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懲罰教育其四(頂xue玩弄、中出射
“…痛…!” 娜娜莉的小臉立刻變得煞白,性器比刀器更加粗壯也更加圓潤,cao進來又是不一樣的感覺,她的指甲深入男人的背脊,神智有短暫地清醒,“…不要弄進來……好痛、船長……” 真的好漲,這是在打她、懲罰她嗎? 香克斯親著她的臉龐,往下含住女孩子跳動的乳尖,用牙齒咬住吸住,舌尖舔弄著微小的奶孔,“寶貝,這是在愛你。” “才…不要這樣說……” 她的弱點太明顯、太脆弱,也太可憐了,香克斯話一出口,女孩子清麗的面孔就變了神色,她聽不得這些東西,仿佛聽多了就要跟著糊涂信以為真。 單薄的yinchun被粗壯的柱身撐得外翻,香克斯疼她年輕怯弱,只將guitou輕微地來回抽弄,右手輕車熟路揉弄露出來的蒂珠,那里早就比原本的樣子漲大好幾分,就像被催熟的蚌rou。 “那我不說,”他心下嘆息,親住她甜蜜的唇瓣,汗水從額頭滑落,“都聽你的,小娜。” 女孩子的xue又緊又熱,哪怕剛剛才被刀柄cao得半開,性器入進去也吃力極了。他用力揉弄了幾下敏感的蒂珠,娜娜莉變調的嬌吟便顫顫巍巍響起,一股濕潤的水液吐到guitou上。 有了潤滑,性器也行動得暢通無阻,他揉著女孩子飽滿的臀瓣,輕輕拂過指印。 “還痛嗎?” “嗚啊……癢…不要這樣……呼、好、好奇怪……” 第一次被yinjing入xue,娜娜莉在他舒緩的抽弄下逐漸緩過神來,隨即涌上心頭的便是難以緩解的麻癢。 她總覺得奇怪,臉上的熱意根本遮不住,羞得渾身都在顫栗。 香克斯心下發熱,娜娜莉總是害羞,臉皮薄的美人受不了他們的作風,但她越不好意思,他就越想逗弄。 “哪里癢?寶貝的里面吃得好緊,是不是這里面癢?” 她聽著粗魯下流的葷話難堪地搖頭,體內的抽搐卻更加用力,香克斯悶哼一聲,險些被她夾射。 他不輕不重地拍了拍她的屁股,臀波晃眼,“乖一些,別用力。” “……我沒有,好酸……” 娜娜莉聲音本來就纖細,現在沒了力氣,聲線纖弱地仿佛能滴水,似嬌鶯初啼。 香克斯控制著力度小幅度地在她xue內抽送,一邊哄她:“好乖,娜娜的xiaoxue把老公都吃進去了,以后也要這么做,好孩子。” 他早就發現娜娜莉對這種稱呼沒有抵抗力了,連缺愛的小病號自己都不知道在貪戀著什么,香克斯仗著年長,又深諳她柔軟到泛濫的性格,就這樣慢慢討好安撫自個的心頭rou。 卷發散在兩頰,遮住她蹙眉似痛似愉的神色,“…嗯啊!那里……” 他真的只是在用guitou磨著xue口和最淺的xuerou,身體的開關被一次又一次撞開又合攏,xuerou不規律地紊動收縮,擠壓圓潤的guitou,體液被撞擊打成白沫,打濕腿根和床單。 這一點甜頭根本滿足不了正值壯年的海賊,他只不過是親密的同時,更多地來哄她舒服,丟掉羞恥和戒心。 棒子和甜棗,被他運用地淋漓盡致。 娜娜莉在他的褻玩下幾乎控制不了自己的反應:“不要……我想…身體又要……!” 小腹酸酸麻麻,漲意一次比一次糟糕,她掙扎著想要蹬腿,卻被捉住根本動彈不得。 恍然間,她覺得自己就是一只兔子,被rou食者按在爪下,下一秒就要被連皮帶骨地吞噬干凈。 她哭得好可憐,修剪圓潤的指甲在他身上胡亂劃過:“叔叔…香克斯叔叔……!” 他俯下身,細細密密親在她圓潤的肩頭,“我就在這里。” 從單薄的鎖骨,到纖長的脖頸,從俏麗的乳珠,到柔軟的小腹,海賊親吻她身上的每一寸皮膚,留下自己的痕跡。 “……怎么受傷了呢。” 香克斯握住她的手指,語意不明,女孩子柔軟的指節還殘留著一圈青紫,看上去惹眼討厭極了。 “被欺負了嗎?” 海賊首領愛憐地用唇舌流連她帶著香氣的肌膚,像討好又像懲罰,無止境的快感的懲罰,“寶貝,你該告訴我的。” 他的大半截yinjing還露在外邊,只有前端放在女孩子的身體里,單手握住莖身,用guitou去磨去碾,娜娜莉趴跪在床上,海賊給予的高潮一波又一波,她四肢發軟,臉色潮紅,腦袋軟綿綿傾斜貼在床上,抽泣不止。 “以后記得告訴我,嗯?” 她這樣內斂敏感的好孩子是不會告狀的,恐怕腦子里還會有諸如他們是同伙的想法,生怕自己觸雷。 但怎么會呢,他巴不得她訴苦埋怨,就連發火和冷臉都甘之如飴。 耳朵被含住死命地舔舐,又在癢得發虛的時候退出,腔道的最前端被硬生生cao開,后邊的xuerou也跟著收縮痙攣,這是一場甜蜜的懲戒,他要讓心愛的女孩知曉一些道理。 