰爭開始前消失了,我也不知他去了何處。弘玉也就是弘眠的meimei,之前的皇后,如今現在不是皇后了,接任了巫族族長。” 赴月低著頭看著地板,不知在想著什么。 然后嘆了口氣,看了一眼陸岐道:“我先走了。” 陸岐目送著她離開,也不知想到了什么。 赴月沒有,去肖蘅那里陪著他。也沒有回南國,而是直奔北國。 赴月騎著快馬一路奔波,快到城門有一個瘦小的身材撲到了馬前,赴月立馬拉緊了韁繩。 馬長嘶鳴一聲停了下來,才看清攔著她的人是誰,驚訝的喊道:“鈴鐺,你怎么在此處?” 女子凌亂的頭發,抬眼看著她跪下哭泣的說道“姑娘請你去看看國師吧。” 赴月下了馬扶起來說道:“怎么回事?” “國師壽命不足十年了,他現如今將自己封閉在巫族的密室之中誰也不見。其實國師一直很喜歡姑娘,一直有責任而不敢說。奴婢求姑娘去見一見吧。” 赴月拉著鈴鐺一起上了馬,說道:“你指路我們一起去。” 一路奔波來到了巫族的先祖埋葬之地,此處位于北國皇陵不遠。 二人下了馬,看著封閉的石室。 赴月上前敲了敲門,沒有人答應。 轉頭又看了一眼鈴鐺,鈴鐺說道:“我親眼看著他進去了,將自己封閉在里面了。” 赴月咬咬唇使勁拍著門說道:“弘眠你給我出來。” 喊了許久,終于得到了回應。 “你走吧,這里不是你能來的地方。” 隨后便沒有了聲音,任憑怎么喊,再也沒了回應。 正當赴月打算想辦法將這門炸了的時候,有人匆匆趕來,赴月抬頭一看,恍然發現此人正是當初在北國的時候看見與人在花園假山后面與人顛鸞倒鳳的女子。 原來這女子就是北國的皇后,弘眠的meimei弘玉。 弘玉身著巫族的族長之服,看著赴月在此處紅著眼吼道:“你來這里做什么?” “此處難我巫族之地,你靈族之人怎么可以來。” 赴月沒有搭理她,只是依舊敲著門使勁踢著門。 頭頂著門喃喃自語的說道:“你覺得自己快要死到臨頭了,不見我總可以見你女兒一面吧。” 弘玉在旁邊站著,聽到這話瞪大的雙眼說道:“什么?你和我哥都生了孩子。” 一直封閉沒有聲音的石室內突然打開了門,男人一頭白發,俊美的面容,赤著雙腳走出來。 囁嚅著唇:“你說……什么?” 赴月他都看著他說道:“我說你不見我,你最后一面也該見見女兒吧。” “可她不應該是……” “是” “準確的來說,那個孩子血脈特殊。父親曾算出我會有一女,乃是天命之女,身上有著巫,靈,南北血脈,是統一天下最好的的繼承者,也是上天送給天下的救世主。” 赴月看著道:“她也的確是你我二人的女兒,但也是肖蘅,陸岐的女兒。” 清澈的雙眼,緊緊的盯著男人。 “我聽鈴鐺說你只有十年的壽命了,那剛好夠陪著女兒長大了。他既然是我們幾人的血脈,總歸要把身上所有的東西都要交給她。” 白了發的弘眠,卻反口問道“那你呢?” 我不只是想陪著女兒,還想陪著你。 這句話后面沒有說出口,只是一直看著她。 他以為他得不到回答了,可是 “需要” 她堅定的回答,弘眠的心終于裂開了一絲縫進來了光亮。 “現在沒有時間了,你跟我走。今日肖蘅就會宣布禪位于北國皇帝統一二國,辛辛的事情我也告知他們了。” 赴月旁若無人的走上前,直接牽上弘眠的手,一同騎馬離去。 弘玉站在原地聽到剛剛的內容,直接整個人像是雕像一樣的石化。 這世上,這…… 突然反應過來,那她豈不是要當姑姑了? 心里突然愉悅起來,那她的侄女以后會是統一天下的女帝,這么一想,弘玉心里更開心。 原以為兄長會將自己最后十年困在密室里,永遠不出來。沒想到今日還有這么一驚喜,弘玉看了看跪在地上的鈴鐺。 又想起了什么嘆了口氣走上前,“你不要跪著了,早知我便不派你去我兄長跟前了,如今怕是……”。 鈴鐺卻看著她笑笑的,“沒關系的,族長。只要他能幸福我也幸福,當年是我求在您跟前,讓我到國師身邊的。就算沒有成也不怨你,世上有那么多人我也不會執著于國師一人的。” 釋懷的笑了笑,弘玉拍了拍她的肩膀轉身離開。 yes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