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獸牙(顏h,粗暴預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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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完了。” 杜莫忘坐在床頭幫顏琛解開手腳上的卡扣,顏琛活動四肢,手腕酸痛。 他皮粗rou糙,沒有磨出血,只是勒出了幾圈錢紅色的圓環,像古希臘貴族的紅瑪瑙手釧裝飾,配著小麥色的肌膚格外糜艷。 “疼?”杜莫忘問。 顏琛衣衫凌亂,躺在床上沒說話,只是撫摸著自己腕子上的痕跡,銳利的眉眼深沉地下壓,凌亂濕潤的亞麻色卷發濕漉漉地貼在英俊面龐上,整個人散發出一種陰郁的情緒。 他骨骼粗壯,身材健碩,稍微一動就連帶起渾身洶涌海浪樣的流暢肌rou,冷臉不說話時如同威嚴莊重的雄獅,雖巍然不動,但鋒利的目光游弋肅穆,好像下一刻就會暴起傷人。 杜莫忘以為顏琛是剛才玩的時候被弄痛了,在發脾氣,一時不知道如何安慰,只是湊過去看他的臉。 忽然,一股大力襲來,裹挾著颯颯風聲,杜莫忘腰上猛地一緊,被勒得差點吐出來,一陣天旋地轉,她整個人摔進了床褥里,頭昏腦脹,接著泰山壓頂似的沉重力量壓上她的身體,她連帶著床墊陷了下去。 男人身上熱烘烘的漿果酸甜混合著淡淡的紅酒香氣撲面而來,編織成天羅地網,將她完全罩住,勾得人頭腦發昏,身體酥麻無力。她仿佛被扔進了熬制果醬的大鍋里,自己也在咕嚕咕嚕冒泡的爐子里融化成可口果醬的一部分,然后被人挖起來,涂在松軟的面包上一口吃掉。 而顏琛的體重壓制,讓她無法從甜蜜的鍋子里逃脫。 臉上落下幾個急促的吻,像春天隨風飄落的花瓣,富有磁性的男聲抵在她耳畔輕輕地笑,溫熱的鼻息噴灑在臉側帶起令人止不住顫栗的瘙癢。杜莫忘扭頭撞上一雙蔚藍色的眼眸,波瀾蕩漾的眼睛里閃爍著惡作劇得逞的促狹笑意,濃密的淺棕色睫毛撲簌著顫動。 “你騙我。”杜莫忘彎起膝蓋朝著顏琛的小腹一擊。 顏琛捉住她的小腿,輕松地截斷杜莫忘的攻擊。他的大手握住杜莫忘的腳踝,指腹摁住輕柔地摩挲,笑著道:“我怎么騙你了?我可是一句話都沒說,親愛的。” “我以為你在生氣。” 顏琛一臉驚訝的模樣,夸張道:“天吶,親愛的,我的寶貝,我的甜心,我獨一無二的Amore,我永遠都不會對你生氣!誰給你這樣的錯覺?” 杜莫忘無話可說,只想朝著他翻白眼。她手抵在顏琛的肩膀上,推了推,沒推動。 “我要被你壓死了。”面對顏琛時,杜莫忘總是比往常更容易生氣,“你知道你有多重嗎?” 顏琛哼著歌,手捏著她的腳踝,拉動她整條腿搭上自己的后腰,拍了拍她掛在腰側的大腿,吊兒郎當地回答:“可是你不知道被我壓在身下的你有多可愛,我感覺我一低頭就可以把你吃掉。” 說著顏琛惡趣味地俯身,下體重重地壓在杜莫忘的腿間,被拉開的雙腿方便了他的動作,剛剛高潮過的逼xue隔著褲子被硬挺的火熱rou棍磨蹭,舒爽的快感再次泛濫,xue口痙攣著吐出一大口粘稠的熱液,小腹沉墜墜地酸脹。 “要不要開飯?”顏琛親了親杜莫忘的臉蛋,尖利的牙齒叼起臉頰的軟rou,小力地在齒間滾動。 