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便捷酒店里和校花zuoai,咬喉結zigong內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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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莫忘在床上盤著腿玩手機,隔壁終于消停下來,房間里只剩下浴室里淅淅瀝瀝的水聲。 在第一次內射后,app里面的倒計時就進入了暫停,但是一直有消息提醒任務未完成,總是在刷別的界面時彈出通知欄,堪比手機應用界的牛皮糖。 她正思考著,一股熱源從背后襲來,腰部纏上一雙皓白的臂膀,猛地被人抱進懷里,花香盈盈,熏得人頭暈,懨懨欲睡。 “隔壁怎么停下來了。”虞萌被水汽濡濕的卷發搖晃著垂在杜莫忘的肩頭,微涼,留下一道透明的水漬。 他不滿地撅起嘴:“我還做了好半天的心理斗爭,待會兒叫大聲點,勢必壓他們一頭呢。” “你要對山歌嗎?”杜莫忘關掉手機屏幕,“天氣好冷,不吹頭?” 虞萌滿不在乎:“時間不早了,你很快就要走了吧?” “可是你頭發上的水會滴到我身上,我不想感冒。” “哇!老公那你早說嘛!”虞萌狠狠地在杜莫忘臉上啵了一口,聲音清脆,爽快地松開人翻身下床找吹風機。 吹風機的轟鳴勢不可擋地占據了狹小的房間,脆弱的鼓膜跟著顫抖,心臟怦怦直跳。她望向窗外,鉛灰色的天空不知何時下起了雨,冰冷的雨點不知疲憊地敲打著玻璃,連帶著房間也開始輕微地震動,像一艘在大海上搖曳的小船。秋日的天黑得格外早,又因為陰雨靡靡,天色很快就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暗了下來,往外看去只剩下伸手不見五指的漆黑,如同舷窗外沉默無垠的海面,海浪無聲而浩蕩。 黑夜里遠處的高架路上似乎有車燈一掃而過,幾點若隱若現的白光,像濃霧深處的燈塔氣若游絲地閃爍片刻,重新歸于黑暗。 耳畔隆隆作響,很突兀地,她感覺到冷,不是因為秋雨寒冷,她也說不上為什么,分明開著暖氣,心底卻旋起一陣冷風,人的五感知覺隨著時間流淌逐漸消失。 麻木地,孤寂地,她分明和一個活生生的人共處一室,那個人甚至就在她身后吹頭發,隔壁還有不知名的鴛鴦鏖戰方歇。 只是覺得沒意思極了。 被學校排擠忽視,得不到愛和尊重,現在又被一個不知來歷的app牽著鼻子走,這些是她當初答應杜遂安時想要的嗎? 如果一開始……為什么送走的人是白子淵? 她堅持到如今,為的是什么?是倔強嗎?還是不服氣?或者只是畏懼死亡? 杜莫忘覺得有些可笑,她早就忘記了踏上旅程最初的心情,以至于她現在連自己是誰都要忘記了。