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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赴月全身上下像被抽掉了所有的力氣,支撐的那股氣也沒了。 她找到一處懸崖邊坐在那里,她已經存了死志。 一步一步快走到懸崖邊,懸崖邊吹來一陣冷風,單薄的身子也有些受不住。 她蹲下來緊緊抱住自己,現在好亂,好亂。好想結束這一切,如今她的身份也回不了昆侖。 眼下身份是下落不明,想必昆侖山那邊也已經被包圍了,她也不想去連累葉姑娘和師父。 如今真的是孤家寡人,哪里都去不了了。 站在崖邊,風吹亂了她的發。 已經有兩天沒喝水了,嘴唇也干到起了皮。看著前面懸崖的深淵,有些無知無覺的再往上前走幾步。 背后有人卻叫住了她。 “你就這樣去尋死嗎?” 這聲音有些耳熟,赴月轉頭回望過去。 聲音嘶啞,蠕動嘴唇叫出那個名字。 “弘眠” 身長玉立的男人戴著一貫的面具,雙手抱胸,緩緩走向前說道:“你就這么弱嗎? 父親被殺,族人被害,你不想報仇嗎?” “你師傅不是昆侖山的嗎?不去找她幫幫忙嗎?” 一連串的問話 赴月低著頭回:“那是我的事,跟我師傅有何關系? 我去找她幫忙,也會把他們牽入這場事情中。” 弘眠有些冷漠涼薄的看了她一眼 “那你這個樣子確實該去死,不過讓你在臨死之前我得從你身上拿來一個東西。” 赴月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冷靜一抬眼看著他。 男人看著她的目光,嘴角都帶了一絲嘲諷。 “別這么看著我,反正你都要死了不如把東西交給我,我還能幫你報仇。” “什么東西?” 弘眠看著赴月有些迷茫的神色,眉心微動,最后又道:“你父親給了你一張令牌,你不會不知道吧?” 赴月聽后搖了搖頭 “我并不知道什么令牌,你到底要說什么?” “你父親給你的那塊令牌就是你們靈族的圣寶,可以喚醒你們靈族最厲害的那位隱匿世間的高手。” 赴月聽到這番話,才明白原來真的有圣寶。可是父親并沒有真正的告訴過她,只說是外面傳的謠言故意害靈族。 而且那個令牌根本也不在她身上。 弘眠看著她在原地,低著頭呆愣,有些不耐煩。 “你父親曾在軍中時也對我有恩,我可以放你一命,不殺你。” 赴月自嘲的笑了兩聲,苦澀說道 “我如今已經成了南國皇室全國上下被通緝的人。你放不放我都無所謂,不過那個令牌我沒有,而且我根本都不知道有這么個東西。” 弘眠聽了這番話是根本不信的,她是靈族的少主,令牌肯定會在她手中。 弘眠手下運起內力,打算打暈她,趁機搜身,但是赴月像是察覺到,于是向后退了一步說道。 “我說了沒有這個東西,就是沒有。你妄想偷襲我。” 說把直接向山崖下跳去。 弘眠立馬收回內力,向前奔去,卻來不及抓住她。 眼看著人消失在懸崖下的林子中,他看著下面的林子,微微嘆了口氣。 真是麻煩,還得救人。 恢宏的勤政殿中,肖景正與南皇商量和北國使者議和的事情。 卻忽覺胸口一痛,他面無表情的俊臉上臉色也跟著變了。 南皇瞧他這一副臉色 “燕君這是怎么了?臉色有點難看。” 肖景搖頭 “可能是最近有些累了。” 南皇聽完也是哈哈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說的:“這幾日你做的事情非常的好,既除了衛家,也少了這個靈族。” “ 剩余的那靈族的人并未殺完,他們身上的本領還高著呢,他們有一種秘術,可以cao控別人。正想讓把這些人訓練成為我們所用,我在他們身上下了蠱,訓練他們的事情就交給你了。” 肖景聽完點了點頭,那南皇坐下輕抿了一口茶又是想到了什么。 “那丫頭你殺了沒?” 肖景自然知道他指的是誰 “回稟父皇,已被誅殺。” 南皇聽完這句話,滿意的點點頭。 “朕知道你之前對那丫頭有幾分上心,甚至想暗中保護她,但是你記住登上這個位置不需要太多的感情。” “你是朕在這叁個孩子里面最看重的,不要讓朕失望。” 肖景聽到這番話并未感到欣喜若狂,只是神色沉了沉,像是聽什么無關緊要的事。 又聽門外有人稟報,肖景十分有眼色的起身退一下。 外面進來的是皇室的死士,這些人獨屬于皇帝管控。 肖景在門外看了一會兒,知道那些死士武功高,說不定這周圍都有死士,怕被南皇猜疑于是走遠了一些,就聽到一些字眼。 什么姑娘昆侖山? 肖景聽到這個字眼“昆侖山”有些微撇眉,赴月的師傅就是昆侖山的那位仙人。 說是仙人也是原先在昆侖山上有座道觀,做法比較靈,于是被奉為仙人。 后面的聽不大清他便沒有聽了。 死士跪下,向南皇稟報昆侖山的事情 “屬下已經令人包圍了昆侖山上下的路,并未見到什么可疑的人。” 南皇聽著,在桌上輕輕的挑了挑手指,抬頭閉眼。 忽而開口說道:“就那樣守著吧。若是找到畫像上的人,立馬想辦法給朕帶回來,只要活著就行,哪怕打斷腿也無所謂。” 死士領了命令便退下。 南皇打開了存放一幅畫的匣子,看了之前的那幅梅花美人圖,有些癡戀的看著畫像上的人。 “這回終于是找到了你的藏身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