娜娜莉不知道他的心思,只是小腹被折磨抽搐地發痛,快感的浪潮宛如暴風,將她卷襲其中,動彈不得:“我知道……受不了了、我不可以……不要了…對不起……求求您、香、嗯啊!香克斯先生!” 她身上的男人也不好受,性器前端被死死含住,嫩rou絞著yinjing,心愛的女孩被cao弄地胡言亂語哭喊求饒,如果不是理智還牢牢制住他的動作,牢牢記著事,恐怕她早就被他入透。 “不要怕,”他強忍著射精的欲望,“只是高潮而已,親愛的,接納它,享受它。” 海賊的聲音遠遠的,又似乎就在耳邊,仿佛命令又仿佛愛語。 “因為我就在你身邊。” 娜娜莉渾身戰栗,大股的熱流涌出,一股腦兒全澆在香克斯瀕臨高潮的性器上。 她潮吹了。 他深深地吐了一口氣,感受著xuerou的吮吸,含住她紅潤的唇瓣:“乖,我忍不住了。” 說完,他便用力揉搓著女孩子的陰蒂,娜娜莉發出虛弱濕潤的媚吟。 “不……太…太奇怪啊!” 腦子暈暈乎乎,娜娜莉以為自己的聲音尖銳又刺耳,其實只是泄出喉嚨的呻吟。 有好幾次他進得更深,但她已經感覺不到痛了,小腹被環著抬高,高潮過后還是高潮,屁股下的床單都被濕透了,她不知道自己是流尿還是流水,只記得自己仰起頭,承受海賊的唇舌,臀rou又被手掌拍打地發紅。 “讓我射進去好不好?” 有人在耳邊問她,懇求她,聲音都軟下來,還在舔舐她的頸側:“寶貝這里的痣好色……叔叔要射在寶貝的xue里,自己把腿打開,嗯?” “都讓我們娜娜舒服了那么多次了,現在讓我舒服一下好不好?射到小公主里面,含著睡覺。” 娜娜莉已經被連續不斷的高潮折磨得失神,連哭都哭不出來了,只想早一點結束這一場快感地獄:“好…嗚嗚、結束……求求您……叔叔……嗯啊!” 海賊饜足地嘆息,將臉埋入她濕膩的頸窩,“好,都射給你。” 他握住露在外邊的yinjing,抽出被情液腺液裹得一塌糊涂的性器,狹窄的xue縫早就被cao成濕軟的凹陷,yinchun被撞得發紅,隨著他的抽離,還能窺見內里痙攣的xuerou。 真是好漂亮的孩子。 他掰開她的臀rou,硬得已經吐出前精的yinjing前端再次cao入xue口,guntang的jingye填滿她嬌嫩的腔道。 “嗚…好……太漲了……” 沖刷的力度讓娜娜莉渾身發軟,xue里又有熱流涌出,竟然是被射精時同時到了高潮。 她渾身上下都顫抖得不成樣子,香克斯將guitou拔出來,發出yin靡的啵聲,便有濃白的jingye沿著紅潤的狹窄逼縫緩慢沿著腿根流出。 “還沒zuoai,寶貝的xiaoxue就被射滿了,”他笑了一聲,吻住她濕潤的紅唇,他因為小一周沒見而嫉妒焦急的心腸終于短暫地被撫慰,“乖寶,舒服嗎。” 娜娜莉沒有回應,多次的高潮讓她的神智早就斷線,被這么說也渾渾噩噩,幾欲昏死,仿佛從水里撈出來的一般。 他任勞任怨地清理,抱著幾乎昏迷的她去浴室,連帶著把格里芬也擦了,與自己的黑披風一起放在床頭,安頓好心愛的女孩,確認她真的沉睡了才出門。 外邊金烏西墜,霧重云濃,香克斯攔住一人,讓廚房留好娜娜莉的晚餐,說完時抬頭正好撞上甲板處望來的本鄉,后者面容冷峻,而他微微一笑。 “對了。” 船長說,他的衣袖凌亂,露出脖子和胸口的紅痕,身上還帶著女孩子的香氣與性事的味道,旁人一眼就能明白屋內發生了什么。 “萊姆,”他的聲調平常,“我有事要和你談。” 這可謂是破天荒頭一遭了,誰不知道愛喝酒的酒鬼老大平時只做撒手掌柜,大事小事全交給可靠的副手,如今竟然也要用這樣的說辭? 貝克曼頭也不抬,繼續吩咐著船員拉帆,他們停留在一座無名小島附近補充補給,為空島做準備。 唯有本鄉冷笑一聲,冷眼看著金頭發的青年被他隨手拿的武器貫穿肩膀,砸到了地上。 甲板寂靜了一瞬,然后所有人依舊該干嘛干嘛,萊姆瓊斯捂住肩,血流如注,跪倒在地上:“香克斯……” “她是一個很討人喜歡的孩子。” 香克斯看著倒在地上的年輕情敵,語氣就像說今晚喝酒一樣平淡,動作就像戰斗一樣平常:“你喜歡她,想接近她,我都不覺得有什么。只有一點不應該,萊姆。” 他抽出刀刃,鮮血濺到甲板,同許許多多過去的、厚重濃烈的污垢臟血融為一體。 不需要等到明天,今夜守夜的實習生們就會被催促著拿好水桶和木刷,將這濃厚、新鮮的血漬一同沖到海里。 等屋里睡覺休息的女孩子醒來推門,就又是熱熱鬧鬧,一切太平。 船長嘆息著:“你把娜娜莉嚇到了,她很害怕。” “別再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