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報仇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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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國下起了大雪,而北國也是銀裝素裹。 北國曾是游牧的民族,北國的人個個生得高大威猛,馬上的騎術(shù)極好。 可這次和南國的戰(zhàn)事竟輸在了一個南國的騎兵上,這讓他們深感屈辱。 覺得這是他們的一種威脅,于是使計除去了那人。 北國皇宮內(nèi)建立了一座望星樓,里面有一個偌大的宮殿中,多用一些皮毛制品裝飾了椅子床。 而那張寬大毛茸茸的獸皮鋪成的床上,有一個極嬌弱的女子。那女子蒼白著一張臉,長長的青絲鋪灑在旁邊,她有一張極美的臉。 像是雪地中的一只雪狐 旁邊的宮女小心翼翼的端著火爐,放下后撇了床上的女子也有些被驚艷住。 北國的女子都為灑脫野性的漂亮,這個女子的長相是那種清冷嫵媚的美。 她是國師前幾日帶回來的,剛帶回來的時候滿身都是血。 她第一次見到那位國師雖然戴著銀色的面具雖然看不清面容,但是他的身姿卻挺拔俊美。 女子躺在床上,蒼白的臉輕微的呼吸著,若不是可以俯下身細心俯耳在她旁邊聽著,都會讓人以為已經(jīng)斷了氣。 宮女蹲在火爐旁,百般無賴的烤著火,又看著外面下著的大雪。 聽說陛下的病快康復(fù)了,國師回來后也天天守著陛下。宮女靠在一旁的柱子上,烤著火,有些疲憊的昏昏欲睡。 卻沒有注意床上的女子,眼皮顫了顫。 緩緩的睜開眼,眼中一片迷茫。 睜眼望見的是極漂亮的宮殿裝飾,赴月緩慢的爬了起來。 看見了在靠在柱子上昏昏欲睡的小宮女,那小宮女穿著北國服飾。 編織兩條辮子垂在胸前,一身類似裙子的褲裝,一雙小靴。 看起來干凈利落,和南國的素雅婉約不太同。 赴月陌生的看了看周圍,不動聲色的悄悄起來,繞過小宮女走到了外面,外面已經(jīng)下起了大雪。 她身上只穿了一身白色淡薄的里衣,從那旁邊看到了一件狐毛披風披在了身上,自己緩緩走了出去。 這里的環(huán)境很陌生,與南國的宮殿很不同。南國的宮殿很素雅,北國的宮殿卻有一種莊重粗獷的感覺。 赴月了解過一下北國,他們的祖先曾是草原上的游牧民族,有個個不同的部落,互相干仗。 北國的皇室的祖先全部統(tǒng)一部落,打下了一片天下,建立了北國。 北國的皇室姓陸 她想到這個姓,也想到了一個人,一個再也回不來的人…… 她抬頭看像外面下著的茫茫的大雪,園子中竟有一樹紅梅,在雪里紅的驚艷。 緩步走上前,雪花落在她身上又馬上消融。 她抬手摘下了一朵梅花,放在了掌心中。 這是她第一次雪里看到梅花 “怎么樣?喜歡嗎?” 赴月轉(zhuǎn)頭望去,看到男人卻皺了皺眉,因為眼前的人并沒有戴面具,卻有幾分的熟悉。 男人披著一件狐毛大氅,男人的眼睛很深邃,穿著一身紫色的錦衣長袍。 他的眉眼帶了幾分讓她熟悉的寒冷 “弘眠” 男人沒有絲毫意外的朝著她走來說道:“這么大的雪出來做什么,你身體還沒好?!?/br> 赴月看著他卻往后退了一步,差點被雪滑倒。 被男人一把摟進了懷里 二話不說抱著她回了房里,在房中的小宮女聽到了動靜,睜開眼又看見他懷里的那女子。 有些慌忙的下跪。 男人懶得看她,直接讓她下去。 然后抱著赴月上了床,赴月看到他的舉動卻有些不適。 一把將他推開,自己鉆進了被子中。 “這里是北國皇宮?” 他淡漠的回答“是?!?/br> “那你呢?你到底是誰?” 弘眠毫不避諱的緊緊盯著她,看著她單薄的身子。 “我是北國的國師,巫族的族長?!?/br> 赴月聽到他真正的身份,渾身都僵硬了。 居然是巫族人,她身邊居然還潛伏了巫族人,這么長時間就沒發(fā)現(xiàn)。 她蒼白的臉上閃過一絲憤怒,甚至憤恨的看他,說道:“我靈族就是被你們巫族害的” 男人聽著她指責,眼里毫無感情。 “害?你指的是巫族傳出消息說靈族有圣寶引來我們的嫉妒,才發(fā)生的戰(zhàn)事嗎?赴月,你不會真的相信吧?” 他聲音里是一陣嘲弄 “就算不是,你我兩族本就從祖上有怨了。” 弘眠來到她床前,彎腰看著她。 那一雙大手掐起她的下巴,似是引誘的說道:“哦?那又怎么樣?赴月,我問你,你想不想報仇?” 赴月被掐起下巴,被迫抬頭看著這個男人。 他身材很高大,那怕彎腰她都得抬頭看他。 她嘴角勾起一道嘲諷 “怎么國師要幫我?可是我可剛聽說南國和北國打算議和?!?/br> “不過是暫時的,遲早有一天還會打起的,不過得要些報酬,我救了你的命,我又可以幫你。那你要用什么樣的東西回報我?” 赴月緊緊的盯著他的眼,他的眼睛極黑。 像一個黑色的漩渦,能一下子把她吸進去。 “你是說那個令牌嗎?我真的沒有。” 弘眠原本掐著她下巴的時候手,順著下巴劃過脖子來到了衣服和被子交接處。 她感受到男人手上帶來的冷意滑過肌膚的感覺,像是毒蛇一樣。 赴月看他這動作就明白了,卻還是緊緊的擁住被子。 弘眠站起身非??尚Φ恼f道:“你知道我就算要你,你就是用著這張被子能躲過嗎?” 赴月聽到他這話動作一頓,她就算要逃也逃不出去,這就是北國,連這座宮殿都逃不出去。 她身上的武功因為跳崖也傷到了,估計如今連劍都拿不穩(wěn)。 而她已經(jīng)跳崖死過一次了 弘眠的意思大概是想與她合作,那既然有人現(xiàn)成幫她報仇,那有什么理由不去呢? 反正已經(jīng)和別人睡過了,也不差這一次。 還能報仇想到這里,剛才還擁緊被子的手松開了,就當自己逛了一回青樓。 她自己解開了白色的里面露出里面的小衣,弘眠看到她的動作卻抬手制止。 “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你身子這么差,還沒進去就已經(jīng)扛不住了?!?/br> 赴月聽他這么看不起自己,來了一股莫名其妙勝負心。 “扛不扛得住,還沒試過?!?/br> 說了這話兩個人同時一怔,赴月捂著自己的嘴,這種勝負心有時候存在真是一種禍事。 男人聽到這話先是一陣后是忍不住的笑了起來,竟然抬起手敲了敲她的額頭。 收斂起聲音中的笑意說道:“你不必心急,等你養(yǎng)好身子,遲早的?!?/br> 說完就是轉(zhuǎn)身離開了,留赴月一個坐在床上。 赴月看他的背影都帶著幾分充分得意的高興,有些煩躁的捂在這被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