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柔對待少年國君(微H)
溫雅并不會記得,可是萊葉知道,這是她第一次在床上寵幸自己。 然而這本該相當于是絲雷吉人新婚時與愛人結合的神圣儀式,卻將要成為他腹中孩兒還未誕生就要迎來的祭日——可萊葉無法拒絕,他不能也不愿再忤逆他的主人,卻同時也無法抑制地對她感到恐懼。 溫雅見這只波雅長毛羊還沒碰就要哭了,不禁有些惱火,甚至伸手過去也被他畏縮地躲開,于是一把掐住了那只長毛羊的脖子:“再躲我就宰了你。” 萊葉嚇得連氣都不敢喘了。他好厭惡自己愚蠢又沒用的本性,明明她對自己那么好,把他一個亡國奴帶在身邊,既沒有刻意虐待他也沒有傷害他曾經的臣民——可為什么他還是會怕呢?萊葉覺得這就是因為他自己的本性壞了,不感恩卻反而想遠離善待他的主人。 他好恨自己,恨自己一次又一次讓主人失望。如果是別的男子,如果是梅謝,一定不會讓她像現在這樣失望吧?甚至同為亡國的貴族,她也會允許梅謝生下被她承認的孩兒啊。 萊葉小心翼翼地用手護著自己剛有些許顯懷的小腹,終于在被掐著脖子的情況下哭出了聲來:他的孩兒都是被他連累的,都是因為他愚蠢忤逆,沒能討主人的歡心…… 誰知溫雅原本對這長毛羊要哭不哭的模樣頗為不耐,見他真的哭了出來,卻反而有些無措了,手上的力氣松開些許:“你怕什么?我又不會真宰了你。” 她說了這話,就見那漂亮的波雅長毛羊長長地抽泣了一聲,似乎是要強行抑制住哭泣,帶著哭腔顫抖道:“謝、謝謝主人……” 溫雅這才意識這波雅小國君對她確實極為畏懼。這是她并不理解的,不過是罵他兩句,再打了幾下而已,不就是戰敗方該承受的么,怎么就他打罵不得? 不過為了能順利地騎上去,溫雅還是完全松開了這只長毛羊的脖子,抬手擦了一下他臉頰上的淚痕:“你乖一點,我就輕點弄你,如何?” 萊葉睜大了一雙幽藍的眼睛呆呆地看向她,被主人突然溫柔對待竟完全不知所措了。他腦海中一片空白,也無暇去思考眼前的人為什么會對他完全改變了態度,只是本能地放松了身子,被那人柔軟的小手推著仰躺在床上。 溫雅也不知道這只波雅長毛羊怎么突然如同提線木偶般順從,不過他聽話的時候確實頗為賞心悅目,而且不知道是因為有孕還是在波雅城的伙食好,他身上本就白皙的肌膚終于能透出點血色了,一雙長腿之間那處嬌嫩的物什更是泛著誘人的粉紅。 溫雅伸手撫了兩下那對圓潤的玉卵,這只長毛羊腿間的物什就聽話地漲大起來。跟它的主人形成反差的是,這處東西可是一點也不畏懼于身上的女子,輕輕顫著很快就漲成了一根又粗又長的硬棒,似乎已經早就迫不及待了。 可再看這波雅長毛羊的反應,卻已經緊緊閉上了那雙漂亮的眸子,繃著一張漂亮的小臉像是要上刑似的。 這讓溫雅心里有些煩躁,想再抽他一耳光卻也覺得不行,干脆直接跨在這只波雅長毛羊腰間,對準了那根剛剛漲大的roubang直接坐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