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御神風負氣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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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流劍風之痕,出場于《霹靂圖騰》,那時候的劇還不會動不動給一個角色動輒安上三五千年的壽數、也沒有近神人和鋪天蓋地的神,故而他只是個追求劍道極意的魔劍客,此時的風之痕大約還只是魔流劍,可他的劍術是否已經大成?路遙說不準,風之痕在霹靂里,應與元八荒、命蕭疏是同級別的劍客吧。 魔界與苦境隔離,饒是御神風和紀忘憂,也很難打探到消息。若要找到魔流劍風之痕的下落,必須繼續升級人造衛星地圖比例尺。 但人造衛星比例尺只能通過劇情影響力兌換,路遙只能對劇情做出影響。 她有些迷茫,先算一下劇情線。 御神風身上:帝如來、號天窮。 號天窮無關緊要,殺了也只能勉勉強強拿點不多不少的分數。且他的滅幻神功著實難纏,殺他并不容易。 帝如來后面成了實實在在的笑話,以至于路遙對他的評價是四肢發達,頭腦簡單。其實現在把帝如來直接干掉可以拿分,但御神風多半不愿意;且帝如來別的不行,打架還是很強的,御神風 靖滄浪不一定贏得了。 靖滄浪……他身上的主線……emmmm,好像跟他關系不大,他就是打手,除了被海蟾尊耍成花槍之外,有他沒他不影響劇情。 紀忘憂身上:天物之澤,古靈族,祇首魈峣。與其對這三個下手,把紀忘憂做掉更省事。 端木曦?那邊,學海無涯有個太學主死神線,太強了不保險。 這時,魚咬鉤了。路遙把魚提上來,釣到一條翹嘴。 路遙把一簍子的魚全部放生,只留下這條翹嘴,提著走回御風樓。 街上,路遙倏地聽到一聲“是你?”不過她沒在意,叫的是別人吧。 接著她的手肘被人抓住了。 “真正是你?” 路遙看向來人,一個戴半邊面具的男人,一頭白色長卷發。雖說面貌稚氣,但路遙還是認出他來,不禁瞪大了眼。 這是號天窮?年輕版? 號天窮說:“你果然沒死。御神風將你藏在這兒?” 路遙說:“這位先生,我們不認識。” 號天窮問:“你失憶了?” “?”路遙說,“我的確不認識你,我應該只是跟你的故人模樣相似。” “哼!”號天窮冷哼一聲,徑直往御風樓走去。 路遙把魚交給后廚,也快步上到頂樓。只聽: “……原來只是模樣相似。” “若真是她,早就告知你了。”這是御神風的聲音,“你終于舍得離開那個毒婦了。” “與你何干?” “這個毒婦帶你為非作歹,吾焉能不管?再這樣下去,吾只能殺了她。” “你敢?” 這時,路遙出現了。號天窮看到路遙,先對御神風說:“御神風,你先顧好自己后院起火之事吧。”他轉頭對路遙道:“御神風與吾阿姊有過一段過往,你與她容貌一模一樣,吾方才才會認錯人。” 路遙:???! 號天窮道:“若想聽他們的故事,就來鳴秋山找吾。” 御神風怒道:“你!” 號天窮得意地說:“御神風,何必再以長輩的身份教訓吾呢?哈!” 說著,號天窮與路遙擦肩而過,轉身離開。 路遙看了看御神風,又看了看號天窮的背影,好奇心被勾了起來。 如果問御神風,御神風不一定會說,說了也不一定是真的。所以,還得問號天窮。 路遙馬上去追號天窮,喊道:“等一下!我要吃瓜。” 御神風:??? 號天窮化光而離。路遙運起輕功,追到小樹林時,號天窮停了下來,他道:“御神風竟連阿姊的武學也傳授給你了,哼!真是令人作嘔。” “你說的很對。”路遙附和著,然后問,“他和你阿姊發生過什么故事?” 號天窮說:“緣定三生,已然拜堂。” 路遙問:“那你阿姊為什么不在他身邊?” 號天窮道:“阿姊失蹤了,他總認為阿姊已死,其實阿姊曾贈吾魂燈,與她性命聯系。魂燈未滅,她還活著。” 