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正是因為他什么都做不了,所以才這么難過…… 他做不到讓白臻榆全身心地相信自己,早就是如此…… ……他好像有點醉了 虞洐看頭頂?shù)臒舳荚诎l(fā)旋,但似乎也無所謂吧……白臻榆今晚不會回來,也不會看見爛醉的他,所以他有足夠的時間把自己整理好,然后再干干凈凈地站在對方面前的…… 一定…… 作者有話說: 一三五更 番外續(xù) 眼見虞洐一杯一杯地喝,眼神都渙散起來,白金河咬著舌尖,猶豫自己這電話到底撥不撥出去...... 虞洐現(xiàn)在這樣子擺明不想讓白臻榆知道,他也不好把事情直接往人跟前捅,有些糾結(jié)地捻弄指尖,白金河無聲地嘆氣,自己到底是抽什么瘋要把虞洐喊出來? 不過呢,歸根到底,夫夫之間的問題最好是當(dāng)面解決,不然一個兩個都當(dāng)鋸嘴葫蘆的,到最后可不就是一拍兩散么......想到“一拍兩散”時,白金河下意識顫了顫,不由自主地偷瞄虞洐一眼——當(dāng)時虞洐后知后覺之后的瘋勁他還記憶猶新呢......這些在虞洐面前都屬于“違禁詞”。 白金河連聲在心里呸呸呸,順帶補充幾句“百年好合”除除晦氣。 原本棘手的決定處理起來也就這么回事,白金河稍稍側(cè)過身,正準(zhǔn)備把號碼撥出去,卻不想原本昏睡著的虞洐手突然攀到他手臂上,力氣大得他差點忍不住痛呼出聲,握住手機的手登時松開—— 這又是怎么回事啊??? 莫名感覺自己被禍害的白金河,“顫顫巍巍”扭過頭...... ------------------------------------- 虞洐現(xiàn)在的確不清醒,他半邊身體還靠在沙發(fā)上,為數(shù)不多的力氣全用來鉗制住白金河。 他微微抿起唇,渙散的眸光瞥向掉在地毯上的手機,半晌都沒反應(yīng)過來自己這么做的緣由,卻只感覺不對,憑著本能阻止對方動作:“你......干什么?” 聲音又輕又啞,白金河聽得一愣,隨即感受到自己被虞洐握住的手臂也涼的驚人:“怎么回事?!你怎么這么冷?生病了?” 一下子三連問,虞洐被叫嚷得頭疼,幾不可察地皺緊眉,卻也因為疼痛多少明白白金河剛才是想要干什么,收回來的手垂在身側(cè),他低眸道:“你別跟臻榆聯(lián)系......” 焦急上頭的白金河壓根沒聽到,還記得剛才指尖的觸感,冰冷得讓他忍不住蜷起手指,現(xiàn)在不顧虞洐微弱的掙扎,觸摸對方的額頭——果然是guntang的...... “虞少爺,你可真是會作死的......” 低聲暗罵了句,白金河方才還稍微動搖的心立刻堅定——這不得把白臻榆喊來?病了的虞洐,他可伺候不起! 多少帶上些許咬牙切齒的意味,他想彎腰拿手機,虞洐偏生橫在他身前,抗拒的姿態(tài)十分明顯,連帶著臉色都陰沉,讓白金河不自覺地吞咽了下——有點緊張。 “我說了,不要打擾他......”,醉酒的虞洐絲毫沒覺察出自己的語氣有幾分委屈,他酣紅的臉頰不知是源于高燒還是真的醉酒,好似易碎的琉璃,“他挺忙的......” 一邊低下頭,一面嘟嘟囔囔,虞洐挑起抹苦笑:“他現(xiàn)在......都不在乎我了......” ------------------------------------- 這嘀嘀咕咕說的啥? 白金河頂級空耳大師,只聽見那態(tài)度明顯的“別去打擾”,至于某人軟軟弱弱的委屈是一句都沒聽清楚。 旁邊不知是哪位音量開得極大,唱得那叫個難聽。白金河自覺身體健康都能在這樣的環(huán)境里撅過去,更不敢讓虞洐還在這呆,也就沒時間去探究那沒聽到的話,先朝那邊嗨的不行的兄弟喊了聲: “你們聲音給我小點!上年紀(jì)了這么耳背?!” “白哥?火氣咋這么旺?” 那邊的人隨口一應(yīng),摁低音量鍵的動作倒是無比到位。 白金河揉揉自己仍在不斷跳動的太陽xue,目光再度落到虞洐身上——醉酒又生病,這buff疊滿,他不得供著? 唉,真心實意地嘆氣,白金河現(xiàn)在覺得這娛樂局不如他回老爺子的公司加班,cao心又遭罪。 “好,不打擾不打擾!我怎么可能會給白臻榆打電話?我根本就跟他不熟!” 連忙說幾句干脆果斷地同白臻榆撇清關(guān)系,虞洐冷沉的目光總算收斂點,卻也低垂下頭不搭理他了。 白金河再三確認眼前這位祖宗是消停了,長舒了口氣,在虞洐眼皮子底下開始“陽奉陰違”...... 要他說,虞洐這種就是典型的戀愛別扭怪~他閱人無數(shù),能不懂么? 不讓對方來就說明想要對方來,說不想就是想得不行,基本都得反著解讀,所以按照這么理解,白臻榆非來不可! 借著混亂的音樂,他暗戳戳地把電話撥出去。 ------------------------------------- 白臻榆瞧見家里空無一人時,先是習(xí)慣性地抬眸瞧了眼鐘。 花束還被捧在懷里,他眉梢喜色未褪,只是面對眼前的冷清不太應(yīng)景。 猶豫是先把花插在花瓶里,還是就這樣小心翼翼地捧著讓這份驚喜,即使遲到也依舊是驚喜。 白臻榆手攥得緊了些,面上的表情淡到極致,最終也就是把發(fā)散的思緒稍微歸攏。 現(xiàn)在虞洐應(yīng)該是下班了吧...... 由于“驚喜”,也就不能給虞洐秘書打電話,但說實在的,他覺得眼前的畫面,也的確算不上是意料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