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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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姨,我,我知道錯了,我都想起來了......你不是說拿我當(dāng)家人,當(dāng)自己的孩子嗎,我也拿你當(dāng)家人的啊!” “我求求你,睜開眼看看我,不要拋下我唐姨......” 世界好像都崩裂了,天色陰霾又壓抑,頭頂?shù)纳n穹要坍塌下來。 韓燼從來沒有這么急切過,從來沒有這么無力過。 他顧不上小腹的抽痛,只能看看唐姨,看看司機(jī),拼命地嘶叫,嗓子喑啞干裂,渴望有人來救救唐姨和司機(jī)。 喉間都涌上一股腥甜,繼而咳出一口血。 車門被人從外側(cè)拉開,戴鴨舌帽穿黑色衣服的男人伸胳膊把他抱出來。 韓燼攥著男人的袖口,紅著眼睛無力哀求:“不,不要,咳咳......求求你,咳,救救唐姨,救救司機(jī)先生,求求你,救救他們......” 韓燼已經(jīng)很久沒說過這么多話。 自從割腕以來,他就沒有能力組織好語言,也沒有一口氣說話超過三句。 現(xiàn)在言語混亂地張口。 韓燼連吐詞都有些不清晰,可是他什么都顧不上,只能竭盡全力,一遍遍的說,一遍遍的哀求。 他希望對方能夠救救唐姨和司機(jī),哪怕不管自己也好,反正自己本來就是該死的人。 可是男人不予理睬。 他還是抱著韓燼,走到了另一旁的汽車上,把韓燼放在了后方的座位上,接著回到主駕駛開車。 手上的紋身在抬臂間暴露出來,韓燼認(rèn)清了紋身的圖案,也知道了來人是誰。 強(qiáng)烈的疲倦和頭暈現(xiàn)在才泛上來,撞車的刺激讓他難以保持清醒。 他不想閉上眼睛,強(qiáng)撐著眼睛望向窗外唐姨所在的方向。 可是眼皮還是越來越沉,視野都變得模糊,到最后還是沒有撐住,虛弱的閉上眼昏倒過去。 杜劭借著后視鏡觀察beta,看到他昏睡過去,身上的冷漠和鋒芒氣息才慢慢收斂。 “我說過你是我的,一早就是我把你從蔣儀那里帶出來。我給了你希望,憑什么陳郁青得到一切?” 他像是感慨,也像是自言自語:“你會忘不了我的韓燼,就像你所忘不了父親和叔叔一樣,我也會成為你最難以忘懷的人。” 公路上開始出現(xiàn)警`車的鳴笛聲。 杜劭不再逗留,在路上的人變多,陳郁青趕來之前一踩油門離開。 他帶著韓燼倒轉(zhuǎn)幾輛汽車,后來迅速上了一輛直升機(jī)。 beta一直沒有清醒。 直到下了飛機(jī),被放在擔(dān)架床上。 車轱轆滾動起來顛簸不堪,韓燼被折磨的不舒服,才難受的悶哼一聲,呼吸急促醒來。“呃......” “韓先生醒了!” 迷迷糊糊中聽到有誰喊了一聲。 是個陌生的女聲,接著鼻子就被按上一個呼吸面罩。 源源不斷的氧氣灌進(jìn)鼻腔,韓燼的呼吸受到幫助,肺部憋悶的狀況也好了很多。 身下的擔(dān)架床還是在滾動。 韓燼感受到了路途的顛簸。 他慢慢睜了睜眼睛,灰茫茫沒有一點(diǎn)色彩的天空映入眼瞼。 借著睫毛撐開的縫隙,他努力的轉(zhuǎn)動脖頸望向四周,看到擔(dān)架床一前一后都有一個穿白色大褂的人,而身旁是穿著黑色大衣的杜劭。 alpha像是感受的什么,剛巧回過頭,和自己四目相對。 隨后眼皮上就覆來一只溫?zé)岬氖终疲袍康穆曇粢怖淅漤懫穑骸八身n燼,時間還早,現(xiàn)在還沒必要硬撐。” 韓燼被接到了這個陌生的國外醫(yī)院。 醫(yī)生給他檢查了狀況,沒有什么大礙,所以杜劭就把他帶到了另一個地方。 周圍的一切都很陌生,韓燼不知道自己在哪里,見不到任何人,連東南西北都分不清楚。 頭頂?shù)奶炜斩际且粯拥哪樱闹艿母邏袝r候他連時間都判斷不出來。 杜劭似乎也沒要他長住的意思。 兩個人自韓燼第一次醒來便是劍拔弩張。 韓燼問杜劭:“我這是在哪里?唐姨呢,唐姨和司機(jī)先生怎么樣了?你,你為什么把我?guī)ё撸俊?/br> 面前的alpha反而輕笑出聲,懶得回答他問題。 多少個日日夜夜,韓燼從被杜劭毆打的噩夢中驚醒。 少時的恐懼鐫刻到記憶中。 所以幾乎是條件反射,看到杜劭就覺得害怕,看到杜劭就覺得身上疼。 他最害怕面對的就是杜劭這樣的人。 永遠(yuǎn)是笑瞇瞇的表情,看上去瀟灑放蕩,實則陰狠狡詐。 根本就無法分辨清楚,杜劭是否真的生氣,是否真的開心。 所有人都不知道,他什么時候會爆發(fā),不知道他什么時候會發(fā)怒動手。 杜劭就是一個完完全全的瘋子,比陳郁青要瘋得多,也比陳郁青要狠辣得多。 如今看到杜劭,韓燼還是難以遏制害怕。 但是為了唐姨,他還是忍著心頭的不安,支支吾吾追問:“唐姨呢,唐姨有沒有事?你為什么,要帶我來這種地方?我要回去,我要看看唐姨的狀況......” alpha這才瞥他一眼,依然是漫不經(jīng)心的模樣,蔑視到根本不在意韓燼的吼叫。“死了。” “你,你胡說,怎么可能?” 唐姨對他那么好,身體也那么好。 只是額頭流血,怎么可能死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