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肖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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赴月早起的時候發現陸清已經不在屋子里了,洗漱了一番以后,領她來的那位小太監又帶著人帶了些食盒過來。 用過早膳赴月還是沒見到昨晚的陸清,心中吐槽,還說是來保護她呢,這一整天都不見人。 赴月在西宮中的日子倒也不算難過,因為她和那位被囚禁的皇子混成了朋友,那位囚禁的皇子整日在咳嗽,赴月就爬墻過去看他。 瞧他咳嗽的嚴重又可憐,于是將自己隨身帶的一些就補的藥丸送給了他。于是一來二去,二人便結下了一番友誼,燕君廚藝倒是不錯,這是赴月沒有想到的。 燕君解釋說道,因為他自小被困在宮中,那些下人跟太監也看不起他,吃喝不怎么好,但是還可以飽肚子,燕君就自己琢磨做東西吃西宮離其他工都很偏僻很遠,就算生火做飯也沒什么人知道。 一來二去,廚藝也有所長進。也成了他消磨時間的玩意兒,赴月聽著他講,也有些心疼他在這冷漠的皇宮中不受待見的長大,怕是吃了不少苦。 她與燕君不一樣,自小雖沒有母親,但是父親寵愛被送到昆侖山以后又有師傅和葉姑娘,也不知比燕君幸福多少。 赴月好奇的問過他:“說你不是叫肖蘅嗎,小字都是給親密的人叫的,可我們第1次見面。” 燕君落寞的說道:“這名字是父皇取的,我也不愛用這名字.所以在我識字以后,我給自己取了小字叫燕君。” 赴月點點頭表示理解他,然后轉頭說道:“你以后也可以叫我月奴。” 燕君口中緩慢的念過“月奴”二字,眼睛笑成了月牙,高興地看著赴月:“好啊,月奴。” 赴月瞧著他俊逸清澈的面孔,竟有些不禁的臉紅,這還是她來這里交到的第一個好朋友。 二人溫暖祥和的氛圍之間,突然有人敲了敲門,燕君走上前打開了院門發現竟然是肖瑜,他有些別扭的叫了聲二皇兄。 看到了他身后坐著的赴月走上前拉著說道:“我剛去你住的院里找你,發現你不在,原來你在二皇兄這里。” 赴月看著肖瑜拉著他甩開他的手說:“你想說就說拉著我手做什么?” 然后撣了撣自己的衣袖,又道:“有什么事兒嗎?” 肖瑜想起剛剛衛少臨囑咐跟他的事情說道:“咱倆也算不打不相識吧,我在這宮里沒什么朋友,唯獨就和你說過幾句話。 恰恰我又有一件事想請你幫個忙,事成之后。你有什么條件盡管向我提,我都可以滿足你。” 赴月雙手抱胸,依著柱子看著他說道:“說來聽聽。” 肖瑜又瞥了一眼在旁邊燕君,意思是能不能找個沒人的地方他倆說。 但是他的舉動燕君看在了眼里,燕君也識趣道:“你們有什么事先說吧,剛想起我在院子里種了一塊地還有些雜草沒除。” 說罷,便走開了。 赴月盯著肖瑜,看他磨磨蹭蹭的不耐煩說道:“你要說什么趕快說。” 肖瑜小聲緩慢的說道:“那個,我太子皇兄想見你,想請你出宮見個面。 赴月一下僵住了手,太子要見她。 “可是陛下吩咐了,沒他的旨意我出不了宮。” 肖瑜道:“沒關系的,太子皇兄向父皇重新已經請了旨意,可以讓你出宮。” 可赴月有點不是很想見那位太子,但是肖瑜一直磨著她。 罷了,去見見也好。 臨走前她讓肖瑜等了一會兒,去了外面找了燕君跟他說道:“太子找肖瑜過來說要見我一面,可能是有些事情要說。今晚你不用等著我一起吃飯了。” 說完這句話,燕君背著的手有些一頓,他的動作被赴月立馬看到,又有些不太好意思道:“我會很快回來的,之前也想喝一口你做的梅子酒。” 燕君十分的善解人意的說道:“沒關系的,你去吧,我把你想吃的東西留下,等你晚上回來我幫你熱一熱。” 赴月看著他如此的善解人意,心下也松了一口氣。 點點頭說道:“那多謝你了。” 轉頭便走了出去。 肖瑜看著她出來,催促道:“趕快走吧,馬車在東門等著。” 出了東門以后,發現馬車旁竟然還站了一人。 一身風流公子的打扮,是衛少臨。赴月看到位熟人就有些頭疼,生怕提起一些不適當的事 但是衛少臨看到她眼睛都亮了一下,走上前說道:“少主上馬車吧,太子殿下讓我們帶著您去。” 赴月上了馬車后看到馬車還挺寬大的,之后肖瑜跟衛少臨進了馬車。三個人擠在馬車里赴月感覺到三個人的氛圍還有點怪尷尬的。 不知道為什么,衛少臨總喜歡盯著她看。 她有些心想到,該不會是這男人有些斷袖之癖吧,或者又是他發現了些什么? 心下一緊,要是發現她的那些秘密,那她又該怎么辦呢?