紛繁的世界讓人感到畏懼,如今她面前擺著無數條道路,又好像多邁出一步就是懸崖,她不知道該如何選擇,甚至感覺這條路沒有走下去的必要。 “老公!吹風機壞掉了!” 虞萌抱怨的撒嬌聲打破了沉思,杜莫忘猛然回過神來,打了個寒戰,差點給自己一耳光。 她剛剛都在想什么!為什么會有尋死的想法!她以前從來都不這樣!瘋了吧!活著還有無窮的希望,總比死掉好吧?她是這樣軟弱而不負責的人嗎? 她從來都不覺得自己是個矯情的人,是網抑云聽多了嗎?現在也沒有到emo的時間點吧? 虞萌完全不知道杜莫忘在他吹頭發的間隙腦海里拐了十八彎,他擺弄著酒店里的廉價吹風機,粉嘟嘟的嘴唇撅起,晶瑩飽滿。 “你吹了十分鐘,怎么頭發還這么濕?”杜莫忘摸了摸他的發尾,拔下吹風機又重新插上,吹風機又恢復了功能。 “這種酒店里為了節省電費一般會有時間限制,”杜莫忘解釋道,“你超過時間了,不是吹風機壞掉了。” “人家又不知道。”虞萌頂著半干的頭發,酒紅色的卷發亂糟糟的,果然絕世美人也很難扛得住一頭濕發。 杜莫忘又瞅了瞅他的腦袋,嗯,還是和普通人有壁,好歹人家就算頭發全濕不管怎么偏分也不會露出頭皮,人和人的區別有時候真的比人與狗的都大,基因決定的東西沒地方說理去。 “來,我幫你。”杜莫忘拍了拍他的肩膀,讓人坐到床頭。 虞萌聽話照做,杜莫忘把溫度和風速調到合適的檔位,虞萌享受著杜莫忘的服務,縮著脖子愜意地瞇起眼睛,像一只慵懶的貓咪。 虞萌的頭發意外地比較粗硬,吹干后簡直是一大團炸開的酒紅色棉花糖,好在他的發質滑順,摸在手里像是金屬織成的工藝品,并不顯得雜亂,蓬松凌亂的發型反而增添了隨性性感的美麗。 說起來,第一次見面的時候虞萌好像也沒有吹頭發,一直裹著毛巾把濕發頂在頭上,像阿拉伯婦女。 杜莫忘撫摸著他的卷發,虞萌喉嚨里發出輕微的呼嚕聲,頭頂蹭了蹭杜莫忘的手心。 “不擅長吹頭發的話為什么不剪短?”杜莫忘問,“卷頭發本來就很難吹透,還留這么長。” “因為女孩子都是長頭發呀。” 杜莫忘愣了一下,虞萌家里知道他男扮女裝嗎?是愛好?總不能是家里要求的吧?她聽說虞萌是家里的獨生子,想來很受寵,多半是虞萌自己的意向,家里就隨他去了。 杜莫忘把吹風機收好,虞萌從背后抱住她,在她頸側落下細細密密的吻,仿佛羽毛輕撓般微癢。杜莫忘躲閃了一下,腰上一緊兩腳懸空,被虞萌箍著腰抱到了床上。 床墊松軟,人陷進去時彈了彈,杜莫忘仰倒在床上,眼前的光被遮住一半,頭頂投下一層灰影,虞萌爬了上來,兩只胳膊分開撐在她身側,居高臨下地俯視她。 在學校淋浴間里的那次zuoai慌亂又潦草,杜莫忘并未好好地觀賞過虞萌動情時的模樣,現在房間內燈火明亮,每一寸細微處都清晰可見。虞萌俯下身湊得很近,眼角緋紅,濃睫烏黑,長眉又密又黑,眉頭毛流感明顯,霧蒙蒙地伸展進茂密的鬢角,他蜜桃臉上透明的絨毛宛如展臺上璀璨奪目的鉆石,酒紅的發絲流淌著粼粼赤金色光芒,整個人綺麗夢幻,像一顆紅瑪瑙雕刻的熟透石榴。 虞萌的睫毛顫抖了一下,閉上眼眸,薄薄的眼皮因膚色太淺而讓淡青色的青筋十分顯眼,堪稱吹彈可破。