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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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之后,他們直接回來了。 顧好女有些累,想回去休息,就被他直接推到在床上,繼續他想要的東西。 “爸爸,我困了。” 她眼里含著淚迷離看著他,手也要握不住腳腕了。 “馬上就好。” 他的馬上就好,包含三個姿勢,兩個地點,跟無數聲爸爸。 直到顧好女受不住暈了過去,他才意猶未盡停止了動作。 她有一幅敏感多汁的身體,有一張讓人口干舌燥的臉,還是他的親生女兒,這一切的一切,都讓顧云歸興奮。 而且,他是喜歡她的。 這點對比以上,他覺得是兩人發展到這個地步里,最微不足道的一個理由。 他覺得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他跟女兒zuoai了。 他可以在每次zuoai的時候,拍著她的屁股說真他媽的好cao,卻羞于在溫存的時刻,說一句晚安。 他會在每次將她做暈過去之后,看著她的臉,甚至還忍不住親親她,可在zuoai的時候,他最愛的就是后入,他不承認他是因為不敢看她,他覺得自己沒有什么不敢的。 他用各種各樣的東西開發她,美名其曰教給她享受性愛,其實他自己知道,他是想讓她離不開自己。 “除了我,沒人能滿足你。” 后xue處插著震動棒,前面被他貫穿著,被綁起來的顧好女面色緋紅,難耐扭動著,喘息著仰頭看他。 “要...想要...要爸爸...” 他會在任何地方要他,家里,外面,車上,只要他想,她就會乖乖撅起屁股接受他的欲望。 她像只貓兒一樣聽話,顧云歸覺得,她也是喜歡自己的。 可她有時候,又不太聽話。 她不聽顧云歸的話學了藝術,她喜歡畫畫,但顧云歸覺得那東西又不能當飯吃。 她還是每個星期都要去墓園,顧云歸心里有愧,也就隨她。 可后來,顧云歸讓她叫名字,她又不肯叫了。 “爸爸,你不喜歡我這么叫你了嗎?” 他張了張嘴,什么也沒說出來,只在晚上摁著她做到她哭啞,她也沒改了口。 顧云歸生氣了,他覺得她太任性了。 他覺得自己可能太疼愛她,于是他開始對她板著臉,也不怎么跟她說話了,甚至不跟她zuoai。 可她還是同樣的生活,上學,去墓園,看到他恭敬的叫爸爸。 顧云歸沒忍住,沒半個月,就去了她的房間。 她還是一樣的溫順乖巧yin蕩,趴在他懷里,吃著roubang,眼神迷離看著他,一聲一聲喊著,爸爸。 爸爸。 她跟以前一樣,好似這半個月的冷戰并沒有讓她有什么危機感,也不覺得顧云歸是在馴養她。 可顧云歸覺得,這不太對,這不應該是,喜歡。 他的態度自然而然冷下來,他想抽離出來看著自己,看著她,可他早就習慣兩人背德的糾纏,他做不到真的離開。 而且,他明白了,最重要的原因,不是她是自己的女兒。 是那個,他喜歡她。 顧云歸喜歡顧好女,男人對女人的喜歡。 當一個男人明白了自己的情感后,剩下的一切,就會在眼前展開。 但他總是莫名其妙的自信,他覺得,這些都是小事情,最重要的事情時,跟她在一起。 他已經打點好了,把她送到英國去呆幾年,自然而然會把這邊忘了。 可今晚,她一句夢話般的囈語,打破了兩人已經到了冰點的平衡,顧云歸低頭看著她,幾息,手已經握在了她的脖頸上。 他用力,好似想要掐死她,顧好女憋得臉通紅,睜開眼睛,看著是他,又閉上了眼。 “顧好女,以后你不準再去看他。” 她不說話,捂著脖子輕咳,拉著衣服下床,就要當做什么都沒發生過。 顧云歸卻不準備逃避了,他握住她的手腕不準她離開,看著她的臉,突然冷笑一聲。 “你倆是不是早就做過了?我就知道他也不是什么好東—” 一巴掌打到他的臉上,顧好女緊緊握著衣領,像個獸一樣狠狠瞪著他。 “你不準侮辱他!” 顧云歸頂了下發麻的腮幫子,轉過頭來起身,低頭居高臨下看著她。 顧好女以為他又要發瘋,閉上眼睛轉過頭去,幾秒,他卻沒有什么別的動作。 “上來,在這里睡,你自己要求的。” 她睜開眼睛,就看到人已經躺回了床上,顧好女抿唇脫掉鞋子,也爬上了床。 兩人之間隔著一人的距離,卻都睜著眼,顧好女在為捅破了窗戶紙懊惱不已,而他卻是在想,要不要再捅破另一層窗戶紙。 他之前那么自信她喜歡自己,現在竟然在糾結,她到底知曉這件事情嗎。 “...顧好女,你過來。” 她裝睡,動也不動,顧云歸直接起身回去,低頭靠近她的臉。 “顧好女,以后不要叫我爸爸了,叫我顧云歸。” 溫熱的呼吸就在臉邊,顧好女閉著眼,放緩呼吸。 “從四年前到現在,我只有你一個,以后也會是這樣,所以,顧好女,你明白我的意思。” 她不明白,她不想明白。 “你主動勾我的,你早該想到這一天。” 幸好,幸好她不知道,他真的是她爸爸。 “以后我們搬到英國去,再也不回來了,你嫁給我,我們一起過日子。” “...我不想搬家,這挺好的。” “不裝睡了?” “...我不走,我要留在這兒。” “他死了,你得向前看。”顧云歸覺得自己從來沒這么有耐心過,他躺下摟住她的腰,下巴也貼到她的肩膀上,親密無間,“以后我會照顧你...這幾年我不一直在照顧你?好女...我會好好照顧你的。” 輕柔的吻從耳后到側頸,他很久沒這么吻過她了,有些癢,顧好女縮了下脖子,又蜷縮起身體。 “我困了,睡吧。” 顧云歸將她抱緊,十指扣入她的指縫,他用身體將她囚住,就在完全暴露之后。 她不反抗,也不掙扎,她只是,不在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