杜莫忘的臉頰皮rou細細的刺痛,顏琛咬著她的臉rou,熾烈的呼吸宛如盛夏的熱風,蓬蓬地吹拂在她臉上。她清晰地感覺到顏琛嘴里的濕潤炙熱,濕漉漉的舌尖不時舔弄被牙齒咬住的部位,真有種要被動物含吮著,即將要被咬下一塊rou的危機感。 她忽然想起不久前東北菜館里顏琛啃大棒骨,他的牙齒整齊尖銳,白得反光,輕而易舉地將粘附在骨頭上的rou連筋帶膜撕下,像某種人工制造打磨的危險武器──而現在這款削鐵如泥的利器就咬著她的臉,牙關咬合,稍微用點力氣就能啃爛。 “你松口!”油然而生的恐慌感席卷全身,杜莫忘掙扎起來,又不敢太大力量,臉rou被牙齒叼著,動彈一下刺疼感便加深。 顏琛看到她的恐懼卻一點放開的意思都沒有,他牙尖威脅性地使勁,杜莫忘臉上的疼痛從刺痛轉變為悶痛,不由地流下了眼淚,后背溢出一層冷汗。她褲拉鏈被拉開,本就隨意穿著的內褲輕而易舉地被顏琛捏住,他手指微微用力,勾著內褲邊緣提起來,頓時,扯成一條細帶的襠部深深地陷進杜莫忘的屄縫里,又疼又癢。 布料夾在她yinchun中間前后拉動,幾乎是硬頂著陰蒂摩擦,摁壓著凸出來的鮮紅rou蒂,尖利的痛感夾雜著更為明顯的舒爽,像有無數根小針同時扎在脆弱的小rou球上。在這樣的粗暴對待下杜莫忘的屄里居然流出更多的水,很快浸濕了剛換好的干凈內褲,濕黏的內褲卷成扭曲的一條,被顏琛拎著,在外張的yinchun間來回穿梭。 “顏琛,顏琛!你干什么?這樣子好難受……嗯嗯……你力氣小一點,我好痛……”杜莫忘顧不上臉被咬住的痛楚,用力推他的肩膀,“我害怕……” 顏琛不說話,沉默里蘊藏著駭人的強勢。他像換了個人似的,咬著她的臉粗重地喘息,手里拉扯她內褲的動作愈發激烈使勁,屄縫被內褲磨得火辣辣地疼,怕是已經磨破了皮,可又爽得嚇人,屄唇劇烈地顫動,水液濕淋淋地往外淌。杜莫忘從來沒有被這樣搞過,被人死死壓在身下,無法活動,怎么也推不開,臉上和私密處的疼痛更讓她一時間手足無措。 可就是這樣的折磨卻讓快感在小腹堆積,恐怖和痛苦交織在一起居然激起她的振奮,腰腹止不住地瘋狂抽搐,又被顏琛用健碩的身體嚴密壓住,快要喘不過氣來。顏琛勾著她內褲邊緣往上狠戾一提,腫脹的陰蒂和外陰被繃緊的濕內褲擠壓變形,杜莫忘嗓子里擠出壓抑的尖叫,脖頸拼命后仰,小腹深處猛然發狂般的痙攣,連帶腹部表面的皮rou也rou眼可見的劇烈抽動。 她掛在顏琛后腰上的那條腿猛地收緊,透明的水液噴泉似的從綿軟的yindao里噴出,顏琛順著她勾腿的力道下壓,鼓脹的襠部被高潮涌出的sao水濺濕了一大片。 杜莫忘倒在床上有一下沒一下地抽搐,手臂軟綿綿地勾著顏琛的脖頸,腿也從顏琛的腰部滑下來,被顏琛接住,虎口卡住杜莫忘的腿根間或地揉捏。 顏琛終于松開了口,舔舐杜莫忘臉上一圈淡淡的牙印,不時嘬一下,像在吃一塊很喜歡的果凍。 “親愛的,你怎么噴這么多,看起來就像尿床一樣。”顏琛摸了摸自己濕熱的褲子,“不過現在看起來尿褲子的人好像是我。” “你他媽的神經病吧。”杜莫忘有氣無力地問候他媽。 “我媽早死,你罵她沒什么用,不過她精神的確不怎么正常。”顏琛親了下杜莫忘的嘴唇,“你罵我爸吧,多罵幾次當積福了。” 杜莫忘不管他死的是爸還是媽,總而言之不要再折磨她,她因為app任務催眠顏琛,的確有愧于他,但她的屄是無辜的。 