杜莫忘仰起脖子在他閉合的右眼上親了親,明顯地感覺到嘴唇下溫暖的肌膚在顫動,即使虞萌拼命抑制,也無法按捺住顫抖的睫毛。 杜莫忘移開嘴唇,虞萌偏頭把左眼也送上來,杜莫忘只好又親了親他的左眼,虞萌很自然地撅起嘴,杜莫忘無奈地笑了,在他嘴唇上也親了一口。 “做嗎?”杜莫忘問。虞萌點點頭,拉開浴袍,他出來得太急,身上殘留水珠,順著精致的肩胛滑落,滴在杜莫忘的鎖骨,有些涼,很快就被火熱的皮膚蒸發。 杜莫忘的內褲脫到一半,虞萌的手已經伸了進去,手掌覆蓋住唇瓣微張的陰阜揉搓,不一會兒就從那張合的小嘴里溢出晶瑩黏稠的液珠。杜莫忘輕聲喘息,嘴唇抵在虞萌的肩膀上,輕柔地啃噬他奶油色的細膩肌膚。 “老公把我吃掉。”虞萌甜甜道。 杜莫忘還是不太喜歡這個稱呼,半報復性地加重了咬合,鋒利堅硬的牙齒刺破柔軟的皮膚,咬痕透露出淡淡的血色。虞萌痛呼一聲,卻把肩膀壓得更下,用力地頂得更深,杜莫忘口腔里泛起淡淡的血腥味,松開了嘴,又被虞萌的唇堵住,軟舌探進杜莫忘的嘴里,手下也伸進去了半根指節。 不久前剛做過,xue口現在尚濕軟,沒有太多阻礙地吞吃進了手指,一層一層的花瓣軟rou有節律地吮吸嘬咬。虞萌保持著適當的頻率一寸寸地抽插,花蜜般地水液分泌得越來越多,xuerou也愈發鮮紅軟爛,仿佛加熱的黃油,輕輕一碰便會融化。 杜莫忘叼著虞萌的軟舌咬吮,她在綿密的吻里找到了自己的節奏,不再像剛開始那樣不會換氣差點憋死自己。下體傳來的快感令靈魂戰栗,小腹深處酸軟而舒爽,又積累了沉甸甸的暖意,隨著虞萌的動作,肚子里水聲嘩啦啦地晃動,卻找不到傾瀉的出口,脹得膀胱開始酸麻,陰蒂紅艷艷地充血挺立。 虞萌用一根手指插擴張了一會兒,忽然加到了叁根,窄小的腔xue瞬間被撐開,內壁繃緊觸電般顫抖。 “唔!”杜莫忘失控地用力合上牙齒,嘴里驟然泛濫腥甜的氣息,虞萌的舌頭被她咬破了一個口子,血珠和口涎融為一體,咕嚕咕嚕地被她咽下去。 杜莫忘連忙吐掉他的舌頭,虞萌卻死命地擠進她的牙關,堵著她的嘴唇繼續活動。杜莫忘盯著他的眼睛,他的眼睛里艷光如水,眼角泌出晶瑩淚珠,因為疼痛眼眶鮮紅一圈,我見猶憐,手上的動作卻一點都不柔弱。 虞萌撤出手指,yin水從小口噴涌而出,迅速濡濕了床單,他改用大拇指指腹按壓揉捏陰蒂,猛烈地揉動。尖銳刺激的快感從那一點凸起的rou球爆炸式地翻滾至全身,杜莫忘的四肢都在瘋狂地痙攣抽搐,逼水泄洪般越涌越多,臀部一點一點地高高拱起,小腹緊密地貼合虞萌的腹部,柔滑軟和的肌膚相互磨蹭,溫柔的舒適感沖緩一部分來勢洶洶的高潮。 但是高潮來得如此勢如破竹,勢不可擋,身體每一處都敏感異常,渾身篩糠似地抖,大腦里掀起滔天浪潮,后頸像被蓬頭淋下的強烈熱水澆洗,頭皮緊繃繃地發麻。好半天杜莫忘才回過神來,嘴里的鐵銹氣息濃烈得令人作嘔,一滴guntang的淚水砸在她臉上,她忍不住抖動了一下。 是虞萌在哭。 “嘴張開我看看。”