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絕望的少年國君cao昏過去(H)
在腰間的束縛松開后,身下的人便不再有任何動作。溫雅只當他是害怕波雅城的民眾遭受報復,于是借此毫無顧忌地將這漂亮的小國君狠狠享用了一番。 他那根漲硬的roubang雖然從表面看上去開口處像是寬了些,但真正cao弄起來卻不怎么能感覺得到,反而因為那小口處有些凹陷,而在roubang頂端與zigong口親吻時會有些特別的細微感覺。并且在溫雅快速騎坐地cao弄時,那處凹陷和zigong口分離時還會產(chǎn)生一點吸力,讓她頗有些新奇感。 由此溫雅便沉浸地騎了這小國君好一會。一邊扯著他那淺茶色的長卷發(fā),一邊坐在那根玉雕般碩大而漂亮的roubang上仔細地碾著,用她被完全撐開的xuerou認真地嘗了那漲硬的roubang的每一處。 不得不說,這波雅國小國君的身子cao弄起來頗為舒服。而且他身上的肌膚溫熱而細膩,即使身材相比于溫雅騎過的其他男子瘦削了些,摸起來卻也不輸手感,反倒是那纖細的腰在被一下下騎坐的時候本能地顫動著,幫溫雅將他那根roubang吞得更深了。 只是溫雅自顧自地騎了幾十迭后,才發(fā)現(xiàn)這原本妄自尊大的小國君許久都沒說話,甚至連叫都沒叫出來幾聲。 她并未停下腰間cao弄的動作,僅用手掰過身下人的臉來察看,卻見這波雅國的小國君緊閉著雙眼,一張清冷矜貴的俏臉上滿是淚痕,因為被cao弄而泛粉的薄唇已經(jīng)咬出了鮮紅的血。 溫雅只以為他是極度抗拒被自己騎,不由得升起一股心頭火,抬手便在那張漂亮的臉上扇了一耳光:“睜開眼!” 萊葉被打得偏過頭去,卻咬緊牙關沒發(fā)出一句呻吟,只是咽下嗚咽的胸口劇烈地起伏著,而那兩枚精致的乳首也小巧地立著,隨著胸腔里的喘息而顫抖。 “還不睜眼?”溫雅又扇了他第二個耳光,“怎么,波雅城的四十萬人,現(xiàn)在對你已經(jīng)不重要了?” 似乎只有聽她用他的臣民威脅,這波雅國的小國君才會有所反應。可當那雙漂亮如深海般的幽藍色眼睛睜開時,溫雅卻竟在其中只看見空洞的絕望。 萊葉睜開眼,卻已經(jīng)對不上焦距,紅腫的眼眶里溢出淚,但并不能再哭泣——他此時已經(jīng)失去了神志和實感,只剩下由最后的一點絕望所控制的軀殼,在這里承受覆滅了他國家的敵軍統(tǒng)帥的虐待。 溫雅也看出來了,卻并不因此失了興致,反倒覺得終于可以暫時擺脫這波雅國小國君妄自尊大的討人厭性子。于是她又接著在這副空洞卻漂亮的軀殼上迭了二十幾迭,才死死夾住那根玉雕般矜貴的碩大roubang,在得到最終滿足的同時將那股處子的初次白乳盡數(shù)接進了zigong中。 爽過之后,溫雅便直接從那根已經(jīng)被cao弄的泛粉卻還還脹立著的roubang上起身,猶自到床上睡了。 而萊葉仍舊睜著眼,卻是早已被騎昏了過去,僵著身子在地上維持著原狀跪了許久,也不知是在夜里何時才倒了下去,昏厥著在車廂臥室冰涼的地板上過了一宿。 —————————— (溫雅是真天才也是真自負,所以很討厭別人蹭她的名號……不過考慮到這篇文基調(diào)還是甜的,對萊葉就僅是淺淺地虐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