杜莫忘不讓他故態復萌,三兩下蹬掉外褲,伸手捂住自己的逼xue往下爬。xue口翕張吐出透明粘稠的水液,從她的指縫漏下,晶瑩地墜在指尖搖曳。 她弓著身找拖鞋,熱源自身后襲來,腰突然從后面被抱住,肌rou虬結的臂膀牢固地勒住她的腰,鋼鐵般橫攔,稍微一攏就將她摟進懷里。 “干什么啊……呃……” 粗碩梆硬的大roubang破開柔軟的yinchun,肥厚的guitou攜帶著guntang的高熱,石錐般直挺挺地頂開濕軟的xue口,早已松軟肥綿的屄xue只在guitou撞開的最初絞緊了一下,流著潤滑的逼水軟塌塌地接受更深的侵入。顏琛下頜埋在杜莫忘的頸窩,用一只胳膊圈著她的腰,健壯的雄腰使勁地朝前重重一挺,“噗哧”的下流水聲里jiba直接沒入了半根。 窄小的xue道被強硬地撐開,guitou碾壓著柔軟敏感的層迭內壁往前迸發,鼓脹著蜿蜒青筋的巨大rou棍一路滿脹,只進了半根就讓杜莫忘兩腿發顫,爽得差點站不穩,只是停在xue里不動都能讓人瀕臨高潮。 “親愛的,你夾得好緊,很喜歡我的jiba是不是?”顏琛親吻她頸部,玫瑰紅的嘴唇抿起薄薄的皮膚,柔柔地拉起,舌尖露出唇縫在那處一下下地舔吮。 “你,你怎么,不和我說一聲?”杜莫忘大喘氣,脖子上的濕吻帶著輕微的刺痛,她懷疑顏琛又在用牙尖咬她,她反手推他,指尖觸即他結實的小腹,被燙了一下,嚇得立即縮回了手。 顏琛眼疾手快地捉住她的手,用力地貼上自己情動下guntang的腹肌,撫摸自己冰淇淋般絲滑富有彈性的肌膚,他控制著她的手掌往下,杜莫忘摸到他鼠蹊處盤亙的經絡,青蛇交纏的青筋以微不可查的幅度跳動,硬鼓鼓地硌她的掌心。 “親愛的,再往下面就到了什么地方,知道嗎?” “你放手!” 顏琛輕輕地笑起來,微啞的男低音誘人地流淌,宛如大提琴溫柔地吟唱,胸腔震動,貼著杜莫忘的后背也共頻輕顫,自皮膚相接的地方一直穿到她的尾椎骨。 顏琛握著她的手繼續朝下,杜莫忘咬著牙和他對抗,兩人的手指在爭斗中交纏在一起,看起來像是十指相扣一樣,堅硬的指關節突起互相磨蹭,雙方都使了力氣,骨頭硌得彼此都生疼,像是骨頭直接裸露在外抵著摩擦擠壓。 “我不想摸,你剛才不還嫌棄得要死,你現在又啊……哦哦哦呃……” 顏琛鉗著女孩的腰,猛地將剩下的半截jiba塞進了她的xue里,guitou直直杵在屄道盡頭稍張的宮口,洶涌的快感自小腹深處騰起。杜莫忘夾緊雙腿,腿根擠出外凸的軟rou,要不是被顏琛摟著腰,她早就跪倒在地。 女孩夾著腿,xue道更加緊小,肥軟的屄rou死死地絞住粗硬的roubang。男人輕笑一聲,按住杜莫忘的腰腹,牟足力氣往前猝然挺腰,飽滿的yinnang重重地拍打在杜莫忘的屁股上,yinjing最粗的根部也完全插進了溫軟的批里。 杜莫忘壓著嗓子低低哀叫,堅硬的guitou幾乎陷入了大半宮口,宮頸處rou嘟嘟的小嘴早已做好被jiba造訪的準備,軟軟地吮吸碩大guitou頂端的馬眼,絞得顏琛悶哼出聲。 “好舒服,寶貝,你怎么這么會夾?是天賦異稟?”顏琛深深地吐出一口氣,毫不掩飾自己的舒爽,“還是說你背著我有別的男人?他們早就把你cao熟了?很shuangma?現在才來找我cao逼,有比我更好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