杜莫忘掐著虞萌的下巴把人掰開,他吐著一點舌尖,露出來的那點兒軟rou早不復原本的粉嫩,紅艷艷十分刺眼,猩紅的血珠顫顫巍巍地從尖端溢出,如同一顆飽滿明麗的鴿血紅。 虞萌嬌媚的臉上掛滿了眼淚,梨花帶雨,他可憐兮兮地張開嘴給杜莫忘看,嫣紅靈巧的舌頭上血跡斑斑,咬痕遍布,叫人不忍直視。 杜莫忘忍不住教訓:“我都讓你躲開,你非要把舌頭伸進來,疼吧?哭成這樣。” “我想要親親嘛。”虞萌受訓后生了點小脾氣,捂住嘴不讓人看,“繼續做,人家還沒有進去。” 杜莫忘重新躺回去,她可憐虞萌,在人進來的時候即使漲得難受也沒有阻止,她深吸一口氣,調整呼吸和肌rou,努力放松下體。 虞萌纖瘦的腰肢往下一沉,挺翹結實的臀部往前一挺,yinjing順利地擠進了花xue,兩人俱是發出一道喟嘆。杜莫忘攀上虞萌的肩膀,主動將腿岔開到最大,等到感覺進得差不多了,雙腿自然地纏上虞萌的腰,小腿在他身后交叉,勾腳靠在他的后腰上,往自己身上按了下,“噗哧”粘稠的水聲,yinjing又往甬道里挺進了一大截。 虞萌的分量不小,這一下將杜莫忘的xue道完全占得滿滿當當,她完全沒有準備,毛躁地吃了這下狠的,內里層迭溫軟的皺壁全被熨撐平整,恐怖的壓迫感從yindao一直蔓延到胸口,杜莫忘差點一口氣沒提上來,哽得白眼上翻,好懸背過氣去。 “老公!你怎么啦!”虞萌擔憂地捧住杜莫忘的臉頰,像個給老婆哭喪的小鰥夫。 杜莫忘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她沒料到這個體位會吃這么深,這一下簡直從yindao深處貫穿身體鑿進了喉嚨里,她努力平復了呼吸,拍拍虞萌的肩。 “我沒事,你動吧。” 虞萌應聲而動,他被絞得也不舒服,逼仄又疼痛,但如果一直停在這里兩人都不會好受。 虞萌的力道并不粗暴,但他天賦異稟,只是緩慢地抽插都能帶來摩擦的快感,杜莫忘不一會兒就出了水,潤滑溫暖的汁液充盈甬道,小逼也軟和下來,懶懶地包裹吮吸。 聽著杜莫忘舒適的喘息,虞萌深受鼓舞,腰肢擺動幅度加快加深,扶住杜莫忘的腰頂了幾下狠的,只把人cao得叫了一聲,xue里跟發大水似的。 “這里嗎?舒不舒服?還是這里?”虞萌氣息凌亂地做活塞運動,guitou在抽插的間隙戳著內壁找尋杜莫忘的敏感點,沒幾下就找到了目標,每進一次都要對準那塊凸起用力地碾壓摁轉。 “嗯,嗯……”杜莫忘咬住下唇,甜蜜的呻吟聲從唇縫溢出,這一次比之前在淋浴室的zuoai要更加投入,也比之前要更加觸感清晰,快感也要更加明顯。她清楚地感覺到虞萌在她身體里律動,粗大rou莖上盤踞的突起青筋不知疲倦地剮蹭著內壁,每一次深頂都完美地貼合甬道的層迭花壁,guitou親吻著敏感點,偶爾深頂時花xue深處的小口被撞得酥麻酸軟,在持續不斷的研磨扭轉中慢慢地軟化,張開了小小的針孔縫隙。 