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教學課程其四
“屁股抬起來,我替你把下面洗干凈。” 娜娜莉還沉浸在慌亂中,渾渾噩噩聽從,貝克曼深呼吸著摸到陰戶,手指挑開閉合的yinchun,在rou壁的褶皺上撫摸。 就算性器沒有插進去,他也是直接抵著射精,些許白精黏在腔道里,太少但的確存在。 xuerou手指的動作帶動,抽插間帶著水流,娜娜莉回過神咬住下唇,忍著顫音,“貝克曼先生…輕一點,好漲。” 她努力地呼吸,對方的手指很長,常年握槍的指腹粗糙帶著厚繭,光是撫摸xuerou就是極大的刺激。 更別說貝克曼還在深入。 “好淺,”貝克曼沒有直接回答她的問題,嘴里也不知道在感嘆什么,胸口嬌嫩的觸感隨著她的顫抖而亂蹭,雙腿想要并攏又被他分開,“這里生得不一樣。” 他摸到一處柔軟的凸點,指尖點了一下,就看見懷里的女孩子劇烈地掙扎起來。 水聲yin靡,帶著她濕潤的顫音。 “嗚!!” 電流從脊背流竄而上,娜娜莉驚愕捂住嘴,難以相信這是自己能發(fā)出的聲音。這是與之前截然不同的快感,光是按一下就讓她頭皮發(fā)麻。 “你的敏感點在這,”她身后的男人咬住她雪白的耳rou,手掌撫上rou臀,“這是我教你的第一件事。” “等一、嗚、貝克曼!” 還沒等娜娜莉說完,接連不斷的快感便一齊涌來,她努力在波濤中保持最后的理智:“你說的……!” 手指瘋狂地在軟rou上按壓,yin液和溫泉水混在一起,娜娜莉的舌頭被男人含住,色情地舔舐,“別說話了,寶貝。” 女孩子的香氣一直在他鼻尖縈繞,這樣可愛的孩子,怪不得他們那么喜歡。 他的笑音咫尺,“你再這樣撒嬌,我都怕就在這里把你cao壞。” “嗯…不要太深、別按了……!” 她動腰又被按下,水浪聲撲騰,又因為水池深度必須抱著面前的男人,不一會就被指jian地丟盔棄甲。 “不要了、太多了嗚嗚……貝、嗚啊!” 娜娜莉繃直脊背,脖頸猶如潔白的花莖,大腿根被死死分開,伏在海賊的懷里,狼狽又崩潰地哭了出來。 “好敏感,”熱氣在耳邊吹拂,仿佛鉆入腦髓的癢意讓她止不住顫抖,“這里他們有摸到過嗎?我猜沒有。” 雪白天真的面孔還殘留著不安和迷茫,更多的卻是情欲的潮紅,貝克曼伸出手指,黏膩的銀絲曖昧yin靡,“乖,舔一舔。” 修長的指節(jié)直接探入口腔,貝克曼感受著內(nèi)里的濕潤暖熱,舒服地嘆慰一聲,慢慢地將體液涂在內(nèi)壁。 娜娜莉還在恍惚,一天兩次高潮對她來說太過分,只有任憑海賊動作。 好不容易回過神來,眼淚卻是止都止不住。 “太過分了……”她抽噎著,“我還以為要尿出來……” “尿也是尿在我身上,”貝克曼用手指卷起她的發(fā)梢,軟乎乎的,“別害羞,親愛的。你看,至少你不會懷孕了。” 不提還好,一提這個話題,娜娜莉哭得更兇:“所以…明明知道……你還要這么弄……太過分了!” 怒從心中起,越想越生氣,娜娜莉本來就趴在他身上,竟然直接使了勁,狠狠地咬在他近在咫尺的脖頸。 “混蛋!你們海賊都是混蛋!” 貝克曼嘶了口氣,哭笑不得,“罵人都不會……好了,我早就做過手術(shù),不會有這方面的憂慮。” 娜娜莉半信半疑:“……真的?” 貝克曼緩慢摸著她的脊椎骨,升騰的水蒸氣讓脊背都浮了一層濕意,硫磺水澆上瑩潤的肌膚又很快從指尖流走。 高大的男性攏住她瘦弱的脊背,這么嬌小可憐的體格,配上秾麗無辜的面容,誰又會對她說謊。 “我不會騙你。” 這句話被他說得平平淡極了,男人啄吻她濕潤的臉頰,手掌來回撫摸著后背,溫泉水又暖又熱,他的手心也是。 “我也沒有開玩笑,我會教你和他們相處,同樣的,”貝克曼看著她咬緊的嘴唇,“還有你喜歡回避的毛病,娜娜莉。” 壓著小姑娘欺負那么久,也該他當一回心理老師了。 娜娜莉一頓,眼淚流的更兇,“沒有…哪有什么……” 她說不出來了,一百遍的否定也沒有用,比起毛毛躁躁的船長和一心學醫(yī)的醫(yī)生,混跡多年的貝克曼比誰都早發(fā)現(xiàn)她的問題。 “和他們兩個,和我相處不開心嗎?”他沒有繼續(xù)這個話題,“告訴我,娜娜莉,把你不喜歡的地方全部說出來。” 他平靜的時候面容冷酷又嚴厲,疤痕和灰發(fā)象征著這個男人的歷程,褪去輕浮和浪漫的表殼,才能真正讓人意識到這是海上皇帝的副手。 這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娜娜莉向來不愿與他人談及內(nèi)心,她總是永遠警惕又小心翼翼,但是貝克曼——這個男人平靜極了,詢問時不貪圖也不索取,他只是單純地拋給她一個問題,并且站得遠遠的對她揮手:看,這個距離很安全。 “……本鄉(xiāng)不聽我說話。” 娜娜莉沉默了很久,而他也不說話,直到悶悶的鼻音傳來:“香克斯也很奇怪。” 他們好像只需要她乖乖地待在身邊做可愛的花。 “我確實不能明白他們兩個的做法,” 貝克曼很慢地說,對他這樣的男人而言,執(zhí)念是一件很恐怖也很不可思議的事情,“但是他們對你的感情并不是你想象的那樣。” 鳥雀、公主、鮮花,這些只不過是漂泊大半生的海賊覺得又可愛又漂亮的東西。如果她愿意,什么星星月亮小心肝的爛俗比喻都能出來。 貝克曼冷笑一聲,直白極了:“因為那兩個家伙沒文化也沒腦子。” 本鄉(xiāng)有潔癖,平時龜毛得要死,香克斯除了開宴會就是喝東西——簡而言之,不了解女人,特別是她這樣心思敏感、自己都還不成熟的年輕姑娘。 但是這份可以用恐怖來形容的感情的確存在。 ——要走嗎?要逃嗎?不想要他或者他的味道或者愛情嗎?那別人呢?只要能留下來就太好了,只要你喜歡就太好了。 貝克曼移開眼神,這種不健康的東西,還是不要讓她知道比較好。 “知道上次你聞到的血是怎么回事嗎?” 娜娜莉搖了搖頭,小臉濕漉漉又紅通通的,抬起來看他的樣子就像躲在巢里膽小的鳥。 他心里嘆了一聲,這樣可憐無辜的面容,配上糟糕的身體狀況,也難怪那兩個人一意孤行,保護欲強得可怕。 貝克曼手上的動作更加輕柔,水流澆到她身上,把萊姆瓊斯得到的教訓一五一十告訴她,“你從來不需要害怕。娜娜莉,教你一件事,男人都是蠢貨,你不說他們就從來不會明白。” 灰發(fā)散在肩頭,年長的男人輕笑,手指撫上她柔軟的唇珠,“所以你也要說出來。” 馴養(yǎng)從來是雙向,偉大航路早已對四皇和她的故事了如指掌,這樣可怕的傳播速度,該說是香克斯故意還是有意呢? 偶爾也要試著去握住項圈吧,只會哭的話,下場說不定就是被那兩個貪得無厭的家伙一口一口徹底圈養(yǎng)吃掉,變成笨蛋也說不定。 貝克曼隱去自己憐憫的眼神,依舊溫和無害地注視著她。 這還真是一個新奇的理論,再加上萊姆瓊斯的事情,兩個炸彈一下子把娜娜莉砸得暈頭轉(zhuǎn)向,迷茫又忐忑,還夾帶著幾分不可思議: “……他不是你們的同伴嗎?” “那小子自己犯蠢,活該。” 