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行老板把良家子贖回自己用(微H)
去官府重新辦完買賣手續后,李綺回到這家青樓領人。 那名叫阿金的小奴此時已然被洗去身上的血污,看上去倒真是頗有姿色。只是在洗干凈后可以看得清楚,他那雙手確實被竹板夾得幾乎變了形,要想賣去廠里做工也得先休養個十天半個月才行。 李綺不由得有些后悔。本來是可憐他一個清白人家出身的孩子要被逼著接客,才想著將他轉賣給工廠,哪怕少賺些也算做了善事。然而多賺少賺,歸根結底還是要賺的,而若是賣不出去便是虧了。 但買都已經買了,李綺也只能領著他離開了青樓,帶回自己家里養著。 做這生意的家里多少也有些治傷的東西,李綺給阿金手上的傷處上藥包扎了一番,弄完之后抬頭,卻見這漂亮的小奴睜著一雙水汪汪的眼睛怔怔地望著她,在發現她抬頭后又連忙垂了下去。 真別說,這小奴清純的模樣確實有些勾人。 李綺做牙行已經見多了美人,況且她也不是一直獨身的,只是之前的夫郎發現她沾染非法的勾當同她和離,將兩個兒子也一并帶走了。這么多年以來,李綺自認對男女之事沒什么多余的興趣,偶爾想開葷去青樓就可以解決。然而今天發善心買回來的這個阿金,卻讓她少見地升起了一絲欲望。 再一想,他現在得養上十幾天才能再轉賣給附近的廠子,倒不如先自己用著爽爽。于是李綺又將手伸到這小奴的腰間解他的衣帶。 而阿金此時還沒有意識到她要做什么,只以為這個李姨姨是要給他身上的傷處上藥。 阿金出生在一個大家族里,同輩很多,他父母又沒有話語權,便想送他去周地,運氣好興許能賺些錢回來,運氣不好也至少能免得他受族里的盤剝。而那牙行老板是個同他娘親差不多年紀的姨姨,一路上對他還挺照顧,誰知到地方便將他送到了壞人手里。 因為他老家的方言同周語官話差別頗大,阿金對于其他人講的話只能聽懂一點,并不知道那地方是青樓。他只知道打罵他的都是壞人,于是堅持反抗,終于等到那個李姨姨回來救他了。 阿金原本覺得這個李姨姨也是壞人,但她之后能良心發現,說明心底里倒也不壞。阿金心里十分想回家,但又覺得自己來周地一趟,若是沒賺到錢就回去,豈不是白白浪費了父母給牙行交的經紀費? 這樣忐忑地想著,阿金卻突然發現,那李姨姨在解開他的衣帶之后,手卻又接著伸向了他的里褲。 孟國男子雖然普遍自認為強壯而對女子鮮少有戒心,卻也懂得男女大防,尤其是自己的私處千萬不能被異性碰到。可是阿金手上有傷,沒能及時阻擋李姨姨的動作,又眼睜睜地看著她以頗為利索的手法將他的里褲褪下,便整個腦海里都是一團白霧,完全被嚇到不知所措了。 李綺見這小奴也不反抗,只當是孟國的男子尤為孟浪,便一手扯自己衣帶,一手在阿金淺粉的乳暈上捏了一把。 “啊!”阿金身上從未被外人碰過的嬌嫩處初次受此揉捏,又驚又疼讓他叫出聲來,可是已然裸露的雙腿之間的物什卻也因此漸漸漲立起來,“不是、不……” 他還不能理解自己的身子為何會有這種反應,只是本能地感到恐懼,卻又潛意識想要順從。不過李綺沒有給他多少反應的時間,就跟在青樓小倌身上解決問題一樣,將他腿間的那根roubang摸得差不多硬了之后便跨坐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