虞萌只覺得泡在一汪又暖又熱的溫泉里,內壁有生命地絞緊蠕動,啜抿得水聲滋滋作響,不僅是yinjing在被擠壓吮吸,他的靈魂也被抽吸了進去,rou體只知道機械地重復動作,想著更快更深,讓rouxue的主人和他一起攀上高峰。 但他擔心杜莫忘不適應,怕弄傷她,即使想憑借本能大肆征伐,也控制著力道和節奏,忍得額頭上泌出細細的熱汗,奶油色的肌膚熏成粉紅。干了有幾十下,杜莫忘的小腹開始收縮,水越流越多,虞萌悶哼一聲,腹部猛然繃緊,不再有意放緩速度,矯健的腰臀飛速地前后擺弄快出殘影。 在這樣的狂轟濫炸下杜莫忘在床上越陷越深,下體被牢牢地壓在床褥里挨cao,yindao里碩大的roubang狂亂地進進出出,腿卻忍不住把虞萌的腰纏得更緊,屁股也隨著他的力道搖晃,小腹逐漸上抬緊貼在他的腹部,被那飛快移動的腹肌摩擦得火辣發麻。 虞萌一邊使勁往杜莫忘的逼里懟一遍沙啞地說著yin話:“哦!好緊,好舒服,好喜歡和老公zuoai,嗯,嗯哦,老公我有沒有讓你爽?要不要再快點?嗯!還是再深一點?” “嗯,嗯!可……可以……”杜莫忘驟然仰起脖子,身體劇烈地顫抖,花xue里噴出一大股透明溫熱的液體,兩人的腿窩都濕漉漉的。 “老公又高潮了,老公好厲害,還是說是因為我讓老公爽了?”不等杜莫忘從不應期里舒緩過來,虞萌就著瘋狂抽搐的內壁加快了動作,逼汁飛濺,yindao里的黏液被搗成一團團白沫從xue口涌出來堆積在腿根,順著臀部曲線一直蜿蜒到床榻上,雪白的床單上怒放大片大片yin靡的花朵。 杜莫忘在瘋狂的快感沖刷下尚存一點理智,勾住虞萌的肩膀,眼神渙散喃喃道:“再這樣下去得賠錢……咱們是不是把席夢思都搞臟了……” 虞萌忍俊不禁,臉埋到杜莫忘的脖頸深深地嗅她身上的香氣,面頰上蹭滿了她脖子上的汗珠:“老公,我沒有讓你爽夠嗎?怎么還有心思想這些……做完了再想這些吧,現在可是我和你在一起呢。” 杜莫忘的十指陷入虞萌松軟的卷發,火紅的顏色灼燒著她模糊的視線,她像被燙到了似的彈開手,虞萌往她手心里強硬地塞了一綹鬈發,嘆息道:“老公摸摸我,摸摸我……” 杜莫忘五指收緊扯住他的長發逼人仰起頭,虞萌粗重地喘息著后仰,修長的脖頸拉成一彎滿弓,小巧的喉結上下滾動,杜莫忘一口咬了上去,虞萌嗓子間吐出一絲微弱的呻吟。他被叼住弱點,尖利牙齒的咬合帶來強烈的死亡威脅,濕熱的呼吸噴灑在他喉頸,恐怖的銳痛下卻受到了更大的刺激,血脈賁張,額頭上暴起青筋,渾身的腱子rou硬如鐵鑄,爽得連連往杜莫忘逼里發狂地猛鑿。 床都被他猛沖得移位,床頭一下一下地狂烈撞擊墻壁發出不堪重負的哀鳴,“轟隆轟隆”的巨響,房間搖晃,天花板都要崩塌。 廉價酒店寬闊的白色大床上,兩道身影難舍難分地糾纏著,壓在上面的那個人身形纖瘦漂亮,酒紅色的卷發仿佛紛紛灑灑搖曳的朱紅楊柳,在風里潑灑。他整個人像條攀附扭動的毒蛇,奶油般光膩的底色上花紋炫麗多彩,寬肩窄腰將身下的女孩完全擋住,只有兩條骨rou勻稱的腿從他腰間豁開,軟塌塌地垂在被褥里,被他頂得腿rou奶凍般顫動。 