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吃醋了
“……藥?” 娜娜莉不解:“本鄉,這是什么?” 醫生的手心被白繃帶纏住,試管呈現出猩紅的色澤。 “是能治好你的好東西。” 本鄉只字不提這其中背后的波瀾,四皇下場的結果是海軍應激似的派遣臥底暗探,而不少人明里暗里試探,猜測他們是不是要分一杯羹。 他在她另一邊坐,她頭發都沒梳好,流水般傾瀉而下,睡裙更是單薄,遮掩不住昨夜香克斯留下的種種紅痕。 “香克斯昨天太過分了,”他狀似無意地說,指腹蹭到那些明目張膽的吻痕,“我才給你擦了藥,感覺有好一些嗎?” 和她猜得一樣。 娜娜莉一時間不知道該松一口氣還是該忐忑,她握住冰冷的藥劑,“謝謝你,本鄉。” 她沒有提昨天晚上的事,“就這樣喝下去嗎?” 冰涼的管壁觸碰到指尖,娜娜莉動了動鼻子,沒什么味。 她不由好奇:“這是什么?” 本鄉看向自己手心的綁帶,那里隱藏了一道傷口。 “是血。” “哦,原來是……什么、血,血?!” 娜娜莉驚慌失色,試管都拿不穩,差點丟出去,“為什么?!” “為了你的病,娜娜莉,”本鄉按住她的肩,注視著她的臉色,疲憊在眼下作了青紫的注腳,反而更添幾分楚楚,“喝了就會好起來。” 他的語氣沒什么不對,娜娜莉心中卻更慌,她摸索著想要握住本鄉的手,后者動也不動,只是看著她柔軟的手指在空中摸索。 本鄉沉著眼睛,他脾氣好也是相對而言,喜歡的女孩和別人在一塊,沒有哪個男人能夠怡然處置。 他又一次看向她的胸口,領子是層層迭迭的雪紗,但都不如露出來的小片肌膚動人,他每次去看的時候,都要強迫自己移開眼睛,不要繼續往衣領里面伸。 娜娜莉身體不好,本鄉不想做一個粗俗猥瑣的流氓嚇到她。 他恨不得把她捧在手心里,冒犯也強忍著只是去親她甜蜜的嘴唇,而不是做更過分的事。 但是昨天不一樣,貝克曼做的時候他還沒回來,而等他處理好島上那群敢妄言她的死人回到船上后,哪怕是聾子都能聽見香克斯的動靜。 鬼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女孩子柔媚的呻吟全被他遮得嚴嚴實實,只有床木的吱呀碰撞聲傳入本鄉的耳朵。 他的血一下子即熱又冷,光是船長不要臉的只言片語都足夠他腦補出剩余發生的事。 娜娜莉扯了一下嘴角,“是什么動物的血嗎?我之前好像也在書上看見過……” “是我的血。” 本鄉打斷了她的話,娜娜莉張了張嘴唇,她不知道該說什么了,醫生就坐在她身邊,大腿貼住她的腰肢,手臂攬過她,垂下的手指按住肩峰,似乎在衡量這一塊骨頭的分量。 她這么美,連骨骼都生得比旁人漂亮。 略微的苦味傳到她的鼻腔,本鄉經常泡在草藥罐子里,身上也有一股經久不散的澀味,混雜著他常年用的皂角香,聞起來并不討厭。 “不愿意喝嗎?” 他已經將她半抱在懷里了,眼睛巡視著娜娜莉身上的紅痕,散亂的長發披散,只露出一小片雪白的后頸,而就是這一小片肌膚也布滿吻痕甚至牙印。 本鄉將自己的嘴唇印在上面,娜娜莉僵住了身體,她不安地想要動一動,又被他揉了一把腰。 娜娜莉抖了一下,她腰肢纖細,敏感極了,平時被摸一摸就要頭皮發麻,昨夜更有討厭的家伙一個勁地摩挲,就喜歡看她求饒。 他看著娜娜莉的臉,她要怎么做,她會拒絕嗎? 本鄉本來并不想告訴娜娜莉藥物成分。這可能會嚇到她。 但他發現自己控制不住。這份可笑的嫉妒永遠沒法與他的軀殼自洽,只會隨著他人的接近越發涌動燃燒。 娜娜莉在他的注視下輕輕抬起了手。 “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說,但是,”她定了定神,問了第一個問題,“本鄉,你用了你的血……會不會痛?” 藥物成分千奇百怪,娜娜莉甚至還喝過蟲子尸體煮出來的藥水,血液只能讓她驚訝,而本鄉的反應最糟糕。 她摸不定對方為什么生氣,就連昨天香克斯突然對她說我愛你也讓娜娜莉覺得莫名其妙。 抱著她的男人僵了一瞬,娜娜莉又試探性地想要摸他,這一次本鄉沒有躲開,只是直愣愣地感受她柔軟微涼的手心貼住他的臉龐。 “謝謝你,本鄉,”又有多少醫生會為病人甘愿自殘流血,娜娜莉不知道外面的人是不是都是這樣,但本鄉做的一切都讓她心存感激,病人總是信賴醫生的,“謝謝你幫我治病。” 她安靜地倚在他懷里,手里握著他耗費無數心血的新藥,娜娜莉抬手,又頓了一下,“我還是有一點怕,對不起。” 娜娜莉說話時還帶著少女的矜持與羞澀,尾音輕輕的,就像一個知道自己膽小的孩子,對年長者傾訴弱點,想要得到一些寬慰。 可愛極了。 本鄉的呼吸急促了起來,他埋頭到她柔軟甜蜜的頸窩,女孩子的肌膚散發著甜甜的香氣,比任何香水糖果都動人。 呼吸吐在她脖子上,“不怕我嗎?” 他問,“香克斯他們會欺負你,我也會。” 娜娜莉的睫毛顫抖了幾分,今早她有過短暫的蘇醒。 她被睡得大大咧咧的香克斯抱在懷里。源源不斷的熱度從男人身上傳來,幾乎都快把她捂出一身汗,女孩子試著推他,結果反而把他弄醒了。 當時她立刻選擇裝睡,結果對方醒了后,只是迷迷糊糊地叫了一聲娜娜,胡亂貼了一下她的臉,把她抱得更緊地入睡。 一點警惕都沒有。 于是,娜娜莉也就在這令人昏沉的熱意下,真的繼續睡了過去。 娜娜莉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只是問,“這個藥需要你傷害自己嗎?” 她終于摸到對方手上的白繃帶,纏了一層,不知道傷口有多深。她的身體自己最清楚,最嚴重的時候就連死亡都是她觸手可及的朋友。 其實她早就習慣了,本鄉沒有必要為了她受傷。 娜娜莉的手纖細柔軟,一點繭子都沒有,什么武器都拿不起來,但本鄉硬生生從她撫摸的地方感受到虛弱。 這份虛弱來源于他的身體,他的靈魂,叫囂著想要親吻,擁抱,皮膚相觸,將自己深深嵌入她的體內。 他突地沒有隱瞞的心思了,“需要。” 本鄉不是圣人,也不稀罕默默守護的戲份,他要把自己所有的付出都告訴這個對海賊都會心軟不忍的女孩,成為壓在她心上的籌碼。 “它需要我的血,” 醫生的手指搭在她的鎖骨,虛虛下滑,就像畫家用筆勾勒作品的線條。 “從你的rufang,” 指尖游動,點在柔軟起伏的胸口,她的臉紅了,麻癢又像小蛇一樣流竄在她體內。 “到zigong,” 他隔著睡裙撫住她潔白的小腹,就像要捂熱一般,手心變得很燙,娜娜莉想要后退,背后卻是柔軟的枕頭與雪白的墻壁。 小床變作蛛絲,將她牢牢纏住。 本鄉不知何時將她鉗制在懷里,那只手也順著衣裙探入溫暖的腿心,在單薄的內褲滑動,最后包住一整個陰戶。 “再到你的yindao。” 藥水到了他的手上,冰涼的液體倒入喉管,引得骨頭都在發麻發酸。 藥效發作得很快,密密麻麻的瘙癢從骨頭縫里鉆出來,很快遍布全身,又痛又癢,像火又像寄生蟲,觸手鉆進她的每一處血管、每一寸皮膚,深入到身體臟器的每一個角落,就像…… 娜娜莉在朦朧的渾噩中聽見本鄉的最后一句話。 “最后填滿你的身體。” *翻來覆去改了好幾次,最后變成本鄉單人,之后劇情發展到位了再夾心吧(抽煙)下一章怎么欺負meimei好呢(吹口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