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親王子將自己弄到半昏(H)
溫雅沒忍住笑,看在他還懷著孕的份上哄道:“要輕一點就慢慢地松手。來,全靠你自己控制。” 大概是她的語氣太溫柔,讓梅謝暫時忘了若是那處xue里又熱又緊得有多可怕,被哄著便放大了膽子又松開了手里的力道。于是溫雅便依著重力向下坐了一截,不但毫不留情地將那整顆硬脹的粉果都吞了進去,還附帶擠進了一寸多已經漲成蜜粉色的棒身。 “啊!”可憐的小孕夫哭叫出來,即使他的精神上再賤再浪,許久沒有承歡的身子也是禁受不住的,僅僅被坐進去了一小段就痛得蜜色的身子直顫抖,一雙坐姿的長腿也繃緊了。 可梅謝剛剛松了手,在疼痛的時候卻又舍不得去抓妻君的腰,慌不擇路地只好將她整個身子都抱在了懷里。他卻想不到,這個姿勢反而讓溫雅騎著他坐得更深了,那根碩大硬脹的roubang又在緊縮的xue里頂了一大截,粉果直接親上了妻君濕軟的zigong。 “嗚、嗚呃——”梅謝險些被直接cao昏過去,眼淚從那雙漂亮的綠眼睛里溢出來,全身的蜜rou都無法控制地緊繃著顫起來,反倒將在他身上作惡的妻君牢牢地鎖在了自己懷里。而他那雙長腿也因為疼痛而自我保護地并攏,腳踝不自覺地用力繃直而踮起了腳趾,卻讓大腿頂得更高,而將溫雅的身子更緊地壓在了自己身上。 而梅謝那根又大又硬的roubang,也因此被他自己送著一下子就頂到了溫雅xue里的最深處,碩大的棒身將她的xue壁撐得完全展開,嚴絲合縫地貼在一起。而梅謝那處因為懷孕而微微張開小口的粉果,更是直接將溫雅的zigong頂到了比往常還高的位置,甚至微微頂開了軟滑的zigong口而深吻了進去。 “嗯……”溫雅感覺十分舒爽,有些詫異地想笑,讓這只小賤貓自己來控制,卻反而比平常cao得更深了。 可此時的梅謝卻因自己的這番舉措被cao得全身止不住地顫抖,肚子里的胎兒因為被吵醒而動起來,粉紅的唇瓣微張著像是閉不上了,一雙瑩綠的眼睛都全然失了焦距——竟是被自作自受地cao得失神半昏了過去。 溫雅被他鎖在懷中不好動作,只是用手在梅謝腰側安撫他六個多月的孕肚,在他線條優美的鎖骨上輕吻了一下:“小賤貓,醒醒。” “妻、妻君……嗚……”梅謝回過神,身子仍然控制不住地發顫,卻還是本能地尋求妻君的安撫,忍著下身到整個腹部的痛感和快感,抱著溫雅向前傾出身子而含住了她的唇。 漂亮的小孕夫就像只熱情卻愚蠢的貓兒,既不知道如何挨cao也不懂得如何接吻,只是忍著身上的疼一個勁地舔溫雅的唇瓣,這樣單純生澀的撩撥讓她忍不住了,無奈稍微抽身將梅謝按在馬車的座位靠背上,深深地吻下去。 而在她出色的技術下,梅謝很快便被吻得臉頰泛紅發出低軟的嚶嚀,仿佛身上也不疼了,只會挺著孕肚滿心愛意地等待垂憐,那根碩大的roubang更是頂著妻君的zigong諂媚地輕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