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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赴月脫下男人的褲子那roubang已經堅硬直挺的挺立,她也脫下了自己剩下的褲子,抬著已經濕潤的xiaoxue故意摩擦著guitou。 陸岐舒服的瞇著眼極為滿意她的動作。 赴月坐在他的roubang上處,緩緩的往下壓了壓,剛進去一個頭,便脹著她不敢進有點太大了。 赴月心想 這狗男人的東西怎么這么大? 抬著屁股往下壓了壓,進去了半截兒,便沒了力氣。 陸岐最開始的舒服,到后面被女人磨著,半進不進也極為的難受。 抬眼看著女人滿臉的笑意,咬牙切齒的說道“你是故意的吧?” 赴月滿臉笑意的摸了一把男人的俊臉說的“對呀,我伺候的舒服嗎?” 陸岐知道自己手上的腰帶根本綁不住自己,但是他也沒打算現在暴露。 只是試了試腰,發現自己腰能動。 于是還露了半截子的roubang在女人故意晃著柳腰時,一抬腰地捅了進去。 赴月被這一撞沒得力氣又驚呼一聲癱軟在他的胸膛處。 又抖著雙腿跪著起來,手撐在男人的小腹處。 又換成她咬牙切齒的盯著一臉笑意的男人 正要破口大罵,誰知道男人趁著她腿沒勁兒,腰已經開始瘋狂頂。赴月怕自己又被撞倒,于是手使勁兒撐著他的腰腹處,固定住自己的身子,不會東倒西歪,卻恰好便宜了男人進出。 光滑的roubang在濕漉漉的xue中,瘋狂攪動,嫩滑緊致的嫩rou也緊緊吸裹著roubang。 男人腰頂弄的數千下,直到最后數十下,男人掙脫了自己手上的束縛抓住女人的腰。 最后的一頂進去,釋放了一抹濃精。 赴月趴在了他的胸膛處,男人抱著女人輕輕撫摸著她纖細的脊背和細腰。 他想,這一次大概真的成了 他極為了解赴月的性子,除非是她喜歡愿意的不然別人再怎么樣,她都不會這樣主動。 赴月正在緩氣,誰知男人跟吃了藥似的,轉身又將她壓在了身下,讓她跪在身下像一只小母狗似的。 而男人則是壓在她的背后后入,一下接著一下重重的進去。 撞著赴月往前爬,這個男人裹著她的腰肢又拉了回來,又狠狠的進去。 這一次的zuoai仿佛要用完他全身的力氣,整個床都吱吱呀呀的響。 仿佛要把人和床都要撞散架,直到夜晚的來臨。 在這一場床事中赴月哭著喊著連求饒都用上了,都沒能讓男人停一下。 每次她哭著喊著“輕一點”,男人都會說“我下一次就輕一點。”然后下一次只會比上一次更重的動作,她咬著枕頭想下一回男人再這樣,干脆拿著刀把他閹了得了,果然在床上什么樣的男人說話都不能信。 想完這些話,又是一陣炙熱的東西在她肚子里釋放,突然又想到一些事兒。 做了這么多次,好像一直忘記避孕了。 等兩個人做完的時候,趴在床上休息,赴月卻立馬爬了起來,說道:“快讓人給我熬點避孕藥。” 陸岐疲憊的睜眼一下子頓住,又把她拉進了被子里,“急什么?咱們都睡半年了,你才想起來避孕嗎?半年了都沒還有,也不差這一次。”赴月這樣一想好像也是,于是安心的又爬進了他的懷里,安靜的睡著了。 陸岐說完這話,又覺得不對勁。 半年了,做這么多次,居然還沒有懷上。那不就是他不行嗎? 咬牙切齒的想到,但是轉眼又看向懷里睡的安穩的女子,心里那些想法又煙消云散。罷了,懷孕又有什么好的,聽說女子生子極為痛苦,相當于走一圈鬼門關。 他想,那這一輩子都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