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寢后四個男人和諧相處(H)
突然間,搖籃車里傳來一聲嬰兒的啼哭,床上的四個男人不約而同地要起身去察看,卻只有離得最近的云奴成功地趕了過去。 青荬也反射性地要去看他的孩兒們,一時間忘了自己還被騎著,腰腿用力要起身時roubang頂端那處最敏感的小口便被擠壓了一瞬,弄得青荬劇烈地顫了顫,又嗚咽了一聲。 而云奴去看了搖籃車里的情況,發覺只是因為元宵伸手抓了吊在餃子面前的棉花娃娃,才惹得餃子哭出來。因此他將懷里抱的糖豆放在元宵和餃子中間,將兩個大些的孩子分開便好了。 嬰兒的哭聲已經止住,可青荬還巴巴地望著那邊。溫雅見他如此分心,便使了些勁在她這親弟弟緊實的臀側拍了一下:“云奴已經去看了,你還著急什么?” 青荬被她拍得有些懵,緊接著便被比之前更猛烈地坐了兩下,騎得他控制不住流淚。然而當他意識到心上人為何要突然對他施以懲罰,卻不禁覺得甜蜜起來——他所愛的長姊竟是因為吃了親生孩兒們的醋,才這樣故意要弄疼他。 “小姐……”青荬的心里愛意充盈,即使被騎得直不起身,也要努力曲起那雙顫抖的長腿試圖將身上心愛的人圈到懷中,“嗚……小姐……奴、奴好愛……嗚……愛您……” 他這個回答倒是讓溫雅愣了一瞬,在另外叁人面前竟有些不好意思了,便將青荬瑩白修長的手從床單上摘下,十指相交著俯身貼到他耳邊,一邊挺著腰狠狠地坐下去,一邊在他耳邊壓低聲音道:“愛得好啊,小賤奴,繼續愛……本宮不會虧待你的。” 青荬在被cao弄得全身直顫的同時,聽到心愛之人如此溫柔的承諾,只覺得自己的靈魂都要與她融為一體,便仿佛也不覺得腿間那處被坐得生疼,反而顫抖著纖細緊實的腰,流著淚哭叫著被騎上了高峰。最終從那根已經產出過一個luanlun相愛的孩兒的漲硬roubang中溢出一大股白乳,全都喂進了與他血脈相連的親jiejie的zigong里。 不過青荬在高潮之前大概是沒有工夫去想還有另外叁人看著,否則多半要忍著不能在太子殿下面前說出這等luanlun相愛的話來——盡管luanlun的事早就做了,連孩兒都生了下來,僅僅是言語上避諱似乎也沒什么用處。 好在雨沐先前已經被折騰得全身酸軟,舒舒服服地裹在被子里看他心愛的表姐玩弄其他人,也就不會挑剔實際挨cao的人的表現。 而在騎過了青荬之后,溫雅又接著“懲罰”了答錯兩題的梅謝。只不過之前已經“懲罰”了一半,又諒他產后才恢復了兩月,動作也稍微克制了些,但仍然將這年少又熱情的夕國小王子cao弄得又哭又叫,最終胡亂吻著溫雅的額角被干到高潮,將今日的最后一股白乳獻給了他們深愛的妻君。 之后因為四人一同侍寢,便也洗漱過后都留在主屋里過夜了。這四個年輕的小夫郎自然覺得合適,既能晚上看著孩兒,又能與妻君親近,而且也不會偏袒了誰。然而半夜里他們起來給孩兒們喂奶,云奴竟還要順便喂一喂孩兒們的娘親,倒是讓溫雅有些啼笑皆非了。 第二天早上剛醒,屋里就嘈雜起來。因為要啟程上車,年輕的爹爹們便給四個小家伙都洗了澡,再撲上花瓣曬干磨細的藥粉,收拾得暖和干爽了,才顧上自己梳妝打扮。 溫雅在冷天一貫醒得慢些,正在懶洋洋地洗漱更衣,就瞧見梅謝套上一件湖綠色的長衣,下擺處卻明顯露出了一截腳腕。 “短了?”梅謝又脫了下來。在周朝生活了一年多,他日常用的周語也能說得不錯了:“這好像不是我的,怕是內務組拿錯了。” 雨沐看了一眼,十分直白地指出:“這么差的料子,只有沒鋪面的攤販才賣,尺寸不合適也正常。” 不得不承認,梅謝在夕國那技術落后的地方長大,即使貴為唯一的儲君,對于布料種類和品質的了解也比不過周朝任何一個普通的布業商人,出去采買就是被坑的料。 但身為醫官的青荬卻解釋道:“應該……也不是衣服品質的問題,只是因為梅謝長高了吧。” 他這么一說,雨沐和云奴也不由得看了看自己的衣裳,確實是都短了些。 十幾歲的少年人長個子倒沒什么奇怪,只是這四位年輕的爹爹不約而同地想到,之所以會發現自己長高了這么多,恐怕是他們懷孕的時候吃得太好了導致的。 然而云奴孕期產奶量大增,也沒有攝入比旁人更多的營養,竟然也長高了不少,只能說大概是奶奴的體質確實有些特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