那雙腿失了力道,努力想勾住他的腰背,卻一次次無力地滑落,腳趾死命地揉擰床單,留下一道道交迭凌亂的崩潰皺褶。 虞萌這一次堅持了很長時間,遠比之前要久許多,杜莫忘的腿根都被撞擊失去了感覺,只剩下木木的酥麻,而yindao里充沛的花水還沒流出來就被虞萌的roubang堵了回去,粗長的roubang一直拱到她小腹深處,逼rou被磨得又爽又麻,徹底成了濕軟肥熟的果rou,在他退出時牽扯出一點艷紅。 她記不清自己高潮了多少次,好像睜開眼就在高潮,小肚子一抽一抽的沒有停止過,渾身的肌rou和神經都在抽動、顫抖,骨頭也被身體里暖和的液體泡脹,甚至聽不到摩擦的聲音。 “幾點了……嗯,是不是該結束了……”杜莫忘頭皮發麻,尾椎骨觸電般酸軟,圈住虞萌的胳膊也綿軟地落下,在瘋狂的晃動中扶住虞萌支撐在床榻上的手臂,勉強找到一個支點,不會被虞萌沖出去。 “還早,嗯……老公好厲害……嗯,又在吸我……哦哦哦,老公又高潮了!”虞萌倏然把杜莫忘勾住杜莫忘的腿彎,手臂上的肌rou暴虐地鼓起,把人的下半身從床上提起來,壓住杜莫忘的臀部死命地頂撞,“噗哧噗哧噗哧”令人面紅耳赤的連串水聲,每一下都是大開大合,野獸般狂暴的交合,結合處透明液體四濺噴炸。 “虞萌!輕點兒!破了破了!” 杜莫忘驟然在床榻上彈了一下,發出一聲驚叫,虞萌頓時露出陶醉的癡態,桃子臉紅撲撲的宛如上了胭脂,櫻唇稍張舌尖吐出,胸膛劇烈地起伏,下身的攻擊愈發癲狂。 “嗯啊,老公的zigong,嗯哦,把老公的zigong撞開了,好會吸,忍不住了,要被老公吸死了……” 在一次兇狠的沖壓下,guitou終于破開了腫起的宮口,猙獰的冠狀溝牢牢地勾住富有彈性的圓環宮頸,虞萌按捺住猛沖的欲望,抱住杜莫忘的屁股,腰桿遲緩地下壓,roubang越來越深入,輕微的rou體拍擊脆響,兩人俱是一聲驚呼,性器徹底地結合在一起,完美契合。 “疼不疼啊老公,我出來?”虞萌揮汗如雨,嘴上說得好聽,卻忍不住又往里面深入一點。 他低頭一看,杜莫忘已經失神地睜著眼,嘴唇張開,呼吸急促,下體洪水滔天,一股股地往外涌。 虞萌咽了口唾沫,吻住杜莫忘的唇,下身緩緩地抽動,溫柔地做著宮交,小小的zigong綿密地包裹住小半截roubang,要比yindao里更加狹小溫暖,兇狠地吸絞這個不速之客,險些讓虞萌繳械投降。 他抽插了好一會兒,杜莫忘才回過神來,身體最隱秘的地方被人破開交媾,根本憋不住yin水,兩腿顫抖著往外噴瀉,喉嚨里只能發出氣聲。 上下都被虞萌緊密地堵住,杜莫忘險些窒息,大張著嘴供虞萌吻唇吸舌,濃烈的花香鋪天蓋地席卷而來,杜莫忘干嘔幾聲,被猛干進zigong的roubang撞得沒了聲音。 虞萌將人的下半身放下來,掰開杜莫忘的雙腿,手掌細致地替她按摩緊繃過頭快要抽筋的肌rou,見杜莫忘慢慢地適應了,才加快速度干她的zigong。