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美人首領(lǐng)cao到高潮(H)
這時候溫雅見被她cao弄的美人一言不發(fā),又一邊拉著他的腳踝一邊故意問:“扎散首領(lǐng)怎么不說話,是本宮不夠使勁么?” “不、不……嗚……”扎散嚇得連忙否認(rèn),而開口便控制不住帶著哭腔的呻吟,“嗚……殿、殿下……不是……” “那你倒是叫啊?”溫雅俯下身,伸手去掐他漂亮的小臉。 可她這個俯身的姿勢,又讓扎散那根漲硬的roubang在xue壁間滑了一段,頂端敏感的小口脫離了柔軟濕滑的zigong口,而被xue壁被撐開的褶皺刮到,刺激得他難以抑制地媚叫出聲:“啊嗯——” “這聲叫得好,扎散首領(lǐng)就該這么叫。”溫雅重新直起身,又將那根初經(jīng)人事的碩大roubangcao到了xue底,把扎散干出了一聲嗚咽,目光也隨之渙散。 他是完全失了自控的能力,只能隨著身上人的動作,像一把樂器一般發(fā)出聲音,雙手的手指都深深掐進自己膝窩的rou里,而懸空的雙腳也死死地扣緊了腳趾,卻因為沒有抓住任何東西而產(chǎn)生了更深的無助。 而溫雅倒還以為這那爾尼蠻族的美人就喜歡如此粗魯?shù)呐R幸方式,便重新抓住扎散瘦削的腳踝,將他兩條腿都往頭的方向推。騎著他那根roubang又快又狠地迭了幾十迭,終于在身下美人的哭吟聲中最后一次坐到最底,讓那根已經(jīng)被折磨得泛紅的硬脹roubang牢牢抵住zigong口,往里面射出了代表扎散被收去貞潔的第一次高潮的白乳。 弄完之后,溫雅心滿意足地?fù)沃⒌拈L腿抽開身去,卻見這位貌美的尼謝賀首領(lǐng)仍然維持著抱腿展開的姿勢,那雙如玉雕般的腳上形狀修長的腳趾都完全脫力地松開了。而再看他那張俏臉,雖然滿是淚痕和高潮的余暈,可雙眼的目光卻已經(jīng)渙散,充血紅腫的唇瓣微張著,卻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儼然是被cao昏了過去。 這讓溫雅多少也有點慚愧,于是在他身邊一直等到扎散從高潮導(dǎo)致的昏厥中蘇醒,才幫他扶著把已經(jīng)酸痛到動不了的雙腿放下,便瞧見扎散的膝窩間已經(jīng)被他自己掐出了青紫。 “扎散首領(lǐng)怎么對自己都這么狠?”溫雅調(diào)侃了他一句,卻看見那美人的目光中流露出怨念,便改口安慰道,“是我做得過了。” 不過扎散又不懂得她一上來就玩特殊姿勢有多過分,被她安慰了一下就露出了笑顏,強撐著伸出手去索求擁抱。而溫雅也從善如流地貼進這位主動投誠獻身的尼謝賀美人首領(lǐng)懷里,埋頭在他胸前文著自己封號的地方休息了一會。 末了,溫雅還是問了那個相對而言最重要的問題:“扎散首領(lǐng)是從哪聽說了本宮的封號?” 因為溫雅剛生下來時就先天孱弱,康靜公主遵從周人傳統(tǒng)的忌諱,避免在言語或書信中明確指明溫雅,平日里提起她這個寶貝閨女大多只稱少主,而在康靜公主卸任后便改稱監(jiān)國公主。所以除了最親近的人之外,溫雅的真名其實并不為他人所知,甚至連最親近的人也不會稱她的本名,而是只稱封號。 但溫雅的封號也不是人人都知曉的,“遐平”不過是她用的時間最長的一個。為了迷惑鬼神,她的皇帝舅舅每年都會給她加封號,隔叁差五又會調(diào)換封號的順序,導(dǎo)致涉及溫雅的詔書都是涂了又改,后來干脆只稱監(jiān)國公主。在溫雅自己看來,這些就是與喝處子奶一樣的迷信,可也是這些迷信陪著她活到了現(xiàn)在。 因此要想知道她日常使用的封號是“遐平”,對于這那爾尼部落之一的首領(lǐng)而言,恐怕得費不少情報上的工夫吧。 誰知扎散被問及此事,卻是一點隱瞞的意思都沒有,倒是頗為依戀地扣住了溫雅的手指:“殿下不記得了么?七年前,那時候奴還小……是殿下給了奴一把匕首,讓奴去殺了別部的仇人。” 溫雅沒有印象了,不過要說七年前——那時候還是她老娘在位,確實有過在那爾尼地區(qū)取得一場小戰(zhàn)役的勝利,卻因為物資短缺和運力不足而無從處理戰(zhàn)俘。為了震懾那爾尼人,康靜公主便帶著溫雅,從當(dāng)?shù)氐睦嫌撞堉刑袅藥讉€孩子,逼迫他們拿匕首殺掉被捆綁的成年戰(zhàn)俘。 沒想到其中有后來成為尼謝賀首領(lǐng)的扎散,更沒想到扎散竟然會對與強迫他們自相殘殺的外敵心生愛慕,還真是……有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