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行老板把孟國良家子收作續弦(H)
李綺看這小奴竟當真被她cao得順服了,微張的雙唇色澤變得尤為鮮艷,一雙水汪汪的漂亮眼睛失了焦,身子也本能地緊繃著來方便身上人的動作,儼然是一副等待著女人將他干到高潮的模樣——這真正的良家子動情的模樣,的確是那些青樓小倌裝不出的。 她剛還想著這小東西如此貌美,即便是不能賣去青樓,也可以試試單獨賣給城里的好色之人做小郎,然而此時見了這小奴動情的模樣,卻不禁有些舍不得了。 李綺昨天還覺得自己上了年紀,年輕的良家子跟年輕的小倌對她而言都是一個樣的,可是現在騎在這男孩身上,倒真感覺到再多的青樓頭牌都比不了今天cao弄一次這良家出身的小美人…… 興許是因為李綺欲望高漲,阿金也朦朦朧朧地感覺到李姨姨的xue里愈發濕軟,自己那根碩大的roubang便由此漲得直顫,唇間也不禁溢出混著嗚咽的嬌吟:“嗚……嗚、嗚嗯……嗯啊……” 李綺竟被這小奴叫得腰間一緊,xue里流出一股水來,忍不住按著他緊實的胸膛狠狠坐了數下,頓時又將阿金cao得大哭出聲。 然而他這回哭出來卻是不由自主帶著媚音,一雙長腿也曲著從身后頂住了李綺的臀,甚至胸前那對粉嫩的乳首都立了起來,儼然是已經被cao出了賤性,本能地盼著女人將他cao到失控呢。 見到如此誘人的模樣,李綺也完全想不起其他的事,全神貫注地在這小美人身上騎坐起來。不知道迭了多少下,只聽見身下小奴的嬌喘聲都有些啞了,她才直起身按著阿金平坦緊實的小腹,挺著腰狠狠地坐了數次,騎著他一同到達了頂峰。 而阿金此時腦海里只有他腿間那處物什頂端最敏感的小口,終于在此刻完全頂進了李姨姨肚子里的小嘴中,于是他的全身都顫抖起來,胸膛劇烈起伏著,少年人的愛意從心閘里洶涌而出,而化作一大股處子白乳盡數射進了李姨姨的肚子里。 當李綺從高潮中緩和過來之后,就瞧見這孟國小奴已然小臉泛粉地昏了過去,而不知何時他手上包扎好的紗布又滲出了血。 大概是因為剛進行過親密之事,李綺不免對他多了幾分憐愛,于是又在阿金昏著的時候重新給他手上的傷上了藥。 而阿金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清晨。他看天還沒大亮,發現李姨姨不在他旁邊嚇了一跳,而后見到她正在對面床上睡著才放下心來。 他想著李姨姨把他從壞人手里救回來,大概花了不少錢,于是想做些活計證明自己還是有用的。可是當他從榻上坐起來,才發現自己全身都酸痛著,之前受了傷的雙手更是做不了重活。 阿金只得勉強扶著桌沿站起來,想著李姨姨昨天弄他肯定弄得累了,自己應該給她做些早點吃,于是去了廚房。李姨姨家的廚房里也沒什么食材,不過阿金發現了一大缸白白凈凈品質頗好的面筋,于是從里面小心地揪出了一團,混著面曲做了烤麩。 等到李綺醒來的時候,阿金已經蒸了烤麩,又切了些院子里種的青菜,再調了醬汁一起涼拌好了。 李綺沒想到這差點被她賣到青樓的小奴還會給她做飯,況且這盤子里的東西她看著也覺得有些陌生,嘗了一口才發現是將面筋發酵做的烤麩。 附近新開了一家造紙廠,要消耗許多淀粉漿,于是市場上便多出了許多面筋的供應。不過本地人也沒用吃這東西的習慣,李綺也只是因為有時要把“貨”暫存在家里才買了些。 但阿金做的烤麩卻是氣孔均勻細密,并且這醬汁滲進去嘗起來竟是非常濃郁,的確是有幾分功夫的。 李綺詢問了一番,聽他用方言摻著官話講了半天,才得知阿金的娘親在族里便是做大席的廚子,他家兄弟姐妹都是從小就得打下手的,做些面點自然不在話下。 由此她就動了些心思。本地新建了許多工廠,干重活的工人飲食自然不像其他居民那樣清淡,而若是以阿金的手藝將造紙廠出售的廉價面筋制成烤麩,再以重鹽重糖的葷菜做法鹵制,想必會有些市場。 因此李綺先讓阿金將那一缸面筋都做成了鹵烤麩,在下工的時候拉到工廠附近,果然賣得頗好。之后她果斷地利用自己牙行的人脈,包了造紙廠所有的面筋產出,而靠著阿金的手藝做各類素食鹵味。這生意做大之后賺了不少錢,甚至李綺都不再做買賣人口的非法勾當了。 而她想靠阿金賺錢,當然不會再將阿金賣給別人,反而相當慷慨地花錢給他除了賤籍再娶作續弦。阿金并不知道內情,還因此頗為感動,即使成婚后肚子很快就大了,也仍然每天起早貪黑地發面筋做鹵味。 由此阿金在城里出了名,城里的商賈都知道做牙行的李老板娶了個孟國的小夫郎,不但包攬城里餐館的素鹵味供貨,還一年一個地不停生娃,五六年之后年紀最大的娃就能在店里幫忙了。這令人敬佩的同時也覺得有些嚇人,心想孟國人當真是如此能干又能生,那再過幾代他們這些本地人豈不是要絕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