貝克曼懶得提他,太丟人了,拂去她臉上的淚水,“本鄉(xiāng)也揍了他一頓,你如果不解氣,明天回去親自打他。” 娜娜莉驚訝地張開嘴唇:“這……” “放心,”貝克曼見她的注意力被轉(zhuǎn)移,臉上便帶了笑,“萊姆巴不得你和他說話呢。” “都是一群簡單又直白的家伙,你喜歡就告訴他們,不喜歡也要告訴他們。” 貝克曼沒見過她這么懂事的女孩子,又或許不是懂事,只是習慣了自己的訴求不被聆聽,干脆就不說了,想到這里,蒸騰的熱氣讓輪廓分明的臉也變得柔和,只是她看不見他的表情。 “只要說出來就好了,”他教導著,同時親吻她的眉骨,聲音又帶了笑,“……就像我給你舔的時候。” “……?” 娜娜莉愣住,然后臉一瞬間通紅,“不要戲弄我……太奇怪了。” 而且男人都是蠢貨……這種話不就是把他也罵進去了?娜娜莉偷偷抬臉,盲人有自己的一套感官系統(tǒng),男人的肌理沒有那么軟,倚靠時卻無比安心。 貝克曼又笑了一聲,灰金色的長發(fā)和他的交錯,“至少我能逗你開心。” 沒有期待就不會有壓力,娜娜莉感受到他話語的輕松,不由得露出一個很小的笑容。 貝克曼咬住娜娜莉的耳rou,熱氣吐在耳廓里,“嗯?寶貝,還哭嗎?” 他真的很像一個好人,循循善誘,換位思考,“你也知道你的問題不是你的錯對不對?不要害怕,我們可以慢慢來。” 娜娜莉紅了臉,對于她來說,長這么大還要人哄是一件很麻煩對方、很不好意思的事情。 “我…我知道了,”娜娜莉道,“謝謝您,貝克曼先生。” “只有一句謝謝嗎?” 她卡了一下,就在貝克曼準備開口說只是逗她的時候,濕軟的觸感一觸即離。 娜娜莉眼睛看不見,只是單純地用嘴唇貼了一下他的臉頰,柔軟的甜香縈繞在鼻尖又很快散去,水汽讓她長長的睫毛都掛上晶瑩的珠光,仿佛鉆石一樣熠熠生輝。 這似乎是一個實驗,又是一個試探,貝克曼一動不動地看著她,眸色卻更深,他的平靜讓娜娜莉誤會了,只以為這一點東西還不夠。 腦海里突然竄過些什么,娜娜莉試探地環(huán)住他寬厚的肩膀,又怯怯地去親他的臉,偶爾還有不平的地方,她不知道這是經(jīng)年的傷疤,因為戰(zhàn)斗留在了臉上,只是親得更加小心翼翼。 做完這一切,娜娜莉便勾住他的手,猶如小雀歸巢:“這樣可以嗎?” 她眼角還帶著殘留的淚,神情卻柔軟可愛,美麗動人的面孔總有迷惑的力量,仿佛這個海賊是什么天底下最好的人一般。 她不知道自己給出了什么東西,柔軟得不可思議,美麗得不可思議,而海賊本來就要為寶藏著迷。 半晌,她才聽見貝克曼開口,灰發(fā)男人的眼珠深不可測,臉色詭譎,“你這樣…哈,那兩個家伙恐怕要瘋。” 明明只是一句話而已,她只說了一句話,感謝的方式也笨拙而純情。 貝克曼突然有點后悔教她了。 ————————————————————— *好好好,這個篇章終于被我寫完了,接下來回船上~開啟(meimei單方面)別別扭扭的心意互通和車車,萊姆瓊斯也終于要出場了。請各位乘客系好安全帶。 *大家評論的梗都很喜歡!!全部記在小本本上等完結(jié)就開寫,點梗持續(xù)開放,只要我有靈感和時間就會動筆。而本年度的生賀主題是18歲香vs38歲香的時空穿越夾心修羅場,屆時請有序領(lǐng)取入場券,歡迎參觀享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