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一考和親王子(微H) l ayuzh ai w u.x y
梅謝本來期待著溫雅疼愛他一番,可溫雅領著他進了次臥,卻沒有立刻對他下手,而是推他坐在了桌旁。 溫雅讓青荬拿來紙筆,先讓梅謝在紙上寫下自己的名字。而后她坐在青荬懷里,對梅謝說:“放輕松,我只考你平時用的字,讓你寫什么就寫什么。” 梅謝剛好對自己的周語學習信心滿滿,以為這正是在妻君面前表現的機會,自然十分得意。一開始溫雅考的字句確實都很基礎,無非是些桌椅碗筷之類的常見物品,梅謝都心有成竹地寫了。 然而當溫雅讓他寫出“鞋”這個字時,梅謝苦思冥想也沒想出來該如何寫。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i5 2 yz w . 他想蒙混過關,偷偷抬頭卻看見溫雅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嚇得手里的墨筆在紙上抖了抖,落下一個偌大的黑點子。 “寫不出來就脫衣服。”溫雅淡淡道。 于是梅謝就因為“鞋”字脫了鞋,然后因為“榻”字脫了外裳,又因為“縫”字脫了襪子,再脫就輪到褻衣了。 梅謝此時快急哭了,已經忘了自己本來就是來給溫雅騎的,只想著他已經寫錯了三次,再寫錯一次就脫得不能再脫了。 溫雅靠在青荬的懷里,隨口親了一下他膚色瑩白的臉頰,卻換了種題型考梅謝:“如果要表達公主府有車,應該說公主府有十‘什么’車?把這個量詞寫下來。” 這個問法有點超出梅謝的認知了,夕語里是沒有量詞的。不過青荬此時尚且沒有完全被長姊的溫柔迷惑,在被溫雅摸得抑制不住低喘的同時,還是余出了些神智對梅謝做了口型。 “輛!十輛車!”梅謝讀了出來,連忙在紙上寫下,并為自己竟然能猜出寫法而沾沾自喜。 不過溫雅并沒有表揚他,而是忙著玩弄青荬。雖然表面上兩人還穿著衣物,但她跨坐在青荬身上,手指已經伸到他的腿間。而青荬雖仍維持住抱著她的姿勢,一雙漂亮的琥珀色眼眸卻早已盈起了淚花。 梅謝不禁對妻君的忽視有些委屈,可他偷偷觀察溫雅玩弄青荬,也覺得頗為有趣。 但溫雅并不打算放過他:“寫完了?下一題,每輛車要么套三匹馬,要么套四匹馬,若我共有三十五匹馬,那該有多少輛馬車套四匹馬?” “這不是語言題了吧?!”梅謝抗議。 “怎么不是語言,你聽懂了不就會寫了?”溫雅反問。 也不知梅謝是沒聽清楚還是算術不靈,竟在紙上滿滿地寫了七八行,才把那紙拿給她看。 溫雅本想考完他這一題就專心騎青荬,一看他這答案不禁氣笑了:“你不會用代數也就罷了,怎么連算式都是文字寫的?不會寫數字嗎?” “什么是……數字?”梅謝像是完全沒聽說過。 溫雅倒是忘了,數字符號是在周朝推行的寫法,而夕國人確實是不會用的。 因為文字的筆畫頗多,最初是商販記賬時做了簡化,之后這套簡化方法又被工匠學去,很快便風靡朝野。溫雅從小也學的是用數字符號記錄算式,這符號可比挨個寫字簡便多了。 “沒學過不打緊,我可以教你。”溫雅翻過紙的背面,寫上了從零到九的十個數字,“看清楚了?” 梅謝對著那十個符咒般的圖形,遲疑地點了點頭。 “那脫吧。”溫雅命令道,在梅謝露出疑惑之色后,又附帶解釋,“你這題答案錯了,本來就該脫的。” 梅謝只好委屈地把褻衣也脫了,露出一身色澤如蜜的肌膚。 他還以為脫了衣服是為了上鞭子懲罰,可溫雅卻從青荬的身上起來,跨坐在梅謝修長緊實的大腿上,解下腰帶蒙住他那雙瑩綠的眼睛。 失去視覺讓梅謝不禁有些不安,隨后便感覺到妻君柔軟的手指觸到了他胸前的乳rou:“嗚——” “這就要叫了,還真是只小賤貓。”溫雅輕笑,“我問你,剛才寫的是哪個數字?” ———————————— 草,20塊買的降價處理秘魯波子提子真TMD的好吃…… (不過仔細一想,這不是跟老家超市賣的本地紅提差不多么?只不過顏色不太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