是殺了她還是如何? 赴月一路上抱著些忐忑不安的心來到了一出酒樓處,剛下了馬車,有人走上前來,叫了衛少臨說是臨時軍中有事要他處理就先走了。 只剩下她和肖瑜,看了她一眼沒好氣地帶著她上了樓,來到一處廂房中。 里面坐著一位穿著非富即貴的青年男子,長相溫和,卻有著一股上位者的氣息。此人應該就是太子肖景,赴月走上前便行禮跪拜。 肖景竟然親自上前扶起,他說道:“赴少主在外不必行如此大禮,叫我景公子便好。聽說那日你在金鑾殿覲見父皇,我外出并未見你,這是我第一次見你,今日一見少主長得可真是一表人才玉樹臨風。” 赴月聽著對方對他的贊美,只是不作他言。反手恭賀說道:“臣不敢當,殿下如此美言。” 肖景拍了拍她的手,讓她坐下。 緩緩說道:“按理來說你從小就開始陪伴我長大的守護者,可惜你身子不好,從小便并未在我身旁。雖說第一次見你有些陌生,但是之后卻有些熟悉感,仿佛是很久以前見過的一樣。” 赴月知道他說的客氣話,于是也順著他道:“殿下……” 正準備要說的時候,卻想起讓她在外叫他景公子,又立馬開口說道:“景公子,那里話,這是我該的責任。” 肖景雖說是太子,有時比較穩重,但是在外又見了同齡的人,又是十分的好玩。 轉頭又叫了肖瑜,“阿瑜也有好久沒出門玩了吧,不如我今日帶著你倆好好的玩一玩,尤其是赴月,從小到大是第次逛著臨安吧。我就當次東道主,帶著你轉轉。” 肖景正打算起身帶著他二人一道出去轉轉,此時又有個侍衛從窗內跳了進來,在肖景面前跪下稟報。 肖景示意他上前說,那侍衛在肖景耳前小聲說。 過了一會兒,肖景的臉色都變了。 著急的站起身朝他們兩個人說,“本來是要帶著你去看看和轉一轉的,可是臨時又有一些事情,不如就隨你們陪著我一道去一趟。” 赴月一聽太子讓她去陪也不敢拒絕,連忙答應,倒是肖瑜疑惑的說道:“又是出什么事了?可是那位章姑娘。” 肖景面色極難看的點了點頭。 赴月在一旁是聽得迷糊,聽到說什么章姑娘也是不大清楚但是看著肖景的面色難看大概是他什么重要的人。 過了一會兒,肖景居然帶著他們來到了上回赴月來過的那座青樓。 赴月更顯得迷惑了,難不成那位章姑娘是青樓里的人,肖瑜在一旁看到她迷惑的表情,偷偷的站在她旁邊拍一下肩膀吹了赴月一跳,赴月彼嚇沒好氣的道:“您有什么事嗎? 肖瑜壞笑打算惡作劇的摟著他的肩說道:“這青樓第一次來吧,走,讓哥哥帶著你見識見識吧。” 赴月有些潔癖的抖了抖,推開肖瑜攬著他肩膀的手說道:“多謝殿下,但是在下是個潔癖之人。” 肖瑜聽到這話感覺像是在罵他好像不干凈,但是又是別處又忍了下去。雙手抱胸,撞了撞他的肩膀帶著點八卦的說道:“你想不想知道那位章姑娘是誰?” 赴月聽到他主動聊起這個事情,于是也好奇的問道:“三皇子如果愿意說的話,我洗耳恭聽。” “那位章姑娘是我皇兄的心愛之人,我皇兄最喜歡出宮玩了有一次遇到了這位姑娘,她原是一個良家女子。卻因父親賭博被賣入了青樓,等皇兄再一次出來遇到時,在青樓被那些人賣,皇兄本想憑著自己是太子的身份,可以就帶走這位章姑娘,但是國有律法,皇室中人不可入這煙花之地。” 赴月支楞著耳朵聽著他講 “于是皇兄辦成一個富家子弟與那些人爭拍賣下了章姑娘的初夜,后來皇兄坦白了自己的身份,但那姑娘還是不愿意跟他走,皇兄甚至愿意贖她出青樓。” 赴月有些疑惑的說道:“為何不愿出青樓啊?”m 這要是普通人的話,一聽有人愿意贖自己出青樓,又知道對方還是太子,那不得叭叭的跟著走。 肖瑜接著解惑說道:“因為那個小姑娘說深宮是個吃人的地方,不愿意陪在里面,寧愿死在青樓。 這次章姑娘出事就是因為。皇兄派人打算偷偷的贖了她身被他知道了,以死相逼。” 赴月這才知道原來這故事還是一個郎有情妾無意,肖景讓人讓他們帶去一處房內,等著他先去見一下那位章姑娘。 赴月和肖瑜一道坐在房內,肖瑜看著她那瓷白的面龐,調侃說道:“你一個大男人怎么長得這么白?比那明月姑娘都長得白還多三分顏色,身子還弱。我都懷疑你是不是個男人呢。” 赴月聽了這話,心中一緊立本正經的反駁說道,三皇子殿下這話怎么說?我自小身子弱,昨日在屋中養病,不曾受過什么苦自然是比不的三皇子殿下劍術。 肖瑜聽到這話嗤之以鼻道:“我看你倒是不如踩我的類型,我看你比牛都壯。” 說著,他的眼光順著赴月的臉上脖子那邊。看去,發現了有喉結,有些失望的離開了目光。 長得這么好,可惜是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