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哥哥和弟弟面前騎雙生子之一(H)
旁邊納綺特和佩如也看得愣住了。奧薩城民風(fēng)剽悍,尤其是帕恩族這樣的父系氏族,同族里未婚的兄弟們一同沐浴也沒什么隱私。可他們以為自己對腿間的東西了如指掌,卻未曾見過這處物什脹得如此巨大。 比瑟爾見哥哥和弟弟都面露驚訝之色,不禁心里有些得意,紅著小臉去拉心上人的手,本能地想讓她親親自己。 誰知佩如卻直接從側(cè)面抱住了溫雅,頗有些莽撞地獻(xiàn)上自己的朱唇,卻因為沒對準(zhǔn)先親在了她的下巴上,而后才被溫雅抓住那一把烏黑的卷發(fā),偏過頭吻上去。 這個吻是淺嘗輒止的,不過還是親得佩如雙眼迷離,險些沒有倒在他的雙生哥哥身上。而他表現(xiàn)得如此羸弱,讓納綺特頗為不屑,擠開佩如自己向溫雅獻(xiàn)吻。 納綺特覺得自己比弟弟們成熟許多,一定能伺候得讓高貴的監(jiān)國公主滿意。不過溫雅也知道,他雖然長得高大卻還只是個少年,為了保全納綺特在弟弟們跟前的面子,只是淺淺在他唇間舔了兩下,便放開了他。可即使如此,納綺特重獲呼吸后還是雙頰緋紅,結(jié)實的胸膛急促地起伏了好幾次才找回呼吸。 比瑟爾光裸著身子被溫雅騎在腿上,漲立著一根碩大的roubang,卻只能看著她親吻過他的弟弟又親吻他的哥哥,不由得心里生出妒忌,眼眶里也泛酸起來:“公主……你也親親比瑟爾……” 溫雅一只手被比瑟爾拉著,另一只手伸進(jìn)納綺特的褻衣里,隨意地摸著他腰上溫暖光潔的肌膚,逗弄身下的漂亮少年道:“我親了佩如和納綺特的嘴,到你這里改成親身下這東西可好?” 比瑟爾一雙黑白分明的美眸含著淚,也不知究竟懂不懂得,羞澀而期待地點頭:“也好……” 于是溫雅便解了衣物,跨到了那根挺立的碩大roubang上。比瑟爾的roubang不光分量碩大,樣子也十分濃艷可愛,柱身的顏色是粉白的,可頂端那顆粉果卻同他的朱唇般鮮紅欲滴,就像一顆熟得恰好的果子誘人采擷。 可比瑟爾本人卻不知道高貴的監(jiān)國公主竟要將他的roubang吃進(jìn)體內(nèi),還以為這房事只是心上人用腿間的rou瓣輕輕親一親他的roubang,就像她剛才親他的哥哥和弟弟一樣。 而最初溫雅也確實只是輕輕降下身子,坐在了比瑟爾紅艷的粉果上。全身最敏感的地方被溫?zé)岬膔ou瓣包住,又痛又有種奇特的刺激,讓比瑟爾無法控制地叫出聲來:“嗯、啊嗯!” 納綺特和佩如都以為這樣便是被成功地騎了,聽到同胞兄弟真切地發(fā)出傳說中的叫床聲,不由得暗暗羨慕。佩如還紅著臉調(diào)侃雙生哥哥:“比瑟爾怎么像個發(fā)情的貓兒似的,叫得好生放浪。” 然而比瑟爾已經(jīng)感覺到了危險,他那處敏感的粉果頂端被含在心上人的rou瓣間,卻清楚地感覺到那roubang間竟有一處緊閉的xiaoxue口。雖然對房事知之甚少,可他直覺地猜到了那處xiaoxue口要將他這漲大的roubang吞吃進(jìn)去,頓時嚇得身子都顫抖起來。 溫雅感覺到雙腿下那勁瘦結(jié)實的腰在顫動,便知道這帕恩族的小少爺是騙不過,于是直接向下坐去。比瑟爾的處子roubang已然很大,而她在興奮時xue里又緊得非常,兩相結(jié)合還是頗用了些力氣。好在xue里流出的水潤濕了那顆紅艷硬漲的粉果,潤滑了roubang被迫將xuerou向周圍擠開的過程。 納綺特和佩如壓根沒想到竟有什么東西能把這般粗的roubang套入其中,只見到自己的兄弟突然發(fā)出“嗚”的高聲哭叫,雙腿像痙攣了一般劇烈顫抖,雙手同時抓緊了身下的床單。 納綺特只以為弟弟身子不適,連忙去試比瑟爾的額頭:“比瑟爾,是哪里不舒服?” 可佩如卻真切地看到他最敬仰的監(jiān)國公主,已然用腿間的不知什么地方將他雙生哥哥的roubang吃進(jìn)去了一截,那處xue口已然被撐得看不出原本的模樣,與比瑟爾的roubang緊緊咬合在一起。因為是雙生子,他和比瑟爾一直有些隱約的感應(yīng),只感到此時比瑟爾難受得想死,連帶著他也難受起來。 “進(jìn)、進(jìn)去了……”佩如被嚇得呆住,小心翼翼地去拉溫雅褻衣的袖口,“公主……比瑟爾好疼,求求你放過他吧……” ———————————— 祝諸位除夕快樂~ (回家了!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