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嘴巴張開
# “那個,我有一個問題,”達斯琪說道,“情報書上寫到,由分解魔主持的Re藥劑改良實驗,最后的藥物效果幾乎翻倍。” “如果效用屬實,那么毋庸置疑這是一種深層次的高度綁定,”她說,“額,也就是說,額,[高塔]小姐……” 女海軍緊皺眉頭,汗流浹背,像大白鵝一樣額了又額,不知道該用怎樣的語言來形容她知曉的荒謬結論。 她的上司咬煙:“別想這么多,達斯琪。” 瑪麗喬亞和四皇的糾紛早就超出他們的責任范疇,這不是他們這種軍銜能接觸到的任務。 達斯琪想到自己聽見的科研部結論,還有人們的竊竊私語,“但是……那位小姐還能回來嗎?” “誰知道呢,”斯摩格神色復雜,“竟然膽敢做出這種事,果然是海賊啊。” 達斯琪默然,她見過不少原藥劑的使用者,血液與力量的交融會讓他們親密無間,情難自抑。 ——再也無法分離。 她張了張嘴:“……太過分了。” 斯摩格默默轉頭,沒有告訴下屬她嘴里那位可憐可愛被海賊搶奪被迫離家的尊貴小姐,是兩年前自個從瑪麗喬亞逃出去的。 附注,還拿槍打傷了看守她的天龍人護衛。 知道隱秘的上司安靜閉嘴,也不提情報員傳來的各種比起正經情報更像桃色八卦的新情報,只是含糊其辭,“等著吧。” 斯摩格:“元帥最近常跑圣地。” 估計又拍著桌子和五老星互嗆對罵。 “就看圣地的人怎么想了。” # 房間里的潮熱還在升溫。 她哭不順暢,本鄉的手指一點點硬生生抵進xue口,身體似乎早就習以為常,溫順地歡迎男人的入侵。 本鄉分開她的腿,一根一根增加手指,插進去第三根的時候,娜娜莉連呼吸都在發抖。 “痛……” 太漲了,就像一把刀鑿開蚌rou,她小腹發疼,吐氣都不敢用力,本鄉愛憐地親走她掉落的淚珠,“你會習慣的。” 他總是包容又有耐心,女孩子的xuerou痙攣絞得發緊,進得也越發艱澀,于是本鄉用空出來的手去揉弄她暴露在空氣中的rufang,多揉一揉奶,蜜xue便發抖吐出yin液,本鄉借著順滑,撫摸著她最深處最私密的體內。 “藥物在滋養你的身體,娜娜莉,”他解釋道,女孩子的體質太虛,往往藥力還有剩余,“多的自然就要瀉出來。” “我應該cao你的,”本鄉含住她小巧的rutou,舌頭細致地舔過上面的小孔,“但我不想。” 她現在的神智渾噩,而他想要在完全清醒的情況下、在她心甘情愿的狀態下,占有心愛的女人。 少女的敏感帶太多,身體青澀,聽他嘴里又吐出放浪的話語也只有泣不成聲:“…不對……這不一樣、嗚、不要碰那里…本鄉,好奇怪……這和你說的不一樣。” 她最后存留的一點神智在警告她,藥物的效用并沒有醫生所說的那么單純。 本鄉的動作停了下來,隨后他便笑,夸獎一般親她泛紅的臉頰,不否認也不肯定,“乖,腿再分開一些。” 娜娜莉沒有辦法拒絕,在顫栗中,男人的手指摸到一個小小的、濕滑的弧度。 zigong都降下來了,他咬住她胸前嫣紅的乳珠,“好小,之后怎么吃我的jiba?” “不……” 她連鼻子都皺緊,像小孩子一樣被他嚇得抽咽打嗝,本鄉一時失笑,看著她濕成一片的狼狽的臉龐,像抱小孩一樣讓她跨坐在懷里,“又在拒絕我。” 他抽出手指,將yin液均勻涂在她柔嫩的唇上。 “沒關系,”本鄉說話的時候好溫柔,就像一塊溫燙甜蜜的蘋果派,肌膚與語調的溫度親密無間地一同喂到娜娜莉的嘴邊,“你總會答應的。” 醫生柔情又甜蜜,她情不自禁、難以自抑,為他的話語、為他的觸碰心跳加速、欣喜若狂。 整具身體歡呼雀躍,血液隔空連結——這是賦予她新生的人,他用自己的生命孕育她的生命,用自己的未來綁定她的未來。 她理應親近他、戀慕他、永遠永遠和他在一起。 但是。 ——這不該是她的反應,也不該是各取所需應有的樣子。 娜娜莉心中翻騰,她用力喘著氣,平復自己身體的酸軟躁動,伸手捂住本鄉的嘴唇,讓他不要再說。 他過界了。 本鄉感受著唇上柔軟的力度,眼睛沉了下去。 “你永遠在拒絕我。” 