糾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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赴月被帶回來后,關進了一所屋子里,醒來的時候經常有人進來給送些食物,又不與她搭話。 透過縫隙又看出去,周圍又有人守著到處巡邏。 這樣子倒是有點像士兵巡邏的感覺,赴月想,直到有一天進來了幾個年紀大一點的女人,把赴月像打量貨物的一樣左右拉過來拉過去,打量過來,打量過去的又拉著進了浴室中讓她洗漱。 旁邊又準備了一身衣服,那衣服居然是中原女子穿的。 洗漱穿好衣服,那些個人左右圍著,帶著她來到了寨子的大堂中 走了進去發現很是熱鬧,像是在舉行什么宴會。旁邊一個年紀稍大些的大娘說“姑娘,瞧起來不是本地的,外地來的吧。” “今天是我們二寨主的生辰,寨子中兄弟們在給二寨主舉行生辰宴。我們大寨主也在,姑娘請進。” 走到了門口還在吃著喝酒跳舞熱鬧的眾人瞧見門上進那個美若天仙的女子,都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個別的幾個大漢。眼睛都快長到那女子的身上去了。 這女子跟本地的女子不一樣,長得水靈靈的。 那大娘上前一步道:“二寨主人給帶來了。” 那二寨主就是之前帶她上山的壯漢,他滿意的看著打扮過的赴月點點頭,又看到周圍的一幫家伙眼神像餓狼一樣,瞪了他們幾眼。 轉頭又讓狗蛋出來把大寨主請出來,“今日我生辰宴,大寨主也得一起慶祝慶祝。” 那些個人知道二寨主這樣做是想干什么,于是都默契的不說話。 狗蛋出去,去叫了大寨主,然后其他的人見他出去,反正還有一會兒時間又開始熱鬧的吃酒喝rou,更有甚者劃拳。 二寨主看她站在那里也不太合適,于是安排了一張小桌子,離大寨全比較近一點,讓坐在那里等他。 赴月按照指示,坐在小桌子上安靜的垂著頭,看著桌上的烤rou水果,咽了咽口水,抬頭看了一眼其他人好像沒人注意她,于是自己拿起筷子一口一口的吃著。 還是填肚子要緊 吃了沒幾口,聽到外面有人大喊“大寨主到—”。 其他人都立馬站起身來,恭迎他們的大寨主,赴月也跟著站了起來。 來人進來以后,掃了一眼周圍看到了位子旁離的比較近非常醒目穿著粉色衣服的赴月。 他多看了幾眼后又掠過赴月,直接走上了位置,揮了揮手說道:“不必如此多禮,今日是二寨主的生辰宴,大家吃好喝好玩好。” 男人的聲音帶著些許的粗獷。 赴月聽著聲音有些失望,不太像衛少臨的聲音。 站起身后又抬頭看了一下座上的男人,發現他戴著一張木質的面具,遮著整張臉。 但是這不要緊,有可能他受傷以后傷了嗓子呢。 還是等看到了他真正的長相吧,也跟著坐在了位置上,二寨主坐在位子上后看了一下大寨主,又看了一下赴月,發現二人各做各的,各吃各的,也各喝各的,他心里有些著急。 這兩個人是誰也不搭理誰,他想了想,直接自己站起身來說道:“大寨主,您這來咱們寨子里都這兩年了,兄弟們也挺關心您的終身大事的。” 大寨主聽了放下了手中剛拿起的糗杯,似笑非笑地看著二寨主,二寨主看著他的眼神,心里有些發毛,每次大寨主露出這種眼神,他感覺自己都要倒霉了。 但是秉承著要解決兄弟的終身大事,他也再顧不得了。 指的坐端正的赴月 “這姑娘是我前幾日在山下惡徒手中救出來的,又無家可歸。人長得又漂亮,不如……”。 還沒說完呢,門外又出現一個明艷的女子。 “二寨主,大哥的婚事就不用您擔心了。” 女子身著紅衣如同火紅的太陽,赴月看見這姑娘編著幾個小辮子。 “大哥的婚事只有自己做主,你急什么?這是你的生辰宴,又不是大哥的相親宴。” 赴月打量著面前的女子,從她進來之后偷偷的一直盯著座上的男人,心里有了幾分想法,這姑娘怕是愛慕大寨主。 嘶,這就有點不好辦了。 要是她這么插手,萬一真的拆散有情人怎么辦? 不管了,等會兒干脆晚上偷偷的去一趟他的房內,掀開面具看看。 赴月偷偷抬頭看了一些坐上的男人,發現那男人竟然戴著面具也低頭瞄了她一眼。 又迅速挪開了目光,平靜無波。 那紅衣姑娘就是城主的meimei,暉城大小姐林玨。 