路遙沉默了。 號天窮說:“吾見你可憐,不忍你被御神風騙了青春。你仔細想想,若是真正的戀人,御神風何不將你引薦給他們的朋友?不過是你見不得光。” 號天窮說的也有一定道理。 除了靖滄浪和帝如來,路遙確實沒見過御神風其他朋友。 路遙回到御風樓,再去見御神風時,他面若嚴冰,神情不善。路遙很疑惑,這是誰惹著他了? 路遙小心走過去。御神風開口:“這就回來了?不多問幾句嗎?” 陰陽怪氣的,這是怎么了? 御神風問:“你愿意問一個素昧平生的陌生人,也不愿相信吾嗎?” 路遙有些困惑,他在生氣什么?她也沒說信號天窮的啊。 路遙又開始嘆息,談戀愛真的好累,明明路遙自己就可以讓自己快樂,為什么非得找個男人?狗系統,去你媽的發情期,為什么要給路遙上debuff? 路遙斟酌著說:“我不是不相信你,我只是想更了解你一點。我并不在意你的過去,就好像你也不在意端木燹龍和我的過往一樣。” 御神風看向路遙,目如射電。 御神風冷笑:“你以為,吾是真不在意嗎?” 路遙:“?” 御神風說:“過去發生的事情無法改變,皆因吾十分愛重你,最后決定放下,全盤接受完整的你。你呢?從你模樣看來,吾的過去也好,可能重新出現的她也好,你皆不在乎,連一點難受也沒有。” 也不是。路遙還是有過一點難受,雖然很快沒了,但那也算過有一點。實話說,路遙有點不想在男歡女愛的問題上糾葛了,她想回去打鐵,接著思考如何獲取劇情影響力。 路遙很真誠地問:“我不理解你想要什么,希望我為你吃醋,鬧脾氣嗎?” 御神風哂笑道:“你果真這般賢惠體貼嗎?那吾再找一個情人,想比你也不會介懷咯?” 路遙說:“太幼稚了,你不會這么做的。不過,你要是移情別戀,倒是可以自便。反正不曾成親,我可以來去自由。” 路遙突然發現,沒名沒分倒也挺好的,她已經過了憧憬一場完美婚禮的年齡了,不在意形式上的問題。 御神風卻握緊了拳頭,怒火越發熾盛。他怒視著路遙良久,最終什么也沒說,拂袖離去。 等下,御神風走了,釣那么大一條翹嘴魚沒人跟她一塊吃了? 是時候思考一下,劇情影響力的問題了。 晚餐時分,紀忘憂跟路遙同桌,桌上一大條翹嘴魚,煮出了nongnong一碗白魚湯。紀忘憂入席后,路遙說:“咱們吃吧。” 紀忘憂吃了幾口飯,又吃了口草雞樅,今天這草雞樅格外香,挺好吃的。紀忘憂多吃了幾口,尋思今天怎么沒見御神風?他問:“俠邪呢?” 路遙道:“莫名其妙生我氣,走了。” 紀忘憂說:“為什么生氣?吾來給你參謀參謀。” 路遙說:“他生氣我不為他吃醋。” 紀忘憂納罕:“這世上還真有女人不吃醋啊。” 路遙說:“沒必要吃醋吧,留得住的不用留,留不住的再怎么無理取鬧也沒用。” 紀忘憂說:“或許,他只是覺得在你心里,他并沒那么重要。” 紀忘憂一頓,他突然發現自己現在處境堪憂,萬一御神風出去一會兒平息怒火回來,結果一進門看見路遙跟他吃飯…… 紀忘憂趕忙起身,他道:“吾想起還有重要的事情待辦,吾走了,吾先走了。” 路遙說:“嗯,你先回去吧。” 紀忘憂說:“這是放吾走了?” 路遙說:“他不在,你當然就能走了。本來,我們也沒打算留你很久,只是想問清楚一些事而已。” 紀忘憂點頭,笑道:“既然如此,吾便先離開了。” …… 紀忘憂回到天手湖中,翌日清晨,他覺得口干舌燥,開始干嘔,惡心。 紀忘憂已經判斷自己中毒了,但他是如何中毒的? 他迅速吃下解毒丹,隨后原地打坐,開始調勻氣息。此時,只聽得一道女聲響起:“別調息,越調息毒發越快。” 紀忘憂睜開了眼,路遙身著黑色斗篷,正冷冷看著他。 “你……是你?為什么?” 路遙說:“你的時間不多,這種毒會造成急性腎衰竭,還有肝毒性、心肌炎毒性,再晚一些救你,你必死無疑。” 紀忘憂問:“御神風是你故意氣走的?” 路遙說:“沒這個必要,他遲早會走。” 紀忘憂道:“你想問什么?” 路遙說:“你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