就這樣抽插了幾百下,虞萌有了射意,他剛下拔出來緩一緩,杜莫忘毫無征兆地猛力地夾了一下小腹,薄薄的肚皮上勾勒出明顯一根的roubang痕跡,虞萌不設防備,射在了杜莫忘的zigong里。 虞萌開葷是在杜莫忘身上,這一次是實實在在地射進了杜莫忘身體里,高壓水槍一般的火熱精水碰灑在被cao干得軟爛紅腫的zigong內壁上,燙得杜莫忘顫栗身子又攀上了一個小高潮。zigong漸漸鼓脹,杜莫忘承受不住,手摁在虞萌的肩膀上推了一把,虞萌雖然不舍,還是退了出來,將剩下的jingye射到了yindao里。 一發結束,兩人都是氣喘吁吁,虞萌從沒有這么爽過,身體仿佛浸泡在溫暖的羊水里,似乎回到了母親的zigong。他沒舍得抽出半軟的yinjing,保持著埋進逼xue的姿勢癱倒在杜莫忘身上,怕把杜莫忘壓壞,尚未喘勻呼吸,便抱著杜莫忘的腰翻了個身,仰躺在床,讓人趴在自己身上。 “……幾點了?”杜莫忘閉著眼睛,有一下沒一下地撫摸虞萌汗濕的肩膀,鼻尖滿是劇烈運動后虞萌身上濃郁的花香。 “還早,能再做一次。”虞萌也累得夠嗆,打了個呵欠,懶懶地回答。 杜莫忘用渾身最后的力氣去摸床頭柜上的手機,沒摸到,虞萌長臂一伸,勾到杜莫忘的手機遞給她。 杜莫忘摁亮手機屏幕,愣了一下,以為自己看錯了,滅屏重開,好一會兒都沒說話。 虞萌的腦袋在她脖頸拱來拱去:“老公,別看手機,看我嘛。” “虞萌,你知道現在幾點了嗎?” 虞萌從鼻子里擠出一道軟綿的疑問。 “九點過十分,我們快做了叁個小時……”杜莫忘仿佛看到門禁在向她歡快地招手,“你不知道累嗎?” “我就說怎么才做了一次就好累,我還以為最近疏于鍛煉了。”虞萌撒嬌,“沒辦法,誰叫和老公zuoai太舒服了嘛。” “你不回家嗎?我要走了。”杜莫忘從他身上爬起來,手臂一軟,重重地砸回虞萌的身上,撞得虞萌胸膛里溢出一點兒悶哼。 “不想回家,反正我爸爸出差了,家里只有阿姨和司機。”虞萌嘟囔,“就算我不回去也沒人在意,我之前經常借口社團有事不回家。” “那你住在哪里?” “宿舍啊,我在學校有間單人寢,不然人家去哪里上廁所呀。”虞萌悶悶不樂,“我又不能進男廁所,也不想進女廁嘛。” 杜莫忘摸摸他的臉蛋,虞萌趁機抱緊她耍賴:“要是這個點回家的話肯定會被告狀的,我爸爸又要罵我,老公也不要回去了嘛,我一個人好寂寞。” 杜莫忘沉默片刻,虞萌可憐巴巴地對著她星星眼。 “好吧,反正我爸爸也不在家。”莫名的,杜莫忘作出決定后有種大仇得報的解氣感,又笑自己自作多情。 她給阿姨發了條信息,說學校有事,住在同學的學生宿舍里,叫家里不要擔心。 放下手機后,虞萌歡呼一聲,摩挲杜莫忘的后腰,圓潤干凈的指尖一寸寸地從肩胛骨滑落到尾椎,甜蜜地蠱惑道:“既然這樣,時間還這么充裕,我們在做一次吧,嗯?” xue里熾熱的roubang恢復堅挺,比剛才還要硬,一柱擎天地撐開了軟綿層迭的甬道rou壁,下身飽足而鼓脹。 杜莫忘調開app看了一眼,鎖上手機扔到一邊,俯下身親了親虞萌的唇,無聲地同意。 --