人長得漂亮,做人也颯爽,看她一個人坐在那里不說話,也主動和她聊聊話。赴月和她接觸了一會兒發現還是一個性子很不錯的姑娘。 也沒有因為二寨主剛剛打算要撮合她和大寨主的行為,感到吃醋和為難她。 赴月想,如果條件允許的話,也想和這樣的人做個朋友,她的朋友很少。 等到夜晚宴會散盡,赴月離開,看見林玨跟著大寨主走了。 有點好奇,偷偷的跟上。 赴月看他們走在了一處林子里躲在了樹旁。 “大哥,我想問你個事兒唄。”林玨有些嬌羞的說道。 男人的聲音跟剛才的眼神一樣平靜無波的道:“說吧,什么事?” “哥說我年紀大了,要給我定親,問我有沒有喜歡的人。”說著這句話,難得剛剛颯爽的小姑娘低垂下了頭。 臉上飛上了一抹紅霞,“我想問問你有沒有喜歡的人?” 赴月躲在樹旁突然為自己的處境感到尷尬,原來人家是來告白的,那在這兒聽豈不是不太好。 轉身又打算想走, 又聽到后面男人傳來一身,“有” 莫名的,赴月停住了腳,小姑娘眼睛微微發亮,問道:“是誰呀?” “我的妻子,我受傷以后找不到她了。” 期待的目光在回答之后漸漸的暗淡下去,但同時也驚訝的問道:“大哥你有過妻子啊,你怎么沒有告訴過我們?” “失憶了沒記起來。” 她失望的哦了一聲,也知道結果了。 “大哥我先回去了。” “讓狗蛋送你出去吧。” 小姑娘扯了扯嘴角,“不用了。” 等女孩離去以后,赴月在這里站的也有些累了,但是現在也不敢動,因為輕微移動,可能對方就會發現她。 于是打算等著那男人離開,但是那男人站在樹下一直不動,像是石化了一樣。 赴月雙手抱胸靠在樹干上,許久又傳來一聲,“你在那里要躲多久?” 赴月一僵,看樣子是早就發現了。 于是拍了拍自己的衣袖,走了出來。 “大寨主好。” 男人緊盯著她說的,“你來這里做什么?” 赴月打了個哈哈說道:“我剛剛尿急來這里路過一下,不是故意聽到的。” 他在面具下著緊抿了抿唇,說“沒事了,回房間休息,別到處亂跑。”說完轉身走了。 當然赴月肯定是不會聽的,因為還有事,掀開他的面具。 大寨主叫許臨 赴月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突然有一瞬間的說不明的情緒。 晚上正當寨子里的人都睡熟了以后赴月打開了門,穿著一身黑衣。又翻了過去。摸了半天,終于摸到了一出許臨住的地方。 站在屋頂上悄悄掀開了半片瓦片,男人正在熟睡。 看到他的枕頭旁有一張面具。但是男人的臉朝在里面看不清。赴月大著膽子從屋頂上跳了下來,找到了一處窗口,輕輕的掀開鉆了進去。 用內力隱藏了自己的氣息,悄悄的靠近。 眼看快走到了床前,男人突然動作,扔了一把暗器出去。 赴月轉身一躲,等待回頭時,男人已經戴上了面具赴約,有些恨。 可惡,就差一點就看到了。 男人冷著聲音說道:“姑娘。大半夜不睡覺,闖進別人的屋子做什么?” 赴月腦子一抽,想出了一個很荒謬的理由說“二寨主說要撮合我和大寨主我答應了,我感覺大寨主很合我的口味,反正我現在如今也無家可歸,不如大寨主就收了我。” 說完這番話,男人緊緊的盯著她。 赴月也有點慌,卻立馬兩步走上前坐在男人懷里說的“大寨主奴家,說真的。” 眨巴眨巴眼看著男人,企圖讓男人憐香惜玉留下她。 這樣好有機會再想辦法掀開他面具 赴月悄悄的靠近他的面具,然后手里已經捏了一根銀針,打算扎進男人的xue位把他定住好。 突然一把點住她的xue,把她放平放在了床上,拿了被子蓋住。 “姑娘,我身體有疾,娶不了媳婦兒。等明日天亮你便下山去吧,我給你一些錢。你今晚先在這休息吧。” 赴月被放在了床上,蓋好了被子,眼睜睜看著男人出去了。 可惡,差點就又成功了。 赴月在床上躺著也瞌睡了,明天的事明天說吧。 不一會兒傳出了一陣平穩的呼吸聲,剛剛被關上的門,又悄悄的被打開。剛剛離去的男人又悄悄的回來,面上平靜無波,眼里的情緒已經是波濤駭浪,看著床上的女子。 摸了摸她的臉 盯著她看了好半天,又嘆了口氣。 本來以為再也見不到她了,誰知道她還找到了這里,又要死活掀開他的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