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他行的很! 一晚上,殷禮的腰都要斷了。 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著的。 傅清韞一直在折騰他,撩撥他。好幾次要睡著了,又被弄醒…… 傅清韞跪著在他的腿上,輕輕地揉著他的腰,手勁剛剛好。 “我怎么騙你了?” 他聲音清潤無辜,仿佛他才是那個受害者。 殷禮:“你他媽的,酒吧那天晚上……不是這樣的!昨天怎么就!” 有一種上了賊船的感覺。 傅清韞很猛。 和七年前一樣。 醫生說的沒錯,虛的是他! 他昨天就不該把藥膳分給傅清韞…… “抱歉,阿禮?!?/br> “我只是……想多學點。你忍忍,可能你翻身的時候錯位了,我幫你接回去?!?/br> 傅清韞的嗓音溫柔。 咯咯一聲脆響與殷禮撕心裂肺的“??!”,相伴而起。 殷禮的骨頭被接回去了,在傅清韞的揉捏下,他的腰好受了許多。 “行了行了,你走開?!?/br> 殷禮語氣不太好。 傅清韞從他身上起來,“我昨天幫你洗過澡了,一會我給你擦個藥吧?” 殷禮:…… 他沉默了一瞬,似是想到了什么,扶著腰從床上爬了起來。 “你家的酒精在哪?”他忽然問道。 “在一樓客廳靠左的第一個柜子里。”傅清韞眉頭微皺,“阿禮,用酒精涂傷口會很疼的?!?/br> 第17章 男人也不是不行 殷禮默言,下樓去取了酒精。 他端著酒精上來時,手中還有幾支棉簽。 他將棉簽遞給傅清韞,“你幫我。” 傅清韞接過棉簽的時候,殷禮已經背對著傅清韞脫去了睡衣。 白皙的肌膚皮開rou綻,觸目驚心的傷疤疊加著,從胸膛到后背,連著腰腹和手臂,沒一塊好rou。 傅清韞面色陰郁的擰開酒精瓶子,看向殷禮的眼神中滿是心疼。 “阿禮……” 傅清韞用棉簽蘸酒精的時候,他的手都在微微發抖。 “沒事,你涂吧?!币蠖Y的語氣堅冷。 傅清韞用蘸了酒精的棉簽涂在殷禮的傷口上,殷禮的臉上沒有太多的變化。 但他看向傅清韞的眼神,寸寸陰寒。 “疼嗎?”傅清韞憂心的望向他。 殷禮用力地抓住了傅清韞的手,指尖微涼。 他薄唇張合數次,最后只道:“不疼。” 殷禮松了手,傅清韞繼續給他涂酒精。 涂好后,他從抽屜里取出一支藥膏,用棉簽在酒精消毒過的地方上藥。 涂好藥時,殷禮的額上沁滿了細汗,他小心翼翼的開始穿衣服。 傅清韞目光炙熱的望向他,“你的傷,怎么弄的?” 殷禮正在扣扣子的手微微一頓,眼底掠過一抹異色,“你放心,不是和別人睡的時候弄的。” “我只和你睡過?!?/br> 殷禮嗓音有些冷。 從傅清韞給他上藥開始,他的情緒一直不是很高漲。 傅清韞不明白。 但他看得出來殷禮不想說,也就沒追問了。 他下樓給殷禮煮了碗面。 殷禮早上的時候,喜歡吃面食。 傅清韞將面推到殷禮面前時,還放了一罐辣椒醬在一邊。 “聽說,阿禮喜歡吃辣的?!彼男Φ?。 殷禮的態度依舊冷冰冰的,直到傅清韞端著一碗清湯寡水的面坐在他對面。 殷禮的瞳孔微顫,眼眶有些濕。 “傅清韞,你吃這么清淡,和個小和尚一樣?!?/br> 傅清韞聞言只是勾唇的笑了笑,“我覺得這樣挺好的,我一直吃的很清淡。” 殷禮的眼眶愈發酸了。 他舀了一大勺的辣椒醬放進面里,嗓音被辣的沙?。骸案祹煾?,面咸了?!?/br> 傅清韞怔了一瞬,連嘗了幾口,“是…是有些?!?/br> 話畢,他去冰箱取了兩瓶酸奶出來,推到了殷禮的面前。 傅清韞見殷禮眼尾泛紅,直接將辣椒收走了。 他知道殷禮無辣不歡,但不許他這么沒度。 吃好飯后,傅清韞洗碗。 殷禮在花園路亂逛,沒再去打擾傅清韞。 他知道傅清韞要工作。 云閣里分為前后兩院,前院是制香樓和香料樓,還有藥材庫。 后院是花園和傅清韞居住的獨棟別墅,還有一棟木質的小閣樓。 殷禮把后院都逛遍了,雪球喂的都走不動道在那曬太陽打滾了。 實在是無聊,他便去前院逛了逛。 正巧遇見幾個學徒在曬藥材聊天。 “聽說傅少爺的二叔回京城了。”學徒小王一邊撥動香料一邊說。 “消息可靠嗎?他不是一直和少爺不對付嗎?據說少爺之前接管香料產業,他第一個站出來反對!” 學徒小林聞言立馬來了興致,與他走近了兩步。 小王:“所以啊!他回來準沒好事!我剛剛聽見少爺打電話了,今晚約了一起在天月樓吃飯呢?!?/br> 小林:“嘖嘖嘖,這豪門少爺真不好當……兩個人都互相看不順眼了,還要一起吃飯,心里多膈應啊!” 小王:“你懂什么?表面關系肯定是要做的,況且傅少爺當年接手云閣時失憶了,沒有考驗本來就難服眾?!?/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