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對著騎雙生子之一(H)
比瑟爾的roubang之前被夾著cao了幾下卻沒有釋放,之后又因為與心上人接吻而盈滿愛意,此時硬脹著正是最為敏感的時候,就這樣被直接騎上,頓時疼痛混合著愛意從頂端反涌回心里,竟?jié)q得他失了神智向后仰倒過去。 他與佩如兩雙一模一樣的長腿還交織在一起:佩如是剛剛被騎得雙腿發(fā)顫,比瑟爾則是現(xiàn)在被干得雙腿繃緊。 溫雅騎著比瑟爾的roubang,雙手卻在身前將他的腿曲起分開,這個姿勢讓比瑟爾腿間的roubang被迫更向上挺,也把xue口吞吃roubang的畫面在他的兩位兄弟面前暴露無遺。 在比瑟爾的角度,并不能直接看到心上人騎坐他roubang的情狀,可他能看見對面瞧著的納綺特睜大了眼睛,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他這個弟弟與監(jiān)國公主身體相連的地方,原本白皙的臉頰已經(jīng)羞成了粉色。 而佩如也勉強從床上撐起身子,剛被折磨過的roubang色澤濃艷,直挺挺地立在身前。他與比瑟爾長得一模一樣,而比瑟爾看見雙生弟弟即使剛被騎到哭叫此時也要挺著roubang直起身的媚態(tài),便能想到自己剛剛從背后摟著監(jiān)國公主求歡是怎樣的下賤。 這樣想著,比瑟爾竟難過地又哭出了一聲。在今天之前,他只想讓公主好好地騎他,然后他便能生下全天下最優(yōu)秀的女人的孩兒;可現(xiàn)在他確實靠著下賤的引誘讓公主騎了他,卻反而不滿足于此,而只想讓公主能再多看他一眼。 偏偏溫雅是背對著跨在比瑟爾腰間,只是抱著他曲起的長腿用力向下,一味地把那根碩大漲硬的roubang一次次坐到底,用男子身上最熱情卻又最嬌嫩的東西填滿她的欲望。 比瑟爾只想著公主連看他一眼都不愿,僅是像騎著個物件一般騎他,由此難過到一時間都蓋過了下身被擠壓cao弄的疼痛。本能讓他繃緊了身上的粉rou接受心上人的疼愛,可比瑟爾心底的絕望卻讓他抑制不住地哭出了聲。 溫雅背對著并沒有發(fā)現(xiàn),而佩如和納綺特都全神貫注地盯著他們的兄弟被cao弄的地方。只看見那根漲硬得突出青筋的碩大roubang,把他們心上人腿間的xue撐得看不出原本的形狀,而roubang下面那兩枚粉嫩圓潤的玉卵也鼓脹著,隨著溫雅的起坐而顫抖起來。 為了讓納綺特和佩如看得更清楚,溫雅在稍微滿足之后,又動手將比瑟爾的兩條長腿分得更開。只見溫雅背對著騎在比瑟爾腰間,一開始又長又慢地套著他的roubang上下cao了幾輪,接著漸漸加快速度,卻也從整個吐出再吞入,變成了只吐出roubang的一小截,再快快地坐下去,把剛露出來的那一段roubang重新?lián)榧河小?/br> 這樣短程卻快速的cao弄方式甚至都打斷了比瑟爾的哭腔,讓他即使是哭也得依照溫雅cao弄起坐的頻率。 而納綺特和佩如從比瑟爾的正面看著,便看見那對粉雕玉琢般的玉卵顫抖著。每當上面的roubang被騎到底,那兩枚玉卵便會猛地縮一下,像是把里面飽含的乳液擠了一小段給身上的公主。 當溫雅在比瑟爾的roubang上迭了三十余迭后,突然有一迭高高地抬起,緊接著狠狠地朝著那已經(jīng)被折磨得粉紅的roubang根部坐下去。而在比瑟爾已經(jīng)沙啞的高聲哭叫里,他腿間那對漲滿的玉卵也隨之提起來,緊繃出了青筋。 溫雅滿意地輕嘆了一聲,隨著zigong被比瑟爾熱情的roubang口對口地灌得滿滿,她便帶著身下的男孩一同達到了高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