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安慰少年國君
溫雅最終把那波雅小國君cao昏了過去,而后就在他房里睡下了。不過在夜里,萊葉半夢半醒之間,又忍著身上無力的酸軟將身旁的心上人摟進了懷里。他雖然消瘦,身上卻也有著年輕男子特殊的溫暖,讓溫雅這一夜睡得頗為安寧。 而當她第二天醒來時,卻發(fā)現(xiàn)萊葉已經(jīng)不在床上。不一會就聽見里屋的門開了,那波雅國的小國君穿著輕薄柔軟的羊絨里衣,端著洗漱的水和用具走了進來。清晨的陽光在他淺茶色的長卷發(fā)上流淌,又勾勒出少年人消瘦卻又初熟的身形,一眼看上去倒是有幾分驚艷。 盡管之前就已經(jīng)被強上而懷了孩兒,但昨晚卻是萊葉真正與所愛之人心意相通,又是第一次被騎著登上極樂的高峰,心里便下意識地把這當作新婚夜般對待了。而新婚夜的第二天早上,萊葉雖然腰腿都酸痛無力,卻還是強撐著趁那人還沒醒時就起身,悄悄去洗漱更衣,將他那頭頗難打理的長卷發(fā)梳理整齊,維持著最好的形象再回屋侍候主人洗漱。 其實在夜里萊葉都沒怎么睡,哪怕身上酸疼得厲害,卻還是忍不住想看那人埋頭在他胸前的睡顏。讓絲雷吉貴族們聞風喪膽的周公主,在睡夢中卻是這般單薄嬌弱,令人忍不住想將她嚴嚴實實地護在懷里,連一絲冷風都不許吹得。 可是現(xiàn)在要再見到清醒時的主人,萊葉的心里卻又慌起來。他太害怕昨晚的溫柔都是假的,卻又覺得自己作為亡國奴還要奢求主人的憐愛,實屬是異想天開。以至于回到臥室里之后,萊葉都不敢抬起頭去看那人的眼睛,只是頗有些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端著水盆走到床前,按照侍奴的標準在她面前跪好。 溫雅習慣了被人服侍,洗漱過之后才發(fā)現(xiàn)這只波雅長毛羊還小心翼翼地捧著水盆,就有些奇怪:“你把它放下吧,一直拿著干什么。” 萊葉因為緊張,放下水盆的時候差點灑了一點出來,又讓溫雅看得好笑:“腿抖也就罷了,怎么手還能抖呢?” 萊葉本來嚇得快哭出來了,聽到她這樣調(diào)侃又不由得感到極為羞赧。他并沒有見過別的男子侍寢,按照絲雷吉貴族克己的傳統(tǒng),不禁覺得自己昨晚那樣又哭又叫,還主動去抱她,屬實是太過……放蕩。 可還沒等萊葉自己從害羞勁里緩過來,就被溫雅伸手拉了兩下,不由自主地褪下外衣,順從著爬到了床上。 然而溫雅并沒有要騎他的意思,而是埋頭在這只波雅長毛羊暖和的胸前,迫使他擺出一個令她滿意的姿勢,而后便重新閉上了眼。 萊葉立刻擔心起來:“主人……您有哪里不適么?” “沒有。”溫雅有點懶得解釋,但見這只長毛羊如此緊張,還是耐心道,“現(xiàn)在外面冷,我要再躺一會。” 這個答案……意外地有些可愛。萊葉之前從未想過,傳聞中冷漠可怖的周朝監(jiān)國軍統(tǒng)帥還有如此慵懶俏皮的一面。而意識到她竟會把這不為人知的一面展現(xiàn)到自己這個亡國侍奴面前,便讓萊葉的心里被涌起的愛意脹得酸疼。 他小心翼翼地將溫雅環(huán)抱在懷中,閉上眼便感覺到她柔軟的身子貼在自己的孕肚上,腦海里只能想到如今他和他的孩兒終于能永遠和孩兒的娘親在一起了。 只是過了一會,溫雅又隨口道:“起床之后收拾一下,下午就要上車了。” 萊葉聽到“上車”反射性地全身緊繃了一下,意識到她還會把他一起帶回去,才從那種如墜冰窟的絕望中緩過神來,應聲道:“是、是。” “不能帶人,東西也別帶太多。”溫雅道,又加了一句,“回程直接去遷營目的地,是在北方天氣很冷,你自己準備好御寒的衣物。” 萊葉應了一聲,心里頗有些感動,還因為得到了關(guān)心而高興起來,不過他過了一下腦子,還是有些猶豫道:“主人為什么要跟奴說監(jiān)國軍的情報……” 像是計劃遷營這樣的大事,按常理是屬于軍中機密。即使萊葉知道現(xiàn)在他自己身上已經(jīng)沒有一點風險,但如此重要的事隨口就說了,也難保不會被有心人聽見,從而向外敵透露了監(jiān)國軍統(tǒng)帥未來的行程。 可溫雅卻只是笑笑,并不掩飾:“監(jiān)國軍并不是沒有統(tǒng)帥就運作不了的,而康靜公主還在,敢對本宮下手的勢力只會滅亡得更快。” ———————————— 論萊葉和梅謝的差別: (偶然提到遷營目的地的天氣) 萊葉:要小心泄密啊! (家里到處是機密文件) 梅謝:(視而不見)(拿雨沐的電報信當茶杯墊)今天內(nèi)務組會做什么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