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御書房里騎鄰國皇子(H)
溫雅正在欣賞他如白玉雕成般的腿,抬頭卻見這孟國小皇子哭了,不禁覺得奇怪:“叫你一聲‘賤坯子’就哭了?就你這般在御書房里求cao的行徑,你自己不覺得賤么?” “殿下恕罪。”執星雖然覺得委屈,但還是連忙起身要下跪,生怕自己惹公主生氣了。 溫雅按住他,反而進一步直接騎到了執星的腿上,故意道:“哎,別慌。四殿下既然天生這般賤,那本宮可得好好滿足你。” 執星怕傷著她自然不敢推阻,然而在自己那處漲得圓潤的粉果被壓進女子的xue瓣時,還是忍不住哭出了一聲:“嗚、不要——” 可是溫雅卻感覺到那根又大又硬的roubang在她身下輕微地顫了顫,頂端的小口竟泌出了一絲白乳,真像是完全準備好被騎了:“呸,你這根賤東西還沒cao就流水了,若是現在不挨cao,只怕過會要疼得你直不起腰了。” 這其實并非執星生來下賤,而是他年紀還小又是孕早期,這種情況若是被狠狠地cao弄怕是有小產的風險,因此身子才會泌出些許白乳作為自我保護。 但執星并不懂得這些知識,感覺到身上最羞人的地方在流水,又聽心上人如此諷刺的話,只覺得自己賤得無可救藥了。而這般下賤的自己,大概也不用妄想什么面首的封勛、側室的名分,就只配這樣無名無分地挨騎…… 這羞恥而絕望的感覺引他淪落其中,可是執星腦海里尚且繃著一根弦,此時他仍然在想著腹中的孩兒:若是他放任自己甘于無名無分的現狀,那這個可憐的孩兒生下來又不知會面對怎樣的命運。因此他必須要爭寵,必須要得到公主封他勛官的承諾,哪怕這樣會讓心上人覺得他處心積慮地只為追名逐利——像他這般在孟國奪嫡之爭落敗的廢物,本來也不能指望得到純粹的愛情了。 于是當溫雅在他那根漲硬的大roubang上坐下,執星雖然疼得忍不住落淚,卻還是顫抖著用手強行頂在自己腰后,努力把他那根生來就該挨騎的賤東西呈給他余生唯一能仰仗的公主。 溫雅見這小賤坯子如此順從,便從善如流地在那根碩大的roubang上一坐到底,xue里被填滿撐開的感覺真是神清氣爽,令她不禁接連著起坐了兩下,而后放松了腿上的力道用全部的自重坐下去,讓那顆已經硬到極致的粉果吻著她的zigong口頂上去。 “嗚——”執星險些被干昏過去,這下便是有再強的意志力也堅持不住,雙腿無法控制地蹬著地要逃跑,卻反而將自己那處最嬌嫩敏感的roubang往身上的女子xue里送得更深,“嗚……不、嗚……受不住、受不住了……” 溫雅正想放縱地干他一番,聽到這小賤坯子的求饒卻回了些理智,想到他現在也才懷了兩個月的身孕,若是當真使勁地cao弄怕是要出事了。因此覺得有些可惜,但她還是略收了些勁,手上隔著冬日厚厚的衣物淺揉他結實的胸乳:“這就受不住了?小賤坯子可真是愛撩撥卻不禁cao啊。” 這話的語氣明顯帶著憐愛,讓執星驚得睜大了眼,由此落下了兩行淚。想到公主竟還是疼惜他的,執星只覺得心底的愛戀漸漸漲高,將他的心里撐得酸脹,不由得收回撐在腰后的手,去摟身上人單薄嬌弱的身子。 他在挨cao的時候還這般黏人,倒是讓溫雅有些意外,抬頭看見小皇子那張漂亮的小臉已經滿是粉色,細嫩的臉頰上還在淌著淚。她湊上去,在小美人上挑的眼尾處吻了一下,嘗到他的淚是有些咸的。 “殿下……”心上人的親近讓執星整顆心都酥酥麻麻,仿佛連被緊緊夾著的下身都沒那么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