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面首背不出詩被cao到高潮(H)
而溫雅剛在儀音身上嘗過了甜頭,此時弄起寧章來更是無所顧忌,又見他即使是叫也能壓得住聲音,便只管讓自己舒爽地快速騎坐起來。 寧章自然是被cao得嗚咽著哭個不停,偏偏和他要好的儀音之前被折磨得狠了,這時候還沒有恢復,因此連個給他求情的人都沒有。 不過這個年紀的男孩子雖然心智還未完全脫了稚氣,但身子卻是恰好成熟的,即使初經人事就被按著狠cao,也能在接連哭了數十聲之后漸漸被cao出了感覺。 當然,這其中之前儀音留在溫雅xue底的白乳也功不可沒,正是因為那東西在化開后特殊的質感,倒讓原本將寧章的roubang擠得生疼的xue壁潤滑了些許。而隨著溫雅的xue夾著他那根碩大漲硬的roubang狠狠地騎坐,那些許流出來的白乳也漸漸揉搓成了更柔順的沫。 寧章雖然是被按在書案上騎,但畢竟是躺著的姿勢,還是比之前儀音跪著挨cao要不那么難過,又逐漸被他所愛慕的公主cao出了快感,便在神志模糊的時候不自覺地哭出了幾聲媚叫:“嗚……嗯……殿下……慢、慢些……啊……啊嗯……” 溫雅見這小東西儼然是被干爽了,心里多少有些得意,卻還是想要再折磨他一下,于是隨手從桌上拿起了那本《魏歌》:“嚴云尉怎么還是個慢性子?不如用你帶的這書考考你,答得出來咱們就慢些。” 聽公主這樣說,寧章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連忙顫抖著聲音應道:“是、是……嗚……” 溫雅一只手按著身下小美人的結實的胸乳揉搓,僅用另一只手在那書上隨便翻了翻,找到一篇她基本上能把字認全的:“就這篇《彼山亓高》,你從頭開始背。” 她是以為寧章原本就喜歡研究這上古詩集,卻不知道寧章拿這《魏歌》也只是為了裝出風雅,隨便挑一篇自然是背不出的。 “彼、彼山……亓高……嗚……”寧章幾乎竭盡全力才將神志從腿間那處奇特又可怕的刺激感里拉回,卻也只能重復出這詩的首句,“嗚……奴、奴不……不記得……” “無妨,第一句記不全,能背出后面任意兩句也行。”溫雅給他降低了些難度。 這可把寧章的魂都快嚇出來了,連忙坦白求饒:“殿下……殿下恕、恕罪……嗚……奴不該為爭寵……偽造學識……” 溫雅這才意識到這小東西是拿《魏歌》故作高深,倒讓她因為自己認不全這里面的字而慚愧了片刻,于是不由得有些生氣,手上狠狠地擰了一把寧章已經被干得挺立的乳首:“小賤貨,還敢騙本宮?罰你回去把整本《魏歌》抄十遍——算了,抄一遍就得了。” “嗚——”寧章疼得哭叫出來,可他原本嚇得快丟了魂,然而聽公主只讓他抄《魏歌》,甚至改口只用抄一遍,在十分意外的同時也不禁從心底生出一絲甜蜜。原來貌似冷淡的公主對他也會這般心軟,雖然他卻是無用還不守規矩……不過她會對如此平庸的自己心軟,說明公主或許也是有一點喜歡他的呢? 這樣想著,寧章只感到自己整顆心都被愛意填滿,而他對公主的愛慕也將那處最為私密嬌貴的玉卵漲得溢出了些許白乳。 而溫雅感覺到身下的小東西反而比之前更動情了,不由得又在他臀側使勁拍了一下,又緊接著快速坐下去:“怎么,你是聽到要抄《魏歌》,反而高興得流水了?” “啊!啊嗯……”寧章再度被cao哭出來,哭音里卻帶著媚意,“不、不是……嗚……” “哦。”溫雅接著又略微抬起身,再狠狠往他那根又大又賤的roubang上坐下去,“那便是喜歡被人擰奶子了。” “嗚——”寧章被連著兩下用力到底干得幾乎昏過去,口中也失了規矩,“奴……嗚……奴受不住……” “怎么受不住?”溫雅只管收緊了腿間的xue,在他那根碩大的roubang上用力騎坐,“我瞧你是高興得很,這對奶子都漲得紅了。” 而寧章已然失了神志,一雙美目都散了焦,只能微張著豐潤的唇,隨著身子被騎坐得顫抖而溢出帶哭腔的低喘。 溫雅見這小東西是被cao得狠了,倒也不再為難他,只專心致志騎在寧章腰間用力地坐了幾十下,就放這初次承寵的小面首達到了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