他含住她的唇舌,娜娜莉狠絕地閉緊牙關,濃重的鐵銹味在口腔里泛濫,本鄉卻不為所動,舌頭上的血反而被他逼進女孩子的咽喉,她指甲泛白,被迫全部吞下。 “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娜娜莉。” 他也不管自己唇邊滲出的血液,娜娜莉咬得夠狠,如果不是本鄉反應及時,她連自己的舌頭都要咬傷大半。 醫生替她刮走唇邊黏連的銀絲,撇開她黏在臉側的濕發:“你想保護那些平民,你想打探外邊的消息,你想痊愈重見光明,你不接受也不拒絕我們的追求,這些都沒問題,我什么都聽你的。” 他的手掌在女孩子雪白的皮膚上游走,她的每一寸都生長得精妙絕倫,連骨骼都恰到好處。 “你可以騙我、利用我,”本鄉解開自己的皮扣,皮帶落在地上的聲音惹得她一驚,下意識就想逃,“但我給你那么多,禮尚往來,你也該做一個好孩子。” “作為我的獎勵,” 他扯下內褲,硬挺guntang的yinjing立刻跳了出來,打在她的臉上,發出yin靡又濕潤的啪聲。 男性荷爾蒙的味道在一瞬間涌入鼻腔,娜娜莉下意識想要后退,卻被按住后腦,本鄉的五指插入她濃密的發間。 “也為我舔一舔吧,寶貝。” 他說一個字娜娜莉就抖一下,海賊半躺在她的床上,把她按在自己的腿間,興奮無比的性器在她雪白的臉rou上磨蹭。 娜娜莉嚇壞了,她沒有近距離接觸過男人的性器,哪怕閉著眼睛,本鄉也能想象出她懵懂純凈的眼睛。 他抓著她后腦的手松了一下,然后告訴自己不能再心軟,“乖,把嘴巴張開。” 粗壯圓潤的guitou抵在少女的唇縫,濕潤的前液仿佛在給她上妝,本鄉握住柱身,卡住她的下巴,把自己緩慢推了進去。 剛進去娜娜莉就開始掙扎,眼角的淚珠順著重力滑落,奇怪的腥味混雜著潔癖者常用的澡豆香,味道又怪又苦,更何況撐得她嘴疼。 “嗚……” jiba被小嘴吞進去的視覺沖擊太大,她的口腔溫暖又緊窄,光插進去半截就受不了,小舌因為粗壯的yinjing塞入,被迫緊緊貼在jiba的柱身,就像裹著的一層軟rou,爽得他頭皮發麻。 “好孩子,”他喘著氣挺腰,手指夾住她挺硬的乳珠,“舌頭動一動,舔一下。” 娜娜莉發出意味不明的哭音,陌生的味道和被侵占的感覺太濃,反而是本鄉挺腰動作,guitou時不時頂入咽喉,帶動她的小舌跟著舔舐。 嘴巴里含著一小截性器,這個事實幾乎要把她的理智全部焚燒殆盡。 “吃不下去了嗎?” 醫生問,少女柔嫩的手指勾住他的掌心,無力地求饒,他還有大半部分都沒進去,就吃力成這個樣子。 本鄉半虛起眼睛,作為醫生他再清楚不過,只要按住她的某塊骨頭、某個部位,怯弱無力的少女根本就無法抵抗,只能溫順地被他cao嘴。 jingye會射在她的嘴里,進入咽喉和胃袋,被保護得很好的公主一定會崩潰大哭,羞憤欲死,而他當然會抱著她、哄她、討好她,哪怕她要插幾刀泄憤都無所謂。 她連皺眉痛苦都是柔美嫵媚的。 本鄉握住她的腰肢,細細一截,風都能吹折,“我要動了,娜娜莉。” 銀絲和唾液和男人性器的前液源源不斷地從合不攏的唇邊掉落,本鄉動得很慢也很輕,他最終還是不敢全部cao進去,但光是這樣也足夠刺激。 他一邊cao她的小嘴,一邊用力玩弄她的奶子,jiba在嘴里橫沖直撞,女孩子被頂撞得眼角落淚,長睫顫抖,幾乎窒息地被迫放松喉口。 這本應該是痛苦的過程,皮膚卻泛著情動的淡粉,jiba撞到喉口又退出,被強行打開的刺痛和過電般的酥麻同時沖擊,點燃了情欲。 她的小腹開始瘋狂地抽搐,情不自禁用舌頭笨拙地去舔,本鄉被她濕潤的小舌舔弄地悶哼了一聲,抽出性器擼動了幾十下,全部射在了她的臉上。 濃白的jingye射在少女純潔美麗的臉上,黏噠噠地又滴落,色情而yin靡。 本鄉用手指刮走大半,塞進她的嘴里,“寶貝好乖。” 娜娜莉說不出話,接連應付兩個男人,已經讓她的神智在斷線的邊緣,連嘴里的怪味都沒有反應,她只感覺到突然懸空,臉上被濕潤的帕子擦了又擦,然后整個人便被放進干燥溫暖的被窩。 本鄉半跪,喂她繼續喝下今日份的藥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